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飞蛾扑火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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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飞蛾扑火不量力 (第1/3页)

      人生总相似,处处都不同。

    片刻之前若发生这样的突变,唯明羽还真的没法出手相救,如今她开悟了,有了大境界,就能应变而发了,瞬间对她来说也不是太短了。绿影一闪而至,她的掌就扬起了,颇象事先有所准备。

    绿影不敢接掌,飘身急退。

    张严馨得救了,好险。

    唯明羽看清了来人,冷道:“周仓,你为什么对她下手?”

    周仓嘿嘿一笑:“‘绿炎真经’岂是人人可看的?她若也学会了上面的奇功,我还混什么?”

    周仓一晃脑袋:“你与她们不同,嘿嘿,老夫喜欢你呢,我不怕你厉害。

    戈剑忽地“咯咯”地笑起来:“老前辈,你这么一副怪模样,绿眼绿嘴绿脑袋,还说喜欢我妈,我都被你笑死了。”

    周仓把眼一瞪:“小丫头,你懂什么?我的模样虽不美,可心眼却挺好,没有一个及我的,不然我会把宝贝给你妈?”

    戈剑摇头说,“你别骗人了,你若心眼好,还会偷袭人?我姐姐才是最好的。”

    周仓瞟了张严馨一眼,笑道:“你妈才是美人呢。你见过她年轻时的模样吗?”

    戈剑说:“没人会上你的当,还是一边唱去吧。”

    周仓有些恼火,眼睛胡乱问。

    张严馨这时叹了一口气,向外就走。

    戈剑道:“姐姐,你哪里去?”

    张严馨止住步:“我回客栈去,你在这里吧。”

    戈剑犹豫了,去还是留呢?她是喜欢母亲的,可更想和张严馨在一起。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唯明羽并不理解女儿的心情,轻笑道:“心儿,妈有话给你说呢。”

    戈剑只好留下了。

    周仓大急,小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呀!我可是等了许久才弄到这么一个好机会,若是泡了汤,老夫这辈子完蛋了,连张美人皮也没摸上。

    戈剑却不帮他的忙,见他不走,斥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没吃没喝的。”

    周仓好恼,却发不得火,唯有嘻笑道:“我的话还没完呢要给你妈讲。”

    戈剑说:“你还会有好话?以后再讲吧。”

    周仓大怒:“丫头,我和你妈的事你少掺和,这不碍你的事的!”

    戈剑笑了:“你的决心还不小呢,可你的能耐呢?我看鲜不了。”

    周仓道:“你想考究老夫一下吗?”

    戈剑说:“只要你不怕出丑,我自然乐于奉陪。假如你输了呢?”

    周仓翻动了一下小眼睛:“我会输吗?丫头,老夫可不是好惹的,你别小看人,你妈知道我的本事,对我也大有意思,不然怎要我的书呢?”

    戈剑乐得“咯咯”笑:“小老头,你少吹,耍两下才见真手段,我可是不怕你。”

    周仓犯难了,他吃不透戈剑到底有几下子,若是拿不住她,岂不要灰溜溜走人?这不是好办法,还是让相好的发话是正经。

    他冲着唯明羽嘿嘿一笑,“她可是真难缠,还是让她回去吧。”

    唯明羽淡淡地说:“你先去也是一样,有话以后说吗。我们母女还没一起住过呢。”

    周仓大是不快,叫道:“女人住在一起有何趣?我可是等了你几年了。”

    唯明羽的神色冷下去:“一这百年很长吗?我不这么看,若是真有好情谊,留在心中又何妨?”

    周仓气得几乎跳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说得倒轻巧,我是个太监吗,那么沉住气?”

    戈剑乐得直笑,身子都摇了。

    唯明羽道:“我的心早已冷了,你不要再提这事了,我的女儿都长大了。”

    周仓说,“这不要紧,我当她的后爹就是了。”

    戈剑斥道:“你别说我,我可不想与你沾边。”

    周仓嘿嘿一笑:“想不到你们母女是一路货,拿了东西不给钱,让我白舍吗?”

    戈剑轻笑两声:“怪谁,谁让你的眼睛不好使呢?天下纵是有好事,也轮不到你呀?”

