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神龙变现

    第五十九章 神龙变现 (第2/3页)

“呸!你忘了我早叫你断绝七情吗?”刀皇不屑地阵道。说着,一掌运力掴向女儿,手底下竞是毫不留情,将第二梦打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顿时,血流出口,脸颊浮肿。

    聂风在前见状,心疼不己,忙飞身来救,并急道:“梦,你怎样?前辈你为何如此待她?”

    刀皇恨恨地问道:“小子,你是谁?为何擅闯‘断情居’?与我女到底有何关系?”

    聂风落身木排,近前解释道:“前辈误会了,请听晚辈解释……”

    “解释,可笑!”刀皇怒喝道,他一连串的问题未答就攻击,本就不给聂风解释的机会,因为他曾发誓:

    任何亲近我女儿的男人都得死!死人根本不须回答。

    刀皇笑声声,强横的运力将河水向上圈扯,猛把河水分成一道水线,伊如一缕情丝猛戳聂风,势猛无匹,“嚏”的破空厉啸,以虹掣一瞥之速出击,正是断情七绝之——“怒斩情丝”。

    “前辈,有话好说……”刀皇毕竟是第二梦之父,聂风不欲拔刀与其正面真正发生冲突,边劝阻边唯有尽队快绝身法避过。

    但“怒斩情丝”势道未过,连绵计丈,撼石裂排,“轰降”声响,木排又给震碎大片,碎木飞杨,弥漫飞舞,化成万把锋利的刀,向聂风闪电疾射。

    聂风身形如烟飘逸,心中骇然道:“好厉害的刀劲!他应是我所遇众人最强的一个刀手!”

    心中虽思微一分神,但如风之身却毫未停滞,旋转飘逸瞬间,己避过刀皇的第二刀。

    刀皇见连击二刀皆被他避,不由恨羞成怒,咆哮道:“好!连避老夫两招还不还手抽刀,那就再接工第三刀吧!”

    怒吼声中,刀皇腾身而起,万钧刀劲盖天激荡罩下,竟是断情七绝中最绝情绝命的一绝——“刀落情断”!这一刀比适才两刀更是霸烈成气。

    聂风亦不由心头大骇,知难凭以绝妙的身法避过,为要自保,正想拔刀,但凛冽刀劲己压将全身,令他动弹不得。而且足下又无立锥之地,刀劲顿把聂风整个硬生生的压进水中,更把四周湖水排开,“哗隆”滔天巨浪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刀声、浪声、撞击声!好澎湃绝伦的一刀!

    “爹!不要杀他!”第二梦熟知其父绝不为哀求所动,逼于无奈,情急之下遂使出同一招“刀落情断”,望能瓦解老爹狠击。

    刀皇大怒,道:“死丫头,你好大胆!居然为他对我提刀相向:此于更非除不可!”

    刀皇不顾第二梦,疾施以十二成的功力,誓要把聂风一刀斩杀。

    刀劲急剧骤增,无孔不入,聂风无以抵抗,当即被激震得气血翻滚,“哇”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双脚恰落到湖水飘浮的一块木板上,稍有着力之地,他即欲挺腿飞出,施以风神腿法。以求解围,哪知,心念未转过,就在此际,刀皇十二成的全然功力施出,他顿觉天地颠置,所有的力量全涌压向他,顿给压至湖底。

    生死一发间,任何人也万料不到,第二梦心焦之下,这招“刀终情断”真的刺中了其父。

    “啊”的痛呼一声,刀皇手中劲力滞窒,喷出一口鲜血,这一刀虽只为解围,仅伤其肩而未足取其命……但唯此刀终情断正恰如其名,刀终之时,父女亲情亦同时断绝,足以伤透刀皇的心。

    惊见第二梦为自己大义灭亲,聂风身落之时,不由愣住。刀皇父女心情亦极为复杂,三人皆停手未战,但一时默缄,气氛僵凝不动。然而河水却并未因此而不动,刹那过去,又如浩瀚情海般把二人淹没。

    重伤的心,换来无比的震怒,刀皇忿然闪电出击,挥拳痛轰其女,“砰”的一声,第二梦后背吃中,被击得飞出五丈,张口喷出一口血箭,坠落河中,刀皇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起一片腿影重坐聂风,“砰”聂风座落河中,溅起十丈水箭。

    刀皇入水抓起第二梦,掷到断木排上,然后怒目圆睁的逼到她身旁,气得角毗欲裂,显然是对己女刚才一击表示强烈的愤怒,第二梦趴伏于地,口中仍不断的流出鲜血,傀疚地道:“爹!女儿不孝,适才一刀……实在乃情非得己,你就……杀了我吧……”

    刀皇上前一把抓起她的胸襟,大声咆哮骂道:“畜牲!情是练刀大忌,我老早叫你千万别要动情,怎不给我好好记住。”

    第二梦吃力道:“我知……道,只是……情不……自禁……”

    刀皇也属过来之人,听毕即时一怔,但他想起刚才剧战,心头不由火窜,左手随即挥起,狠声道:“既然你不能自禁,我就偏要禁止你再见他!”

