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天蓬客栈

    第 七 章 天蓬客栈 (第2/3页)

火起来,杀了我们可就糟了!”一个农户模样的人对两位老人低声地道,两只眼睛还滴溜溜地扫了身旁的人一眼,就像那黑白无常就在身边来了一样,异常的紧张。

    “我可是一身老骨头呀;他们也吃吗?”那老头子惊骇地问道。

    “这可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走吧,不然祸从口出,就麻烦了。”那中年人有些心怯地道。

    娄钟与方仪及龙佩三人对望了一眼,不禁有些愕然,难道这里闹鬼了。

    “喂,站住,你们刚才说什么?”龙佩向中年人低喝了一声。

    那中年人听到这一喝,不禁也颤抖了一下,就像是遇到了鬼似的,不由得便立住了脚,缓缓转过来的脸,已经骇得变了颜色。

    娄钟与方仪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对龙佩的作风很不满意。

    “大爷,我…我…我没有说什么,你就放过小人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孩子,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那中年人面如土色地结巴道,那两个老人也是骇得目瞪口呆。

    “这位兄弟,我们不是你们所说的黑白无常,只是过路的,想问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娄钟立刻温和地道。

    那中年人这才缓了一口气;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眼,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为难地道:“我也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东西,我半个字都认不来,只是听说什么无常杀人,你们过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竟扭头不作半刻停留地走开了。

    龙佩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口气是有些过人,但却没有丝毫悔意,只是策马行至那一群人之间。

    这是一段高墙,昨日他们过去之时,上面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可是今天上面,却写了一行字,字体很大,不过是以黑炭涂上去的,显然是写上去不到几个时辰,否则恐怕会被风霜冲淡。

    “天妖教,黑无常杀死了岳阳门的掌门刁龙,而刁龙又将掌门之位传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龙佩低声念道。

    “啊!刁掌门都已死在黑白无常之手,看来天妖教早就准备复出江湖。”娄钟一声惊呼。

    “黑白无常也抵达这里,连王魁门都不放在眼里。”方仪也是惊诧地道。

    “两位护法,我们要不要回去和五魁门的人说一声?”龙佩有些担心地道。

    三个人的心中都知道黑白无常的厉害程度,在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想是应该不必,用了半天时间,五魁门定能知道这个消息,只是不知道这些是谁写的,真不真实。”娄钟沉声道。

    “我们不如到镇上坐坐,或许可以探到什么消息也说不定呢!”方仪提议道。

    “嗯,方护法说得也是!”娄钟颔首道。

    “唉呀,真的是有这么回事呀,早晨刘大爹去坟场捡猪粪蛋,一下子给吓了个半死,你猜怎么着?”一个穿着厚厚的棉农,带着毯帽,身体还很健壮的中年人,举起酒杯干了一口道。

    “李屠子呀,该不会是见到你杀死的猪,又在坟场跑步吧!”一个脸很瘦,下巴尖尖的中年人笑道,一双鼠眼,滴溜溜地转动着。

    “去你娘的大鬼头,老子李屠,杀猪向来不用第二刀,奶奶的,若老子杀死的猪,还会还魂,那阎王爷的鸟头早给老子咔嚓一刀给切下来了。”那被叫做李屠子的人粗豪地一笑道,还煞有其事地演示着宰阎王的动作,一时惹得周围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那刘大爹是撞上那两个无常鬼了?”一旁的人忍不住问道。

    “反正也差不多,他娘的,刘大爹看到的是一个脑袋被踩得稀巴烂的死尸,手中还捏着一把比老子杀猪刀还长的剑,锋利得很呢!”李屠子又喝了一杯酒,才沉声道,脸上的表情也显出一丝惊恐的颜色。

    “你怎么知道那剑又长又利?”那瘦脸汉子毫不放松地问道。

    “奶奶的,你要这样刨根问底干嘛,想知道答案,把你壶里的酒倒两杯给我,算是对你这贼孙子的一点交易,怎么样?”李屠也毫不相让地道。

    “妈的,原来七说八说,还是看中了老子壶中的竹叶青,不过你李屠就算是不说,我也知道,你哪根肠子痒,岂能瞒得了我的神眼,哼哼,等我今晚到你家去把那把剑给偷出来,看你还卖不卖关子。”那被叫着贼孙子的瘦脸中年人不依地笑道。

    “奶奶的,又给你这小子看穿了,你今晚敢来偷,老子保证把你的鸟斩下来下酒喝,我李屠的主意你也敢打,哼哼,是没有吃到亏。”李屠装着一副凶相儿狠狠道,却把旁的人给逗得大笑不止。

    一时之间,酒店里充满了很浓烈的暖意,笑本就可以使空气充满生机,再加上那些烫酒的火炉,与店旁的壁炉,使里面与外面似是两个完全相同的空间。

    “哈哈!我就知道你李屠听到有锋利的好东西,这下不会放过,这叫做病人听不得鬼叫,一听说坟场有杀猪的好宝贝,还不爬得比猪还快!”瘦脸中年人大笑道。

    “去你娘的大鬼头,你小子做贼也用爬,老子可是堂堂正正地去捡,人模人样地回来,哪像你偷鸡摸狗,要学猪的样子,小心有一天,不小心,把你当猪宰了可就为民除害了。”

    李屠嘴上也不饶地笑道。

    “对了,李屠,你看那个尸体是不是那什么岳阳门的掌门呀?”一个瘦小的老头疑问道。

    “我哪知道这些,什么狗屁岳阳门,我只知道,公猪、母猪、种猪、大猪、小猪,哪认识什么掌门,掌窗的,不过呀,那个被踩得稀巴烂的头上似乎有一撮像下巴那种花胡子,头发还是青的,但尽是血,看打扮他妈的比较阔气,看身材是个老头,但身材比老伯伯保养得好多了,看你的手,像狗爪子一般,人家的手可比猪腿上的肉还要细腻呢。”李屠唠叨道。

    “好哇,李屠,这一顿酒钱要由你请了。”那瘦中年人尖声大叫道。

    “去你娘的大头鬼,老子凭什么请你这贼孙子喝酒?”李屠不满地道。

    “哼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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