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又见设陷阱

    九 又见设陷阱 (第2/3页)

莫叹笑笑,道:“太明显了,因为他太清楚官家必然对我们起不了作用,所以他连长安城也不来,坐在庄上等我们!”

    石逵骂道:“他祖奶奶的,果然老奸巨猾!”

    阮莫叹嘿嘿笑道:“但他忽略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敢于找上门的人是我阮莫叹,娘的,他给老子制造风险,老子便往他面上抹牛屎,哥子们,等着瞧吧!”

    此刻——

    从长安城奔出一骑,二更天便到了“上柳庄”,这人正是“宝和钱庄”一个伙计。

    于是,正在庄上后客室中与包松一家三口商议如何收拾阮莫叹的沙青峰沙青岳兄弟,便立刻知道阮莫叹四人在长安城内发生的一切——

    仰天哈哈大笑,沙青峰愉快的道:“一切皆在我的意料之中发生,官兵唬唬小市民可以,若想对付像阮莫叹那种人物,门都没有!”

    包松的伤处已敷上药,痛苦似乎减轻不少,床榻边,他撑起上身,喘息着摸摸肿胀的嘴巴,道:“我太小觑姓阮的泼皮,心狠手辣,比起当年‘雁山一樵’曹老六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阎王舅’夏楚松那老东西的传授,功夫上着实不可忽视!”

    一边,“母夜叉”白凤恶毒的双目冒火,道:“那晚总以为已经得手,想不到那小子反应奇佳,竟然运功把喝入肚皮的‘软筋缩肉散’逼出体外大半,撒腿便逃,太出入意外了!”

    沙青岳也跌足道:“如果事先我们妥为安排,那小子绝难逃出庄!”

    沙青峰道:“现在说这些无益大局,我们既知姓阮的已逃出长安城,便得尽早设一对策!”

    包松道:“以目前情势,我们不宜把力量分散,最好是在庄上等姓阮的找上门,然后合力加以围歼!”

    白凤一边骂道:“老娘不怕,早晚我要会会这畜牲!”

    沙青岳道:“万一姓阮的不上当呢!”

    包松冷笑,道:“三五天一过,我这伤也该好了,到时候我们便分出力量逼姓阮的决一死战!”

    沙青峰道:“老哥哥有必胜把握?”

    包松冷冷道:“阮莫叹四人中除了他本人外,另外三个差远了!”

    嘿嘿一笑,沙青峰道:“那天夜晚有个大汉守在石桥上我们便难以冲过桥,这人也不可忽视!”

    包松咬咬牙,道:“这个大个子必然伤得不轻,我已在篷车中见这人带着伤。”

    沙青岳道:“我们得立刻分派人手,严守各处要道,说不定姓阮的一伙泼皮会连夜找上庄!”

    其实,阮莫叹还真没有连夜摸进“上柳庄”,他心中已经有了对付包松同沙青峰的计谋,他绝对不急于找上庄子,因为他说的明白,如果这时候找上庄,何异自找麻烦?反之,他若一日不找去,“上柳庄”便一日不复安宁,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惊肉跳过日子,也不是什么好滋味!

    二天一整天,阮莫叹哥儿四个就在这山神庙蒙头睡大觉,阮莫叹说的明白,吃饱睡足,时机成熟就动手——

    直到天黑,甘小猴已憋不住的道:“老祖宗,一整天窝在这破庙里不见你放个屁,看你的神色又像他娘的成竹在胸,蛮憋得住气,到底作何打算,说出来大伙琢磨呀!”

    袁小七点头,道:“不错,大哥若是有了主意,也用不着找大伙商量,干脆你分派吧!”

    “老水牛”石逵忙道:“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要出动,我也有份,山神庙不比客栈,一个人我不住!”

    甘小猴笑道:“你怕鬼?”

    石逵粗声骂道:“去你娘的那棵葱,我水牛会怕鬼?辽天地里我常住,乱葬岗上睡过觉,真要遇见鬼,你看谁吓谁!”

    突然,阮莫叹道:“走,遛遛马腿去,再说也得给小猴崽弄匹快马,没得倒叫他一人走路!”

    四个人三匹快马,袁小七与甘小猴合骑一匹,滚电般便离了山神庙,三骑绕道驰上长安东关外的那条大道,一道柳堤附近,甘小猴突然骂道:“我操,那批贩盐的回回全走了,想同他们买匹马,却忽然走的没踪影!”

    阮莫叹冷冷笑道:“兄弟们,跟我往上柳庄摸过去!”

    甘小猴道:“我的家伙没有了!”

    阮莫叹道:“娘的,你除了三节棍外就不会用刀?”

    甘小猴苦笑,道:“大哥传授我一路刀法,从来我也没派上用场!”

