第二十一章 放屁有价 博得胡姬心

    第二十一章 放屁有价 博得胡姬心 (第2/3页)

是有一百货车“海产”货物,如鱼干、暇米、海带、鱿鱼干和乾货,随行的部属十人!

    是由各地段车行转运而来,他们只是随货押车,货物之安全由车行负责保运!

    货品已顺利的推出七成以上,获利甚丰,腰缠万贯!

    他对今日的长安市面汉胡杂处的怪现象,甚表震动惊疑!对胡人的鬼貌猴相,乃生平首见,心头不无端揣不安!却要充大胆,看个究竟!

    顺手买些城外奇实异货,以便带回下江好脱手,两头赚才是!

    做生意没有带着一堆银,空放回家去的道理,多半是两头卖货、买货银子才能越翻滚越多起来!

    这便得有眼光,买些新奇的抢手好销的货色才成!

    对这名胡姬番女的大胆作风,曲线玲珑,风骚撩人,他是早思染指,一试个中滋味如何!

    只可惜的是语言不通,地角不熟,连络不到“中人”,他那份“七年之痒”的意愿舞由表达,找不到门路!

    今天——

    对这“碧目毒蛛”胡按子当场挂牌,叫出盘口,那是正中下怀!

    专等着找这不花一文钱的便宜,夜里去“放响屁”,登上胡床“斡”一次这名馋煞人的胡姐儿的“胡话儿”法!

    回至客栈坐未多久,那名替他去买、“放屁药”随从也回来了,立即进见他道:“长上,恭喜您老,属下是幸不辱命,那药已买回来了!”

    “啊!会办事,是否真的有效呢?”

    “这!长上不妨先试服一类,并非毒药!”

    “那是当然要先试一下才成,否则,去了放不出来,岂不要我当场出丑么!”

    那随从躬腰连声的应“是!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儿来递上去道:“只制作了十颗,若是管用,长上有需要,随时可以加制不迟!”

    “啊!这是个特殊的盘口,有效的话,只放他—次便可,怎能每次都要俺放呢!”

    “嘿嘿……”

    “呵呵……”

    他们两人心照不宣,俱都愉快的敞笑着!笑得似乎十二分欢畅!

    “这药可知是怎么服用法?”

    “那郎中听了属下的要求,初时一楞一楞的大摇其冬烘脑袋,其径看在十五两白花花的份上,免为其难的答应了!以荼、酒送下皆可!”

    “说得是哩!伯是他老一生也是初次碰上咱们这种特殊的病人,向他购买专管放屁的灵药吧!”

    “他老直嚷嚷是恶作剧,胡调一通!”

    “那是因为这要求不是‘毒药’,他也就不便拒绝了!真绝!”

    “是是!但只求弄得人放他个‘响屁’,任谁吃下去也无伤大雅嘛!”

    晚间,酉未戊初时刻!

    这位“海燕盟”的老大,杜发奎已休浴更衣,带了两个随从,迳去西市上的“西门小馆”应徽“碧目毒蛛”骚胡姬的放屁之约!

    西门老胡客气的将他迎入径进小客厅中待茶,随口探问些他的来路!

    “碧目毒蛛”这时正在她的香闺绣阁中,仰躺在她那张胡床绣枕上沉思日间与大眼角**的那一幕,

    屁股对胯档,相接相靠,他那支大话儿已火热挺硬着顶在她那小门口边上!

    她颇具自信,凭她的姿色,今夜这条大鱼,准能吃得她顺心顺口!

    想到这里,她那个小“胡话儿”中,便有些骚痒,难耐难挨,恨不得马上能吃到那小嘴巴中才是!

    那汉客是够雄壮了,够青年有为,她感觉到那臀沟子处,馀味尚在呢!

    那支大器热呼呼的顶在小话儿唇边上,只差一点点便吃到了!

    可惜的是地点、时间都不对头,满场的客人在叫啸,可惜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在溜走!

    而那人这时不知死到那里去了,这么晚了还不见他来报到赴约!

    那汉客明明已点头答应了奴家,怎的会失约了,扫兴:没良心的负心汉!

    这令她心落寞,怨气冲天,失魂落魄,心身都似乎没有个坐落处:

    她下床在地板上来间的走动,懊恼心焦不已,淫兴炽炽,却不见那人儿带着那支大器到来!

    依她多次经验,令她特别喜欢接待汉家有功夫的武林高手!

    那是具有汉家特别神秘的内家气功的,其身下的大器宝物,硬度高、耐力长,百战不泄,那是人见人爱的宝器,虽然拿他比之胡人的大器略小—号!

