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 章 不死魔身

    第 三 章 不死魔身 (第2/3页)

要伸手去把他们——捏碎,可是他却动不了,动不了手,也动不了脚,心中更是暴怒异常,怒气上涌,便是大汗淋漓,他心头有一股狠劲,绝对不会退缩,一定要将敌人完全打败,他在挣扎,不住地挣扎,接着君情竟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对他百般嘲笑……

    林峰简直发了狂,他一定要杀了这些魔鬼,杀了君情。

    不知过了多久,林峰居然发现自己的手可以微微地活动了虽然很艰难,但心头却狂喜,向那些魔鬼和君情逼去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嘲笑,他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林峰是强者,他的手臂移动了一些,可却在此时,一切的影子全都不见。

    没有魔鬼没有君情,没有嘲笑,眼前不过是黑蒙蒙的一片,身体又感到了热的煎熬,手臂竟可以微微地移动。

    “哼,怕了我吗?化成炼狱来折磨我,我也不怕,我是强者,就算死也要做鬼的主人,这一点点小炼狱就可以难得了我吗?”林峰的意念千转,对这痛苦的煎熬产生了无比的斗志,竟不自觉地以意志去抵抗这滚烫的煎熬

    汗水如浆般地狂涌而出。但也并不像开始那般痛苦,而且渐渐地还有一丝畅快。

    林峰的心底是得意,因为他自认为可以完全对付那些魔鬼了,却不知正是因此而挽回了他的一条命。

    林峰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一口大锅炉,他的身子完完全全地泡在巨大的锅炉之中,锅炉的底下,正有人不断地添置着柴火。使炉中的水不至于降温。在这口锅炉之旁,还有两口大缸,大缸被架起,底下也是以烈火焚之,大缸中的水正热气腾腾,而另一缸却是新注入的清水和上许多草药,正在熬,冒着热气的那一缸水呈碧绿之色,显然是缸内地药材被煮后形成地颜色。

    林峰所在的锅炉中,水却成墨黑色,并且发出浓浓的腥臭。

    林峰的肩下绑着两根很粗的木棍,显然坚实异常,木棍的一端伸在锅炉之外,却似是用来把林峰从锅炉之中提起来的装置。

    三个锅炉烧火的正是岳阳门三个弟子,每个人都似有些神情倦怠;但依然很坚毅地抛入柴火,每个人的脸都熏得有些黑了,不过这些都是干树柴,很容易烧。

    守在锅炉边的却是云大夫与付春雷,两人的精神也有些不振,但又似乎有了一丝喜色。

    付洁琼也经常过来看一下情况,不过她主要是负责刁梦珠的情况,如今刁梦珠已经醒来,性命无忧,伤势也大有好转,她便经常抽空过来看一下,小姑娘家眼圈都已经有些红肿,似乎是经常哭泣过,付春雷也无可奈何。

    这里离山间的小溪很近,取水很容易,又没有大大的北风,其温暖之处,也并不怎么叫人心乱,只是这锅炉之边却搭了个小小的茅棚,似是备以遮挡霜露的。

    “似乎有了些反应!”云大夫激动地道:“嗯,但还有一个危险期,不过我们已经多了一半的希望!”付春雷也不禁面露喜色地道:“真是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够在沸水中煮上三天而还能够渐渐苏醒,这真是一个奇迹!我连做梦都未曾想到。”云大夫心有余悸地惊叹道“嘿嘿!其实我也想不到,我们一家三代行医近百年;什么疑难杂症未曾见过。唯独这一次我全没有半分把握,本只想稍尽人事而已,却不想煮了两天之后,发现他的内部生机并未断绝,想在他与人交战中,我也从来未曾想到一个人的斗志能够达到如此强的地步。”付春雷不由得也感叹不已道:“想来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活再世上也有五六十年,却从未遇到这样顽强、凶悍、勇猛的人,比他武功高的人有很多,但比他狠、凶、悍的人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我真不敢相信他是人。他应该是一个魔鬼”云大夫脸色异常古怪地道:“哈哈,云兄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确像个魔鬼,一个具有人性而又不坏的魔神,你可知道,在六天前,他已经死过了一次,那次是被黑白无常、连心四剑、山魈及三十名‘天妖教’的箭手围攻,他只有一个人,结果却是将山魈险险杀死,毁掉‘天长教’四名箭手浑身浴血地逃了出来,当时所受的伤比现在倒是要轻一些,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绝对不能活下去,对你或者对于我,也许连毒尊肖万邪受了那种伤也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可他却活过来了,而且在三天后,更加勇悍、凶狠、狂傲、厉害……”付春雷欢快地一阵大笑道。

    “哦?他受了什么伤?”云大夫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肯定想不到,他当时被山魈的‘六阳煞阴掌’击得五脏离位,又被七支‘万毒金针’射入体内。同时,身外被沾有剧毒的‘天妖教特制的怪剑将身上划得血肉模糊,然后在黑白无常、连心四剑的追逐下奔跑了四五里山路……”付春雷如数家珍地道来,早把云大夫惊得目瞪口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大夫不由得又看了看锅炉中的林峰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只怪物一般。

    “云兄不敢相信是吗?但这却是丝毫不假的事实。”付春雷淡淡地一笑。

    云大夫不由得一阵苦笑道:“我真不敢相信,要不是由付先生亲口所说,就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想想,以黑白无常、连心四剑、山魈再加上三十名箭手,就是叫毒尊、四大圣者之辈也绝不会讨得任何便宜,而林公子受这些伤能在三天之内恢复到这种程度,却是绝没有人能敢相信的。”

    “是呀,人的生机是一种很难解释很难测的东西,就是我们医术再高,也还是对生命这东西半点也摸不透;一个人的生命力强弱也揣测不了,但愿他能继续度过难关。”付春雷感叹道。

    “看他的皮肤已经煮得快要松烂了。真是叫人担心。”云大夫心下沉重地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所用的这种药草本就是为了减轻他皮肤所受的热力,并减轻这沸水对他生机和肌理的破坏,若不然。就是金刚之身恐怕也会连骨头都给煮熟啦!”付春雪无可奈何地道

    “付先生的这种草药真是当世一奇,可惜生长在那种极寒之地。否则我倒想抽空去采摘一些回来。”云大夫有些遗憾地道。

    “其实,这药并非我所采,而是我父亲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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