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巧占双莺戏众魔

    第八章 巧占双莺戏众魔 (第2/3页)

西,他把你们的公主给扔了,好象他看中了别的女人。”

    两个少女吓了一跳,不由替公主的命运担心。“她很难过吗?”白香香小心地问。

    “是的。”侯宝装作同情地说,“我看见她时,她眼里还含泪呢。她不时地提起你们,说有你们在她身边,她绝对不会受骗的。”

    两个少女终于相信了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公主身边,替她分忧解难。白香香有些焦急地说:“还能再快一点吗?我现在就想见到公主呢。”

    侯宝连笑了几声,喝斥车夫快马加鞭。车夫不敢怠慢,长鞭一甩,马车飞动起来,扬起一路尘烟。

    中年妇人见儿子哄住了两个少女,心里十分高兴,她非常喜欢猜测被蒙在鼓里的姑娘是个什么心理。现在儿子无疑是成功了。那以后呢,儿子能始终把她们握在手心里吗?她很关心这个问题。从某种程度上说,儿子的成功就是她的成功,所以她希望干什么都一帆风顺。

    当然,她也考虑到了两个少女的幸福部题,但相比之下,儿子的幸福岂不更重要?什么是儿子的幸福呢,仅仅是多占几个女人吗?对这个问题她有些迷惑不清。她是知道男人喜欢漂亮女人的,也知道精力充沛的男人不只喜欢一个女人,而是喜欢一大群。对男人来说,也许身边美丽的女人越多就越幸福吧?!她爱儿子,深深地希望他幸福,那只有让占多占几个女人了。至于除此之外儿子还有什么奢求,那是她以后考虑的问题。在她的心灵里,现在似乎只有儿子,儿子的幸福就是她的一切,她不有更多的考虑。

    侯宝身旁坐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心里痒痒的,骨头都有些软,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往两个少女白嫩的脖子上扫,并不时生出许多美妙的联想……

    两个少女心中想着她们的公主,没有发觉侯宝的古怪表情,也许她们发现了些什么,但她们毕竟对“色迷迷”没有直感,朦胧里或许感到不错呢。少女的心思是难察的,何况侯宝也一表人材呢?

    马车在山道上颠簸着,侯宝心中一动,趁在车在上前仰后合之时,有意或无意用自己强半的身体碰一下身边的少女。少女的身体是柔软的,有时碰到少女前胸,他心中顿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旖旎的快意。随着感觉的加深,他觉得与两个少女的关系更加近了。但他也懂得欲速不达的道理,不敢有大的动作。他就在小打小敲中体会着一种非常古老又永远新鲜的感受,尽管这感受是十分肤浅的。

    中年妇人见儿子急欲下手,又十分胆小,象一只馋猫面对鲜鱼,想伸出爪子又怕被夹住似的,徘徊不前。她微微笑了,心里温洋洋的,仿佛阳光下欲溶化的冰。儿子做贼似的碰撞,又笨拙又不协调,让她心里产生一种好奇的心理。儿子若是风月老手,那他会怎么干呢?他会保持现在的沉默吗?她们呢,会以媚人的姿态迎接他吗?她看了一眼儿子欲伸又缩的手,替儿子着急,又感十分有趣,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刻,男人与女人的心理才会十分复杂。一旦两情相悦,那一切倒简单了,单纯了。

    她的思想自然不能注留在一个定点了,刹那间时而闪回在她昔日的岁月里。风华正茂时,她与心上人相拥的情景,那是多么迷人啊!可惜不能留在那种天地里。恍惚间她记起那间红色小屋,红朴朴的烛光照着他们的身体,他把她搂在怀里,粗野而温柔地吻着她。在飘忽的灯光下,他的嘴唇在她身上游走。猛然间,一种深刻的甜蜜,一下子深进她的心里,她霎时象一团云气升腾起来……她脸上泛起了红色,思想又闪回到奔行的马车上来。在儿子的面前想这些是否有些不洁呢?自己是否有点儿不象个母亲呢?但马车猛地一跳,就把这不快的念头甩掉了。

    马车这时奔上了山坡,路越来越不平,坑坑洼洼,几乎没有好地面。路两旁光秃秃的,除了光怪陆离的石头还是石头。有时会遇上陡崖,马车会慢一下,但过了陡崖马车又会快起来。

    中年妇人见儿子一筹莫展,不知如何,竟乐了起来。傻小子在两个丫头面前没招了,这实在少见而有趣,让儿子露出为难的神色,母亲才能显示出不同一般的高贵。她笑吟吟地看着儿子,等着儿子求援。

