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第2/3页)
便是。
尤镖师心里有了底,冲黑衣人道:“刀剑无情,阁下可要小心!”
黑衣人默默点了下头。
“唰!”
银芒暴射,尤镖师一记“力劈华山”,大砍刀挟带着千钧力道。朝对方劈了下来。
黑衣人轻轻一闪,避开对方的第一刀。
“呼!”
尤镖师手腕猝然一转,大砍刀凌空突地变向,变劈为削,拦腰切向对万!
黑衣人身于向后轻轻一辙,又避开了一刀。
“嗖!”
尤镖师手腕再扭,刀尖自下而上,一记又快又狠的斜抹。
然而这一次黑衣人未动,右手轻轻伸出,“啪”他一声,竞用中指和食指将对方猛削过来的刀尖夹位。
尤镖师大惊,急忙撤刀。
黑衣人也不为难他,两指一松,让对方将刀体面地撤了回去。
一旁的蔡镖头‘呼”地一下站了起来,黑衣人这一把“二指捉刀”的功夫,恐怕连自己都难以做到,即便做到。也绝对达不到这种娴熟的程度,尤镖师的大砍刀在黑衣人的眼里。
简直就像是碟中的小菜,想拿就拿,想放就放。
蔡镖头一惊之际,尤镖师的大砍刀再次轮起,有如一只小车轮,向黑人人狂扫过去。
黑衣人连躲对手三刀,见对方仍不罢手,沉声道:“尤镖师,恕田某无礼了!”
“啪!”
一声脆响,尤镖师的大砍刀宛如离弦的弓箭,一道银孤破空划过,“哆”一地一声,大砍刀刺入五丈之外的大门横梁上,入木七寸,刀身仍在微微颤抖,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龙吟之声。
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出一阵狂热的喝彩声。
尤镖颇一搽双拳:“阁下的武功确实高明,尤某自愧不如,适才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原谅!”直到比时,尤镖师才从心底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确实输了。可是这一场较量下来,尤镖师总觉得胜上有点接不住,用眼睛偷偷嫩了蔡镖头一眼。
蔡镖头满脸堆笑,走到黑衣人的面前,道:“田老弟好功夫,好功夫!哈哈哈……就是与少林寺的几个高僧相比,田老弟也毫不逊色!哈哈哈……”
黑衣人的心“呼”地一沉,心中暗自责备自己:“看来,自己适才锋芒过于外露了。”
蔡镖头一拉黑衣人的手,朗声道:“田老弟,这里说话不便,你我进花厅一叙。”
允镖师忙道:“镖头,那这里的事……”
蔡镖头道:“这里的事,你先照应一下,没看见这里有贵客?!”
尤镖头急忙称是,退至一旁。
江有财在一旁喊道:“田兄弟,今后江某便跟着兄弟你干!”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江兄,咱们一会儿见!”说完,随蔡镖头走进后院。
神武镖局的建筑规模颇为宏大,除了一个大练武场,还有七个套院。
黑衣人随蔡镖头穿过一座花园,两座月亮小门,方来到花厅。
花厅前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镖局不同于一股的富家大院,在这里,看不到丫环婆子,连仆人都难得一见。
蔡镖头径直走入花厅,厅中已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高颧骨,眼睛不大却极为有神,身穿一件做工考究的紫色缎袍。
从此人的派头、风度上不难看出,他便是神武镖局的主人秦仪堂。
二人一走过花厅,秦仪堂便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眼黑衣人,随后中蔡镖头道:“这位,便是徒手击败尤伍的那位田老弟?”