    周仓怒不可遏了,弹身跳起,奋力向戈剑扑去:“臭丫头,我让你多嘴!”绿掌拍向她的面门,急如惊雷。

    戈剑毫不畏惧,身形微旋,斜走一边,同时玉掌轻扬,向周仓的左肋按去,看似轻描淡写,掌劲实如狂涛。

    周仓想不到戈剑比她妈还滑,来不及反击,急向前窜,一滚射出丈外,心慌意乱。

    戈剑笑道:“你的本事呢?都用到别处去了吗?一打就跑还想做好梦,那么容易?”

    周仓的脸变了形,气得眼睛立起来,臭丫头,想搅我的桃花运,劈了你!

    他心一横,不顾利害了,他不信自己会毁在女人手下。这回他改变了打法,身形一矮,飞旋而起,看不清脚与手,仅见绿影一团飞向前。

    戈剑虚形一晃,急退近丈,没有还手。

    周仓闪到一旁,自忖难得好处,唯有怆然涕下:“想不到我周仓临到老来被女人欺,可怜啊可怜,天道不公!”

    唯明羽哼了一声:“你叹上苍不公,我又怪谁?你的风流韵事少吗,哪些不算?”

    周仓翻动了一下眼睛,叹道:“倒霉,白让你知道了我的老底,我算是输光了。”

    唯明羽淡淡一笑:“你还是以前的你,何言输?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很好吗?”

    “周仓伸了一下手,欲言又止。

    唯明羽知道他要什么,把“绿炎真经”递了过去。周仓翻腕猛抓,迅雷不及掩耳。

    唯明羽玉手轻摇,周仓什么也没抓着,仿佛一片云从他手中流过。

    他彻底呆了:“看来你真的长进了。”

    唯明羽轻道:“多谢你的美意,我不会忘的。”

    周仓接过真经一看,陡地一振掌,真经立时成了碎片,向地飘落:“人都丢了,要经还有何用?”

    唯明羽没有吱声,也没什么歉意,这是正常的,有得必有失,何必受感情的拖累呢?

    戈剑笑道:“好,你都记住了?”

    唯明羽摇头道:“不用记,好经都是活的。”

    周仓没戏唱了,长叹一声,一闪而逝,好不寂寞。

    唯明羽伸手拉住女儿,母女俩久久地相互往视着,无声胜有声。

    张严馨几起几落来到街口,忽觉一股阴风突然袭体,急忙飞扬而升,扭身飘落。

    嘿嘿几声阴笑,辛子林出现在她的面前。

    “百小姐,你的身手更高了,看来我永远也追不上了。”

    张严馨没吱他,向四周扫了一眼,辛子林偷袭她自然没安好心,但她也不想惩治他。

    “就你一个人来了这里?”

    辛子林笑道:“不,她们都来了,只是教主落在了后头,好象来不了了。”

    张严馨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辛子林说:“我知道的可太多了。教主壮志未酬身先死,弄得我们也难过。牟道这小子太可恶!知道吗,听说大人也遭是毒手?”

    张严馨仿佛遭了雷击,身子一颤:“我母亲怎么了?”

    “被人害死了。”

    张严馨顿时感到天族地转,犹如被抛入了大海之中,身不由己了。

    卒子林嘿嘿一笑,幽灵似地向她欺了过去,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快得迷茫。

    万料不到,张严馨轻轻一摇,犹如一缕彩光,射向远方,更快。

    辛子林又没得手,心有些虚了,看来要弄张严馨难了,自己的相思恐怕要继续下去了。

    张严馨并没有责问他,而是冷冷地说:“我母亲被谁害死的?”

    “这个我说不清,也许是牟道吧。”

    张严馨忽地向前逼了一步:“你必须要说清,否则,你只有做一个糊涂鬼了。”

    辛子林吓了一跳:“你要杀我?”

    张严馨哼了一声:“我本不想杀你的,可留着你,害远比利多。若让你再活下去,你能把形形色色的罪名扣到每个人的头上去,这是最可憎的。牟道没有理由杀害我的母亲。”

    辛子林道:“若是我告诉你真相会怎么样?”

    张严馨说:“那我可以放你一次。”

    辛子林嘻嘻一笑:“夫人没有死,不过与死了也差不多,她已被我师傅控制了。”

    张严馨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你师傅想怎样?”

