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气焰凌人拇指圈

    第五章 气焰凌人拇指圈 (第2/3页)

也击败了其他的所有应征者,不幸的是,只除了我,易言之,只有我才是最后一个人选的人,黄庄主仅得一女,不能许配二夫,就如同一马无以配双鞍,奈何?”

    勃然大怒,廖冲咆哮,道:“你是用诡计取胜——”

    宫笠摇头道:“阁下此言,未免令人遗憾,令高徒在此,你可以亲口去问他,我是不是用诡计取胜?”

    转过头,廖冲吼道:“徒儿,过来说话,这小子是否乃以阴毒的手法,不正当的方式算计了你?说,有为师在此,勿须顾虑,照实说?”

    调聚着斜眼的焦点,鲍贵财期期艾艾的道:“师师父……  照,照实说!”廖冲强烈的暗示道:“不错,照师父的话告诉他们,你是怎么样才会阴沟里翻船失了手的。”

    咽着口水,鲍贵财呐呐的道:“俺,俺同他两个人,在台台上比武,他他攻俺,俺俺也攻他,来来……往往,斗了—一阵,结结果,俺俺打不过他,就就败了…”

    廖冲几乎一口气憋晕了过去,他大吼道:“这小子不是用诡计坑了你。么?”

    鲍贵财心慌意乱的道:“诡诡计?没没有哇,哦哦,对对了,他他的诡计,就是功功夫太强,害得俺打打不过他,抢去俺俺的媳妇……”

    廖冲又气又窘,暴跳如雷道:“混小子,糊涂蛋,你竟怎的这等痴呆法?快想想,他是不是用了什么阴损手法或邪门外道的伎俩,叫你吃了闷亏?他有没有使什么妖术魔鬼蛊住了你!有就快点说,容为师替你讨还公道!”

    鲍贵财惶恐紧张,手足无措的挣扎着道:“师师父……徒徒儿不知道什什么是阴损法,什什么叫邪门外外道的伎俩,这……这……这妖术魔鬼,徒徒儿更未未见过…徒徒儿打他不赢,就就输了,他他胜了徒儿,—一定就是有有妖法,没没有妖法,他他又怎能胜胜得了徒儿!他他恐怕是是跟随茅茅山道道士学过……“老实人说不得谎,一说谎就会窘态毕露,而同样的,一向憨直笃厚的人也不能硬叫他编排花样,故意歪曲是非,混淆黑白,因为这与他们的本性大相违悖,否则,就会搞得笑话百出,欲盖弥彰了!

    四周的人群里已响起忍耐不住的窃笑声,宫笠也正以一种感叹与悲悯的眼光望着鲍贵财,于是,廖冲便越发恼羞成怒,心火如焚了,他跳着脚,口沫四溅的大吼大骂:“蠢才,白痴,满脑袋豆腐渣的,你他奶奶的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哇呀,你你你,你是想活活的气死我是不是?”

    哭丧着脸,鲍贵财嗫嗫嚅嚅的道:“不不是,师师父,不不是……,,用力搓揉着自己的心,廖冲喘息着道:”我的老天……你怎么越来越呆了!我说的话你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么?你他奶奶到底顶了个什么等样的狗脑袋?!“几乎就要哭出声来,鲍贵财的嗓门在打着呼噜:“师师父叫俺照实说,俺俺就照实说了……在在家里,师父也没没教俺先编编好别的话,俺俺又想不出该讲些什什么!”

    廖冲怪叫道:“好了好了,不用再讲下去了,我用不了几年就会发疯发狂,千军万马,刀山剑林全奈何不了我,只是你就足够逼我疯狂了……”

    鲍贵财哭兮兮的道:“不,不,不要这样说,徒徒儿不敢……”

    双手猛力抓扯着自己的满头乱发,廖冲红着眼怪吼:“兀那小子,你听着,不管你是用的什么方法,光明正大也好,邪术诡诈也好,明着对阵亦罢,暗里施奸亦罢,我是通通不论,我徒弟输了,你就要负完全责任,你对也是错,错也是错,有理是无理,无理更无理,总而言之,你要付出代价,不但取消你那入选的资格,我还得把你摆成三十六个不同的样子,我要叫你知道捉弄我廖冲的门人会是什么一种结果I”廖冲这一阵大吼大叫,不但是强横霸道。无理取闹,更是嚣张狂妄,气焰嚣天,听着的人,啼笑皆非不说,简直觉得这位“拇指圈子”可真是疯了!

