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解毒祛邪白朱雀
第十九章 解毒祛邪白朱雀 (第1/3页)
潘巧怡幽邃的一笑,道:“这全凭你了,幻岳,我没有一根绳子可以拴住你,你的心要往哪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南幻岳忙道:“你睡吧,宝贝,说多了话会影响你的精神。”
潘巧怡点点头道:“好,我就睡,但是,你答应不离开我的……”
南幻岳道:“我是答应过,而且我也并未失信呀!”
潘巧怡腼腆的一笑,殷切的道:“你再不能失信了,幻岳,你已失信过一次,知道吗?”
南幻岳摇头道:“那件事和这件事纯然是两个性质,怎能混为一读?你安心睡吧,我不会离开你这里啊……”
潘巧怡模样儿叫人又怜又疼,在合上眼后再度睁开:“真的哦?你不能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抛在这里啊……”
南幻岳急道:“唉,你真是唠叨!”
于是,潘巧怡这才微笑着合上了眼,那么安详又满足的去寻找一个温馨的梦境,良久,她的睫毛不再翕动,嘴唇不再蠕颤,呼吸已是那么均匀了,南幻岳知道,她已寻着那个梦了……”
细细端详着潘巧怡的睡姿,南幻岳不禁暗自赞叹:
她那么的美,那么的艳,又那么娇俏妩媚,宛若一朵染了抹苍白的海棠,而如今,在她那平静的神色中,又带着一股无比的,诱人的纯真意韵。
好像她变得更年轻了,更童稚了,那样的无邪,那样的直率,谁敢说她就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心如蛇蝎的“翠蜘蛛”呢?
是什么力量能将一个人的习性心地改变得如此巨大,如此迅速?
南幻岳明白那个答案——
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情感,是一种爱,当一个女人在追寻这样东西的时候,便会使她与往常截然迥异,阴沉的变得开朗,悒郁的转为欢乐,鲁莽的趋向矜持,而复杂的变得单纯,世故与心机也会溶化于一片天真里了……
悄悄的,南幻岳端了把椅子坐下,就这样,面对着潘巧怡,他奇怪自己对这张脸蛋儿竟是如此看不厌,瞧不烦呢……
光阴是流逝如水的,很快的,他们已在这幢小巧隐密的石室中一连度过了十五天,在这十五天里,两人朝夕共处,生活是愉快又充满欢乐的。
他们之间已没有了隔陔,没有了忌讳,更没有了猜疑,彼此全是坦诚以待,毫无保留的流露自己的本性,**裸的笑,**裸的闹,亦裸裸的倾吐着心底久蕴的一些什么,日子过得逍遥极了,也安逸极了。
本来,南幻岳是自己做饭吃了,更且要侍候伤中的潘巧怡,一个大男人搞这样的家务事,十天以来,也将他弄了个筋疲力竭,焦头烂额,整治出来的东西犹是叫人食不下咽的,潘巧怡每到用膳之际,即便叫苦不迭,皱眉噘嘴的数落南幻岳是如此的笨手笨脚。
在这居临半个月的一天,潘巧怡的伤势业已大致痊愈了,她不听南幻岳的劝止,亲自下厨为炊,调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出来,便是累得香汗涔涔,但目睹甫幻岳好副狼吞虎咽,赞不绝口的馋像,心里那股喜悦,就把先前的劳累全忘了。
她吃得极少,似乎南幻岳只要吃饱喝足了,她就一样可以不再饥饿似的……
现在,正是用过了这顿美味盛筵之后的中午。
坐在门前一张斑竹椅上的南幻岳,舒适的摸着饱胀的肚皮,打着饭嗝,悠然自得的眺望着跟前的景致。
潘巧怡笑盈盈的从屋里端了张小几出来摆在一边,又进去棒着一杯新泡的香茗来置于几上,她轻轻拧了南幻岳的腮:“老爷,茶来啦。”
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侧首朝她一笑:“多谢,宝贝。”
就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潘巧怡抬手理了理鬓角,这个小动作,简直妩媚极了,南幻岳望着她,笑吟吟的道:“你真美,又娴慧,是个最理想的入主中馈的人选。”
潘巧怡“噗哧”一笑,道:“只怕人家不想要呢。”
南幻岳道:“谁不想要呀?这样的浑家,挑着灯笼也难找,哪一个会傻到往外推?这种人准是白痴!”
潘巧怡“啐”了一声,道:“别装蒜,姓南的,你就是个白痴!”
