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三爬狗洞

    第二十八章 三爬狗洞 (第2/3页)

    飘雨笑道:“一定会。”

    于是,公主便留人吃顿午餐,吃完后,上官大吉、小被已偕着飘雨告别而去。

    此时是上山,不便出大门,反倒是钻小洞方便,三人自是钻洞而出。

    他们不禁想起第一次情景,笑声已自传开。

    随后,他们照着公主指示,往北峰瞧去,果然发现那峰顶罩有白雪,当是人烟绝迹,也就赶过去了。

    此峰只有二十余里距离,不到傍晚,他们已登临。

    练功不必求高。

    三人寻至一处颇大山洞,洞前更有平台,足可练功耍招,也就决定住了下来。

    上官大吉瞄向飘雨,笑道:“我教你一招绝世武功,保证立刻派上用场。”

    “好啊!”飘雨兴致勃勃。

    “注意看啦!”

    上官大吉突然有若青蛙蹦起,往左侧不远处一块小石头扑去。喝地一声,把石块给抓了起来,自己都觉得好笑而哈哈笑起:“成了,看清楚没有?”

    飘雨一愣:“这是什么绝世武功?”

    上官大吉笑道:“叫苍鹰扑兔!”

    小被更笑道:“严格说起来,亦可说是野狗抢食!”

    飘雨虽闯江湖,却对招式不甚了解,但闻之下,不禁窘困斥笑:“什么绝世武功,我不学,你们分明是要我当野狗去抢兔子来侍候你们,对不对?”

    上官大吉干笑道:“没那么严重啦!那是乞丐帮才会拿狗来比喻,我是请你当老鹰,威风多了。”

    飘雨斥道:“不干,就是不学这招。”

    小被干笑道:“其实,在丐帮眼中,狗儿是很神圣的……”

    “还是不学!”飘雨斥笑:“除非你们学狗叫。”

    “那容易。”

    上官大吉、小被毫不考虑,立即学狗吠,还吹起狗哮,声声扣人心弦。

    飘雨一愣,她本该想些更难问题来难倒两人,谁知心念一闪,说出此话,现在两人已兴高采烈叫出声音,自己也就无话可说了。

    当下斥笑道:“一只比一只还凶残,也罢,谁叫我跟狗儿为伍,不露点人类尊严,还被狗儿看扁呢!”

    上官大吉立即哈哈笑起:“主人有此言,狗儿大为感动,晚餐就来个三杯兔肉好了。”

    “想得美啊!”飘雨斥笑:“把我骗来当打杂的,还敢挑?有兔骨头可啃,就该偷笑了!”

    小被干笑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又不关我的事。”

    飘雨瞪眼:“马屁虫,罪加一等,只能吃骨头掉下来的屑屑。”

    小被呃的一声,自叫倒霉。

    上官大吉则乐得有骨头可啃,要比小被幸运得多。

    飘雨只不过发发牢骚而已,她甚是明理,自知练武重要性,遂催促两人赶快练功,解悟口诀。她则到附近四处张罗什么三杯兔三杯鸡去了。

    上官大吉和小被这才坐往平台,聚精会神想破解最重要口诀有何功用。

    当然,上官大吉毫不吝惜将太极秘功口诀全部传授给小被,如此一来,小被才能深思熟虑,找出奥妙之处。

    小被天资不差,经验又足,故而几个时辰已能深入了解,然后开始思考那句“三七十二一”。

    这会是什么意思?

    上官大吉道:“会是第三、七、二十一口诀相互倒转过来练?”

    他这一练,血气登时翻涌,差点内劲分崩折离,自毁心脉、穴道,吓得他赶忙撤功。

    小被道:“这么简单的解法,应该很容易破解,我想月仙娘娘早就尝试过,来一点困难的如何?”

    上官大吉道:“怎么难?三乘七,第三口诀用三遍,再乘七,等于二十一遍,然后再分割二加十加一或减十减三减一一…”

    他几乎将这几个数字凑得乱七八糟,亦练得乱七八糟,结果照样是血气翻腾,差点逆血攻心,得不到要领。

    才练两次,他已胆颤心惊道:“不好玩,再搞下去,随时都会走火入魔。”

    小被道:“小心些便是,加加减减不行,或而该尝试其他方法,比如说,每隔三、七、二十一字,挑出来拼拼看。”

    两人又开始研究新口诀,结果不是越拼越糟,即是越拼越离谱,根本不管用。

    “简直乱七八糟。”上官大吉苦笑,“有时我还以为‘不管三七二十一’,乃是指这口诀根本‘不必管’,也就是这几个数字是多余的,谁练谁准倒霉。”

    小被道:“你爹该不会故意留如此口诀整你吧。”

    上官大吉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被整得头大,真是。”

    小被道:“要是八苦老人在,或许可以帮助咱解开此秘。”

    “八苦老人!”上官大吉忽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是将两者武功拆开,然后再进行合并。”

    小被若有所悟:“应该吧,他老人家不是说,这武学是混合八苦修罗掌,专门破解那太极十八斩的武学?”