    此语一出,刀皇立重掌向其拍去。

    “喀嚓”一声,第二梦的膝盖腿骨随声尽碎!伤上加伤,剧痛之下,她当即昏倒板上。

    “那小子一日不死,你就始终死心不息的!老子这就去将他铲除,以绝后患!”刀皇说着,即跃进水中搜杀聂风,然而经过一番搜索,聂风竟踪影杏然。他心中暗恨道:“好小子!下次若再给老夫遇上,必定不放过你!

    刀皇搜索不到聂风,只得作罢,迅速跃回岸上,抱起昏迷过去的第二梦,抬首走向‘断情居’,感慨愤道:“断情居既己成有情之地,绝对不能再留!情是苦,情是债;情是愁,情是空;为情愚痴一生,不如无情!”

    怒吟之间,刀皇伸掌运力轰向石壁。

    “轰隆”巨响,巨石粉碎,石屑纷扬,“断情居”本由他亲手建造,如今走时亦由他亲身摧毁,充分表现其斩钉截铁的个性!正如当年其妻因他只顾练刀而受冷落使其欲离他远去,他一怒之下顿将其妻击杀一样——绝!

    “断情居”土崩瓦解,成为一堆废墟,刀皇扛起第二梦,离开远去……

    回说聂风,他本可与第二梦延续前缘,无奈柔情转化恶梦,被刀皇重击沉人水中,身子如石疾坠,恰巧,正落到水中有一奇异巨猪背上,而他手中的雪饮宝刀也被它含衔口中,被驮到河岸。

    岸边的一块巨石上端坐一名胖如弥勒佛似的老者,少说也有二百来斤重,坐在那儿就恍若一座肉山,那从水中起来的巨猪将聂风驮至他身旁,伸腿去拾他的脚,状甚亲昵,原来此老竞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猪皇。

    猪皇从猪口中拿过刀,再将聂风抱下,见他浑身伤痕,昏迷不醒,不由暗叹道:

    唉!此子无论性情。资质均为上等之才,可惜天却不从人愿……

    感慨之间,伸掌抵拍其背,一股雄浑内劲己从猪皇掌心源源不断的贯注至聂风丹田之内。

    半个时辰后,聂风旋即醒转过来,双眸睁开,向猪皇扫视一眼,即一跃而起,迸出一句话道:“啊,前辈!梦……她在哪里?她有危险!”

    猪皇安慰道:“别担心!刀皇那老东西虽然口说断情,实则最疼女儿,她不会有事的!你的伤很重,是他击伤你的吧?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刚才我己为你运气疗伤了一下,觉得怎样了?”

    聂风心略放宽,这才上前谢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聂风感激不尽!请问前辈尊姓大名?日后好报答大恩……”

    猪皇向身旁的巨猪扫视一眼,道:“刚才是我这老伙计下水救了你,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就叫我猪皇吧!”

    聂风再谢了几句,忽问道:“前辈,晚辈真不明白,为何刀皇一见我,便要把我置于死地?”

    猪皇叹道:“你有所不知!刀皇因当年其妻欲离而杀之,此后,脾气变得异常古怪,且命其女儿长住‘断情居’,严禁她与人亲近。‘断情七绝’无疑霸道无匹,但要一个小女孩不许生情,伊如僧人般守戒练刀,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聂风沉吟片刻,转身欲去道:“不!我一定要找她,决不能让她如此残废一生!”

    猪皇忙喝止道:“小子,别太冲动!你先运气丹田看看!”

    聂风止步,当下如言气走丹田,只觉丹田处一阵绞痛,心中骇然。

    猪皇道:“适才老夭为你疗伤,你重伤在身,如此去,岂不是送死?更何况刀皇多年来潜心苦练刀法,进境己极匪夷所思,以你此等微未道行;简直如卵击石!”

    猪皇所言确属事实,聂风默待原地。亦不禁心焦地急道:“那……那我今后岂不是没有机会再见‘梦’了?”

    猪皇忽地拾起地上的雪饮宝刀,纵身舞刀幻起一圈刀浪,道:“小子不用灰心!且看看老子的拿手刀法——创刀!”

    聂风忙注目看去,暗惊道:哦!原来此人也是刀中高手!”

    “刀随意剑,意随心剑,心随我剑,剑即是刀,刀即是剑!”

    猪皇于半空中挥舞雪饮,刀风呼呼,顷刻幻化万千刀光,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万千刀光中,隐隐可见猪皇尽使三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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