    可儿子执着得很,丝毫没有向母亲问计的打算。在女人面前是不可以低头的,也许经过痛苦的煎熬得到的幸福更甜,这始终是他的信条之一。

    马车进入了山林,路两旁的大树头浓密盖,阴影落到他们的头上,侯宝有些不安分了。

    他首先把一条腿伸到两位少女中间,车子稍颠,他的腿便可碰到少女的大腿。试探了一下,他见两个少女没躲也没露出厌烦之色,胆子又大了一下,把鼻子伸到白香香的脖子旁闻了一下,“啊”了声说:“妹妹,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莫不是仙女下凡吧?”

    白香香心里一甜,“扑哧”笑道:“你见过仙女下凡?”

    侯宝说:“我以为两位妹妹就是仙女,就连你们的公主我觉得也不如你们更美,你们有着嫩绿的花草一样的芬芳、一样的秀丽。”

    两个少女“咯咯”地笑起来,她们还没有被这么英俊的男子恭维奉承过呢。这显然不是一般的投其所好,而是一种爱慕,这一点两位少女还是能感觉到的她们心中的爱神没有睡觉,一直警觉着呢。

    中年妇女这时轻笑起来:“乖小子,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懂吗?”

    侯宝故意一愣,恍然大悟道:“是的是的,肯定是这么回事。”

    两少女羞得脸色通红。侯宝伸手欲摸古迈的秀发,手到途中又收了回来。反正她们已是蒸熟的鸭子飞不了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罗央与许一下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不由替两位少女可惜。他们有心想帮一下她们,又怕惹恼了侯宝,自找苦吃。可又十二分不愿侯宝奸计得逞,于是两人不住地向两个少女使眼色。

    不知怎么回事,两少女始终没有发现他们的暗示。按一般的推论,她们也许正高兴,也许正担心公主的安危,来不及旁顾其它。

    两个人长叹一声,不再做小动作。可侯宝踢了他们两下,眼晴闪出畅快恶意的光,两个人不由心里发冷,怕遭毒手。

    而侯宝马上转移了注意力,两人才松了一口气。中年妇女温和地说:“两姑娘行走江湖,可曾遇到过什么麻烦?”

    白香香摇头说:“没有,即便有,我们也不怕。”

    中年妇女说:“你们的武功一定很好了?”

    古迈笑道:“一般的小贼还不在我们的眼里。”

    中年妇女微笑着点点头。

    侯宝说:“两位妹妹可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呢?”

    白香香笑着说:“什么才是要好的朋友呢?”

    侯宝乐了:“就是可以诉说心里话的朋友,两人可以无话不谈,互相引为知己。”

    白香香低下了头,轻声说:“没有。”

    古迈说:“怎么没有,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

    白香香一拍娇掌笑道:“对,我倒忘了。”

    古迈“哼”了一声:“什么是忘了,我看你的魂儿丢了是真。”

    白香香连忙说道:“阿弥陀佛,我是想公主的事了呢。”

    古迈诡秘地一笑,不再深究。

    侯宝说:“失魂落魄,好得很,少年不丢魂,好得很,少年不丢魄,没人求与问。哪个姑娘不思春呢?”

    白香香跺脚道:“你瞎说,我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哪种人?”侯宝笑问。

    白香香难以启齿,只好说:“反正我不是那种人。”

    古迈笑道:“思春有什么,反正每年都有春,谁不思春,有本领跳过春天去呀!”

    侯宝笑哈哈地说:“妹妹言之有理,谁也逃不过春天的春天里百花争艳,风光正美,干么要逃呢?”

    中年妇人忽地说嘴道:“春天里生的孩子有什么关联呢?”她这时忽地说起生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呢?

    侯宝觉得母亲的话扯得太远,也太直,连忙打哈哈。

    马车这时出了密林,驶进山沟里。两边山坡上的草,疯也似地长着,生命在这里充满自由自在的激情,它们可以不提心同类的伤害,只须注意外界的侵袭就够了。面而人在这方面不如它们。山坡的要顶端有片开放的黄花,风从山坡上吹来,他们可以闻到浓郁的芳香。侯宝两眼出神地望着自然的美景,不由地说:“这里真美,若能在这里住上一段,那绝对有趣。”

    中年妇人说:“花会比人更好?”

    侯宝笑道:“这里的花再美,也比不上两个妹妹。世上的颜色哪有妹妹的脸色动人呢?”

