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雪中送炭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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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雪中送炭真君子 (第1/3页)

    “绝一刀”宫彪张口喷出几口鲜血,他一抹大毛嘴巴,喘着大气,双肩晃动而又须发怒张,狂骂道:“田老狗,宫大爷这身金刚不坏身还撑得住你小子的三掌,老王八蛋呀,你也得小心宫大爷这把小小刀儿子!”说着他左手上的刀似魔术般在他左掌上连翻倒立,宛似手刀合一,令人惊奇。

    “混世头陀”田寿冷哼一声,双掌交互一搓,“七煞黑风掌”已蓄势待发。

    突然间,步如飞那面也起了变化。

    原来步如飞被“生死胆”赵尔壮的铁胆把右肩骨打裂,以后的迎战李敖与赵尔壮全凭一条左臂,没多久自己又被李敖在大腿上钩下一大块肉去,如今李敖已昏死过去,步如飞也已同赵尔壮对杀得忘了东西南北,现在——

    现在斗然又出现了个“清风秀士”卓文君,两下里没有几招,步如飞已三次飞刀落空,他身上所带飞刀,刹时间已只有双腿上各有两支了。

    便在宫彪的“哇”声中,步如飞尚自一怔,早听得卓文君狂吼一声,“呀”的一爪斜抓过来。

    步如飞闪避不及,为了当胸不被抓到,一咬牙送上自己已伤右臂。

    于是,只听得一声“嘶”,有着一种裂帛似的声音传来,但见步如飞一条右臂自肩至肘,带血带肉的被剥下一条落下来。

    要知卓文君的双手所套虎爪,宛如手套,长至整个小臂,而每个指尖处又特制五把尖而弯的钢刀长约两寸,只虎爪一用上力,即显现出三种功能来——勾、爪、刀。

    现在步如飞的右臂虽未见骨,却也叫他痛的狂旋身不已,且厉叫连连道:“操死你老奶的,步大爷力已将尽,你这狗东西半路却来捡拾便宜,算你妈的是什么英雄!”

    宫彪原本要挥刀劈上,这时他却悍勇稍敛的道:“大当头,合着我们怕他个鸟,眼下我们大刀寨的弟兄犹多这他们几有一倍,再加上我们手还握着一张令他们投鼠忌器的大大王牌,胜利成果还是我大刀寨的呢!”

    卓文君回目望着现场双方人马的交互拼杀,发觉清风台的弟兄被将近七八十名大刀寨汉子围在三仙台中央凹地处厮杀呢。

    卓文君不由大怒,沉喝一声抛下步如飞而跃身落在那群人中,只见他半声不吭,双爪扑击交互而上,宛似一头巨虎般速抓带击,刹是被他撕裂七八人,有些自面上被撕成血肉模糊一片,更有不少肠肚拖拉一地,死于地上。

    三名大刀寨似是头目角色,从两边向卓文君包抄杀来,未及身已挥出雪亮的刀锋,卓文君却一味的迎着大刀抓去,虎爪为细钢丝所制,大刀虽利,却也难把那刃性特强的虎爪伤损分毫。

    便在对方的钢刀受阻中,卓文君已倏忽间闪近对方面前,于是惨叫声便起自这些人的口中,那人肉成块血流如泉的景象中,大刀寨的人刹时又被他摆平近二十名!

    田寿这时听得宫彪说手中握着王牌,不由得沉声道:“姓宫的,说说看你手中握了一张什么样的王牌。”

    “绝一刀”宫彪怒道:“田老鬼,你想知道?”

    田寿冷哼一声,道:“不是田大爷想不想知道的问题,眼下别以为你们大刀寨人多,但在田大爷眼中,又何异草芥,值不得大爷我几巴掌拍的。”他一顿又道:“倒是要听听你这个杀才口中所谓的王牌,又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宫彪已见卓文君转眼之间把大刀寨的人撕裂一地,心中恼怒已极的破口高声又骂道:“姓卓的王八操的,你若不想绝子绝孙,娘的皮你得给宫大爷老实点,我操捡便宜的事有什么好狠的。”

    听口气,田寿已知宫彪口中的王牌是什么!

    再看这一大片死伤,田寿觉得这场仗也该收场了,因为那许多躺在地上的蓝旗社兄弟,一大半还未断气。

    田寿一念及此,遂高声对冲杀中的卓文君道:“别杀了,且叫大伙集中一边。”

    卓文君听得田寿吩咐,空中挺身拧腰,人已落在一块岩石上,高声道:“清风台与蓝旗社兄弟们退回这边来!”

    这时候,大刀寨也早跑过去七八个大汉,分别去搀扶步如飞与宫彪。

    那宫彪一掌推开来人怒道:“用不着来扶,你们的二当头还未躺下呢!”

    不料田寿嘿嘿一声冷笑,道:“如果老夫觉着你这杀才的口中王牌不值一哂,你马上就会躺在地上。”

    这时大刀寨的人已在集中,两百多名大刀寨的人,如今能站起来的还未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些人口没有几个人身上未沾血的,不论这血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步如飞一脸的蜡黄,在这些人中直哈大气。

    宫彪果真粗中有细,这时候他心中电念中想着,这个仗绝不能再拼下去,否则大刀寨只怕是回不去了。

    他金刚怒目的戟指田寿,道:“姓田的,宫大爷的王牌难道你不知道?”

