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疯道棋痴

    第 九 章 疯道棋痴 (第2/3页)

可与沙皮狗比,一副老态龙钟样,一头白发上却绑着两根冲天辫,脸上白胡长到他的脚下,拖在地上有半尺之多。

    苏光光正在猜这矮小老人的来历时,突见衰尾仔冲了过来,向这老者一跪道:“徒孙叩见师叔!”

    那老者破口骂道:“他奶奶的,还没打就叫我输,那我还打个鸟。”

    此人正是武当派在江湖上最有名的疯、怪道人中的疯道人,这两人在武当派可是被列为头特号的头疼人物,只要两人同时一出现,无论什么地方准定天翻地覆,弄得人人哭笑不得。

    苏光光忙也跪下道:“师叔你好!”

    “小子!谁是你师叔?你可别半路认亲家,我可没有女儿可以嫁你!”

    苏光光忙道:“既然不能叫你师叔,那我要叫你一声:“喂!老小子!”

    “哈哈!妙!妙!妙!”疯道人拍手又叫又跳地十足像个孩童遣:“小于!你真是我的知己,我是喜欢人家叫我一声小子了。”

    棋痴怕这疯顽童童心一起可又没完没了的,忙道:“好了,咱们可以下棋了吧?”

    疯道人赏了棋痴一个白眼,才对苏光光道:“喂,小子,你手中的药有没有毒啊!”

    苏光光改跪为蹲,将手中药丸递了过去道:“废话!这药要是没有毒,哪能制住你五成功力!”

    疯道怪叫道:“那吃下去不就死跷跷了!”

    苏光光道:“不会跷,只会要你半条命。”

    “那我不吃!”赢道人道。

    “不吃可以,那你就不要玩!”苏光光道。

    “哼!吃就吃嘛!不能玩那多没意思,你呀!给我小心点,等一下我要玩死你!”疯道长拿着药丸还一手捏着鼻子,一副苦瓜脸把药吞了下去,十足像个小孩子似的。

    苏光光满意地笑了笑道:“咱们接下来怎么玩?”

    棋痴笑道:“我是帅,他们两人是仕,睡鬼是车,我们四人都在这小格子上,任你们四人攻,只要你能逼得老夫退出这格子,就算你们赢。”

    苏光光忙道:“赢了我们有什么好处?”

    棋痴笑道:“你们赢了就可以走人,老夫输你们七万两银子!”’“要是我们输了,是不是也要输掉七万两银子?”苏光光道。

    棋痴道:“老夫银子多得可以让它们相咬,还要银子干嘛!老夫只要你们四人在我庄上当三年苦役!”

    苏光光道:“有没有薪水可拿!”

    棋痴笑了笑道:“有!只是你们输了到我庄子当苦役,可不是派你们去浇浇花,种种菜,而是一切牛、马、牲口所做的事,你们全包了,这样老夫的牲口可享三年的福。”

    “哇!好毒哦!”苏光光叫道。

    棋痴见他眼珠乱转的,使笑道:“放心!老夫的财产就是有十个杀千刀来吃,老夫还能支持个三四十年!”

    苏光光被他料中心事,心头不禁一惊,但表面却不露出点痕迹,忙笑道:“好!开打!”

    苏光光拉着衰尾仔走回去之时,孙丽丽忙道:“小猪哥,这棋怎么个下法?”

    苏光光道:“还下个屁!简直是比武。”

    衰尾仔道:“他们目的又是什么?”

    苏光光道:“动机不明,但有一点可知,他们是在考验我们!”

    朱承戒道:“现在怎么打法!”

    苏光光道:“杀千刀当车,衰尾仔当炮,小美人当马,咱们就如此……”

    苏光光四人商量好后,便越过楚河汉界,画了一个方格,成了半盘棋。

    苏光光一声号令之下,孙丽丽轻功一点,以“马”的姿态冲到了守在中路的疯道人前头停了下来,与疯道长来了个面对面。

    疯道长不能跑出方格线,只好与孙丽丽对立,大叫道:“小女娃,你过来啊!”

    突然在孙丽丽之后的衰尾仔,飞过孙丽丽头顶,木剑,已往疯道长递出,而此时孙丽丽三只飞刀也成品字,射向了疯道长。

    “他奶奶的,好一招马后炮!”疯道长口中笑道。

    手脚却不慢,一式回转便将三只飞刀撞飞,一跃而上以手代剑,刺向衰尾仔。

    “啪!”

    “啊?”一声。

    “他奶奶的,你师父怎么教的,谁叫你这样出剑的!”

