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搬空宝库

    第十七章 搬空宝库 (第2/3页)

传出札鲁察喝声,两人遂大步行去,见门在前砰然一响,震得粉碎。

    札鲁察裸着上身,只套锦袍,正欲冲出,忽见门碎,吓愣当场,本想逃躲,复见来者是两名威风凛凛士兵,但觉安全许多,猛耍威风喝道:“出去看看,谁敢闯我宫殿,杀无赦!”

    士兵笑道:“不必看了,已经摆平啦!”

    “当真?来者是谁?”

    “妙手神猫。”

    “这是哪号人物?”札鲁察喝道:“抓来让我瞧瞧。”发觉什么:“你们干嘛蒙着脸?”

    上官大吉道:“因为见不得人。”

    小被道:“因为我们就是你要见的那号人物!”

    “你们?”札鲁察顿觉不妙,甩头即逃,“来人啊!有刺客!”

    上官大吉冷笑道:“什么刺客,你还轮不到我用刀,该叫‘有踢客’!”

    登时追前,一脚狠狠踢得札鲁察如球飞起,摔哈蟆般撞向内门,砰然一响,门碎人摔,里头登时见及莺莺燕燕四处逃窜。

    小被立即伸手安慰道:“不惊不惊,我只对男人有兴趣,你们请自动消失半刻钟如何?”

    莺燕闻言,如获重释,立即拜谢,纷纷找门路躲人,眨眼走个精光。

    札鲁察也想趁机逃跑,可惜跌摔过重,疼得他动作太慢,上官大吉很容易将人截住。冷斥道:“妈的,老狐狸,也敢耍诈,看我如何剥了你的皮!”

    猝然双脚轮流开攻,踹踢得札鲁察东撞西弹,砸烂床头,桌椅,甚至窗子,已是吐血,奄奄一息,连哀求痛叫都说不出话来。

    小被急忙拉住他:“踹下去,他就完了。”

    上官大吉嗔嗔收脚:“想到飘雨中箭,我就一把怒火!”

    “呃,我也是!”

    小被这才想及恨处,竟然把持不住,冲上前去,猛踹一脚,札鲁察撞上屋梁,斜撞门墙,始滚落地面,再次口吐鲜血。

    小被还想踹,上官大吉赶忙拉住他:“再踹下去,他就完了!”

    “哼,越想越生气!”小被扑道:“还好你拉住我,不然,准叫他从一楼滚到三楼去。”

    “我知道,但九星之珠还没到手啊!”

    上官大吉立即行往札鲁察,把他扶坐,靠墙边,冷冷说道:“识相点,把九星之珠交出来!”

    “呸!”

    札鲁察猛吐血水,幸好受伤太重,否则必吐及上官大吉脸面。

    上官大吉不禁嗔怒:“敢吐我,我拔光你牙齿!”登时抓起长刀尖,迫压札鲁察嘴巴,就此狠挑猛挖起来。

    札鲁察那曾见过大把利刀在嘴中挑牙?恐怖情景瞧得他全身发颤,尤其那牙根神经受挖,更痛得他直掉泪,再也忍不了狠招,猛自乞怜般呜呜大叫。

    上官大吉不知他已求饶,仍以为他在抗议,利刀挖得更急更狠,札鲁察果真如杀猪似的尖叫。

    小被这才察觉,急:“暂停暂停,他好像要招了……”

    上官大吉这才收手,冷斥:“不怕你不招!还敢吐我口水?”算算牙齿,竟然挑出十余颗,再加上方才踢落的,札鲁察已是无牙老虎一只。

    他但觉想笑:“没想到我的身手那么快?……”

    小被笑道:“挑牙功夫更是一流!将来可以以拔牙为业。”

    上官大吉自嘲一笑:“早知如此,以前就不会潦倒落难了!”

    小被趁机截向札鲁察,替他止血,并点醒他,冷道:“说吧!九星之珠藏在哪里?”

    札鲁察惊魂过后,似乎又舍不得说出。

    小被冷道:“别再耍啦!九星之珠再珍贵,也不及你那两颗孵蛋贵,再不说,我兄弟阉割功夫可比拔牙快上好几倍!”

    上官大吉猛地挥刀:“不说就割!”

    利刀猛贴札鲁察下体,那冰冷透渗过来,吓得他全身又颤,没命尖叫:“不要,我说!在后床秘洞中,不要啊!”

    上官大吉猛一挥刀,札鲁察啊地尖叫,差点昏死过去,忽又觉得下体未疼,这才嘘气,登时嚎哭起来。

    堂堂一个大王,竟然受此酷刑,想来直叫人肝肠寸断。

    上官大吉突又斥喝:“哭什么?吵死了!”札鲁察赶忙敛声,暗自抽搐直掉泪。上官大吉还喝着:“连眼泪都给我忍下!”

    小被笑道:“行啦!别强人所难,还是找宝石吧!”

    上官大吉道:“这家伙心狠手辣,说不定真的能忍下泪水。”

    看了几眼,似乎未见成效,他有些失望,只好跟着小被往寝室宫行去。

    只见得布置堂皇的寝宫,极尽奢华,就连那张大龙床亦自金光闪闪,似乎是黄金打造。小被道:“这土财主倒是阔得可以,却不知秘处如何开启?”

    上官大吉道:“把龙床拆了,不就得了?”

    两人遂合力搬向龙床,没想到完全是实心,重逾千斤,迫得两人面红耳赤,却丝毫移不了半寸。

    “可恶!人肥,床也肥!劈了它!”

