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怜爱惜受痛失爱

    第十二章 怜爱惜受痛失爱 (第2/3页)

害了吧?”

    戈剑没有吱声,躺到一边。

    张严馨的房里这时传来一声惊叫,瞬间又平息了。

    夜,毫不留情地深下去了。               □□□   □□□   □□□夜会制造各种恐怖,但没有哪种恐怖比夜本身更可怕了。

    牟道似乎听到了张严馨的惊叫,却没有动。他以为张严馨已能应付任何突变。

    过了好一会儿,牟道拉起戈剑,两人向张严馨房里走去。人去房空,张严馨已不见影儿了。

    两人目瞪口呆,戈剑几乎跳起来。

    “兄台,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比我睡得还快!”

    牟道两眼滚圆,说不出话。他没有听见有人离去,难道来人达到了神鬼不知的境界?这太可怕了!自己确是个一流大笨蛋!

    戈剑见他不说话,嚷道:“肯定是那个石中粉,早知该杀了他!姐姐落到他手里太不妙了!”

    牟道道:“不会是他弄的鬼,来人的身手极为高明,至少轻功神鬼难测,石中粉还不够资格。”

    戈剑更急了:“那会是谁呢?”

    牟道冲出客栈,在黑暗奔走了几圈,什么也没发现。他的心情沉重极了,犹如被人扎了一刀子。他不敢想象张严馨的结局,那是残酷的。

    戈剑伤心流泪,亦无办法。

    两人在客栈周围转悠了九十六圈,待东方发白,他们又恨又气,奔老龙山去了。

    老龙山名副其实,极象一条老龙,苍灰的色调给人一种推不开的压抑。山上几乎光秃秃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一块比上块硬。

    老山的清晨是安温的,空气特别新鲜。在山上跑一圈,五脏六腑会如洗过了一般,舒服极了。

    山上空无一人,不象要在这里“杀狗”。

    他们冲上山顶,极目远眺,远物的景都有一种恍惚感,特别不真。两人心神不宁。

    戈剑道:“兄台,也许我们又上当了,这里有什么‘狗’好杀呢?”

    牟道没吱声,同样的问题也困惑着他。什么人搞的杀狗大会呢?郑和真的会是幕后人?

    还是别的老魔头?

    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象火红的免于,光辉洒满了山坡,远处也不见有人走动。两人等不下去了。

    他们正要下山,忽见一条人影飞奔而来,竟是岳华峰。他满脸是汗,扬手叫道:“牟兄,这是个阴谋,快点离开这里。”

    牟道说:“你怎么知道的?”

    岳华峰道:“我听人家说的,不会错。”

    牟道一笑:“是个什么阴谋呢?”

    岳华峰欲言又止,似乎不好开口。

    牟道没有追问,轻笑道:“你的朋友呢?”

    岳华峰叹了一声:“没找到;江湖上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恐怕有了意外。”

    牟道的脸色冷下去了,仿佛什么射中了他:

    岳华峰心神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念头又闪到杜云香身上,她的长发在他眼前飘起来。

    她在哪里呢?难道遭了毒手?

    她就在不远的村子里,活得好好的。

    不过,她的情况变化极大,岳华峰几乎役法儿接受了。她正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能活下来很是侥幸,向天啸比毒蛇要难缠得多。当他把一根毒线伸向她时,她几乎毫无察觉,倒是白帝子的一声叹息惊醒了她。

    白帝子的叹息当然极为特别,她听到后不由一闪,向天啸的阴谋破产了。等她弄清怎么回事,吓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又进地狱。

    白帝子自然并不着意于帮她。他嫉妒向天啸,他不希望与自己一样老的家伙轻而易举地寻欢作乐,自己寂寞。

    向天啸见白帝子给自己捣蛋,勃然大怒:“老浑蛋!你叹息什么?”

    白帝子一笑:“难道我喘气也不行吗?”

    向天啸几乎要扑过去:“你的喘气恐怕也太怪了吧?你怎么早不喘气,晚不喘气,偏等我下手时那样乱喘?”

