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此地一别

    第八章 此地一别 (第2/3页)

收起兵器。”

    众手下应命退下,齐聚在徐子陵身后,变成旁观者。

    ”恙僧”法难的铜铃巨目凶光闪闪,把徐子陵由头看落脚,冷笑道:”来者何人?是否想代人出头送死?”

    ”艳尼”常真媚态毕呈的娇笑道:”是否因那条像毒虫般难看的疤痕累得没女人欢喜,所以活得不耐烦啦?”

    徐子陵踏前一步,从容笑道:”少说废话,有种的就不要夹尾巴落荒溜掉。”

    常真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向法难抛个媚眼儿道:”师兄听过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吗?”

    言罢一个旋身,披在身上的”**彩衣”像一片云般冉冉升起,露出坦露粉臂,把她惹火身段表露无遗的一身劲装服,配上她的光头,反更增诱惑妖媚的骚劲。

    谁都清楚她浑身都是毒刺,沾惹不得。

    法难一顿手中重铁杖,甲板受击处登时木屑溅飞,现出裂痕。

    正在替泊在码头另外十多条船上货溶货的人,均停下手脚,遥看热闹。

    韩泽南等亦移到舱门处,当然谁都干会为”弓辰春”担心,比起合一派的”通天姥姥”

    夏妙莹和”美姬”丝娜,这两人恶名虽盛,但仍有一段颇远的距离。

    ”喽”!

    常真接著旋身甩下的**彩衣,纤手分别抓著领口和下摆,蹬个笔真的盖在高耸的胸膛上,道:”让奴家先陪你玩两招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倏地化作一片彩云,飞临徐子陵斜上方处,既诡异又好看。

    听她的话,人人都以为她会单独出手对付徐子陵,岂知法难二话不说,人随杖走,运杖便往徐子陵胸口捣去,威势十足。最厉害处是衣柔杖硬,一轻一重,配合得天衣无缝。

    徐子陵看也不看,右手长剑疾往上桃,左手则运掌劈出,落在旁观者眼中,似是简单不过,平平无奇,但身在局中的常真和法难,均感对手像未卜先知的预先把握到自己进攻的角度和时间,纵想变招却偏差一点点。

    两人合作二十多年,应付强敌无数,立时心中叫妙,均贯注全身真劲,不留馀力的力图一招毙敌。

    心忖无论这人如何高明硬朗,总敌不过他们合起来近六十年火候的联手一击。更何况两人一刚一柔,最是难挡。

    岂知徐子陵正是要诱他们这样去想去做。

    若非联手作战,两人谁都及下上”美姬”丝娜,但合起来却比丝娜更厉害。且因魔功层出不穷,真的厮杀下去,徐子陵说不定要露出压箱底的功夫才能取胜,曾两度与他交手的法难和常真,有很大可能会”感到*他是徐子陵,那就非常不安。

    徐子陵以前的功夫可说是打出来的,而现在则是”另一种”的打出来。

    为了掩饰”徐子陵”的身份,他要绞尽脑汁去创出新招,以另一种使人不会联想到他是徐子陵的风格出现,无心插柳的迫得他要在其他方面作出尝试和突破。

    对於体内真气的运用,他已变成工多艺熟的戏法师,能变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戏法来。

    今趟他当然不可用只有五成的天魔**,而是用吸取和氏璧异能时须悟回来的行气方法。

    ”霍”!长剑先桃中当头撒来的**彩衣,然后左掌才劈中法难的重铁杖头。

    就是这刹那的差别,决定了谁胜谁负。

    在时间的拿捏上,徐子陵精确至分毫不差,否则吃亏的会是他。

    以柔制柔,以刚制刚。

    常真的**彩衣给长剑挑中的一刻,竟有无处著力,如石沉大海的骇人感觉,正要身飞退,长剑已化作多朵剑花,狂风暴两般往她罩来,由於根本无力可借,凌空的常真猛一咬牙,施出师门绝技,彩衣全力往敌剑卷去。

    徐子陵左掌重劈铁杖,同时体内暗结大金刚干动轮印。

    常真见他全力应付法难,心中大喜,倏地剑花敛去,敌剑已给她的彩衣缠个结实,忙运劲猛扯,心想只要对方分出一半力道来对付自己,肯定会被法难的重杖击得负上内伤。

    岂知长剑应衣脱手,轻飘飘的竟没有半点力道,心知中计,但已迟了。

    ”蓬”!沛然莫测的先天真气,透杖而入,把法难攻来的劲气全部物归原主,并有额外赠送,法难惨哼一声,跄踉跌退,连喷两口鲜血,”咕咚”一声坐倒甲板时,脸色已苍白如死人。

    卷带长剑的常真腾空而起,难过得差点吐血。她也是了得,见法难有祸,彩衣拂扬,长剑化作长虹,回刺徐子陵,自己则凌空一个盘旋,落在法难身前。

    船岸上的旁观者瞧得目瞪口呆,谁猜得到名震长江流域,横行无忌的恶僧艳尼,只一个照面就吃上大亏。

    徐子陵潇洒的随意一个旋身,待长剑擦身掠过,一把抓著剑柄,再面对两人时,长剑遥指,冷笑道:”给我有那么远就滚那么远,否则莫怪我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正是法难刚才说过的话,徐子陵照本宣科的说出来,旁观的人都暗中称快。

    常真眼中射出怨毒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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