    两个少女不由地笑了起来。白香香说:“你再说下去,我们都不知道哪是红花哪是叶子了。”

    侯宝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话句句是实,不骗你们的,我妈可以作证。”

    两少女笑而不语。

    马车又进入了山林,不久,人们便赶到了许多红房子。车后的李风说:“前边就是中律门了,车上的大爷少吹两句吧,一切马上要见分晓的。”

    侯宝轻“哼”了一声:“你们还想再斗?进了中律门你们更没机会了,我的朋友全在中律门里纳福呢。”

    成九行说:“你有多少朋友?”

    侯宝说:“有一个就够你们受的。”

    成九千不服气地说:“那也要看他是什么人。”

    侯宝笑道:“薛不凡,够了吧?”

    中年妇人忽地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是你爹!”

    侯宝改口道:“对,是我爹不过与朋友也没什么两样,我还没见过他呢。”

    中年妇人说:“没见过也是你爹总不会是你大哥。”

    侯宝“嘿嘿”笑道:“如果不相知时拜了仁兄呢?”

    中年妇人并不恼:“乖儿子,你晚了一步,你们父子马上就要相见了。”

    成九千等人这时傻了眼,这位呆爷竟是门主的儿子,惹上他活该倒霉,受的窝囊气看来也出不了了,他不再寻找事就算烧高香了。

    侯宝见他们怕了,哈哈大笑:“听说我爹在中律门里坐头把交椅,是吗?”

    成九行小心地说:“可能是的吧。”

    侯宝眼一瞪,斥道:“怎么才是可能?”

    成九千说:“我们的门主是姓薛,如果找错了人……”

    侯宝泼口大吗:“放屁!还有乱找爹的,你怎么不找一个去?”

    成九千一想也是,不敢吱声了。

    侯宝说:“快去通报,告诉我爹,就说他儿子来了。”成九千只好弹身而去。

    侯宝冲李风笑道:“多么有趣,刚才说不定他还想着怎么暗算我呢,现在得听我的指挥了,我就喜欢玩有趣的。”

    李风说:“确实很有趣,谁能想到风云会突变呢。”

    侯宝得意地说:“我早已想到了。”

    李风长出了一口气,没有言语,多少年来没碰了这么晦气的事了,今天跌此一跤也许不是太坏的事,至少可以提醒自己不可太猖狂。盈则溢,这是不会改变的。

    马车到了红墙外几丈的地方停下,侯宝跳下车来。他没有直接进入,想等人接他。

    过了一会儿,九千走了出来,笑道:“少爷,请!”

    侯宝有些不快的说:“我爹怎么不来接我们?”

    成九千说:“他太忙,走不开。”

    侯宝“哼”了地声:“什么太忙,说不定正讨好女人呢。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中年妇人说:“妈心中有数,何须你多说。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侯宝连忙点头道:“好好,打嘴。”他打了自己一具嘴巴。

    中年妇人满意地笑了。

    成九千看着这对母子,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连爹都敢嘲弄,看来是个六亲不认的东西,也不会懂什么道理,以后得离他远点儿。

    侯宝的感觉却是极了的,他笑眯眯地冲着两个少女说:“这就是我的家了,够阔气吧?”

    白香香急道:“我们的公主在哪里?”

    侯宝说:“自然在最好的地方。你们别急,这么风风火火地去她,反而让她觉得你们出了什么事呢。你们饿了吧?”

    她们是饿了。经他一提醒,更觉饿了。古迈说:“这深山老林里也有好吃的?”

    侯宝笑道:“有得是,熊掌、猩唇、凤肝、龙肾,无奇不有,就怕你们不敢吃呢。”

    李风笑道:“别急,你不是为讨一顿饭才来中律门的吧?还是先去见门主吧。”

    侯宝想了一下,觉得有理,拍了一下李风的肩膀说:“你若早这么聪明就好了,也许我们瘵称兄道弟呢。”

    李风说:“这也不晚,你不会马上就走吧?”

    侯宝乐哈哈地笑了几声:“两位妹妹稍等片刻,我去见一下父亲马上就回来。”

    两少女只有点头答应。

    中年妇人和侯宝跟着成九千走了。李风轻声问:“两位姑娘对我们少门主印象如何?”

    白香香羞红着脸说:“他挺英俊的,也热情,心眼也不错,没有少门主的大架子。”

    古迈补充道:“他的武功也好得很呢。”

    李风笑问:“你们怎知他的武功好呢?”