    上官大吉忍之不住,猝然运起功力,猛贯刀锋,猛地砍去,那黄金本就质软,被这么一砍,登如豆腐迎刃而陷,他再猛挥几刀,半张龙床已毁。

    小被瞧得有趣,亦自抡刀过来,运功切去。

    在两位绝顶高手合作砍切之下,眨眼功夫,已将黄金龙床分尸万段。

    上官大吉切完最后一刀,呵呵笑道:“妈的,足足好几千两,可装五大箱呢!”

    他似乎想把它们一起运走。

    小被却已发现床头内壁,果然凹陷,利刀挑破石块,终于露出宝盒,伸手抓去,打开瞧瞧,绿光闪动,九星之珠果然在此。

    他笑道:“成啦,完璧归赵!”交予上官大吉。

    上官大吉接过手,边瞧边笑:“真是**,这么多人为你痴!”忽又想到什么:“要不要留张猫图,建立风格?”

    小被斥笑:“你才**!不必啦!名号都报响半边天,还留什么猫图?”

    上官大吉干笑:“说的也是,老实说,飘雨不在,也没猫图可留,只好含恨而去啦!”

    两人边谈边笑,已返身走出,却见札鲁察突然失踪。

    上官大吉惊愕:“他还有劲开溜?”

    “快找!”

    小被首先掠出,上官大吉赶忙追出庭园,四下除了几名落难鸡护卫之外,不见胖肥猪。

    上官大吉突然喝道:“你敢溜?抓到阉了你!”

    那句“阉了你”顺便喝向落难鸡,丧胆守卫登时有反应,不敢吭声,嘴巴却呶向一处假山亭台。

    上官大吉满意一笑,仍装凶样,喝着:“哪里逃,给我滚出来!”

    绕了一圈,才转到假山那头,忽见札鲁察如驼鸟般塞头藏脑地躲着,臀部却露出大半。

    上官大吉斥笑着:“怎么,没卵蛋啦,躲得跟龟孙似的!”

    札鲁察但闻声音背后传来,心知形踪已现,自是干窘一笑:“我……尿急……所以……”

    上官大吉更笑:“女人吗?蹲着撒尿?”

    话未说完,猝见札鲁察猛转头,暴喝一声,一幕红纱劲打过来。

    上官大吉哪知这家伙敢耍鬼计,唉呀一声,想退已是不及,眼看红纱沾面,吓得人惊惶失措,运劲倒摔地面。

    小被更自焦切,大喝扑来,一手打向上官大吉,一脚踹往札鲁察。

    说时迟、那时快,砰然一响,上官大吉已被打偏,红沙擦身落地,冒出滋滋红烟。

    札鲁察又自闷哼,倒撞假山,鲜血再呕。

    小被再欺前,抓起上官大吉闪开那红烟,以免中毒,双双落于七丈远,上官大吉始嘘喘大气:“好险!这老狐狸竟然耍毒?”

    越想越气,欺身过来,抓起札鲁察,捏嘴巴,利刀一挑,把他剩余几颗牙齿全部挖掉,至此札鲁察完完全全成为确确实实的无牙老虎。

    上官大吉甩他落地,喝道:“你敢暗算我老人家,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札鲁察此时又开始跪地求饶,端的是说变就变,反复无常。

    小被道:“这种人迟早会有报应,咱是文明人,不必自贬身价教训他,还是照计划,搬光宝物走人!”

    上官大吉会意,斥喝一声:“算你走狗运!想来你的不义之财特别多,本神猫甚感兴趣,带我去搬!”

    “我已无财产……”

    “放屁,能花钱买九星之珠,会没财产?”

    上官大吉邪笑道:“我还知你有八玉马、九龙璧等值钱东西,走吧,别让我不高兴,挖了你眼珠!”

    札鲁察仍自支吾不前,上官大吉干脆喝来两人守卫,扛扶着他,直往藏宝库行去。

    转行三宫五殿,终见宝库,那头守卫虽森严,但在大王被押之下,个个不敢乱动,听令将宝库启开,小被一瞧哗然诧讶,宝物实在多得目不暇接。

    上官大吉毫不客气喝逼对方准备十余马车,硬要他们将宝物先搬,足足装满五大车,剩下全部装载金元宝。

    搬得札鲁察双目尽赤,直道不要不要,上官大吉却故意越搬越多,眼看塞满十余车,他还不过瘾,猛地啸出暗号,城外飘雨听及,立即策马驱车滚滚而来。

    札鲁察至此,承受不了打击,当场晕倒。

    上官大吉看在眼里,笑在嘴里,照样搬个够本,足足装满二十余车之后,天王宫宝库已所剩不多。

    上官大吉倒是慷慨向那四名护卫统领表示,帮忙押镖,暗中送他们一车黄金,四人眼睛顿亮,于是假装无奈受逼似地爬上骏马,引身前头。

    上官大吉这才和小被、飘雨,押着晕倒的札鲁察,以及二十余车宝物,趁着黑夜,浩浩荡荡奔出宫外,奔往沙漠去了。

    方行十余里,小被要四名护卫统领带着一车黄金,先行脱险,以免有跟踪之嫌。

    再行十余里,札鲁察已经苏醒,上官大吉把他丢于地面,讪笑道:“伟大的大酋长,我已经载走你全部家当,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你已经破产啦!这就是得罪妙手神猫下场!等你发了,我们再见啦!”

    猛地发掌打向地面,砂石砰然散飞,上官大吉已自策马狂奔,和小被、飘雨押着大批宝物,扬长而去。

    札鲁察则若疯子追赶,泣叫着:“我的宝贝!我的财宝!还我,还我啊……”

    诚如小被所断言,夺他财产比要他命,还来得使他肝肠寸断。

    方才札鲁察被揍得满身伤都不哭,此时却哭得天翻地覆,泪如江河泄下,果真是守财奴一个。

    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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