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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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金黄色的曙光再次慷慨地洒在中原大地上,给人间以无私地温暖。
雷天风出洛阳城东门,迎着晨暖,沿洛河而上。往日,雷天风来往洛阳与白马寺,总是走洛阳正东的言道,可今日却弃官道不走,而选择了洛河岸道,这自有他的打算。在宋家花园,他与宋钦的一席谈话很可能已被对手偷听,而且.对手很和能会继续跟踪自己,节外生枝。正因如此,雷天风今天选择了一条连自己都颇为陌生的小路,以避开对手的注意。
曾几何时,这洛河两岸悬椿拓架,楼阁林立,南北辉映,渔歌唱晚。而今天,虽说是隋唐遗风犹存,但鼎盛时期的热闹景象已如过眼烟云,荡然无存。自宋朝以后,这一带的生意日渐衰落,许多靠水为生的人弃船离水,另谋生计,沿河的断垣残壁比比留是,草高水深,相隔几里方可见到小船人家……
雷大风步履如飞,转眼间已出洛阳十里。
风吹草低,侧目向河中望去,雷天风看见见时小舟正顺水而下,舟上有几个渔夫模样的人正手挽鱼网,四下张望,伺机下网。
眼前十几丈处,几个农夫打扮的人正三三两两地蹲在路边割草,身旁是几捆扎好的青草。
洛河两岸,遍地青草,附近的农户常常清晨来打猪草,这并不奇怪,因此雷天风并未十分注意这些打草人,仍是快步赶路。
这些打草人分为三堆,相距两三丈远,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当雷天风走过第一堆人时,正在埋头打草的老汉抬头瞥了他一眼,而老汉身旁的一男一女连头都未抬,专心地捆扎着一堆刚刚割下的青草。
雷天风见老汉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冲老汉微微一笑,快步走了过去。
“喂!”老汉问道:“我说这位大爷,你可是去前面的辛家镇?”
雷天风停住了脚,回身道:“不,我只是路过辛家镇……”
“噢,那就算啦。”老汉道。
雷大风微微一笑。刚欲回身继续赶路,突然感觉背后不对,凭他多年练就的“闻风群位”的耳功,便知身后有人偷袭,而且绝不止一人!
双足一点,雷天风陡地测飘七尺,蓦然回首,只见三条银链破空划过,刚好击中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
雪天风浓眉一轩,未及开口,又一道很甄带着厉啸自左侧飞射而来!
雷天风一声怒吼,身子一抖,竟迎着银光欺身而上,右掌一拐、一圈!
“去你娘的!”
“啪!”
打草老者手中钢剑被震飞出去,凌空翻了几翻,“扑”地一声没入松软的土中。
老者手中的镰刀倾刻间变成了一柄钢剑,而转眼之间又是两手空空。在场的“打草人’:无不为之一愕,惊立在那里。
雷天风此刻看清,自己的面前一共有七个人,六男一女,除了那位老者目下两手空空,其余六人都手握兵刃,三把镰刀、三辆青钢剑。
老者嘿嘿一阵冷笑,点首道:“人言雷天风剑术、掌法和轻功在中原武林无人可比,看来此话并非讹传……”
雷天风淡淡一笑,道:“多谢阁下抬举!倘若雷某武功稍稍逊色,也许此时便听不到阁下如此人耳之言!”
说的好!”老者沉声道:“老夫抬举你不假,不过,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今天恐怕……”
“哦?就凭你们几个?”
老者冷笑一声,摇首道:“阁下的武功,老夫已然额教,败军之将,不敢言勇。”
雷天风道:“如此一说,阁下是另有所传噗?”
老者频频点首,用手一指雪天风的身后,朗声道:“不错,他们来啦!”
雷天风扭身侧目,只见四只小舟宛若离弦之箭,快捷地向河岸靠拢,每只小舟上一个渔夫,一个玄衣人。离河岸尚有七八丈之遥,四个玄衣人同时投身掠起,有如四只顾大的黑雕,展翅凌空。随着一阵衣苯飘风之声,四个玄衣人找臂飘落于地,并排站在雷天风面前,相距两女之遥。
雷天风面色坦然,心中却是一凛。只凭这四人一记纵跃,便可看出这四人的轻功俱称一流!
此刻,四人中走出一个身材修长之八,年纪在四十上下。
此人双手负背,步履潇洒地向前迈了三步,头一扬、眉一挑,神色轻微地说道:“你就是雷天风?”
“不错!你是何人?”雷天风反问道。
玄衣人冷哼一声,道:“雷天风,我很想告诉你我是何人,这样你死也死个明白!很可惜,上司有令,我也没有办法,看来……哼哼,你也只能做个糊涂鬼啦!”
雷天风冷笑道:“你小子说话很中听,听口音,你不像是中原人。”
玄衣人冷冷道:“你不用拿话来套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能死在我们四人手里,应该知足了。就是今后传扬出去,江湖上的朗友也决不会说你雪天风无能!怎么样,这下你满意啦?”
“恐怕还不满意!”
“哦?为什么?”
雷天风冷笑道:“试问你武功比‘血魔’武圣天如何?”
玄衣人闻之一愣,道:“此话何意?”
雷天风道:“雷某既然未死在武圣天的掌下,又怎能甘心躺在你们这些无名鼠辈面前!”
“无名鼠辈!”玄衣人一脸怒容,显然,他是被雷天风的话所激怒。
雪天风淡然笑道:“你小子在雷某面前缩头绪脑,连姓名都不敢报,不是无名鼠辈又是什么?”
“姓雷的,你不用激我!”
“用不着激你,我会让你说出来!”
玄衣人身后一泣方脸汉子怒不可遏道:“四哥!跟这小子废什么话!四哥闪开!今天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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