    突然,远处的一骑往这面驰过来,从来路方向看,这人八成是从“上柳庄”而来,阮莫叹伸手一挥,沉声道:“这人是谁?”

    刹时骑马的到了几人身侧,甘小猴一跳而出,拦住骑马的去路,嘿嘿笑弯了腰,道:“伙计,你该认识我吧?嘻……”

    马上汉子一惊,道:“我不认识你!”

    甘小猴已拢住马口缰绳,伸出右手弯腰一礼,笑道:“请下马吧,伙计!”

    马上汉子猛拨马头未得逞,甘小猴已沉下脸来,喝骂道:“奶奶的,昨晚你还给我端上白木耳茶,几盘糕点侍候过我,才一天你就忘了?我的儿,你下马吧!”

    不错,马上的仁兄正是昨夜从长安城“宝和钱庄”派往“上柳庄”的那个伙计,钱庄上出了大事,当然得马上报告老东家,只是二天一大早这伙计就要回城,沙青峰怕白天出庄的人被阮莫叹盯牢,便留下这个伙计天黑再回去,不料阴错阳差的还是被阮莫叹碰上!

    现在,甘小猴一把揪下马背上伙计,冷冷道:“伙计仁兄,你大概是往你们东家那里报信的吧?”

    伙计面无人色的闷不吭声,甘小猴出掌上托,一掌便把伙计的下巴托得面朝天,沉声骂道:“王八蛋,你们昨天摆乌龙,害得老子差一点坐牢,说!你们又设下什么阴毒坑人的手段!”

    伙计一哆嗦道:“朋友,我只是个听命于人的伙计,就如同他人胯下之驹,叫我往东我不能往西,这次也只是奉命向东家报告钱庄发生的事,别无他图!”

    阮莫叹一笑,道:“我相信你说的话,去吧,我们找的是‘上柳庄’,与你们不相干!”

    伙计一喜,道:“你们放我走?”

    甘小猴手一推,骂道:“滚,你娘的!”

    一屁股跌在地上,伙计撑地翻身而起,丢下马匹抹头便往城中跑去!

    拍拍马脖子,甘小猴道:“大哥,天从人愿,这匹马还真不赖!”

    阮莫叹一笑,道:“走,往‘上柳庄’去搅和!”

    于是,四骑电一般便直往灞桥东南方的“上柳庄”奔驰

    四个人一接近庄前河上的大石桥,立刻狂叫着拍马疾往庄门冲过去!

    出奇的静,“上柳庄”除了庄门掩得紧,庄里面竟一点声音也没有!

    纵马疾驰在大围墙外的一片青草地,阮莫叹突然仰天长笑的拍马当先又冲过石桥,刹时四骑冲入夜幕里——

    如果这时候沙青峰等还能逍遥自在的坐在庄上喝“花”酒,便打死也没人相信——

    阮莫叹便是如此想,因为他算准了包松伤得够呛,一时间他们只有采取防御,如此,主动便操之在自己手上,当然,有主动攻势也才能随心所欲——

    此刻——

    阮莫叹果真随心所欲的展开他的主动攻势,只不过箭头指向的不是“上柳庄”,而是长安城内小南门大街的“宝和钱庄”!

    当他在怒骑驰过灞桥的时候,说出了他的“作战计划”,就在一道荒僻的柳堤上,阮莫叹停下马来,笑道:“老天爷开眼了,使得我原本要三天后才攻击之目标的计划,提前到今夜下手,哈……”

    袁小七道:“快说出大伙琢磨!”

    阮莫叹道:“原本我是要以三天时间在沙青峰面前制造气氛,我要他以为我在找机会对他的庄子下手,现在我们来个声东击西,找上‘宝和钱庄’,哥子们别忘了,‘宝和钱庄’的东家可是沙青峰那个‘灞桥之虎’的产业!”

    拍手大笑,甘小猴竖起大拇指道:“操,还是大哥高招,哈……”

    袁小七与石逵互拍胸膛,大笑,石逵道:“等到沙青峰知道他的钱庄完蛋,操,不定会气个半死!”

    袁小七道:“大哥,这不等于是抢劫?”

    阮莫叹沉声道:“谁说这是抢劫?”

    甘小猴点头道:“抢就抢,怕个鸟!”

    阮莫叹回身—腿,踢得甘小猴就地一个翻滚,破口臭骂道:“猴崽子,跟着大哥办事几曾作奸犯科?我们不偷、不抢、不淫,这三不规矩你全忘了?”

    哭丧着猴脸爬起来,甘小猴道:“大哥,你规定的‘三不’我们谁也没忘,只是这码子事又是在省城内,我们说不抢,别人谁相信?”

    阮莫叹沉声道:“在没有展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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