    白帝子摇头道:“我什么时候喘气难道还要向你请示吗?你管得太宽了。向老兄,火大会伤身的,还是看开点吧,别为了一个女人把什么都忘了。”

    向天啸哼了一声,不吱声了。这时与白帝子翻脸还不是时候,恨压得越深,雪恨时才越痛快。他转过身去,又打起别的主意。

    杜云香心中正悲,与向天啸的目光一撞,仇恨顿起,身形一拧,扑向向天啸,几乎不顾一切了。

    向天啸害怕她的流香弹,自然不敢让她近身,那大大小小的玩艺儿能轻意送他到一个永远也不美妙的地方。

    “向天啸,你跑什么?你不是自命‘天才’吗?”怎么连‘狗才’也不如呢?”她恨恨地骂了。

    向天啸老脸一红,心里不是滋味,被一个女人这么轻贱地羞骂是不光彩的。

    白帝子这时眯着眼笑了,仿佛半醉的样子。

    向天啸怒不可遏,挥掌欲击,杜云香趁机猛扑。电光石火之间,流香弹划出优美的弧形飞出去了,不是一弹,走的都是怪路子。

    向天啸吓坏了,手忙脚乱,来不及多想,就地一滚,弹身就蹿。

    他的逃跑术还是第一流的。杜云香的发弹手法虽妙,亦没有伤着他。当然,连滚带爬的逃法,丢尽了他的面子。不知他是否认为这是一种失败。

    流香弹炸开,烟雾向四方散去。

    “可借。”白帝子自语说。

    向天啸狞笑道:“可惜什么,难道老子把老命丢了才好?”

    白帝子说:“向老兄,你太会动火了,难道没能制住她不是一种可惜吗?”

    向天啸无话可说了,走到一边去。

    杜云香一时也没法儿收拾向天啸,流了一阵泪,纵身去了。

    向天啸眼睁睁看着女人飞了,气得两眼火红,也毫无办法。

    杜云香向前方飘然而去。她一刻也没忘记岳华峰。

    她走进一家当房,换了儿个钱,吃饭去了。

    这时,白影一闪,吓了她一跳。她抬头一看,笑了:“可把我想坏了,这些天你哪里去了?”

    铁京已焕然一新,活似岳华峰,火辣辣盯了她一眼,说:“我也在找你呢,没有事吧?”

    杜云香一怔:“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铁京叹了一声:“我着了人家的道儿,还会变过来的。”

    杜云香温柔地点点头,突道:“你的玄玉笛呢?”

    丢了。铁京无奈地说。

    杜云香没有话,宁静的神色里泛起些微澜。

    铁京更多的是**,他没有岳华峰那种飘逸,为了避免引起杜云香对岳华峰的回忆,他决定少说话。

    两沉默了片刻。铁京说:“流香弹都到手了吗?”

    杜云香点了点头。

    铁京心里乐开了花,果如他们所言:“流香弹到底什么样。?

    五花八门吗?”

    杜云香似乎在想什么,没有回答。

    铁京柔和地说:“香妹,让我看一眼行吗?”

    杜云香一怔,还是把皮袋儿拿了出来。

    铁京接过皮袋,心中一阵激动,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看未动手不如动脑。

    他细看了一阵,见杜云香没起疑心,忽地变了念头,何不把岳华峰继续扮下去呢?既可得人,又可得弹,一“举两得”。

    他打定主意,把皮袋又还给杜云香,温和地说:“香妹,你好好保存着它吧。”

    杜云香把皮袋接过去,微微一笑。

    铁京眼珠儿一转,“香妹,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杜云香欲问,铁京纵身远去了。

    杜云香望着铁京远去的背影,感到有几分陌生,为什么陌生呢?她说不清楚。

    铁京拐进一条胡同,进了一家大院。

    罗修明、朱大山等迎了上来。

    “铁公子,弄到手没有?”罗修明问。

    铁京笑道:“有门儿,不过现在还不行,得等些时候。

    朱大山马上跳了起来:“等多久,要一年半载吗?这不行。

    说好了的,弄来我们平分,你想独吞吗?”

