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前世今生债
第 九 章 前世今生债 (第2/3页)
的“天雠”护住公主,其余八位皇弟,都被割喉惨死当场。
段帝大怒道:“是哪一路人马,竟敢弒君?”
剎那间整个大理皇朝失去了八人,只余自己,段帝狂怒下追杀,杀至殿外园林,但见处处血迹斑斑,原来一群侍卫早已遭毒手。
在众尸首之处,站着个杀人的黑衣蒙头刺客,手执龙头大关刀,甫见段帝便斩出开天裂地,威烈骠悍的一刀。
剑被斩碎,刀劲破射裂地,段帝从额脸到胸腹,多了一道凄厉血痕,没什么挣扎,便倒地了。
冲出来的相思公主,被眼前景象吓得惊呼傻呆,不顾一切便扑向父皇怀中。
刺客没有再杀,只是与问世太子对峙了一会儿,便全身而退。
“父皇!父皇!呜……”公主抱着急速步向死亡的段帝,哭声突然静止下来。
李问世回头凝视公主,只见段帝在气绝前,在公主手心上为了又写,跟着便倒地死去。
相思公主全身颤抖起来,汗毛直竖,眼眶不停滴泪,五指屈曲成拳,活像害怕被发现大秘密似的。
太子踏步扶起颤抖不停的相思公主,为她轻拭去泪水,拥抱着她的柔弱身躯,努力让她定下神来。
李问世笑道:“段帝先前在你掌心写下最后的两个字,分别是‘问’字及‘世’字,对吗?”
双目圆瞪,惊惶更盛的相思公主,身体剎那间又更颤抖,完全不能自己。
太子笑道:“段帝不愧为一国之君,在临死前终于恍然大悟,更能保住最后一口气,在公主手掌中,写下了应该六个总结大字‘杀我者李问世’,公主,我猜得没错吧。”
被太子拥抱得动弹不得的相思公主,已濒临崩溃,狂叫道:“为甚要……杀我父皇……
杀尽我皇叔……呜……你不是圣僧……是禽兽……是妖孽啊……呜……”
太子没有回话,只轻抚失控的相思公主秀发,不停的呵护,又在香腮吻了一吻。
能倚靠的至亲剎那间全遭刺杀,整个大理皇朝,就只余下公主与未足岁的小皇弟,更令相思感觉无助的,而布局杀人者,竟就是身前圣僧太子,自己的夫君。
太子冷冷道:“胡越,出来吧!”
一声令下,先前蒙头杀人的刺客,从瓦顶跃下,便跪在李问世身前道:“卑职拜见太子,幸不辱命,已斩杀段帝。”
扯掉蒙脸黑布的宰相胡越,手中刀刃还有鲜血,段帝的鲜血滴滴而下,教公主好生心痛。
一个又一个墓碑,遍布山头,在“祖仙山”上,全是“天鹰血柱城”民众先祖埋骨墓地,井井有条的排列,数不尽的碑石并排,尸骨就在泥土下,一阵北风吹过,阴风阵阵,教人特别惊心动魄。
“祖仙山”山巅之处,有一座面向东南的臣墓,这个已二百年的衣冠冢,正是“天鹰血柱”上传说以血染红巨性,为爱不惜牺牲的英雄侠士……紫中天。
衣冠冢之旁,有一个小墓,便是当年紫中天向她求爱失败的一代绝色……玉姬,紫中天含恨而终,最后被紫中天将军部下,把她葬在衣冠冢旁,以完同穴共葬遗愿。
每个来向衣冠冢拜祭的城民,照例必先到“唾坟”吐一口臭痰,以污秽一个深坑埋葬的一副贱骨头,被称为“唾坟”的航脏深坑,一副碎散了的尸骨任由日晒雨淋,极受鄙视,原因很简单,他便是抢夺了紫中天爱侣的贱人兽敌白易数。
这夜,伤心衣冠冢,来了个伤心人,他捧着酒坛不停狂饮,苦涩难耐,他便是刚被白雪仙拋弃的风飞凡。
风飞凡哭丧般自言自语:“情爱真难,一关又又是一关,紫老兄你倒好,一死了之,一了百了,过不了情关,便索性连性命也舍弃。我也好想学你,为所爱的人剖腹,把血染红巨柱,教后人永世清楚明白,我的爱是最真、最彻底,但……她好狠心,连咱们未出世的孩子都杀了,怎么要累及我孩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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