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风流浪鬼

    第二十一章 风流浪鬼 (第2/3页)

别……尽在……我耳根……穷诈唬……去……合力灭……了……这批……王八蛋……”

    “唬”的站起身来,“大龅牙”李淦沉喝道:“老包,我听你的,可是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我为你找回来,你个王八蛋要是闭上眼,我李淦准骂你祖宗十八代!”

    包公度苦笑,道:“妈的……啰嗦!”

    操起身边钢刀,李淦“哦——”抡刀狂追而去。

    那边,双目已瞎,面色已青的铁少朋吼叫着一抖双肩,震脱两个正要扶他上马的大汉,叫道:“给我杀。”

    原本伤势不轻的戈然,这时也看出情形不对,光景是不拼命真的完命。

    双刃双刀并举,戈然厉吼,道:“哥儿们,拼了。”

    话声响自空中,戈然半空中双刀连劈,搂头五十一刀撞向“飞花公子”白文定。

    狂笑连连,白文定旋身往左,右手忽的一仰,吼道:“照打。”

    “叮”的一声,梅花钉正中戈然左手腕,“当”的一声双刃铜刀掉落地上。白文定一招得手正欲回身发出左手“梅花钉”,猛可里发觉敌人双手抱刀直往自己怀里旋进,同时戈然更枭叫道:“好杂种,爷来侍候你上路!”

    暴闪狂旋,白文定空中一个倒翻,梅花钉尚未出手,突觉背上一阵裂肌刺痛,已知背上挨了一刀,落地疾旋,三枚梅花钉抖手便打出手,戈然已抛刀双手猛的捧着脖子,“咯”声连连叫不出声音,鲜血已自他的指缝外溢……

    白文定伸手袋中,梅花钉已被他打完,背上那一刀痛得他龇牙咧嘴几乎倒在地上!

    伸着舌头喘大气,白文定连踢力量也没有的看着戈然往小道上晃荡着走去。

    “飞虎鞭”巴子龙连连卷翻两个敌人,他已扑近马群附近,铁少朋双目流血,一支金光灿灿的“旋天环”已不知去向!

    巴子龙嘿嘿笑道:“小杂种,你的末日到了!”

    “飞虎鞭”暴旋疾抽,“叭”的一声鞭梢子带过铁少朋的右目,一股乌血被皮鞭带出来。

    “哦!”铁少朋不辨东西的左右连晃血脑袋,尖声狂嗥,声入云霄……

    “叭!”又是一鞭抽来,鞭梢怒卷,铁少朋已跌趴地上,他双手撑地欲起,巴子龙的第二鞭又到,“砰”的抽在铁少朋后腰上,打得他衣破肉绽!

    铁少朋狂嗥道:“戈然,你们死绝了?还不快来收拾这个狗杂种。”

    “咚”的一声,戈然已倒在铁少朋身前,他拼命挤出一句话,道:“少……主!”

    铁少朋听声辨位,双手猛的抓住地上戈然尖叫道:“戈然!戈然!”

    虽双手力抖,但戈然已没有反应,铁少朋忽的弹身而起,双手抱头往前面疾冲,他那湿漉漉的身子,掺杂着乌红的鲜血,尖叫道:“爹。”

    迎面,“判官”苗强刚从一个汉子胸前拔出判官笔,见铁少朋往自己扑来,他吭也未吭的右手判官笔点进了铁少朋胸膛,判官笔未拔出来,斜刺里一刀劈下,刀声“咻”的便砍在他的肩头上。

    巴子龙的“飞虎鞭”就在那汉子第二刀未劈下,“苍龙戏珠”“咝”的便抽在那汉子的手腕上。

    强猛的回点,口中骂道:“去你娘的。”

    大汉“哦”的双手捧腹,夹着缕缕血雨,踉跄着撞跌入水沼中!

    搏杀狂热地进行着,寒光血影,相互辉映,人肉便在追逐砍杀中到处飞驰,各形各状的惨怖尸体,有的身子扭曲,有的少个脑袋,残肢断体,五脏外溢,钟馗庙前面已是可怕的修罗场了……

    “快刀手”石敢与“铁汉”张召二人已在联手——

    联手对付仅余下的五个敌人。

    现在,巴子龙扶着苗强,对冲过来的李淦,道:“李兄,快扶白兄到庙墙下,我去助张堂主二人。”

    苗强噎着大气,道:“不!我自己还撑得住,你快去收拾那五个王八蛋。”

    “大龅牙”李淦道:“苗兄言之有理,巴兄如伤得不重,你我合力杀过去。”

    巴子龙点点头,腾身而起,空中鞭影激闪,已将一名敌人卷到三丈外,李淦也不客气的一刀砍在那汉子的脖子上,“咔”的一声,人头滚向水沼里去了。

    便在这时,“铁汉”张召斜身撞入一个扬刀敌人怀里,横肘疾撞,一声“咔嚓”骨折声,后面李淦正好赶上,一刀便砍在那人头上,顿时了账!

    不旋踵间,另外三名敌人生生被石敢与李淦合力乱刀劈死在泥地上。

    握刀坐在一棵缠绕藤蔓老树下的“银刀”戈清松喘着大气撑起身子,他沙着嗓子叫:“快回庙里包扎伤处,此处不能久留。”

    疲累不堪的“大龅牙”李淦迅速来到大庙左面墙下的包公度身边,边叫道:“老包!老包!我们胜了,一顿好宰,王八蛋们一个也不留的全进他娘的鬼门关了!”

