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妙招计嫁祸

    六 妙招计嫁祸 (第2/3页)

”大手一挥又厉声大叫:“进去拿人!”

    那面,甘小猴已笑道:“他娘的,内眷们下池洗澡,王八蛋不跟着跳!”

    袁小七已抡动手中练子锤,舞得密不透风的挡住几个大汉往廊上冲!

    三节棍抖得哗啦啦响,甘小猴尖笑道:“漏子捅大了,小七哥,干了!”

    突然,六角门外一阵急骤马蹄声,戛然而停在墙外,一群军士直往廊上冲,闻得院外蹄声,一个个回头看去,只见五个汉子提刀往院子里冲过来,甘小猴一眼认出来人,心里着实不是滋味的一怔,那军官已沉声喝道:“狗贼人,原来还有帮,勿怪如此嚣张!”

    甘小猴一听,立刻大叫道:“给我杀,你们来得正好!”

    那军官大怒,举臂一挥,大叫道:“先抓这五个贼子,再找他们三个!”

    于是十三个总督衙门官兵,一个个奋不顾身的便往六角门那面冲杀过去——

    这边,廊檐下的甘小猴已大叫不已:“杀!王八蛋,手底下利落些!”

    六角院门的五个仁兄,尚不及开口,见十几个官兵冲杀过来,忙举刀迎战,其中一个大汉高声叫道:“各位,我们是‘上柳庄’的人,别弄错了!”

    不错,来的正是‘上柳庄’丁管事,原来他自长安城回庄以后,便把查探情况向庄主沙青峰与包松几人报告,包松老婆,“母夜叉”白凤终不放心,一大早便又叫了管事找上长安城内回春堂,等到丁管事见了伤重的“妙华陀”尤华以后,知道解药已被夺去,便在一阵盘算后,知道阮莫叹虽服解药,必得洗矿泉水才能生效,时间匆促,已不及赶回上柳庄报告,便领着四名手下追来华清池——

    现在,那军官挥动腰刀迎着丁管事便杀,他对于丁管事的说词,只冷冷的连声笑——

    丁管事边杀便叫,道:“军爷,你总得听我把话说清楚吧,我们是上柳庄的……”

    冷沉的厉喝道:“去你的上柳庄,老子们是总督衙门人!”

    丁管事急又道:“你叫大伙停手,我也好仔细告诉你!”

    军官又是一声冷笑,道:“听听你这泼皮口气,简直就是要造反了!”

    丁管事见这军官武功平常,边挥刀拒挡,边叫道:“我们没造反,是你没给我们说话机会!”

    军官一身老虎皮,他真把自己当虎看,腰刀狂砍如电,边嘿嘿骂道:“娘的皮,若非造反,哪敢挥刀拒抗官兵!”

    一咬牙,丁管事恼怒道:“好不讲道理!”话声甫落便一紧手上钢刀直欺而上

    蓦然间,斗场中响起三声尖锐凄厉的狂嗥声,那军官猛回身,见手下弟兄歪歪斜斜的撞倒在一丛花圃里抖着一篷篷鲜血狂号不已……

    原来丁管事带来的四个手下人,全是“上柳庄”颇具武功底子的人,虽然以一抵三,四个人兀自攻多守少!

    那军官狂叫道:“反了,反了,弟兄们,稳着杀!”

    那面,屋檐廊上,甘小猴喜的拍巴掌……

    便在这时候,突然一声狂笑入云,大屋内一团青影破空腾跃三丈,半空中连着三个空心跟斗,落地再起的同时,金光连闪成波,带起连串撞击声,丁管事已抛刀捂面打着陀旋,狂号着撞跌出三丈外,鲜血从他的十指缝中往外溢,看不见他伤口,但见他滚地哀号,便不难看出丁管事必然伤中要害!

    青影未曾稍停,斜身怒翻,金芒似银河泻落,“叮当”一阵脆响,另一大汉左手拼命握紧喉管,鲜血却“咯嘟”不停的往外喷,有个受伤军士,突然一刀砍去,生把这人的左腿砍断!

    青影快得不容人们眨眼,刹时另外两个汉子也抛刀握腕,跌撞在围墙边!

    青影跃在台阶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道:“叫你们出来,竟然给我惹事!”

    甘小猴狂笑起来……

    袁小七正要开口,青衣瘦汉冷喝道:“跟我回去,每人敲断你们一条腿!”

    惊异的走近青衣瘦汉,那军官道:“你是……”

    青衣汉抱拳道:“对不住,我们‘上柳庄’一向守规矩,不料他们五个竟敢同官家动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将他五人交大人带回总督府处置,杀剁听便!”

    那面,丁管事抖着一身鲜血,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另一个手腕受伤的大汉忙冲过来指着阮莫叹三人正要开口,阮莫叹暴伸右脚,直把大汉踢翻在三丈外!

    冷冷的回头面对军官,青衣瘦汉道:“他们五人由你带去,总督追问,可到‘上柳庄’找我!”回头,大手一挥,叱道:“走!回去治你二人!”

    那军官哑口无言,竟看着青衣瘦汉与甘小猴袁小七,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六角院门外!

