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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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陪伴雷大哥。”
“那是自然!可如果没有这种意外呢?”
“如果你我都活着……”江月稍稍停顿干下,接道:“那我们姐妹二人就一同照顾雷大哥!”’宋姣姣一愕,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江月的个性,她不应该说出此话。
二人沉默半晌,宋妓校轻声道:“大姐,如今天是怎么啦?姣姣是变了一个人。”
江月缓缓抬头,道:“人都会变,我陈江月也不例外。”
“大姐,到底为了什么?”
江月所答非所问地道:“校校,你相信直觉吗?”
“直觉?直觉怎么啦?”
“雷大哥总向我讲起一个人的直觉,说直觉有时候很灵。”轻叹一声,又道:“我现在真的有一种直觉……”
“什么直觉?”
‘在你我之间,又要插入一人!”
宋妓姣一怔,旋即悟道:“大组,你是说……那位白衣少女?”
“就是她。”江月点头道:“我总觉得,这位美貌无双,武功绝高的白衣少女不是雷大哥的敌人。既然不是雷大哥的敌人,便可能是我们的敌人!我陈江月从无料事如神的本领,可这次,我相信我的直觉!”
宋姣姣思索片刻,道:“也许大姐的感觉是对的,可咱们总要相信雷大哥才是。”
“二妹,”江月道:“如果真是这样,咱们姐妹要一起对付她,好吗?”
宋姣姣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就在两位少女谈话的时候,街斜对面一座小酒铺前正坐着一个锦衣公子,风度翩翩,倜傥洒脱,手握一只酒杯,远远望着喝茶说话的两位少女。
出口处闪出七个人,皆是身穿黑衣,像一群乌鸦般朝镇西口走来。
不问便知,这七个黑衣人便是刚刚在桃花池吃了亏,败兴而归的“黑风七星”。
七个人晃晃悠悠来到露天茶馆,田宝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长出一口气。
本来,这桌子旁有一位客商模样的中年人正在喝茶,见这七位目露凶光,身上带着各式家什的主儿要占自己这张桌子,急忙知趣儿地端起茶杯挪了地方。
“他奶奶的熊!”陶深仁用他那熊掌般的大手‘啪”地一拍桌子,喊道:“掌柜的,快上茶!”
掌柜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本镇人,其实他早就看见这七位凶神,陶深仁这一喊,小二急忙手托茶壶茶碗,陪着笑跑了过来。
陈江月冲来姣姣轻声道:“二妹,这几个人刚刚从西边来,那喊叫之人的脸上还带着伤,好像与什么人交过手,会不会……”
宋姣姣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江月不要再往下说。。
只听田宝烟骂道:“今天真他妈的晦气!咱们兄弟七个何时栽过这个跟头!唉!”
陶深仁用手摸了摸被树技划破的脸,见手上沾了血,狠狠咋了一口,咬牙道:“赶明儿我抓住那个狐狸精,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童达奸笑道:“三哥,那小姬长得有多水灵!你若真抓住她,还能忍心?嘿嘿……”
江月听到这里,抬首与姣姣对望了一眼。
田宝烟冷笑道:“算了吧,七弟,三哥他哪有那两下子!那丫头没下死手,我看就是三哥的万幸!”
陶深仁不服气道:“五弟此话是什么意思?哼,三哥我是吃了点儿亏,可谁能料到那小姐儿手底下会两下子!若非如此,我就不相信斗不过那小丫头片子!”
田宝烟冷哼一声,又道:“得了,三哥,人家反正不在这儿,你想怎么说都行。就算退一万步,你比那丫头厉害,那丫头身边那位,你惹得起?”
陶深仁一听,顿时没了话。
陈江月和宋姣姣可是心头一凛:“身边那位?这大头汉子所指的又是谁呢?”
老大郎克山冷眼扫了一下陶深仁和田宝烟,沉声道:
“都给我住嘴!今天的事情,若不是你们二哥看得准,撤得快,咱们恐怕都得栽在桃花沟!”轻叹一声,又道:“说来也奇怪,怎么这扎手的点子,今天都叫咱们给碰上了!”
田宝烟轻声道:“大哥,田正点今先不必说,就说那白发老头儿,瞧他的功夫,连大哥你都难以对付。按说,像这样的人物,咱们也总该听说过才是……”
语犹未了,单宽冲田宝烟摆了摆手,朝四周扫了一眼,道:“我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陶深仁道:“他奶奶的!我们兄弟讲话,谁敢偷听?!”
单宽道:“可每个人都有两只耳朵。”
陶深仁道:“那老子就给它割下来厂
此话刚出,四周一阵骚动,几位喝茶的过路客纷纷起身,低着头匆匆离去。
就凭“黑风七星”刚才左一个“小妞儿”右一个“点子”,谁都猜得出这七位黑衣人一定是黑道中人,八成是到此打劫的山林强盗!一般的平头百姓,哪里惹得起这路人!一时间,七人四周跑得只剩下三人。宋姣姣和陈江月刚才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些道道儿,眼下还有点儿不舍得就这么离开。这第三位是一个中年汉子,白面长颈,中等身材,身穿一件青袍,对“黑风七星”连正眼都不瞧一眼,右手端着茶碗,神色泰然地品着香茗。在此人的面前,横放着一个青布裹着的长包,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包中一定是刀创一类的兵刃。
众人这一散,原来相隔两张桌子的陈江月和宋姣姣便暴露在七人的面前。
陶深仁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瞅瞅宋姣姣,又看着陈江月,咂着舌头道:“没想到老子今天眼福不浅,刚刚放走一个七仙女,又送来一对娇俄!咂咂咂……”
田宝烟讥笑道:“三哥,处女不好惹,这娇俄……恐怕也未必容易沾手吧?”
陈江月和宋姣姣低头喝自己的条,只当是什么也没听见。
童达道:“瞧这身打扮,这两个姑娘像是练家子。三哥,这玫瑰虽说好看,可却是扎手啊!”
郎克山冷声道:“这两个姑娘虽说是练家子,倒也无碍于我等,真正的点子不是姓们而是……”说到这里,郎克山将目光缓缓落在了青衣中年人身上。
老六苟安道:“优哥,你认识此人?”
“不!”郎克山摇首道。
“那你怎么说……”
“我不会看错!”
陶深仁“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青衣人面前,用手指“当当”敲了两下桌子。
青衣人缓缓抬首,冲陶深仁道:“阁下有话说?”
陶深仁道:“我还当你小子是个聋子哑巴,敢情也会撅嘴放屁!”
青衣人微微一笑,道:“就这些?”
陶深仁道:“还有呢!”说着,拍手自腰闻一摸,“噌”
他一声,手中多了一把七寸长的牛耳尖刀,用手一指青衣人喝道:“我数三下,你若是还不滚,我便先剁下你的耳朵,然后再削你的鼻子,挖你的眼睛,挑你的舌头!”
青衣人点头道:“阁下手段如此残忍,我被你吓着啦,这就走!”
“走”字刚出,青影一闪,陶深仁只觉眼前一花,抬首再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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