    论舒坦、人高、温柔体贴,还是汉客的大家伙耐吃、耐久,铁味深厚无穷!

    她想着想着,已五味翻腾,陡听得门外有弹指叩门之声!

    “叮叮!吟吟!……”

    急行打开门户,那西门老爷已站在门外,抚着他那把大白胡子柔声的道:“碧儿!可怜的孩子,看来那名身在‘天威府’的汉客今夜是不是会来了!”

    “啊!老爷,他明明已点首弄眼,答应了碧儿!”

    “唉!‘天威府’中的规矩大,怕他没这胆子,咱们都想左了!”

    “这!真气死人!”

    “这事得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或许他事情忙,分不开身子,不得空闲也说不定,凭我儿你的姿色,老爷我相信绝不会钓不上他!”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且由他去,呵呵!乖儿!想办那事儿么,现在正有一名由东海来的汉客,希望能亲近你!”

    “碧儿已没这心情来应酬他了!”

    “不然,乖孩子,这名来客,也是大有来头的土货,身子满结实的呢!”

    “有多大年纪了!”

    “若近五十上下,一表人材,甚具威仪,是下江海岸边上的帮会之长,在汉家来说小有地位,也不算低了!”

    “对咱们可有什么好处么!”

    “正是,当然有啦!呵呵!老爷我来汉地已四十几年了,却始终不敢离开长安东下,听说有些同道鼓勇东下,深入内陆,去了几年无一生还归来!”

    “那蒙古佬不是已占领汉地建国迄今已四五十年了吗?”“唉!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两码子事,驻长安的蒙古佬为例子,他们蒙古佬只有干名,这还是大都会,而汉人人口已百万计!”

    “唉呀!这怎么可能呢!”

    “因之,蒙古佬也不敢过份找汉人的麻烦,否则,不堪—击!”

    “这!他们的人呢?”

    “汉地广大无比,府城又多,人一分散,便成了一股小可怜虫了!那里还有力量!

    汉人只是没人领导!”

    “碧儿可不懂这些!”

    “蒙古佬虽然建国数十年,还不敢破坏汉人的江湖系统,咱们少数人在汉家人群中是站不住脚的!”

    “便是能住上几年,到头来也会人货财宝尽失!”

    “这怎么会呢?”

    “似乎他们汉客暗中有些组合,专门在打胡人胡商们的主意,他们地大物博人多,武功高强!

    也有耐心等待机会,一个不小心,便被他们暗中吃掉了,找谁去!”

    “啊!在长安难道就不会了吗?”

    “也会,不过咱们已形成一伙势力,他们不敢乱来!自唐代至今,已有千年之久,咱们胡人不论什么组合就是打不进来!”

    “他们的‘佛教’不是由天竺胡人传来的吗?”

    “哈!这句问得有学问,乖儿!那汉人却各自建立了些不同的宗派,自己发挥,那些天竺老胡们,在汉土中经营了千载,也是站不住脚的!

    後继无人,便是宗法传下来,又有何用呢?”

    “碧目毒蛛”点头承认汉人的博大无比,潜力无边,不是少数人动摇得了的!

    “老爷!打算对这名汉客怎生处理呢?请明示,碧儿便遵命伺候他!”

    “唉!好孩子!绝不会委屈你,老爷想,不妨借助他的关系,能使咱们打开东下之路!”

    “碧儿遵命便是!”

    “这事不易操之过急,应慢慢变化,他们汉家有句话头叫什么‘打草惊蛇’,咱们放长线,才成!”

    “放长线那要多久时间?”

    “也许再有千年时间,便能落地生根,我教之义大行其道,攫此一城!”

    “苍天!这长的时间,我等尸骨已灭!”

    “啊!这是有考据的!依天竺‘佛’的组合惯例,便需这长的时间,才能落实生根,操纵自如!”

    “他们汉人是天地间第一大族系,源远流长,处有文化系统,不易在短时间粉碎了他们!”

    “碧儿愿舍身为我教牺牲,作先锋队!”

    “嘿嘿,他们汉人千年之後必有帝王君主信奉我教,匍伏稽首在我教主大神的脚下摇头摆尾,作小丑状,奉我祖为祖,尊我教为父!

    如是其人民竞相效尤,数典忘祖,丧其意识,献身为奴而沾沾自喜彼已得救!”

    “啊!愿我主协助!西门!啊门!”

    “愿我主主宰万物、万邦!西门!啊门!”

    这一双老少胡儿狗男女,已打下了千年的心愿!可恨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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