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断肠谷白凤再裸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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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断肠谷白凤再裸裎 (第1/3页)

    “血刀”常玉春这才知道虎爪的厉害,那以强韧的钢丝所织成的虎爪,自己的血刀竟然无可奈何。

    挣扎中,他拍出七掌又踢出十一腿,全被卓文君扭身化解!

    于是,田寿突的自后而上,“七煞黑风掌”以十二成功力,猛拍向忿怒已极的常玉春背后!

    田寿的一掌足足用了十二成力道,“血刀”常玉春被一掌击中后心肺俞要害,人尚未被弹飞,他已张口吐出一股鲜血往空洒去。

    紧接着他身形前倾,拔地三丈高,身在空中,又是一口鲜血喷在空中,然后夹着一声凄厉惨叫,整个身子摔落在山崖下面。

    许多大刀寨人全把希望寄托在山崖上的常玉春一战了,今见寨主被活活击毙在山崖下,近百人忽的狂叫一声,汇成一股逆流,疯狂的往回路逃去,他们甚至连那重伤的人也不理会了。

    蓝旗社与大刀寨的人这是二次碰面厮杀,如今见大刀寨狂奔而逃,立刻发一声喊咬尾直追过去,不少人在后面叫骂:“娘的老皮,杀光你们这批王八蛋!”

    半山上,卓文君早命人鸣锣收兵,但蓝旗社的人似是早杀红了眼,他们根本不听嚷嚷,发足力的直追下去,直到遥遥已见野狼谷,沿路又被他们砍死十多人,这才回头又回到断肠谷中来。

    留在断肠谷中的大刀寨受伤的,总有那么四五十人,这些缺胳臂少腿的,滚地哀号,状至凄惨,只是清风台与蓝旗社也死伤一百多人。

    于是清风台与蓝旗社的人合力把自己的伤者抬回清风台而去,大刀寨的人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原本也是极端公平的事,大刀寨每个人抱着杀人之心而来的,现在,他们都承受着他们绝想不到的悲惨结局,于是西北风怒吼了!

    于是,又见天际出现一遍铅灰色云层,今年的第二场大雪又在开始落下来了!

    这场大雪可不比第一次大雪小,没多久,断肠谷已是银色一片,一地的尸体全披上了白衣,连血也消失在白色的大雪中,犹似上天为人们遮去一幕丑恶与血腥闹剧。

    不久,连几十个大刀寨重伤的人也僵死在雪地中了。

    这一场大战,就在大刀寨的人溃逃回子午岭而立刻传遍白虎镇上,如意楼白不凡闻听之后,立刻大为高兴的对他的总管“马面书生”陶宏道:“大刀寨三巨头一夜之间全被杀死,大刀寨真的完了。”

    陶宏笑道:“清风台与蓝旗社该谢楼主暗中协助之功的。”

    “铁掌”白不凡捋髯点头,道:“往日白虎镇以东的大刀寨,常玉春那头豹几曾把白某放在眼里,而清风台更是不屑于同我来往,哼,这次事情以后,那便看我如意楼的了,哈……”

    陶宏道:“楼主可有什么打算进行下一步骤?”

    “铁掌”白不凡道:“下一步骤,我很想尽早知道清风台那边的情况,如果,如果——有利可图的话……嘿……”

    “马面书生”陶宏立刻笑道:“楼主的意思我懂,我懂……哈……”

    白不凡轻点着头,道:“我要知道那田头陀的情况,当然也要知道卓文君在蓝旗社方面……”

    陶宏遂笑道:“我们集中力量,加上柴家赌坊尚有四十来人,大可以干一场了。”

    白不凡道:“当然,我们不会冒然前去打那没有把握的仗,所以非得先探明田头陀的情况了。”

    突然听得屏风后面,白凤笑着走出来,道:“这个差事就由女儿代劳吧!”

    白不凡一怔,道:“你怎么能去呢?”

    白凤走近她爹跟前,笑道:“我没忘记在柴家赌坊被田头陀那老东西的羞辱,就如同至今女儿还在派人打听那个叫小千儿的小鬼头下落是一样的,我不能被他们白白羞辱。”

    白不凡道:“奶奶会答应你去清风台?”

    白凤一笑,撒着娇道:“会的,会的,我们对清风台有恩,她们总不会对女儿峻拒在门外吧,再说我以爹的名义,表面上是致意,他们怎会知道我的目的?”

    陶宏点头道:“这样最好,小姐如看到田头陀伤重在床,立刻回程,我们便及时的杀过去。”他得意的又道:“楼主,那柴老二手下有两个杀手,关洛道上有名的郝氏双雄便在他那里,有此二人,足顶几十个清风台的人呢!”

    白不凡望着女儿白凤,道:“你准备带几个人前去?”

    白凤笑笑摇头,道:“一人一骑,快马加鞭,百来里地过午就会赶到的。”

    “大雪天,我担心你会迷路的。”

    白凤道:“不就是出了白虎镇往西去,过野狼谷再穿断肠谷,然后一条山路到三尖山吗?”

    白不凡思忖一阵,道:“你既要去,那就多加小心了。”

    白凤嘻嘻—笑,道:“女儿也非一般女子,还怕什么土匪强盗的,爹呀,你老只坐在如意楼等我的消息吧!”