    辛子林道:“她老人家想独霸武林,铁神教一半已落人她手了。”

    张严馨沉默了一会儿:“你师傅把我母亲弄到哪里去了?”

    “她们就在城里,你想见她们吗?”

    张严馨自然想见母亲,冷道:“头前带路。”

    辛子林一旋,如股阴风向西飘去。

    两人进一条小胡同,来到一个荒落的大院内。

    院里树很多,风吹树叶响,显得很阴森。

    张严馨以为辛子林又在弄鬼,正要斥问,从北面飞来一道人影,竟是方若姻。

    她看了张严馨一眼,轻道:“跟我来。”两人随她向树林深处走去。

    三人来到几间草房前。方若姻示意他们一等,自己推门进了草房。

    房门一开,房内昏暗的灯光射了出来。张严馨看到了母亲病态的脸孔。

    她一步抢进屋里,急道:“妈,你怎么了?”

    花心夫人显得本纳,迟顿,半晌才说:“是君儿吗?”声音很小。

    张严馨点头道:“妈,是我,你怎么样?”

    花心夫人抚了一下女儿的秀发:“妈恐怕不行了,我受了伤。”

    “是她害的你吗?”她瞪了一眼旁边的九原师太。

    花心夫人摇了摇头:“她还伤不了妈,若不是妈挨了牟道一记重手法,岂能被她拿住?”

    张严馨的一颗心立时向下沉去:“妈,牟道为什么要伤你?”

    花心夫人长叹了一声:“他把你父亲一掌打下深谷,妈急了与他拼命,不料又吃了他的亏。”

    张严馨难过地闭上眼睛,许久才说:“他的掌法怎么可能强过父亲呢?”

    花心夫人道:“他是个小人,深藏不露,以后你就明白了。

    君儿,我不指望你报仇,可你要记住妈的话,不要再与他在一起了,他对你可没安好心。”

    张严馨低下了头,柔肠寸断。

    她不相信牟道是个奸诈的人,若他想乘人之危,有许多机会,可他没干。母亲的话难道是假的吗?这不可能呀?难道人都有可怕的另一面吗?

    许久,她流下了清凉的伤心泪。

    “妈,我们走,她阻止不了的。”

    花心夫人摇了摇头:“不行孩子,妈已不能走了。妈服了她的‘天丧散’,要一天吃一次她的独门解药才不会骨碎而死,离开她妈只有死路一条。”

    张严馨道:“那我把她一并也带走。”

    九原师太哈哈地笑起来:“小丫头,你的口气倒大呢,难道我是吃素的?告诉你,如果你不安分,你妈的日子马上就不好过。”

    张严馨刚要迈步,花心夫人突地颤栗起来,犹如抽风,似乎痛苦极:“君儿,你快给妈一掌吧,妈受不了这苦楚!”

    九原师太说:“只要你老老实实,你妈什么事没有,保她活到一百岁。若是你轻举妄动,我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你背个不孝的罪名。你掂量一下吧。”

    张严馨无话可说了,呆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拿住我母亲到底干什么?”

    花心夫人点了点头:“君儿,相信她吧,我不会有事的。你走吧,不过要千万记住,要防着牟道那小子,他不是人!”

    张严馨含着泪答应了母亲,冲九原师太冷道:“师太,你说话要算数,若是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九原师太笑了起来:“丫头,你妈是我的护身符,我能不这好好地待妈吗?你放心地去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张严馨深情地注视了母亲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去了。她感到身子很轻,很轻,仿佛失了魂。

    辛子林又出现在她的面前,笑道:“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你妈的事包在我身上。”

    张严馨愤怒至极,大概小人就是这个样子。她向前飘然一欺,玉臂扬起。

    辛子林知道不妙,扭身就逃,还是晚了。“啪”地一声脆响,他被击出去有十丈开外。

    多亏他的轻功好,不然小命没了。

    即使如此,辛子林也没被打醒,相思会发扬下去。三个师妹满足不他的胃口。

    张严馨出了荒寞的院子,直奔客栈。

    牟道也许睡了,房里的灯已经灭了。她还是敲响了他的门。

    牟道没在屋里。

    她不由奇怪了,他能去哪里呢?她忽儿觉得牟道有些神秘了。她在牟道房里坐下等他回来。

    片刻。牟道回来了,毫不神秘。

    张严馨点着灯,牟道一怔。

    张严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深更半夜的,你还到哪里去?”