    铁京不由大怒:“朱大山,说话之前你最好先摸一下脑袋,我若真想独吞,你能挡得了吗?”

    朱大山哼了一声:“朱某也不是怕事的人。”

    铁京好笑一声:“那我就成全你吧。”举手欲打。

    罗修明忙道:“铁公子息怒,有话好说吗。既然要些时候,我们就等一等。”

    铁京笑了:“这还象句人话。虽然冒充岳华峰的点子是你们出的,可没有我铁公子你们什么也干不了。我的话不听行吗?”

    罗修明道:“铁公子言之极是,一切全靠你了。我们知道你是讲信义的大侠。”

    铁京哈哈地笑起来:“大侠还是让别人做吧,我只要流香弹。

    听着,这几天你们要离我远着点,别坏了我的大事。”

    罗修明等人心中一百个不痛快,怎奈他们知道铁京艺高手辣,不敢有异言,与其翻脸死斗,不如心存几分侥幸更好。

    朱大山脾气虽暴,还知道好歹,铁京一掌就能销去他的户口。死是不会骗人的。

    铁京转身离去,众人气得乱骂,互相指责。

    铁京又回到杜云香身边,神情更自然了。

    杜云香道:“你去了哪里?”

    铁京也是“杜撰派”高手,顺口说:“我的师叔命我去见他,我没法儿不去。”

    杜云香信了他,轻轻笑了:“扬哥,我想家了。咱们同回丰都好吗?”

    铁京道:“太好了。就是去阎王殿也行,只要和香妹在一起。

    杜云香心里一甜,感到飞扬的幸福:“我们这就走吧?”

    铁京连忙赞同。两人飘然西去。

    他们飞掠一阵,进入群山之中。   眼前顿时一片苍绿。山风热情澎湃,仿佛在欢迎两位远方的客人。

    她回眸一笑,更加美了,几乎抖出了全部的灵魂。她在向他招手,笑微微的,细语春风,摄人心魂。

    他有些忍不住了,直扑过去,不料搂了一个空,杜云香还在一丈外呢。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细心看去,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四周那么静,她走得那样快。他叹了一声,暗责自己无用,一个堂堂的大英雄竟然不能让一个女人自动投怀,还有什么威风在?他想来硬的。

    忽然,从南方斜冲过来三个人,身法极快,几间便到了他们面前。为首的竟是白干,后面的两人是“铁阎罗”胡秋和“鬼剑”丰元。

    胡秋五短身材,腰粗腿壮,一身横肉,光头铁青,象个和尚;丰元枯瘦如竹,身轻如风,两眼贼亮,高高的似条线。两人都没有好脸色。

    白干看到铁京,笑道:“铁京,你又在勾引人家小妞?”

    铁京怒极,一掌打了过来:“瞎了你的狗眼,谁勾引小妞了?”

    白干急问,不由也恼了。铁京趁机向他们大使眼色,劝他们不要胡说,快走。

    三个小子偏不买帐,尤其是白干,受了刚才一吓,心中窝火,非要戳穿他的把戏不可。

    老子得不到的,也不能让你得到,这才公平。

    他嘿嘿一笑:“铁京,你少来这一套,没有人听你的。想独占吗?恐怕没那么容易。”

    铁京气坏了,正要撕破脸皮,忽地改变了主意,冷冷地说:“你们看清楚,我不是你们的同伙。”

    丰元“咦”了一声:“这倒怪了,难道你是铁京的爹?”

    铁京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才是铁京的爹呢!”

    忽觉走嘴,连忙骂道:“你们做铁京的儿子也不配!”

    丰元等人哈哈地大笑起来。

    杜云香这时问:“怎么回事?”

    铁京说:“这三个小子吃过铁京的亏,当时我在场,所以来找我的晦气。”

    杜云香没吱声,这话有几分可信。

    白干笑道,“小美人,这小子是鬼话精。你别上他的当,他可是年轻一辈中的一流色鬼。”

    杜云香冷哼道:“他若这么坏,你们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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