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帝的临终悲叹

    第五章 皇帝的临终悲叹 (第2/3页)

大哭昏倒。空寂将她带下峨嵋山来,去少林寺参加八大掌门人的紧急约会。八大掌门人中,没有一个人相信此案是皇家干的。从姗却坚持认为是皇家报复。要来京城查找线索,一贯大师只好从权,派少林寺的觉远和尚和武当派的飘风道人保护她,陪她来京。

    三人来京,住下不到一天,从姗便趁夜闯宫来了。她一路尽展家传武功,公然被她躲过了巡查,沿途偷袭侍卫,竟然一路得手。她潜入便殿,正遇张永在殿上磕睡,她便以剑尖抵住他的咽喉,逼问皇帝住处。但此时她看到武宗气息奄奄的样子,实在也不象还有精力安排那等大事。

    武宗倚在床上说:“从姑娘,朕没有派人去红雪山庄诛杀令尊。朕病势沉重,整日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管那等事情?”

    “那你们为何大张榜示,招募武林高手?谷大用不是还分开扬言。要讨伐红雪山庄?”

    张永大惊:“竟有此事么?启奏陛下,可否宣大用进宫取证?”

    武宗道:“宣。”

    不时,只见谷大用匆匆进宫,他一见从姗在侧以长剑指住武宗,心中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趁身至床前跪下,叩头道:“奴才谷大用听宣。”

    谷大用刚说完“宣”字,只见他身形一躲,同电般地以左手拿住了从姗的右手手腕,以右手二指连点从姗腰肋处三处穴道。他趋前听宣时,就跪在床前,离从姗不过三尺距离,真是伸手可及。武宗病重后,如非正式场合,这些跪拜繁礼本已免省,此时他偏跪下磕头,便是为了迷惑从姗。果然,他偷袭得手,眨眼间便制住了从姗的动穴。从姗也直到此时,才知这谷大用原来还是个武功高手,但已迟了。

    谷大用制住从姗,转向武宗道:“奴才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武宗见从姗被制,心中大喜,忙道:“快将她手中的长剑拿了。”

    立即有侍卫过去,将从姗手中的长剑收了,扔在一边。

    武宗此时来了一点精神,他说:“从姑娘,朕刚才向你说明了,朕并没有派人去红雪山庄诛杀令尊,朕如今还是这句话,谷大用来了,你要问什么,还是可以问的。”

    从姗此时心中后悔万分,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她见武宗叫她问,连忙收慑心神,问谷大用道:“谷大用,可是你招募武林高手血屠了红雪山庄?”

    谷大用摇头道:“冤哉枉也!本官足不出宫,日日侍奉陛下,哪有空闲干那等大事?何况令尊武功通神,当日在宫中大闹,满宫侍卫尚且奈何不了他,这大内侍卫就去了红雪山庄,又怎能杀得了他?”

    从姗恨声道:“很多武林人都听过你的训话,你要他们练好武功,讨伐红雪山庄。”

    谷大用提高声音道:“从于淳大闹皇宫,杀人将近四十个,已成皇家死敌。皇家招募几个武林高手,加强御前侍卫,也不该么?这从于淳到皇宫来杀了人,皇家连口头声讨一下从于淳这等贼子,也错了么?真是岂有此理!”

    谷大用振振有词又道:“真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从于淳这等恶人,自有更恶之人收他性命。这大约便是天道不爽吧?古人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连皇帝都敢恐吓,连皇宫这等地方,他都敢来杀人,真是乱贼,天地不容。不管是谁收了他的性命,我谷大用都要抚掌称快。不过,从姑娘,此事还须说明,皇家恨从于淳,但并没有派人或收买人去诛杀他,皇家没有必要为人顶过。令尊纵横武林,我行我素,谁也没有放在眼中,仇家还会少么?为何独独来找皇家寻仇?”

    武宗道:“从姑娘,如今你相信了么?”

    从姗默默无言。数日前,八大掌门紧急约会时,无一人相信此事是皇家所干,因为皇家没有这等武功实力。皇家可以派千军万马讨伐,将红雪山庄烧成平地,但逮不住从于淳,更杀不了他。他要逃走,谁也拦不住。如今她相信了这一点,却已迟了。

    武宗道:“从姑娘进宫前,朕刚刚又看过了国玺。那‘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看来不是刻着玩的。天授皇权,天佑皇帝。果然阴差阳错,从姑娘自己找上门来了。”

    说到这里,武宗已经有些气喘了。他对谷大用说:“大用,现在豹房中可还有别的番僧?”

    “还有四位。”

    “你去问问他们,可会雅各庙神僧的吸阴补阳导流之术?”

    从姗一听,顿时明白大难临头,当下心中大急,险些就哭出声来。

    正在此时,只见两条人影一晃,从内寝门外闪了进来。一条人影一闪便向谷大用欺身过去,刷的一刀便砍向谷大用。另一条人影身形一晃,便向从姗飘去,还离从姗一丈多远时,已经打出隔空指力,要解她的被制穴道。

    谷大用和张永齐声大喝:“来得好!”

    只见谷大用左袖一挥,顿时将那人砍来的刀缠住,右掌拍出,竟是中宫直进,直拍那人的胸部。那人见机也快,左掌拍出,迎着谷大用的右掌拍去,同时他自己右手的刀锋一回,竟生生将谷大用的衣袖割断一截。二人掌力接实,各退一步,竟然功力相当。谷大用大喝道:“少林秃驴,竟敢来皇宫打闹?”那人虽然黑巾蒙头蒙面,穿的又是一般武林劲装,但谷大用已从他的内力上试出他是少林一派。

    与时同时,张永已将解救从姗那人截住。原来张永的武功也不赖。只见他双袖飞舞,掌刀藏在袖中,竟然着着杀手,毫不留情,内力也不弱,一双袖袍舞动时,竟然风声劲急。解救从姗那人如是不抵敌,中了张永这初具火候的铁袖功击打或袖中掌刀的砍杀。不死也要重伤。这人无奈,只好先将张永的招式化解,再思解救从姗。

    这时,周围的六个大内侍卫,早已明白这两个蒙面人是从姗的同党,顿时攻了上来,形成了以四攻一的格局。武宗皇帝在豹房中的这间内寝,本来很大,当初建造时,便是为了一面与多女淫乐,一边欣赏歌舞妓的歌舞表演,这时,六个大内侍卫,两个太监中官,两个黑衣蒙面人共十人打成两团,还不嫌窄。

    从姗在床边穴道被制,见二人寡不敌众,不禁急道:“二位赶快突围逃走,不要管我!”

    那两人的武功本来已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无奈在多人的围攻下,顿时左支右挡。谷大用大喝:“砍伤他们,再拿下拷问!”

    眼看这两个顿时就要血溅当场,忽然,内寝之中摆在四面八方的数十支烛火,竟然无端地同时熄了,只有靠近武宗床头的烛台上,九根烛火熄了八根,留下的这一根烛火,在这间偌大的内寝之中,顿时就象鬼火一般幽暗。偌大一个内寝,由于照明亮度一下子减少了几十倍,顿时变得就如地狱一般阴风惨惨。更为奇特的是,在这内寝中打斗不息的十个人,突然之间一齐尽皆呆如木鸡,一齐以各人最后被制穴的-那一瞬间的奇特打斗动作,站若泥雕木塑,状若阴司群鬼,使这间阴风惨惨的内寝,变得更象群鬼之殿。

    武宗皇帝的床前,无端多了一位身材高大的黑袍蒙面人,这人身高近六尺,就象铁塔一般伟岸。

    这人对吓得目噔口呆的武宗皇帝道:“陛下休要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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