    牟道道:“心里闷,到外面走一走。张严馨冷笑一声:“你倒挺悠闲呢?”

    牟道觉得来者不善,小心地问:“张姑娘,你有事吗”?

    张严馨说:“你看呢?你与我妈交过手没有?”

    牟道道:“可以说没有。你妈向我下过手,可我想到是你的亲人,我吓跑了。”

    “你没有打过她一掌?”

    “没有。我毕竟喝过你家的桂花酒,怎能不记得她的一些好处呢?”

    张严馨相信牟道不是说的反活,没有吱声,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妈失去了记忆?还是连思想也被控制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妈向你下手时,神态如何?”

    牟道道:“绝对没问题,很正常。”

    张严馨长出了一口气,不知向何处想了,其间的曲折在哪里呢?不会两人都对吧?

    牟道见她神色凄楚,有些不安:“张姑娘,我没有骗你,将来会证实我的话的。”

    张严馨心里更乱了。向牟道索仇她做不到,自己又不能无动于衷,怎么办呢?牟道什么都不承认,她下不了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张严馨走了,走得失望。

    牟道躺到床上,什么也不想。好事离他越发远了,坏事值得想吗?

    他想把夜全部揽入自己的脑中,与夜一同向前滚动,液得无拘无束,飘逸轻灵。

    张严馨回到自己的房中,无论如何也坐不住,只好在屋子里不停地走动。她感到自己的心中也有一双脚在走,光脚丫,亮晶晶,那是谁的呢?这无疑是一种压迫,她不希望自己处于这种幻视幻听的高度紧张之中。

    忽然,她听到屋外有种异响,极轻,知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了。

    她已远非昨日的她,对什么都浑然不怕了。“绿炎真经”给了她巨大的启示,她有了惊人的变化,至于有多大的长进,连她也弄不清楚,反正对什么她都能泰然处之。

    有人向屋里吹毒烟,她走到床前轻轻坐下,仿佛欲昏。

    她没有关紧屋门,门一推就开了。

    向天啸嘿嘿地走向她,得意极了。他自信毒烟万无一失,能把所有的少女送到浑事不知的状态。

    他伸手欲抓,张严馨突地正对了他。

    向天啸大惊急退,弄不清怎么会这样。

    张严馨冷道:“你想干什么?”

    向天啸马上笑说:“姑娘实在太美了,我不过想看一看而已。

    你的身手看来也好极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了?”

    向天啸一楞:“姑娘想怎样?”

    “你长着眼多半不会干什么好事,瞎了才干净呢。”

    向天啸大骇,臭妮子,你也看中我的眼了,老子的眼已经不多了,岂会给你?

    他抽身欲动,白帝子忽地走进屋子,笑道:“姑娘,我们是同路人呢,同室操戈岂不正中人的下怀?”

    张严馨淡然说:“难道不是你们先下的手?”

    白帝子道:“这是我们的不对,请姑娘息怒,他的眼睛已被牟道戳去了一颗;经不起再折腾了。”

    张严馨说:“我倒想听听何谓同路人呢。”

    白帝子说:“我们与令尊是很好的朋友,令母与我几乎是同门,这还不算很近了”?”

    张严馨略一迟疑,向天啸扭头就逃。

    张严馨欲追,白帝子堵住了她的去:“姑娘,你若伤害了他令母的日子就难了。”

    “这与我母亲有什么相干?”

    白帝子笑道:“我们与九原师太更是同路人呢。她要我们帮她争霸天下。”

    “你们答应了她?”

    “这个得看看再说,收拾不了牟道争什么天下呢,那小子会捣乱的。”

    张严馨不言语了,白帝子趁机离去。

    到了外面,白帝子说:“多亏我随机应变,不然你的这盏破灯再也不会亮。”

    向天啸锐气已折,垂头丧气,不想争辩了,张严馨远比他想象的厉害。老是失误,还是他妈的什么天才呢?他突地觉得名字刺耳了。

    细致地想一下,他又来了神,臭妞也许虚张声势呢,老子的眼睛就那么好挖吗?但想到张严馨明澈的眼睛,他又泄气了。那不是一双普通的眼睛,唯有大彻大悟的人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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