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第2/3页)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还知道,此事是你大哥亲自授意的。”

    唐然又是一惊,暗付道:“此事知情者不过三人,这个姓田的怎么会……”

    田雨又道:“了觉和尚,我刚才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半个多月来,你在洛阳滥杀无辜,毒死望花楼的主人徐天怡,如今又要加害敝镖局,倘若将你留在世上,不知还会有多少人遭殃!”

    唐然浑身一震,掠恐道:“姓田的,老夫已然认栽,你还想怎样?!”

    田雨冷哼一声,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唐然料知今晚必是一死,心一横,道:“蛀田的,你别以为老夫是怕死之徒!来吧,天灵盖长在老夫的头上,你出手便是!”

    田雨冷笑道:“你既不怕死,何不一掌自毙?”

    唐然一听,顿时目露凶光,咬牙道:“好!姓田的,算你狠!老夫这就死给你看!”说着,猛然抬起右掌,朝自己的天灵拍去。

    ‘嗖嗖”!

    两道银光自唐然的袖口中暴射而出,直抵九尺之外的田雨。

    田雨冷笑一声,左手轻舒,“啪啪”两声,手中已多了两件一寸半长的燕尾镖,镖呈淡蓝色,显然是淬上了剧毒。

    “了觉和尚,”田雨冷声道:“你知道刚才田某为什么让你自毙?”

    唐然一言不发,两眼狠狠地盯着对方。

    “其实说出来很简单,我曾经.上过别人的当,险些丧命。”田雨说着,左手轻轻一抖,两只燕尾镖呼啸着飞了出去,“扑扑”两声,深深没入三丈之外的木梁中。

    唐然当然不知道田雨此话的含意,冷笑道:“姓田的,老夫这次算是真栽给你了,你到底想怎样,给老夫个痛快活!”

    田雨点点头,道:“我问你三件事,答不答在你。”

    “痛快!答如何,不答又如何?”

    “你若回答,我会暂且放过你,若是不答,我只好送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时你自会知道。”

    “好,你问把!”

    田雨又点点头,缓缓道:“其一,徐天怡是不是你毒死的,你为何要杀死他?”

    唐然闻听,嘿嘿一阵狞笑,道:“不错,这位徐王爷确实是老夫杀的,理由很简单,老夫想成为望花楼的主人!”

    田雨道:“有种儿!其二,霍冲现在何处,是死是活?”

    唐然心中一愣,转念一想,此事不妨告诉他,反正他讨不了便宜,于是道:“明人不作陪事,霍冲是老夫劫下的,今天上午还在老夫手中,但是不巧,今天中午在洛阳城北,霍冲被一个人抢走啦!”

    “是谁?”

    “赤眼食人婆婆”!唐然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狰狞的冷笑,那意思是说,胜田的,有种儿的你尽管去向食人婆婆要人,量你也不敢去!

    田雨眉头微皱,半晌又道:“最后一问,了觉和尚,谁是你的大哥和二哥?”

    唐然浑身一震,目光中顿时充满惊恐之色,望着田雨,半晌没吐出一个字。

    田雨冷笑一声,道:“怎么,看来你不敢说?”

    “哼,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不用再问了!”

    田雨心中明白,唐然绝不敢向自己说出他大哥和二哥的身份,于是诈道:“了觉,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大哥便是宋府的客卿,名叫胡兵,而胡岳并非是他的真名!”

    唐然心头一凛,旋即冷笑道:“姓田的,你用不着拿话唬我,我了觉不是三岁的孩子!

    说吧,你想把我送到何处?”

    田雨道:“你来自何处,当然应回到何处。”

    “什么,你想将我送给那帮秃驴!”

    “了觉,你不愿意?”

    “呸!与其这样,你小子不如现在就杀了老夫!”

    “你原是少林寺的人,田某无权对你作出处置!”

    了觉大叫道:“不!我不回去!我要杀光那帮秃驴!杀光所有的人……语龙未了,举掌如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这回可丝毫无假。

    田雨一个箭步效上,抬手点了唐然的三处重穴。

    二更,宋家花园。

    大客厅里灯火通明,厅内围坐着十几个人,每人的面前均摆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香茗和各式点心。

    宋钦居中而坐,左首是少林的了空大师,右边端坐着一位年逾五旬的老道,瘦长的身材,一副和善的面孔,身穿一件淡灰施,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武当派当今掌门人长风道长。

    在长风道长的身边,坐着一位年约五旬的紫袍老者,不胖不瘦,白白的皮肤,两只眸子炯炯有神,此人便是当今点苍派的掌门,人称“风雷一封”的骆宾飞。除这四人外,在场作赌的还有胡岳、孟夕、宋子玉、刘业以及武当、点苍两派的七八位弟子。

    长风与骆宾飞是今天到达洛阳的,下午,来钦在府内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眼下这二人就暂住在来府。

    骆宾飞品了一口香著,冲来钦悠悠道:“宋帮主,离关林比武只剩下七天,不知帮主已作了哪些安排,如有用着骆某之处,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宋钦微微一笑,道:“骆掌门不必客气,这一次关材比武夺印,本是出于下策,比武尚未开始,洛阳城里城外已出了这么多事,这些实出来某意料。如今,少林、武当、点苍各派掌门给宋某这个面子,来洛阳维持此次比武盛会;宋某真心感激……”

    “无量天尊!”长风道长把话接了过来:“宋帮主这句适可就见外了。大家既为武林同道,又何分彼此,我武当一派对龙王印本无兴趣,但既然来帮主已决定了关林比武夺印,武当派自当竭力维持此番比武。”

    骆宾飞轻叹一声,道:“道长此话有理,目下中原武林汇集洛阳的,已不下千人,来自一百多个门派,确实需要有少林、武当这样的门了派压—压阵脚,否则会闹出大乱子。”

    骆宾飞话刚说完,他手下一名弟子说道:“师父,听说前几天有人暗算了陈子桦购弟子更无风,结果中原武林数百人与长白门在山海楼大闹了一场,还死了不少人哩!”

    宋钦眉头一皱,他不愿提起此事,更反感这位点苍晚辈直呼陈子桦,但碍于骆宾飞的面子,又不好责备此人。

    骆宾飞何等老练,一眼便看出宋钦不高兴,于是脸一沉,冲这位弟子道:“范昌,你好生无礼!‘四万居士’陈老前辈的名字也是你能叫得吗!连为师见了‘四方居士’都要称一声前辈,你也太不懂事啦!”

    范昌今年三十出头,在点苍派第二代弟子中位列老三,但武功却高过其他师兄弟,平日骆宾飞最宠他,久而久之,范景更是目中无人,讲起话来也总是高人一头。眼下师父当众责任自己,范昌便觉得胜没处接,嘴一撇,冷哼一声道:

    “武无长幼,能者为先,以我点苍派的武功,为何要首居人下?”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骆宾飞知道他此话说过了头,怒道:“范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你……你给我跪下!”

    点苍派的弟子一见师父真动了豫,纷纷跪在师父面前,大徒弟陈临江为范昌求清道:

    “师父息怒,三师弟出言鲁莽,冒犯了各位前辈,我身为师父的大弟子,愿代三师弟受罚!”

    骆宾飞沉声道:“临江,你少插嘴,这不关你的事!”

    转脸冲范昌道:“范昌,你学武才几年,竟如此不知深浅!”

    范昌跪在地上,不服气道:“师父,弟子实在不知究竟错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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