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上柳庄”喜事泡汤

    二十一 “上柳庄”喜事泡汤 (第2/3页)

指着石桥,道:“庄上办大事,姓阮的,你还是两个山字叠一起,‘出’庄去,我们不欢迎你!”

    阮莫叹呵呵笑道:“庄子上办什么大事?可否给我说一声,如果真的不方便,我们便改日登门也不迟!”

    丁管事冷冷道:“便说与你知道也没关系,午时一到,我们少庄主就要同包小姐拜花堂了,难道你还要进庄去搅和?”

    阮莫叹本能的一哆嗦,他想起包小小那模样来,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那是令人说不上来的第六感,有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境……

    怔怔的,阮莫叹半天未开口!

    丁管事冷冷道:“姓阮的,你今日可以来去自由,但过今日,只怕你就走不出八百里秦川了!”

    一愣,阮莫叹道:“王八蛋,你说什么?”

    丁管事沉声道:“还用问吗?我们庄主的银子也是你这泼皮无赖可以讹诈的?包老太爷的养老金也是任你敲的?今日这是庄子上办喜事,没得倒暂时便宜了你,滚吧!”

    阮莫叹正要回骂,远处“上柳庄”内已是一片锣鼓声响起,鞭炮之声传出五里外,光景是真的在办喜事了!

    石逵粗声笑道:“他奶奶的,真巧,上次听说他们要订亲,被咱们一搅和便改期了,这回要结婚,大哥,你可有主意?”

    阮莫叹沉声冷笑,道:“跟我走,庄子上看热闹去!”

    丁管事等二十多人刚回头走,忽闻身后马蹄声,猛回头,见阮莫叹四人追上来,不由破口大骂的道:“真你娘的不要脸了,老子们在办喜事,没空同你们罗嗦,快滚!”

    阮莫叹嘿嘿一声笑,道:“丁大管事,你不问问我阮某人这时候赶来是为的什么?”

    丁管事怒道:“管你娘的什么屁事,你给我滚!”

    斗然,阮莫叹弹升三丈,连串翻滚而下,就在他落地又弹中,丁管事往后连退,“啪啪”两声刚落,阮莫叹已回身落在马背上!

    石逵粗声笑道:“真利落!”

    捂着两边红肿嘴巴,丁管事怒骂道:“王八操,你上门打人?”

    阮莫叹冷冷道:“火了老子还要杀人,娘的老皮,你是干什么吃的?管事的人物全像你一般,那岂不尽给主子惹麻烦?至少你也该问问老子来是干什么的吧!”

    丁管事再骂:“去你娘的,老子只一见到你就知道是鬼上门,你有他妈的鸟事找我们庄主!”

    忽的一笑,阮莫叹道:“我忽然想起来了,贵庄这是在办喜事,是吧?”

    丁管事怒道:“不错!”

    阮莫叹呵呵笑起来,道:“新娘子是包小小?”

    丁管事咬着牙,道:“不错!”

    阮莫叹笑笑,道:“为了不耽误小俩口子拜堂,你就快快把姓包的老夫妇二人请出庄外来,大家把话说明白,我们这里便走人,丁管事,如何?”

    “午时就快到了,包太爷主婚,怎能这时离开?你若识趣,改日再来也不迟!”

    阮莫叹沉声道:“三两句话能误多少时辰?”

    丁管事道:“老子实话实说,刚才尤大夫折回庄子里,我就告诉尤大夫暂在前厅坐,绝不能把你这泼皮出现的事传进庄主知道,办喜事不作兴有。人来捣乱,姓阮的,你懂了吧?”

    阮莫叹闻言大怒,骂道:“王八操,老子也不妨实话实说,我这里要办的事比起你们办喜事不知重要多少倍,你他娘的却在这里同老子唱对台戏耍乌龙!”

    石逵低沉的道:“大哥,动手吧,只有狠宰也才能把庄子上的人物逗出来,怎么样?”

    甘小猴点头笑道:“大哥,我同意水牛的主意!”

    袁小七笑道:“庄子上办喜事,哥几个庄外杀人;我操,沙青峰准骂我们十八代老祖宗!”

    四骑忽的一声直往丁管事二十多人冲去,怒马腾空,四蹄翻扬,二十几名大汉忙不迭往两边躲闪……

    丁管事身子一偏,怒骂道:“兄弟们,杀!”

    几声怒叱便在这时响起,阮莫叹刚自拨马再冲,六名大汉已经分自两侧围抄过来!

    这种场面对阮莫叹而言不足为怪,一般来说人多是不错,但他们也只能在“面”上占上风,但阮莫叹几人采取了主动攻势,机先便由阮莫叹这边控制,再者,今日“上柳庄”正要办喜事,如果庄外面杀起人来,总不是件好事情,因之,丁管事等多少有些“投鼠忌器”!

    如今见阮莫叹四人真的要闹事,连丁管事也豁上了,他狂叫着举刀便往阮莫叹杀去!

    事情是有些苦,因为他们终究不过四人,这一较上手,先是骑的马被乱刀砍死,然后四五人合杀一个!

    这时——

    石桥那面,斗然出现四个青装大汉,不错,四个聋子已拔空而起,一个个空中连翻带滚,刹时便冲到现场上,立刻,陷于苦战中的石逵、袁小七、甘小猴,便感压力大减,双方一场厮杀,“上柳庄”内便立刻知道庄外出事!

    阮莫叹以一敌三,丁管事的狂骂,早令阮莫叹火恼,一横心,他旋飞疾进,丁管事的钢刀才斜,“索命笔”已穿透丁管事的面庞,直把丁管事一口牙齿穿断一半,噗的连着血肉吐了一地!