    宫笠面不改色的,仍然十分安详的道:“说来说去,廖兄总归要和我比划比划就是了?”

    廖冲“呸”了一声,大叫道:“和你比划比划?啊哈,你真的他奶奶癞蛤蟆打哈欠—一好大的口气,你算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也配同我比画比画?我是要教训你,小子。

    教训你,你懂不懂?“笑了笑,宫笠道:“我懂,但是,你不再考虑一下?”

    廖冲怒道:“考虑你娘的头,对付你我还用得着琢磨什么?拾过来掐死去球,而且并不比掐死一只鸡更有份量!”

    宫笠微晒道:“甚至你也不问问我是谁?”

    上下打量了宫笠一会,廖冲冷笑笑道:“你是谁?嘿嘿你还会是谁?玉皇大帝的二舅子?齐天大圣的侄女婿?还是海龙王的老文人?真正笑话,你是谁?你充其量只能算是我胯下的这根老鸟,他奶奶的!”

    廖冲出口不文,荤素齐上,粗鲁狂悻,不干不净之处,直听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如此声望的武林人物,却怎生顶了这么一张专吐村语的尊嘴?宫笠吁了口气,平静的道:“廖兄,你委实是太有。自信了,或者,说你是自大更为妥贴些。”

    “咯蹦”一咬牙,廖冲伸手指点着对方:“你死定了,知道不知道!你死定了!”宫笠淡淡的道:“只怕未必,廖兄。”

    全身倏然弓耸,挂在颈项圈的指因大大晃动,廖冲的模样访若要吃人似的,凶猛邪恶无比,他沙哑却又低沉的道:“未必么?你认为你能以与我抗衡?”

    宫笠缓缓的道:“你吓不着我,廖兄。”

    五短的身材仿佛猝然扩大延长,遮掩住了天上的日头,变得那样的巨大无比——廖冲的身形快到无可言喻的凌空扑落!

    宫笠的反应犀利无匹,他猛往侧旋,暴弹七尺,双方在擦身而过的刹那,连串的掌击声密响急扬而劲力四溢,有如一圈回转着的无形气墙,周围的“玉鼎山庄”

    人们,纷纷走避躲让,有几个拔腿不及的,甚至被这旋舞的劲道扯翻摔滚出去!

    足尖并不点地,廖冲倒翻而回——其迅速一如他方才的扑击,宛如铁钩黑刀般的掌影便错杂着纵横交织,漫空穿飞,宫笠的身子倏上倏下,忽东忽西,出手如电,反击凌厉,片片似刃的掌力流泄闪掣,其密其疾,难以相拟!

    于是,攻拒之势起于一刹,又终于一刹,在这电光石火般的接触中,双方各自又掠回到原先的位置——较斗的过程,只有人们眨眨眼的功夫!

    现在,廖冲的狂态傲劲业已全部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满脸的惊愕迷们之色,他怔怔的瞪视着官笠,就如同在看一个来自天外的怪物一样。

    宫笠含笑卓立,没有作声,形色雍容自若,似是他并没有与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刚刚经历了一场险搏般,冷静极了。

    酒糟鼻子耸动了一下,廖冲像是要嗅闻出空气中那股令他疑惑的气息来,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奶奶的,看不出你还真有几下子响,哦,能够具有你这样的身手,两道上便也不会藉藉无名,说说看,你是哪一路的仙佛?”

    宫笠笑道:“除非你答应不再动武,否则,我歉难奉告。”

    廖冲断然道:“这不可能!”