    衰尾仔拚上全力一剑刺出,却被疯道长的剑指在他木剑的背上一点,衰尾仔只觉一股柔和而浑厚内力,从剑上涌了过来,使他差点就把剑丢了,结果脸颊被疯道长赏了个五百。

    还好,朱承戒及时赶到,把衰尾仔抓起向后丢,手刀攻向了疯道长的双腿。

    三人就以车、马、炮的棋路围攻着疯道长,虽然他们三人占不到便宜,却也攻守俱佳,进退都在线上。

    棋痴看了,不禁赞道:“想不到小猪哥用车、马、炮,组成一个三才阵,单挑我的一只车,使老夫两只仕闲着。”

    一轮攻势过后,孙丽丽三人撤回,苏光光道:“妈的姑隆,减去他们五成功力,还这么厉害。”

    杀千刀喝着道:“老大!人家一只车就打不过,我看这下咱们惨了!”

    苏光光道:“别急,这只是热身运动,你们回原过来。”

    “喂!老小子,看我的战车冲呀!”

    这会朱承戒背着苏光光,直线地冲向疯道长,而衰尾仔冲到了疯道长左旁,三人打一个,孙丽丽却平马入宫。

    孙丽丽双脚一踏实,左旁那名红袍老者,大吼一声斜出挡剑,孙丽丽双脚一点往后退出方格,两个起落占在疯道长右旁,引得虹袍老者再斜出一步攻向孙丽丽。

    苏光光这一招引得两名虹袍老者离位,变成了人挤人,使他们三人施展不开来。

    突然”哈啾!”声大起,夹带着苏光光一声:“要钱就冲啊!”

    此时棋痴见朱承戒仗着人大肉多,死不要命地往当中红袍老者撞去,老者立感不妙,人立而起,两袖一甩。只见从他袖口飞出了围棋的黑白子,往朱承戒穴点打去。

    二十四颗黑白于宛如流星射向五尺外冲来的朱承戒之际,苏光光却从朱承戒背后跃了出来,以身挡住激射而来的黑白于。“嘭!”一声。

    只见六人全都翻出格子之外。

    苏光光四人可真惨,朱承戒蹲在线上大喘不已,孙丽丽左臂长袖不知去向,白皙皮肤有—道指痕,苏光光身上

    全是黑白子,最惨的是衰尾仔,被疯道人边骂边打,修理得脸都肿起来,屁股还直摸着,反观疯道人、红袍老者却没事。

    “妈的姑隆,总算先解决掉一只车、一只仕。”苏光光惨笑道。

    “小子!不算,你撒毒粉!”疯道人又叫又跳地道。

    “什么毒粉!那是好吃的胡椒粉。”;苏光光吼道。

    原来苏光光在打斗之中撒出了胡椒粉,让二人全打喷嚏,使他们真气一泄,再利用人肉战车—撞,把全部的人给撞飞了。

    当然孙丽丽三人事先已知,利用这一撞之力反弹而出,依然位在线上,而疵遭长及红袍老者各退了五大步,退出格子外了。

    “不算,重来!”疯道长叫道。

    “老前辈,你说算不算?”

    棋痴微笑道:“算!嚷!你中了我的暗器怎么没受伤?”

    苏光光笑道:“这是我的救命法宝,不能告诉称。”

    棋痴冷冷笑道:“原来你身上穿着战甲!”

    苏光光见被识破,承认道:“不错,我这件是有磁力的战甲,所以把你射来的黑白子全吸了过来。”

    棋痴道:“你总不能靠它替你保护一辈子吧!”

    苏光光笑道:“走一步,算—步,保命要紧。”

    棋痴笑道:“别忘了我还有一只仕及老夫的帅,你们可没赢。”

    苏光光道:“先干掉两个,再来想办法。”

    “我还要玩!”疯道长叫道。

    “不行!你已是死车一只,就该到旁边纳凉。”

    “谁说的,我现在是帅旁的仕!”疯道长跑到了红袍老者面前大叫道:“走开!”

    红袍老者道:“这……”

    “啊!”一声。

    疯道长一掌推在那红袍老者肚子上,把他给推出了三尺之外蹲着。

    只见疯道长撕下孙丽丽掉在地上的长袖,揉成两小团,往自个儿鼻孔一塞,怪声叫道:“他奶奶的,这下我可不怕你的胡椒粉了。”

    苏光光三人见了不禁笑了出来,只有衰尾仔叫苦连天,原来疯道长对他情有独钟,又骂又打又教,身上不知有多少伤了。

    衰尾仔还无法察觉到疯道人此举比他自个儿一人,练个十年的剑还来得有用。

    苏光光四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拍着屁股上的灰尘,回到位子上,四人头又凑在一起,低声商议着。

    苏光光道:“咱们现冲一阵,他们两人只剩三成功力,咱们拚上全力,一定打得过。”

    朱承戒道:“怎么五成只剩三成?”

    苏光光道:“天下哪有散功丸能制住五成功力,我只不过让药力缓慢地散开来,现在趁人们还未察觉之时,冲过去包赢不输,又不露出马脚来,走!依计行事!”

    “好!拚了,比做三年苦功还来得好!”