    两边两个大汉睹状,钢刀狂斩猛砍,阮莫叹一记旱地拔葱,空中拧腰挺身,一记“雨打芭蕉”,两个大汉狂号着猛往自己头顶上的血洞捂,人已往地上撞去!

    四个聋子大汉与石逵、袁小七、甘小猴,七个人如虎入羊群般,刹时打得一群庄丁七零八落,抱头鼠窜!

    突然一声雷吼,大庄门处只见两个虬髯彪形大汉,一人手持丈长软刀,另一人双手举着狼牙棒,在这二人身后面,尚有二十名庄丁跟着!

    阮莫叹嘿嘿笑道:“怎的正主儿还不出面?”

    石逵已怒不可遏的上前道:“王八蛋,你二人可真命大,还活着!”

    对面,来的正是“上柳庄”上的两大高手,于峙与高望二人,高望曾在石桥头与石逵对杀狂砍,二人全都受了重伤,如今算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阮莫叹一拦,笑道:“什么帐也得等见了主子再算!”边抱拳笑道:“可否烦请二位,阮某要见包松包师爷,请他出来如何?”

    高望怒骂,道:“庄上上高朋满座,少庄主正要拜花堂,姓阮的,你若识趣,改日再来,滚!”

    面色一寒,阮莫叹道:“如果老子不滚呢?”

    “呼”的弹升两丈,高望的软刀已在空中“嗡嗡”响的搂头便往阮莫叹扑去,边厉吼道:“你不滚,老子便送你归西天!”

    于峙一抡狼牙棒直往石逵打去,口中狂烈的道:“你奶奶的,再同老子大战三百合!”

    石逵嘿嘿狂笑道:“操你娘,老子迫不及待!”

    丁管事已吐空口中碎牙,高声狂叫道:“兄弟们,杀光这几个王八蛋呀!”

    于是;又见一片震天价喊杀之声立时在这“上柳庄”外面展开来,光景比之庄内可热闹多了!

    石逵迎着于峙的狼牙棒,两个人倏接倏开,一闪又进,双方各不稍让的拼全力死缠!

    空中又见人影连连飞掠,衣袂破空之声“飒飒”如矢,四个聋子大汉抖着银色左手,右拳猛砸狂捣,不少庄丁被四人打横摔出,血喷如雨!

    阮莫叹与高望一阵扑击,阮莫叹已是手背见血,左肩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原来阮莫叹的“索命笔”只有二尺半长,而高望的软刀既窄又长,宛似一条银鞭,刀柄为牛角打造,刀身闪亮如银,刃口锋利,宽仅两寸,平日里便卷在牛角把上,一但用上,那真是割肉的好家伙,兵器谱上有句格言:“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处处险!”

    石逵就曾被高望的软刀割得遍体鳞伤,苦不堪言,但石逵的大砍刀也不含糊,仍然给姓高重创,如今阮莫叹的兵器短,在一阵缠斗中便先吃了亏!

    二十招已过,阮莫叹一声冷笑,“索命笔”已沾上高望的软刀刀尖部位,就在敌人正欲抖动闪刺的刹那间,阮莫叹暗运内力生把对方软刀黏在笔管—上,而他的身子却劲气十足的盘旋而上,随著敌人猛力回抽之势,他的索命笔便在他的腕力绕缠中直把敌人软刀缠在“索命笔”管之上,便在二人倏忽相撞的同时,高望奋起一足狂踢未中,阮莫叹已怪异的斜身怒翻如电,“咯”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沙沙”之声连贯响起,高望的面上已见血洞出现,半边牙齿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是的,就在阮莫叹斜身怒翻的同时,他的笔端暗藏的那枚“降龙伏虎球”已弹出管外,正撞出上高望的右脸颊上,于是,一声惨叫,高望的整个身子直往一堵围墙上撞过去,“叭”的一声摔在地上!

    那面,石逵已同于峙对砍对砸得虎吼连连,二人已至忘我之境!

    那于峙手中狼牙棒上的钢锥尖刺,已有不少被石逵的大砍刀削去!

    于是一一

    好一阵“叮当”巨响,石逵的四十二斤重大砍刀以密集如浪涛成层般上砍下撩,左劈右砸,加以他比敌人高出一个头,于峙几次差点被他砍得倒下去!

    袁小七与甘小猴二人刚刚扑近“上柳庄”的那座高大围墙庄门口,迎面闪出一人,照上面,那人已怒骂道:“王八操,又是你们!”

    甘小猴已尖声笑道:“哟,是沙二庄主,久违了!”

    是的,这人正是“灞桥之虎”沙青峰兄弟沙青岳。

    原来沙青岳正在庄内招呼一群宾客,午时一到便是侄儿沙长春行婚大典,但一直找不到了管事,走出前面花园来到庄门口,才发现庄门外已经杀起来!

    沙青岳见是甘小猴与袁小七,那面又见阮莫叹把高望杀伤而倒在墙下,更看到四个青装大汉,他们左手套着银手套,正自迫打庄丁,不由雷吼一声,道:“住手!”

    不料四个青衣大汉根本未听见,仍然四下追打庄丁,沙青岳并不知道四个人是聋子,大怒之下,厉吼一声便迎着一个青衣大汉扑去,两人照面,沙青岳侧纵身击出一掌,口中吼道:“去你娘的!”

    “砰”的一声,青衣大汉全身一晃,一个回旋侧踢,沙青岳双脚连连往后直撞,若非被一个庄丁搂住,只怕难免元宝翻身!

    猛的一晃双肩,沙青岳沉声喝道:“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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