    古迈说:“他说他的武功与我们公主的武功不相上下,那不是很高吗?我们的公主的武功非常好呢。”

    李风微微笑:“我说我的武功与你们的公主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你们信吗?”

    古迈摇头道:“不信。人的境界有多高是可以看出来的,纵然看不出来也会有个大体印象。你不象个内功深厚的大高手,你的目光太锐利。”

    李风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不能不承义古迈的话有些道理,自己大求巧了,内功根基没有打好,这几乎是不可弥补的缺陷。

    白香香见李风有垂头丧气,打园场说:“你的武功也厉害得紧呢,在江湖中绝对罕有对手。”

    李风被她逗笑了:“我的武功是不错,已达一流境界,但还达不到大高手的水平,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人不用宽我的心。在江湖中出现了许多怪物,谁的武功最高已是很难说。”

    古迈笑嘻嘻地问:“你们的门主一定十分高明吧?”

    “那是自然。”李风低沉地说,“他的武功之高已达匪夷所思的境界。”

    三个人又谈了一阵子,李风几次想提醒两少女侯宝是条色狼,不可不防,可都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他怕弄巧成拙,那样就把自己给卖了。

    他还要与她们深谈,成九千与侯宝兴冲地回来了。成九千解了罗央与许一下的身上毒,命人把悟法与青一道长抬走了。

    侯宝走向两个少女,带着她们去吃饭。

    李风知道她们落入侯宝之手,绝没有好结果,也只能长叹。侯宝带着她们走进一座红房子,笑道:“我们在此等一会儿,马上有人送饭来。”

    工夫不大,果然叮叮当当有人提来了饭菜。那人摆好饭菜,侯宝把他撵走了。他关上门,笑着说:“我们吃吧,这可是些好东西。”

    两少女迟疑了一下,没有了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入座。侯宝扫了一眼边上的大床,心里不由一阵狂喜,马上就能把两个美人儿弄到手了。

    三个人吃过饭。两个少女觉得不对,身上有些了热,还有莫名的渴望。侯宝见两个少女双生霞,两目含春,乐得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在菜汤里加了春药。

    两少女知道了不妙,侯宝忽又向她们吹了一口气,两人闻到一股异香,顿时觉得周身无力。侯宝见时机已到,迫及待地搂住了她两人。她们心里一千个不愿被亲被摸,可事实上不得不半推半就,她们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侯宝把她们推到床上,两个少女只有如小羊似地任他摆布了……

    回回回   回回回

    侯宝大行其欲的时候,薛不凡也搂着中年妇人上了床。与此同时,“铁剑客”左云酸楚难提,总算能离开律门了,这也是件好事。他细看了几眼自己居住的红房子,带上大铁剑,离邢中律门。他是不想听从薛不凡号令的。可在高压之下别无选择,人的生命比任何选择都重要。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坚贞的,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在山岗的一块巨石上站了一会儿,任夏天的热风吹着他的长衫,远山的空阔给他的心里注人了新的生机。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弹身飞下山岗。他的步履是轻快的,可他的心情是忧郁的。自己是大有侠名的人物,怎么成了中律门的杀手了呢,真笨呀!若是早日修成……岂会受中律门的气?

    他进入了一条山沟,陡见有清澈流水,心情顿畅,多美的水啊!不妨在此洗个澡,可他走到水边,忽见两个大姑娘在洗头,连忙把头转到一边去。这时他看见远处站着两个青年,他便向他们走过去。

    那两个青倒是年机灵,看了左云两眼,一个笑道:“您可是左大侠吗?”

    左云点点头:“你们是谁?”

    那青年说:“我们是华山派的,我叫桑华阳,这是我的师弟沈天群。”

    左云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我与令尊很熟。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桑华阳说:“我们要去峨嵋山,路过这里。”

    左云心头微动:“你们去峨嵋山游玩吗?”

    桑华阳笑道:“不是的,我们是去与峨嵋切磋技艺的。每隔五年,华山派便与峨嵋派节磋一次,以便取长补短。”

    左云淡然地说:“我知道的,令尊谈起过这事。你们去几个人?”

    桑华阳说:“四个。”

    左云这回惊了一跳,疑心重重:“他们去东海有何要事?”

    桑华阳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探听一下吴畅东去忧患岛的消息。”

    丁若非对吴畅的名字是十分陌生的,不过能去忧患岛的人绝非平凡之人,他笑道:“吴畅可是个厉害角色?”