    宫笠皱眉道:“廖兄,你非要以暴力相对,请问,你到底要求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与目的?你到底相证实些什么,或获得些什么?”

    狞笑一声,廖冲道:“老夫我要出一口冤气,你挫败了我的徒弟,就是在扫我的脸面,若不找回这个面子,人家在背后岂不要点破我的背?另外,也是最主要,黄恕言的女儿让我徒弟看上了,他既然看上了,就非得到手不可,而你挫败了我徒弟,那小娘子便要嫁你,这不行,我干掉你之后,那小娘子无人可嫁,我徒弟顺理成章便娶过来当老婆了。”

    廖冲的话虽然讲得蛮横,但却相当坦白,听在人耳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之外,更有一种直愣愣的“杠子头’:味道。

    宫笠略微沉思,道:“以方才我们的接触情形来说,你自认为可以胜得了我?”

    廖冲嘿嘿一笑道:“你功力颇高,但再挺下去,是否仍然不失先前的火候,我看大有问题,所以我认为不妨一试,说不定我的希望要来得大些!”

    摇摇头,宫笠道:“廖兄,如意算盘打多了并不见得就会事事如意,你对我的观察仍然欠缺准确性,我可以告诉你,纵然你不见得落败,但要占我的上风,只怕也是一桩难之又难的事!”

    廖冲傲气凌人的道:“不必多说,何妨手底下再见真章?”

    宫笠低沉的道:“你非要动手不可?”

    廖冲大声道:“废话!”

    宫笠正色道:“你可不要后悔!”

    廖冲火爆的道:“后悔?我活了六十多年,就从来不知道这‘后悔’是什么样的滋味!”

    往前一站,宫笠冷冷的道:“既然如此,我便只有领教高招。”

    此刻,四周的“玉鼎山庄”所属,在黄恕言与段威示意下,急忙再往各边撤开,空出中间一圈宽阔的地面来供这两位当代高手做为龙争虎斗之用,他们全站得远远的,个个屏息如寂,神情紧张,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没有人往场子里靠,因为他们自知靠上去也帮不了忙,这样的一局搏战,他们除了看的份,也就只剩下看的份了。

    脾脱四方,廖冲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道:“对了,这些不中用只知道吃饭造粪的灰孙子们远点闪着是上策,奶奶的,别沾着一下就滚上一大片,没得叫人扫兴!”

    宫笠道:“如果我是你,我就先担心自己。”

    廖冲傲棱棱的道:“你也用不着替我担忧,倒是你自己得多加谨慎呢。”

    宫笠身子微抖,慢慢的道:“廖兄,赐教吧。”

    一步一步的向宫笠走近,廖冲咧开大嘴笑着,笑得满口黄黑交斑的牙齿露出了上下的两排乌黑牙肉,笑得舌头连着喉管都在红鲜鲜的发抖,突然间,他就那样一闪便到了宫笠跟前,双掌微晃,劲力猝起,宛似一座无形的罩幕般卷向敌人。

    宫笠往后一退,身形贴地横进,风车似的暴旋,一溜溜的掌影有如一片片的,刃芒,交合穿射,翩然飞掠!

    廖冲凌空腾起,大翻身,切掌一百九十一次,空气被掌风割开,发出那样裂帛也似的疾密声响来“噗”——“噗”“噗”。

    只见地下木屑飞扬,陡然间,一百九十一道宛如刀削也似的掌痕便整整齐齐延展成一排,就像是早就凿好在那里的一样。

    宫笠飞跃丈外,却在跃出的瞬息又已掠回,他身形翻腾,狠劈猛砍,掌势浩滔如长江大海,浮沉汹涌在呼啸的力道中卷袭而上。

    廖冲悬在半空,双脚虚浮,却倏速做着晃动极快但幅度极小的闪躲,他闪躲的巧妙已达化境——堪堪恰到好处的让过了宫笠这一轮强劲的攻击。

    如影随形,宫笠猝抢向前,双掌合十,稍推猛翻,于是,一连串并竖合十的掌影幻空飞泄,但另两股像是来自九幽的力道却似巨作般从左右夹撞,劲势之凌厉,足能硬碎朝之鼎!