    这天早上,白凤真的骑着马走了,她披了—件大披风,那披风上绣了好大一朵牡丹花,在雪花飞舞中更见其风采清雅,美丽动人。

    头上戴着狐皮披肩帽子,小红棉袄裤,一双绣花棉鞋,另外便是马鞍上挂着她使用的那把刀,簇新的软红皮马鞍上面嵌镶着亮澄澄的扣子,连那两双脚镫也打磨得像是纯金做的,银驹大披风,飞驰在雪花飘飘的雪地里,白凤那微薄的巧嘴巴闭的可紧,如果真要推敲他的心事,只怕她并非为了清风台去探虚实,而是想去看看那放荡不羁倜傥潇洒的“青衫秀士”卓文君吧。

    虽然她知道卓文君已有妻室,甚至连儿子也有了,但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好自己所好,恶自己所恶,管他三七二十

    白凤人在马上,马蹄声带动她的思维,思维系在“清衫秀士”卓文君的身上,于是在蹄声的伴奏中卓文君的影子便出现在她的面前飘浮着。

    于是她面上不时会绽现出一个奇妙的笑意,犹似前去回见多日不见的情郎,令她有着一份沉醉感!

    哪个姐儿不爱俏,哪个姑娘不怀春,白凤是个姑娘家,他当然有权利把自己的爱与憎表示出来,只是到她过了野狼谷,她还不知道一旦见了卓文君这位有妇之夫,她是如何的背出她那早就预备好了的一番说词。

    现在——

    马蹄声敲响在断肠谷口了,天上的雪仍在飘,白凤的嫩脸蛋上已是冻得青白似银色,抖着丝缰低着头,随着马的奔驰而内晃着她那杨柳般的细腰,望之,犹似一片银白的大地上出现仙女。

    马儿就快进入断肠谷了,这断肠谷名符其实的令人断肠,因为谷中的雪层下面,许多大刀寨的汉子还埋在那儿呢,如今又来了如意楼的大小姐白凤。

    窄狭的谷口就要到了,突然间,一声猝起的倒树声传来,白凤以为是岩上雪崩呢,但她只抬头一看,石上面仍然厚厚的一层雪,而马儿已进了谷口。

    于是,她看了一棵树,一棵横倒在山道上的树,

    可真妙,怎的自己正要过呢,却恁般巧的倒下一棵树挡道。

    仰面看看四周,并未见什么动静,也许这棵树是被强劲的西北风吹倒的。

    白风翻身下得马来,拉马走近树边细看,觉得只有拉马绕过山崖边才能过,就在她刚要转身呢,猛可里身后站了个人。

    这个人来得可怪,是怎么来的?

    这是个血糊糊的大毛血汉子,手上还拿着两把刀,那是两把长短刀。

    白凤惊叫起来,几乎是要弹跳起来了:“你?……”

    那烂了半张脸而又隐隐露出大牙的血汉,不用龇牙咧嘴已会把人吓个半死!

    白凤双手捂着大半张面,露出两只大眼睛,她在看清对面这人以后,似是清醒了不少。

    于是,她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人是大刀寨的人,是个死而未死的家伙。心念间,她斜身错步退向马腹,“唰”的一声拔出刀来。

    话已难令人听得清楚,烂了半张脸的大毛汉子并不在意白凤已拔刀在手,他冷厉的“呜呜呀呀”几声,白凤听懂一半,似是在向她要些吃的喝的。

    白凤随手把鞍袋打开,取出个布袋抛过去,袋子装的全是吃的东西。

    大毛汉接过袋子,正要伸手往袋子里掏呢,突然他双手握紧袋子,全身在颤抖不已——

    渐渐的,他竟仰天狂笑起来,控制不住他的大笑,而使得他那破烂的半张面孔上又见鲜血下流……

    白凤吃惊的握刀戒备,道:“你是谁?”

    血面大毛汉又是—声叽叽怪笑,突然沉下血脸破口就大骂起来,道:“你奶奶的老皮,白不凡可是你老子?”

    白凤冷叱一声,道:“我好心给你吃的,你怎可开口骂人!”

    双手高举着布袋子,血面大毛汉子正叫道:“这袋子上绣着如意楼三字,而你又长得像那该千刀万刮的白不凡,我的乖,难道这不是卜天巧安排!”

    白凤怒叱道:“喂!你究竟是谁?”

    血面大毛汉狂吼—声,道:“老子只要道出名和姓,奶奶个屁,你不吓哭才叫怪!”

    白凤钢刀横在胸前,怒道:“大概总是大刀寨的劫后余孽吧。”

    忽的一声哈哈,血面大汉道:“果然是白不凡那王八蛋出卖了大刀寨,老子杀尽如意楼,也难抵大刀寨二百多人的性命来。”

    白凤—听,她突然想起一人来,难道会是他?

    再一想又觉不对,因为传言大刀寨的三个最厉害人物不是全死在这断肠谷了吗?

    他该不会是那“绝一刀”宫彪吧?

    白凤心中最不愿的事,还真的出现了。

    是的,这血面大汉正是“绝—刀”宫彪,他没有死,那是他走运气,天寒地冻,他的伤经过他自己敷药后已稍见好转,如今右臂的伤包扎后不再流血,而左面颊上的伤是重,但他身强体壮。被他在暗中找了个石穴,他又一连剥下几名死者衣袄铺在石穴中,算是躲过一劫。

    宫彪知道一时间已还不能上路,就在附近查看地势,也找些吃的填填肚皮,不料他竟发觉远处正有一骑驰来,于是他选好地势,放倒一棵大树在山道上。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竟被他碰上如意楼“铁掌”白不凡的掌上珠白凤。

    也许真的饿急了,那宫彪一边取出袋中东西往口中轻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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