    “对对对,就是如此!”上官大吉欣喜笑道:“我先把太极十八斩演练一遍,你找破解之法,耍它出来,咱再研究如何打败这破解之法,其中必定有迹可寻。”

    于是,上官大吉开始慢慢演练自家武学,小被则在旁边套招,只要大吉往前攻,他就往左右闪,逮着机会往空隙切,上官大吉猛又找空隙反攻回来。

    突然吻合口诀上所言。

    他唉呀一声,道:“有了有了,那‘三’的意思,该是三招武学连环套,然后再化‘七’,七是什么……”

    “七嘛……连续演化七式。”

    试验结果,并不通。

    两人又绞尽脑汁,思考破解之法。

    此时已是二更天,飘雨早就料理晚餐毕,等不着两人休息进食,也就加入研究行列,她本了解不多,但出点馊主意也不错。

    她讲了许多,都不管用,突然又道:“七就是妻子,就表示女人,女人代表阴,也就是阴阳倒反,该攻的守,该守的攻,自让敌人不可捉摸。”

    “试试看。”小被催促。

    上官大吉立即照办,但见他施展开来,身若游龙乱飞,小被则缠身上去,见着空隙即钻,大吉随即旋展最新口诀武功反绞过去,立时将小被攻势压下。

    上官大吉突然喝着:“阴阳倒反。”

    本来是攻右边,此时却反攻左边,本是要收招的,却改成出招,内劲本是左流,硬被逼成右泄。

    就在他阴阳倒反施招,猝见劈掌出去,再缩探回来之际,竟然暴起一阵狂风,再是狠猛倒打左侧。

    轰然一响,炸得地面暴出深洞。

    三人同时呆立当场,未敢相信随便耍耍此招,威力竟然如此勇猛无比。

    怔诧过后,三人突又欢呼啸起。

    “哈哈哈哈!成了成了,终于找到解法啦!”

    上官大吉激动得差点撞壁,终于还是双拳直往岩壁撞去,只差没有用脑袋撞击。

    小被亦自雀跃万分,毕竟他终于见识无与伦比之武学秘功,那是练武人梦寐以求之事啊。

    飘雨更是高兴,自己莫名解开秘语,那简直是匪夷所思,她还以为自己智商三百分,天下第一呢。

    不管如何,反正她高兴万分即是。

    激动过后,上官大吉、小被再次回过头研究。

    此时上官大吉心头已有个谱,当下运耍招式,越快越凌厉,只见得掌影乱飞,劲气旋冲,迫得四面啸风逼人。

    飘雨抵不住,已躲向一旁。

    上官大吉有意试试此招威力,登时把武功提到七成,那已是他身怀伤势的极限。

    突然,他幻化那招八方归流,只见及十数道泛白狂龙盘旋乱窜,越窜越急,简直快形成漩涡般威势。

    他猛地一喝阴阳倒反,掌势本往后攻,突然拉回,那就像甩鞭出去,又抽回来之尾劲,其力道更强数倍,那简直无坚不摧之劲猛窜过来,撞向山壁。

    但听轰然一响,碎石烂飞,简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吓得小被、飘雨急忙扑地躲那飞岩尾劲。

    上官大吉正得意一击威力十足之际,猝然体内真劲无法控制,简直欲冲破血脉飞出,吓得脸色大变,赶忙运劲疏导,仍嫌过慢,啊地一声,口喷一道血箭,整个人往前栽倒。

    小被见状大叫不好,赶忙扑前,一连数指截住他心脉要穴,并扶他坐下,赶忙灌入真力,替他导流归正。

    起先,上官大吉体内狂流仍冲撞欲出,小被干脆把它引入自家体内,再缓缓运行,方始消去那股可怕劲流奔窜,随后再慢慢输回大吉体内,终于平息可能走火入魔的下场。

    只这样一来一回疏导输送,小被已是满头上汗,疲累不堪,他却不敢松手,硬是撑着,猛运真劲替友人疗伤。

    飘雨不断擦拭两人额头汗水,甚至大吉嘴角鲜血,她急道:“大吉他……还好吧……没事吧……”

    “该不碍事了。”小被回答。

    飘雨闻言,方始较为安心,频频自责想出那什么鬼玩意,害得大吉受伤倒地。

    好不容易,上官大吉气息较匀,小被始收回内劲,让他自行打坐休息。

    小被边拭汗水边道:“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是得意忘形,未悟通所有口诀即胡乱施展,才会血脉分崩,内流乱泄,只要下次小心,该能防范。”

    飘雨仍是不安,道:“他会不会伤的很严重……”

    小被道:“他本有伤在身,再加上此次,可能要加重些,不过,可也该感谢他受伤在先,无法施展内劲,否则如此一冲,必定更严重数倍以上,很可能走火入魔,从此变成废人了。”

    他安慰着又道:“放心,他服过续命金丹,身体硬得很,本是九成伤,落他身上,只有五成伤,只要休息几天,立刻又是蹦蹦跳跳,威风凛凛。”

    飘雨闻言,始安心不少,轻轻一叹:“真是好事多磨,他明明才脱困,又受此伤,实是多灾多难。”

    小被道:“不过,也可说是大吉大利,能悟通秘功,又不死,当然好运跟着来啦!”

    “希望如此!”飘雨勉强一笑,替大吉多多祝福。

    此时上官大吉已渐渐张开眼睛,小被和飘雨立即凑过去。

    小被道:“别乱动,你差点走火入魔,你知道吗?”

    上官大吉脸色稍白,却也挤出几许自嘲笑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功,差点整死我了。”

    他目光瞧向岩壁,凹陷两个桌大深洞,倒还值得些。

    小被道:“那是太冲动结果,下次可要悟通‘二十一’这句,才能再施展,否则后果会很惨。”

    上官大吉苦窘一笑:“还用你说,下次没搞懂,打死我,我也不干。”

    他疼苦地摸摸胸口,还好,没有想象中来得严重,又道:“好像只伤了五成……可以吃饭啦,吃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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