    大吼如雷,廖冲两臂往左右狂推,推出的一刹又飞快合拢反扬,于是,以罡气对罡气,两相抵触石破天惊的震荡波颤在空气中,宫笠倒退五步,身体摇晃,廖冲却歪斜几近六步,“喀嚓”“喀嚓”踩碎了两块铺地石砖!

    这一次内力的比较,显然廖冲稍稍吃了点亏。

    神色大变,廖冲的那张怪脸有些泛青,一双细眯眼也圆睁起来,眸瞳深处,好似闪射着红毒毒的火焰,他咬牙道:“好家伙,居然还会使‘老僧拜佛’这一招失传掌法中的大散手,居然更有此等的修为,奶奶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笠低沉的道:“老实说,我只是一个不愿和你结仇,而只愿和你交朋友的人。”廖冲大吼道:“放屁,交朋友是你这样交法的?你他娘混帐!”

    宫笠平和的道:“廖兄,对你而言,我已是非常容忍了,动手过招,乃是你一再相逼,并非由我挑衅启端,你却怎能怪得了我?”

    冷厉的哼了一声,廖冲道:“利嘴匹夫,你挫败我的徒弟,扫我的脸面,这还不是挑衅启端,什么事才叫挑衅启端?莫非骑到我的头顶撒尿才能算数?”

    宫笠苦笑道:“我与令高徒交手,纯系一片善意,况且,定会以正当手法取胜,比武招亲,是硬碰硬,单挑单的事,非但光明磊落,又属公平竞争,这又怎么能说是挑衅启端?阁下此言,未免有些偏激了。“窒了室,廖冲愤怒的道:“难怪你狂,原来是有所倚恃,好,我倒要再和你周旋周旋,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通天的本领!”

    宫笠微喟道:“何苦,廖兄,我们一无仇,二无恨,犯得上非分个生死存亡不可?”

    廖冲咆哮道:“就是这话——你挫败我的徒弟便是仇,抢我的徒弟的媳妇那是恨,仇恨交加,今天我就非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宫笠忍耐着道:“廖兄,不论是我们之间孰胜孰负,或是两败俱伤,对你我而言,俱非幸事,何不彼此做退一步想?”

    廖冲张牙舞爪的道:“不用再想了,想来想去,不收拾你是万万解决不了问题的!”

    考虑了一会,宫笠说道:“廖兄,其实我换下令高徒来,全是一片善意,有机会,我慢慢向你解释——”

    怪笑一声,廖冲瞪着眼道:“好意?他奶奶的,好意叫狗吃了,我徒弟分明业已到手的媳妇,被你硬砸了锅。摇身一变,你他奶奶反倒成了姓黄的东床快婿啦,大片的产业由你继承,标致的娘们你来搂着眼,而这原该属于我徒弟的一切,如今他却只能在一边干瞪着眼看,这是好意?这若也是好意的话,我就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恶意了!”

    宫笠忙道:“此中实在隐情,不足为外人道,廖兄,你迟早会明白我这一番苦心!”

    廖冲恶狠狠的道:“便是不用明白也罢,似你这等人,除了挖坑叫人跳,还能有什么好心?奶奶的,一张嘴说得倒是活神话现!”

    宫笠委屈求全的道:“廖兄,你实是误会了。”

    廖冲鼻孔朝天,**的道:“我一点也没有误会,若一定要说有,便是把你看轻了几分,不知道你居然还是块沉甸甸的扎手货呢……”

    默然片刻,宫笠道:“你是否还想继续下去?!”

    廖冲暴烈的道:“当然要继续下去!”

    宫笠沉沉的道:“再要纠缠不休,廖兄,只怕结果就不会是令你我愉快的了!”