南幻岳哈哈大笑道:“我?宝贝,我怎会不要?只是要不着罢了!”
潘巧怡哼了哼,道:“少来这一套了,一接近这个问题,你就插科打诨,嬉皮笑脸一点诚意也没有,简直叫人把牙都恨痒了!”
南幻岳眯着眼道:“你还是对我小心点好,不要存着什么幻想,我这人不大是玩意,尤其对女娃娃,我是臭名远播,说拆伙就拆伙的,我实在不惯于拖个家的包袱!”
潘巧怡不服的道:“那只是你不知道家的可爱,未曾享受过家的温暖,等你一天有家了,你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啦!”
双手围膝,她又笑着道:“而且,家有什么不好?成家立业,是一个男人生来必经的过程,家是精神的寄托,灵魂的温床,饭来张口,茶来伸手,有人为你收拾房间,整理被褥,替你烧饭,洗衣养孩子——”
一下子说溜了嘴,潜巧怡不禁粉面飞红,娇羞无限,连忙将视线转到一边,却没来由的心腔子狂跳个不停。
南幻岳豁然笑了,连连点头道:“我对养孩子倒很感兴趣,那即是说,夜来裙带解,芙蓉帐暖度**了?”
潘巧怡捂住脸,臊得直顿足:“不听不听,你坏透了!”
南幻岳慢条斯理的道:“这有什么坏的,周公之礼,敦伦之乐,原是人之所欲,人么,谁不是这样来的?偏偏就谈不得,岂非天大的笑话?”
潘巧怕羞得面颊大赤,她连忙岔开话题:“厚脸皮,不谈这些,嗯,我问你唷,听说你有好几个侍妾,有没有这样的事?”
南幻岳笑笑道:“有是有,不过那是以酋的事了,如今连一个也没啦!”
潘巧怡不相信的挑挑眉尖,嗔道:“又瞎说,怎么现在一个都没啦?”
南幻岳叹了口气道:“全跑他娘个球的了!”
潘巧怡怔了怔道:“跑了?怎么会跑了?”
南幻岳提起来又是一肚皮火气的道:“不但跑了,不但把我的家私席卷一空,她们居然还是跟着我的使唤人逃之夭夭的,你说是不是可恶?”
沉默了一下,潘巧怡道:“可就是在你告诉过我——被陷围在深山古洞里的那段时间?”
南幻岳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那段时间。”
一咬牙,他又道:“所以说,没有经过考验的情感是靠不住的,没有深厚的爱做基础就更靠不住了,那几个淫妇,竟全在我失踪以后的短短时间里变了心,移了情!”
潘巧怡深沉的道,
“她们真傻得可怜!”
南幻岳愕然道:“怎么说?”
潘巧怡微微一笑道:“像你这样的男人,并不是俯首即是的,你的很多长处也为许多人所望尘莫及,能抓住你,乃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她们却竟如此轻易的失去了,岂非傻得可怜?
“虽说你对她们并未曾明媒正娶,却也有了夫妻之实,假以时日,倾以至诚,还怕你不将她们其中的一个扶正?
“她们的意志如此脆弱,信心如此微渺,节操如此易折,未免太可悲可叹了……”
南幻岳悻然道:“那三个贱人岂有你这样的眼光与见识?她们若能及上你的一点点,也不会愚蠢至此了!”
潘巧怡嫣然一笑:“既是如此试试我如何?”
南幻岳转怒为笑:“宝贝,我是求之不得。”
潘巧怡认真的道:“一言为定?”
南幻岳哧哧笑道:“看你那猴急像,我都不急,你这么急干什么?”
潘巧怡娇嗔一声道:“你就是这样,一点诚意也没有。”
南幻岳笑道:“对了,你有什么打算?”
潘巧怕怔了怔道:“我有什么打算?”
南幻岳点点头道:“有关你以后岁月?”
潘巧怡咬咬下唇幽幽的道:“难道——你没替我打算一下?”
南幻岳沉吟着,道:“你真要我替你打算?”
潘巧怡恨恨的道:“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南幻岳端起茶杯来浅啜了一口杯里碧绿的茶液,低沉的道:“你且住在这里,等我办完了几件事,再回来看你,那时,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嗯?”
潘巧怡道:“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你要去办事是否就是到‘浮图岗’去救那狄修成的女儿和往寻‘天蝎’古潇然报仇?”
南幻岳笑道:“好记性,才和你说过一次,你就记得这样清楚了!”
潘巧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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