敢情他人在花厅,对练武场上发生的一切知道的一清二楚。
蔡镖头点了点头,回身冲黑衣人道:“田老弟,你眼前这位,便是本局的主人。”
黑衣人忙施礼道:“在下田雨,见秦镖主。”
秦仪堂缓缓点了点头,道:“蔡镖头说田老弟曾经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正是。”田雨道。
“很好;”秦仪堂手播胡须,若有所思地道:“听说——少林派有个门规,少林七十二技中,有二十四技是不传俗家的,其中便有‘降龙伏虎掌’。这些年来,从少林寺出来的俗家弟子不下数百,画会‘降龙伏虎掌’者,田老弟恐伯还是头一人!”说完,秦仪堂两眼笑眯眯地瞅着田雨,似乎在说:“对此,你作何解释?”
田雨心中一阵紧张,暗骂自己疏忽。秦仪堂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以前师父确实讲起过此事,可刚才对方一问,自己便顺口说了出来,唉!
见田雨不说话,秦仪堂笑了笑,又造:“莫非,田老弟有什么难言之隐?”
田雨点头道:“哎,说来让秦镖主笑话,在下的‘降龙伏虎掌’,是在少林‘罗汉堂’偷学的。”
“哦?和谁学的?”
“了空大师。”
“了空大师?就是那位‘戒律院’的主持?”
“不错。当时了空大师练功时,田某曾偷看过几次,‘降龙伏虎掌’中六十四式,在下也只学会十七式。”
这一席回答似乎颇有道理,秦仪堂“嗯”了一声,又道:“以田老弟的武功,在江湖上不难闻出一番事业。再谚,目前在中原,各派争雄,眼下在洛阳,便有人们所说的自道第一大帮‘白风帮’,田老弟若是投奔了宋帮主,可比在我这个小地方有出息很多。”
田雨冷声一笑,道:“如果秦镖主果真不愿收留田某,那我也只好说声告辞!”
“慢着!”一旁的蔡镖头一把拦住田雨,转身冲秦仪堂道:“镖主,人才难得!神武镖局这些年日渐衰落,就是缺了像田老弟这样的能人,此事你要三思而行!”
秦仪堂闻听,长叹一声,道:“蔡兄,你我兄弟近三十年,我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像田者弟这样的人才,我秦仪堂求之不得、只是,庙小装不下大佛,田老弟在我这儿,难道就不觉得委屈?”
田雨淡淡一笑,道:“不瞒秦镖主,田某就是冲庙小才来的。”
秦仪堂一愣,道:“此话怎讲?”
田雨道:“我这个菩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放在大庙,大佛太多显不出我,放在这里,却算是个人物,秦镖主以为,是大庙好呢,还是小庙好?”
秦仪堂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两眼紧盯着田雨,慢声问道:“听田老弟的意思,是想在我这混个太差使?”
田雨点点头,扬眉道:“一点不错,田某是冲着镖头的位置来的!如果秦镖主认为在下不合适,田某也无意在此耽搁。”
秦仪堂闻听,突然哈哈一阵朗笑,用手一拍田雨的肩头,笑道:“田老弟快人快语,秦茶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从今以后,田老弟便是本局的镖头!”回头一看蔡镖头,二人又是一阵开怀的朗笑。
“来人!”秦仪堂高喊一声,从后院走过来一位家人,躬身道:“老爷,您老多何吩咐?”
“中午摆宴,我要为田镖头接风洗尘!”
这位家人偷眼瞅了瞅这位新来的田镖头,随后应声退下。
田雨问道:“镖主,到现在为止,我怎么只看到蔡镖头一人,听说还有两位镖头?”
秦仪堂道:“田老弟,你现在已是咱们镖局的人了,有事我不瞒你。前几天,洛阳的徐大人有一批贵重货物,要护往京城,洪、林二位镖头以及其他十几个人,已押着这批货去了京城。”
说着,秦仪堂与二人在花厅落座。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家常,秦仪堂话锋一转,冲田雨道:
“田老弟,听说份用双指夹住了尤镖师的钢刀,想必老弟的内力惊人。能不能让兄弟我开开眼界?”
田雨笑道:“朗虫小技,岂敢在秦镖主面前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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