    廖冲火辣辣的道:“奶奶的,你怎么净说些新鲜话?从我决定来此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不愉快了,一直到如今我也没愉快过,这不足为奇,因为这桩事,从头到尾,压根就不是桩愉快事!”

    叹了口气,宫笠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廖冲凶暴的道:”不错,你给了我一记掌法中久已失传的绝活‘老僧拜佛’,幸而尚吓不住我,现在,我就要还点颜色给你看!

    “宫笠生硬的道:“来吧!”

    猝然间,廖冲右手伸出,双方距离那么远——约有丈许——一但是,他这一伸手,却是那等的玄异法,居然便抓到了宫笠面门!

    仰头,宫笠闪电般双足飞弹。

    廖冲冷笑,右手往下疾落又翻,仍是曲指如爪扣向宫笠面门,而左手在炫光之下,却幻成了若隐若现的鬼爪千百,如此怪异又如此变化莫测的飞快攫取宫笠!

    一溜掌影在宫笠的反抛下扬起,另一溜掌影却绕体旋回,同时,他身形如电掣般闪退,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幻爪与掌影在虚实变异中掺杂搅合,相互碰击又相互交映,廖冲一个跟斗翻出两丈,宫笠的袍襟却“嗤”声被抓下一条布絮!

    低头望了望破裂的袍襟,宫笠面无表情,连脸上的筋肉全没扯动一下。

    廖冲得意非凡,他咧嘴大笑,骄傲异常的道:“啊哈,说什么长江的后浪推前浪,哦呸!到底‘鬼手跳灵’,好匹夫,滋味如何?”

    滋味如何?宫笠对这招“鬼手跳灵”的诡异玄妙,不禁大为纳罕,他深深觉得对方的功力沉浑老练,浩瀚精湛之外,更加上千变万化,难以揣测,由此可见,“拇指圈子”廖冲之所以能在江湖上博得如许盛名,他又这般的狂傲自大,却亦非侥幸与夸张,人家的确有所倚仗,真有一身惊鬼泣神的本领!

    这时,廖冲又鼻孔朝天的道:“怎么样?含糊了么?”

    宫笠淡淡的道:“好功夫。”

    廖冲眯着眼道:“半点不假,好功夫,像这样的小玩意,我多的没有,一大自箩筐都是满满的,你慢慢等着受用吧,我会一样一样叫你尝试,直到你爬不动了,喘不动了,然后,再挑出一样来送你的终!”

    宫笠冷静的道:“廖兄,我相信你所擅长的绝技不止‘鬼手跳灵’这一招而已,你必然还怀有更多的奇式狠着玄异之艺……”

    哈哈大笑,廖冲道:“说得对,可见你头脑清醒,并没有被吓糊涂……”

    点点头,宫笠道:“但是,你也或者明白,既然你的绝活不止‘鬼手跳灵’这一招——

    在下我的功夫亦非完全包含于‘老僧拜佛’那一式里,另外,我也尚有几手较为得意功法,我认为,我们可以逐一再印证印证,比较比较。”

    廖冲泰山笃定似的道:“早知道你不一头撞进棺材里是不会死心的,你那几下子三脚猫的把式,还是勉强过得去了,但要凭这几下于玩意来罩住老夫我,却是妄想,侥幸可能有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你等着栽跟斗吧!”

    宫笠没有表情的道:“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身形侧定,廖冲翻印出掌,“噗嗤”“噗嗤”的无形劲力立时交叉激射,空气排挤回荡中,他又倏然旋飞,掌舞如风,完全是以他的一股强大内功虚空袭敌,而一片片的掌劲虽非实击,那种看不见的猛烈力道却也有如锤挥柠捣,沉重非凡!

    宫笠便在对方这种遥远的掌风激流间隙里穿掠腾跃,。

    身法快不可言,闪舞晃移,只是一抹淡淡的影子,一条矫健的游龙;双方的攻拒速度都取在那一个“快”字上,进退周旋,瞬息间腿掌交挥,凝于俄顷,须臾里招幻式变,神鬼莫测,每一次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