    不错,青衣瘦汉正是“索命判’阮莫叹!

    原来他在华清池中丹田运功,加上天热水热,早已出了一身汗,就在袁小七进去嘀咕,阮莫叹已试着运功,果然一身爽快,满身是劲,不似中毒之后那种不痛不痛痒不痒,一运功便如蚂蚁钻心般不自在!

    当然,外面发生的一切,他在里面也听的十分清楚,于是他将计就汁,生把一桩大罪套牢在“上柳庄”的头上,这场官司,可有得姓沙的坐蜡了!

    阮莫叹三人一到外面便听那军官狂喝道:“统统捆起来,立刻连伤的送进衙门!”

    有两辆花样篷车停在几棵大树边,赶车的正拢紧马头往华清池这边看,见阮莫叹三人走过来,第一辆车的把式伸手一招,道:“朋友,里面真有不长眼的泼皮撒野?”

    笑笑,阮莫叹道:“几个泼皮要造反,他们连军爷也照杀,还好,全被军爷们逮着了,哈……”

    阮莫叹笑着,车把式也哈哈笑道:“娘的,寿星老上吊,不想活了!”

    下车时候阮莫叹病恹恹的,如今精神十足的登上篷车,连赶大篷车的回子也惊讶的道:“各位爷,华清池的水真灵光,等等我也去洗个澡!”

    车里面躺的“老水牛”石逵,见阮莫叹面色转趋红润,双目神采奕奕的上得车里,惊喜的道:“大哥,你果然好了,水牛这几刀算没白挨!”

    阮莫叹流露出十分关切的道:“水牛,你果然为大哥两肋插刀,不愧大哥的好兄弟!”

    甘小猴笑道:“有句戏词是这么唱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到深山看我的;如今大哥又回到深山了,哈……”

    袁小七笑道:“大哥,总得想办法找包松那老小子去!”

    点头咬牙,阮莫叹道:“我饶不了他们!”

    甘小猴道:“大哥有何打算?”

    阮莫叹道:“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水牛这身伤总得先治好了!”

    石逵忙摇手道:“大哥别为水牛操心,该怎么办你只管去进行!”

    袁小七道:“别等篷车再到霸桥,我们还是中途下车,如何?”

    阮莫叹思忖一阵道:“我们不进东门,改由西城进,水牛身上尽是血糊糊的,他得弄件新衣换穿了!”

    甘小猴伸头篷车帘外,问那赶车回回,道:“你这大篷车可以进城吗?”

    回回转头笑道:“能。”

    甘小猴笑道:“绕道从西城进城门,找家客栈我们下车!”

    一声苦笑,那回回道:“你们不住我的篷车了?”

    甘小猴道:“这可说不准,也许我们住不惯客栈便马上又找上你,只要你还在原地方!”

    那回回道:“只要盐没脱手,我一定仍在原地等,衷心欢迎各位再驾临我的车上来,哈……”

    大篷车进了西城门,靠右没几家便是个大客栈,龙头檐下挂着个大招牌,上面篆体金字:“西京大客栈”。

    大篷车刚停下来,已见里面跑出个伙计,白布巾搭在肩头,笑呵呵的帮着掀起车帘,道:“各位一路辛苦!”

    袁小七立刻对伙计道:“弄个四人合住大客间,另外好酒好莱弄几样送到房间,我们有个受伤的要歇几天!”

    伙计立刻伸手扶石逵,边笑道:“有有有,各位请!”

    甘小猴走至年青回子面前,一锭银子塞过去,笑道:“回子老兄,你的篷车给我兄弟带来了方便,也给你老兄添了不少意外之财,两厢满意,各不赊欠,后会有期!”

    银子揣入怀里,年青回回搔着一嘴大胡子,笑道:“如果天天有各位住在我的车里,王八蛋还想回甘肃!”

    于是,大篷车缓缓驶出城门外,店门上,甘小猴骂道:“老子们倒了楣才去住大篷车!”

    “西京大客栈”里面可真齐全,前面酒楼饭庄子,后面一进四合院全是客房,有个马既还有替马整修铁蹄的——

    阮莫叹选在最后一间靠西侧,那地方隔着窗子可以望见墙外面的小巷子。

    现在,四个人酒足饭饱也睡了觉,阮莫叹心中琢磨,两只神采十足的大眼,还直不愣望着屋顶……

    突然,甘小猴低声道:“大哥,我想到个主意了!”

    袁小七冷冷道:“别是馊主意!”

    甘小猴笑笑,道:“便馊主意也够姓沙的受!”

    阮莫叹道:“说来听听!”

    甘小猴道:“上午总督府把丁管事五个人抓进总督衙门,我们便利用这机会,暗中摸进总督府,弄个手段,叫姓沙的坐实这桩意外之灾,如何?”

    一掌拍在床沿上,阮莫叹呵呵笑道:“猴崽子,你他娘的好事不见有几桩,坏透了的馊主意倒是不少!”

    坦然一笑,甘小猴道:“大哥,我甘小猴的作风便是这样,谁打我一拳,我便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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