    苏光光一声“冲啊!”两人一组,对上了棋痴与疯道长。

    衰尾仔与孙丽丽两人使剑对上了疯道长,刹时之间满场都是双剑的闪光,耀人眼目,两人一刚一柔围攻疯道长,却只有挨揍的份。

    苏光光与朱承戒夹攻棋痴,朱承戒仗着肉多与天竺神奇内功与棋痴较上内力来个硬碰硬,而苏光光意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使出不下十几种的招式,逼得棋痴又惊又奇,只见他碍于面子问题,坐在椅上只用双掌拆招。

    场外之人见两方人员打得尘土飞扬,有惊无险。

    半炷香时光。

    突然苏光光跃开了战圈,大叫道:“不打了,全体集合!”

    他一声令下,孙丽丽忙跃出了战圈,蹲在地上娇喘不已,可怜的衰尾仔一跛一跛地走了回来,后头还有疯道人的骂声,衰尾仔身子又疼又被师叔骂得一无是处。

    棋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气息后才道:“怎么又想休息了?”

    苏光光笑道:“赢了还打什么?”

    疯道人怪叫道:“赢个屁,再来啊!”

    苏光光道:“喂!老小子你回头看看,你的帅都离家出走了,还打个屁!”

    此言一出,棋痴忙往下一看。

    可不是吗,棋痴坐在椅上应付他两人,却中了苏光光的计,原来苏光光暗示朱承戒尽量打,却不要忘了,不论进退都要踢一下椅脚,如此一来,棋痴应付苏光光的奇招怪式,又要与朱承戒对掌,不知不觉椅子已离开方位,退出格子半尺有余。

    棋痴看了不禁摇头苦笑道:“老夫真的输了这一盘。”

    疯道人骂道:“他奶奶的,元帅离开出来,我还打得不亦乐乎,喂!吃棋子的,这事你可全权负责向人交待,我可不管!”

    疯道人忙对苏光光叫道:“喂!小于把解药拿来,他奶奶的,什么只制住我五成功力,我都快没力了。”

    苏光光笑道:“输了就不要赖皮!”

    疯道人道:“我可没输,我就是剩一成功力,也能将你那个衰尾道人打得屁滚尿流!”

    衰尾仔闻言,低下头去,却又听到疯道人骂道:“衰尾仔,你给我好好记住刚才过招我所教的,别像饭桶笨蛋,只会钻地洞就了事,一辈子做二流角色,丢人脸!”

    衰尾仔点点头。

    此时疯道人又吼道:“喂!害人精,你还不拿解药来?”

    苏光光笑道:“没有解药,老小子,你只要喝下一碗陈年老醋,立时可解去毒—性。”

    “他奶奶的,一大把年纪又不谈恋爱还要吃醋,碰到你们真是有够衰的,好了,吃棋子的,后事你自个儿料理了,我要去吃醋睡觉去。”

    当疯道人最后一个“去”字,飘进众人耳朵之中时,他人却早已在三十丈之外,凭他只三成功力,却依然矫健,无不令人咋舌,怎么也猜不出疯道人的功力有多深。

    棋痴摇头苦笑之际,苏光光便对朱承戒道:“财务部长,你去向他领七万两银子,要现金可不要支票哦!”

    突然之间,棋痴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以“满天花雨”手法射向苏光光。

    但见那一叠银票不下二三十张,从棋痴手中射出,有如破巢蜜蜂般夹带着破空劲急,想不到棋痴只剩三成功力,仍如此深厚,且用的是轻飘飘的白纸张。

    “钱来也,快捡哦!”苏光光大喝之际,也施展出蝶燕身法,一瞬间满天急射而来的银票全抓在手上,只有两张银票飘落于地。

    棋痴哈哈笑道:“好一招千手观音,只可惜你内力不够,招法生疏。”

    苏光光笑道:“这样已经不错了,单单这一招让我足足练了半年,不知挨了多少揍,才练个七分熟。”

    棋痴叹道:“你的功夫多且杂,而且只练个五六分,无法将精妙之处发挥淋漓尽至,实在太可惜了。”

    苏光光道:“我一个人要学二三十个师父所教的,能有这样成绩已是不错了,不然你来试试,才知其中的甘苦。”

    棋痴道:“苏公子的天资、骨魄可是百年难得奇材,不禁使老夫动了收徒之念!”

    “天啊!老前辈拜托你找别人吧,我已有七个义父,二十位脱水爸爸,三十二位师父,学得我脑子都快要爆炸了。”苏光光叫道。

    棋痴笑道:“也许我俩无师徒之缘,老夫要奉劝苏公子一句话,练武最忌贪玩、中断,你能得天下精妙招式十之五六,只要用心苦练,将来前途无量。”

    苏光光笑道:“就怕我练得头光发亮,成了个白痴。”

    棋痴笑了笑,道:“年轻人不吃点苦头,是不知反悔,希望你福星高照,还有大悟之日,老夫言尽于此,有空到老夫棋庄喝杯茶,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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