    田寿怒道:“老夫已猜得**不离十,但重要的是要你亲口说出来,因为只有你的口中说出来,才令老夫下定何种决心。”

    宫彪不知田寿要下什么样的决心,稍一犹豫,当即高声道:“清风台的小柱子你这老狗应该知道吧?”

    田寿双目一紧,未再开口。

    卓文君在为几位分旗首领看伤,闻言“呼”的一声站起身来,他扬声叫道:“你说什么?”

    宫彪得意的道:“难道你同田老狗这次来到广义,不是来搬兵去大刀寨搭救你儿子的?”

    宫彪真的以为卓文君是同田寿来借兵的,因为天下没有那么巧的在双方拼斗中他们会适时的赶来。

    但他哪里会知道,昨日一早已被好“梁上燕”刘金定看了个真切而把消息送给了田寿。

    田寿冷喝一声,骂道:“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我的儿,果真是大刀寨掳去清风老哥的小孙儿。”

    卓文君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宫彪得意的一声狂笑,道:“你可别急岔了气,宫大爷可以告诉你,你那个儿子的血还不够老子磨刀用的呢!如今他是每日一个窝窝头外加一碗凉水。”他咬咬牙十分得意的又道:“娘的老皮,头一天他吃不下,第二天他啃了半个,如今可好,吃完一个还在伸手要呢!可是那得第二天了!”

    卓文君一摆虎爪欲待扑去,田寿伸手一拦,对宫彪道:“大刀寨掳走三尖山清风台的小柱子,其目的为何?”

    宫彪坦胸大笑,道:“事情十分明朗,大刀寨欲控制白虎镇,却又因清风台在白虎镇西面,对一这种‘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的形势,大刀寨就不得不先收拾清风台了。”

    田寿一声冷哂,不屑的道:“大刀寨的这种阴谋,约摸着已处心积虑很久了吧?”

    宫彪毫不示弱的道:“不错。”

    田寿欺近一步又道:“过去,大刀寨碍于‘虎爪’卓清风在,且忌于蓝旗社的‘包头红巾’威名而不敢蠢动,两年多来,连老夫也少回清风台或蓝旗社,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就想成精升天了。

    卓文君急怒交进的道:“田叔,先杀此獠,再挥军攻入大刀寨!”

    宫彪早狂笑道:“常寨主要是知道我等受你清风台中途搅和,娘的皮他第一个就会拿那个小敝娃祭刀。”

    卓清风只有此孙,当然,卓文君知道自己嗜赌,妻子黄倩已伤心透顶,一家人把小柱子真的当成了清风台未来的擎天柱子看待,万一真的被常玉春杀死,后果真难想像。

    田寿沉喝道:“姓宫的,你给老夫好生听着,今日放你们一马,回去转告那‘血刀’常玉春,要他尽快释回无辜的孩子,这笔帐我就替他姓常的担待了,否则,我田寿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宫彪狂笑一声,怒道:“姓田的,别把你看得似天神,充其量只是个真伪难分的野头陀,如果不是宫大爷已带伤,我二人鹿死谁手还尚未定呢!”

    田寿一听,雄心更是大发的笑道:“好,好,我把你这不知屎香屁臭的狗东西,今日田大爷一举放你回大刀寨,娘的老皮,你什么时候把伤养好,精神也养足了,就着人去清风台说一声,田大爷非打你小子一个口服心服。”

    宫彪色厉内荏的叫道:“我操,敢情我们这就讲定了,谁要是躲起来,他奶奶的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儿!”

    终于,大刀寨的人徐徐离开了三仙台,他们的人手脚可真够快的,连死的人也被扛在肩上运走了,不少伤的人就近砍了树枝,抬的抬,扶的扶,连步如飞这时也被人抬着离去。

    田寿放走了大刀寨的人,连刚刚醒转过来的李敖,也是大不以为然,他高声道:“田爷,你老这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卓文君也道:“田叔……”

    田寿摆摆手,道:“别多说了,这种汉家儿郎自相残杀局面,你们不知我田寿该有多么的痛心咽!”他一咬牙,又自语道:“兄弟动刀枪,血被外人踏哟!”

    只这几句话,听的人却一头雾水,而田寿——

    田寿早急叫救治伤的,且把白布衣叫到身边,道:“蓝旗社于柏天不在,你可要委屈着多辛苦了。”

    白布衣道:“听起来田爷是不打算同我们一起回广义镇了。”

    田寿点头道:“不是不去,是不能去。”

    绿旗首领“金刚拳”石如玉断了右臂,他在一拳捣中宫彪不久,也已痛昏地上,这时与李敖二人齐被救活过来,匆匆包札,立刻抬向广义镇去了。

    那赵尔壮似已力量用尽,一付虚脱样子,哑着声音道:“紫黑两分旗的人呢,他们也该到了。”

    有几个头目早把人数清点完毕,近两百名蓝旗社兄弟,死了七十一,伤了八十三,全身完整的不到五十人。

    清风台也有三人被杀,伤了五人。

    田寿这才对大伙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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