    蹲身检视,李淦见包公度双目紧闭,不由大叫道:“包公度,你个王八蛋真的撇下我一个人走了?”

    疲累的睁开眼,包公度嘴唇抖了一下,以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道:“没得……被……砍死……倒被……被你咒死……”

    李淦略放宽心的双手兜起包公度便往庙里跑,边嚷道:“快!快包扎伤口!”

    急步迎过来,巴子龙问道:“李兄,包兄伤得如何?”

    凄凉,却又是安慰的一笑,李淦道:“就剩下半口气了……”

    巴子龙细看包公度,旧伤加上新创,痛不痛别管,就只鲜血大概也流了几大碗。包公度的双目深陷,面色灰中透青,脸皮似是包不住他那溢血的嘴巴,有一半牙齿露在外面,浓稠稠泛腥的乌血,几乎把衣裤全染透!

    摇摇头,巴子龙道:“李兄,要快敷药,包兄不能再流血了!”

    小心把包公度放在神案下,那面戈清松已叫道:“记得昨日所带伤药全都用完,得辛苦几位兄弟去敌人身上找了,也许他们带的有……”

    李淦第一个往庙外冲,边吼叫道:“快找!”

    于是,巴子龙、苗强、白文定、石敢、张召,几位伤势不重的全出动了!

    不旋踵间,几个人还真的在庙外敌人尸本中找到不少刀伤药——

    冲近庙里,李淦忙着撕开包公度上衣,老天爷,包公度左肩头上一刀,肩骨白森森外露,明显的刀口几乎把肩骨砍断……

    敷药包扎,连着旧伤也重新敷药,包公度已沉沉睡去!

    戈清松右大腿伤势比之左手背重多了,所幸他受伤后未再运力拼杀,如今敷上药,痛楚大减!

    苗强的肩头也挨了一刀,刀口深可见骨,尚被削掉一片皮肉,情势所逼,他还是拼战至最后,但也流了不少血,如今也是躺在地上直喘大气!

    白文定背上一刀也不轻,敷上药,反倒痛得他直流眼泪,直吸大气,情形与巴子龙差不多!

    石敢这时坐在地上,他叹口气,道:“江湖风云,随处是血腥场所,我们这一场搏杀,没得到为钟馗老爷制造麻烦了!”

    张召问戈清松,道:“戈堂主,小弟也觉得此处已不宜久留了!”

    戈清松点点头,道:“不错,江湖上谁都知道铁石心那个老响马十分宠爱的这位独生宝贝儿子,说不定铁石心会随后赶来!”

    巴子龙道:“以我们目前情况,只怕难以抵挡姓铁的雷霆一击,还是避一避为妙!”

    戈清松思忖一阵,道:“唯一担心的是二当家,万一二当家找来不见我们,那该如何是好?”

    张召道:“二当家西去白马镇,我们往西应该可以遇上!”

    戈清松点点头,道:“也好,大伙填饱肚子便立刻上路!”

    石敢走出庙门望向远处,他心事沉重的又回到庙里来,深长的叹口气——

    戈清松道:“石兄心中有结?”

    石敢指着外面,道:“青龙集第一分堂这次最惨,先是陶堂主重伤,如今熊霸与任三成二人又战死在这里,而我们几处分堂的人全有一口气在,对他们而言,这也太不公平了!”

    戈清松点点头,道:“是有些不公平,但铁石心那个老响马死了独子,成了绝户,对熊霸与任三成而言,他们死得值,也死得令我们既佩服又怀念!”

    李淦已在外面砍了树枝,马背上他又做了个兜架,把包公度抬上去……

    就在距离大庙三里地,戈清松等发现熊霸与任三成二人尸体,附近地上至少有十五具是敌人的,水沼里也有三具被一堆浮在水面的枯树枝挡在那儿!

    立刻,巴子龙与张召、石敢三人把熊霸尸体包扎捆在马背上,一行匆匆便离了十里沼!

    “追魂老六”君不豪领着胜小玲沿着大羊山后面那群山层峰中摸进去,烟霭里景色如画,清新中透着几分寂静,山鸟尖叫,几里外也听得见——

    透着几许高兴,君不豪对胜小玲道:“小玲,二叔绝想不到堡主竟还活着,这真是令人最鼓舞的一件事了!”

    笑笑,胜小玲道:“在‘黑虎寨’时候,爹一直不许我多问,他更不承认是我爹,但我心中明白他是!”

    君不豪道:“那种光景,你应该知道堡主的苦心!”

    胜小玲点头,道:“所以我不再追问!”

    君不豪笑笑,又道:“堡主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他答应照顾段姬儿,便一定会照顾到底……”

    胜小玲道:“段姬儿可也真够可怜,几十年被囚石牢,过着受尽虐待的日子,真不敢想万一我也步上她的后尘……能不能支撑三天!”

    君不豪摇头,道:“你绝对不能,这一点二叔十分相信!”

    胜小玲一怔,道:“怎么说?”

    君不豪道:“因为你缺少爱情支撑,要知道段姬儿是同胡仙二人立过盟约定过亲的一双情侣,她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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