    沈天群忽地开口说:“他有两下了,就是太傲气,目空无人。”他是有些看不上吴畅那种好指手划脚的样子的。

    左云哈哈地一笑:“有两下子的人哪个不眼高于顶呢?

    “他擅长什么?”

    沈天群说:“他没有非常精的,武功十分博杂倒是真的。”他真想说吴畅是“江湖无赖”呢。他所以十分恼恨吴畅是因为吴畅单独与桑凌云处了一个多时辰,他以为吴畅一定会以教功为名抚摸了桑凌云,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桑凌云是他心中的女神,他爱她爱得发疯,岂能让别人碰呢?桑凌云自从得了“仙人吹”绝技,他觉得她变的,对他不象以前那么好了。他以为这都是吴畅搞的鬼,两人在一起一个多时辰,什么地方摸不到呢?他进入了一种嫉妒而又乱吃醋的境地。

    桑华阳倒比他公正些,他不能设想妹妹被吴畅摸了,可以说他还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现在江湖中人已把吴畅看成了“神侠”,岂是“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所能概括的?”他笑着补充说:“吴少侠内功可能极深,‘博杂’也是真的。不过依我看他是无一不精,放眼天下,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左云大吃了一惊,这两人的说的如此不同,谁的更可靠些呢?难道天下真的出了个少年英雄,那自己将何以与他处之?他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左大侠,请。”桑华阳笑说。

    沈天群见左云远去了,说:“师兄,你也太能吹他了,真的天下无敌吗?”

    桑华阳笑道:“要想说得好听,怕也只有吹了。他的武功的确很好,这不是可以否认的。你以为我希望他厉害,我们若能超过他才好呢。”

    沈天群笑了两声说:“这种可能也未必不存在。那小子有什么奇异,我间没理由不能超过他。”

    桑华阳忽又长叹一声:“难啊!他那种境界,非有奇遇不可达到,苦练是不行的。”

    几个人默默地上了路。

    四个人一气奔行了几十里,见前面一片绿茵的西爪地,停了下来。在烈日下,他们大汗淋漓,着实感到渴了。拐过一道弯,他们看到席棚下有许多人在吃西瓜,几个人走了过去。

    卖西瓜的是两个中年汉子,见有人走来,连忙吆喝:“沙瓤西瓜又脆又甜……”

    桑华阳走到西瓜堆里挑了三个大的,让汉子去称。没有讨价还价,汉子要多少桑华阳给了他多少钱。汉子把西瓜打开,几个人坐到一旁去吃。

    吃了没几块,沈天群顺手扔出一块西瓜皮,谁知那么巧,正好打在一个吃瓜的大汉脸上。那人顿时跳了起来:“妈的!想打架怎么着?”沈天群被对方骂得心头火起:“你个王八蛋骂谁?你爹又不是故意的!”

    旁边吃瓜的少年乐得哈哈直笑。

    大汉怒极:“小王八羔子,竟欺负到‘马坡三鬼’头上来了!”他一摆“勾魂手”去向沈天群的前胸。

    沈天群哪里是方夕的对手,闪躲不及,被划破肩头。

    方夕轻蔑地说:“就你这屁也不是的龟儿子还找大爷的麻烦,真是可笑之极,我再送你回娘胎过几个月去吧!”

    他这次直袭沈天群的头部。沈天群吓坏了,慑于“马坡三鬼”的威名,他什么也使不出来了。方夕的“勾魂手”一下子击到他的后背上,沈天群一头欺过去。他的威风彻底扫地了。他的慰觉原还是不错的,行走江湖也称得上是个少侠,哪料想他会屁钱不值,是人不是人都可以要他的命,他几乎没有人格了,桑凌云会怎么看呢?

    方夕还想给沈天群点厉害瞧瞧,桑凌云忽道:“你也够本了,还想怎么样?”

    方夕“嘿嘿”地笑起来:“美人儿讲情,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可你用什么谢我呢?”

    桑凌云灵机一动,俏笑道:“你过来。”

    方夕的骨头立时都酥了,以为要交桃花运了。他嘻皮笑脸地走过去,两眼色迷迷的……

    桑凌云故意给他个飞眼,小声说:“靠近点。”

    方夕又前凑了两步,伸头坏笑。

    桑凌云做出个要说悄悄话的样子,一口香风喷到他脸上去。方夕大乐:“好香……”

    话没有说完,上半身便不听使唤了。桑凌云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他闷哼了一声栽倒一旁。

    白无伦没弄清方夕怎么忽儿傻不愣噔挨了一脚,纵身窜出,一抖麻节棍点向桑凌云的大穴。桑凌云这毫不示弱,身如轻柳扶风,扬扬绕动,顺手一剑削向白无伦的手指。白无伦料不到她的剑法如此之快,急忙一式“倒点金山”,敲击桑凌云的天灵盖。他是有经验的,临危能不乱。

    桑凌云柳腰一仰,反剑一式“直指天门”,刺向白无伦的喉咙。白无伦大喝一声,纵身跳起,如天马行空,棒打桑凌云的后脑勺。桑凌云斜身后撤,剑划白无伦的裆下。白无伦大惊,急忙用棍去拨,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桑凌云不由急了,索性卖个破绽给他。白无伦一点儿也不傻,见有空子可钻,急忙伸手就抓。桑凌云不退反进,正与他撞了个满怀,一口香风吹得他毛骨悚然,仿佛刚针扎身,分外难受。他的动作一慢,被桑凌云一巴掌扫在脸,顿时栽了个跟头。

    旁边观战的颇为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会魔法吗?古三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知和她一靠近,他们都傻了。他一挥“笼月斧”,大声叫道:“白大哥,你是怎么回事?”白无伦少气无力地躺在那里,极不愿开口,但他努力了一阵,终于说:“香风,她……会吹……风。”

    古三大更感奇怪了,会吹风,吹什么风?难道她口里有什么药吗?他看了桑凌云几眼,冷笑道:“妞儿,大爷不怕你捣鬼,我的斧子是不惧邪的。”

    桑凌云笑道:“是的,能杀人呢。可你的身上有邪,鬼会找上你的。”

    古三大自然是不信鬼的,可给她一说,突感后脊发凉,有森森之感。他强打了一下精神,挥斧就砍,一点温情也没有。两人对敌就是这样,有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桑凌云有了连胜的战绩,心里轻松多了,应付古三大也更加自如。她这回没有用剑,见斧子砍来,柔身而上,似乎要缠上他。古三太心里一慌,连忙跳开。他们两人都是被她靠近坏的,自己可不能再让她靠上,那香风不闻也罢。可这样一来,他就只有连连后退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姑娘追得到处跑,真也太丢人了。

    刚才发笑的少年,这时又笑了:“有趣,有趣!什么‘马坡三鬼’,我看不过三只耗子。”

    古三太骂道:“丁波,你小子少幸灾乐祸,大爷不是好欺负的。”

    丁波笑道:“你若不是熊包,那四处乱躲什么?”

    古三太说:“大爷有大爷的求胜之道。”

    了波更笑:“我看你只有求饶。”

    古三太恨恨地说,“等我收拾了她会找你算帐的。”

    丁波满不在乎地说:“小爷随时奉陪。”

    古三太“哼”了一声,俟机而动。丁波见他纵身而起,顿时把一秧大西瓜皮扔了过去,古三太没留意,正好踏了上去,扑通摔倒地上。桑凌云趁势冲上去,一脚踢中他的右腿“足三里”穴,他爬不起来了。

    丁波在一旁直乐:“古三太,我说你只有求饶吧。”

    古三太恼恨欲死,一言不发。人都被擒住了,还发什么狠呢?

    沈天群这时有出气的了,每人给了他们几脚,三个人哼哼卿卿唯有干挨。桑凌云秀眉微蹙,正欲开口阻止他,忽听几声尖锐而古苍的怪笑:“好个女娃儿,竟会‘仙人吹’,老夫亦喜。”

    众人吃了一惊,急转头去看,见一个黑服老头子正点头微笑,满脸黑气盈罩,让人害怕,右手中指上还戴着一个明亮碧绿的玉环,分外惹眼。江湖客见此玉环,就知此人是谁桑凌云心里一阵乱跳,不知老头子怀有何意。她对这个令人亡魂丧胆的“毒仙”贺子秋是没治的,而且还有点儿厌恶,自然也怕他。江湖中人不怕贺子秋的是不多的,他一身都是毒,哪种毒弄到人身上都不是好玩的。他为人亦正亦邪,江湖中人对他无远之,与他交朋友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假如他一时兴起,在你身上施点毒,那你可交不上好运了。谁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也不知他何时走,一个个吓得直往后退。

    他乐哈哈地走到桑凌云面前,忽儿厌恶地扫了地上的“马坡三鬼”一眼,陡弹出花生米大小的绿色莹莹的药丸,射向“三鬼”。他是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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