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姹女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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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姹女替身 (第1/3页)

      当晚,大家在离山庄不远的地方重新安营歇息。

    主营帐内,从姗、从北池、卫灵壁、邝秀、许小董一起商议大事。

    许小董道:“姗姐请讲。”

    “我希望你脱离姹女门的桎梏,恢复独立,重振太湖世家的声威。,’于是,从姗便将自己在地牢中的两桩遭遇讲了出来,众人听得无不叹息。

    许小董听得自己的祖父祖母被隔开囚在两处,遭遇如此之惨,早已哭得如泪人一般,当下便表示愿意脱离姹女门,重振太湖世家的声威。

    从姗道:“哥哥,我家的冤案已经昭明,如今能确定杀的人有四个:姹女阴魔、司马洛、陈妙娘、陈妙棠。其中以姹女阴魔为最难杀。因为只有她的武功最高。而且,所有这仇人,如今也可能集中在姹女阴魔那里。所以,咱们当务之急,是赶到黄河一带去与八大门派会合,联手对抗姹女阴魔。”

    从北池道:“如此甚好。灵壁大哥,你如没有异议,咱们明日出发如何?”

    卫灵壁道:“兄弟,这事为兄有些为难。一是为兄与陈妙棠有约:她照顾梅师妹,我不与姹女门作对。二是秀妹本是姹女门的人,我若与姹女门公开对抗,秀妹会感到为难。所以,为兄想去西域格杀灵猿门人。这还因为,灵猿门人是杀我两个师父的大仇,为兄不得不去。”

    从姗道:“如此甚好。咱们明日早起,一起向西而行,半路再分手吧。”

    当下,从北池便出去安排人准备马匹。

    刚刚计议完毕,只听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从盟主,我家公主有请,这就随老身去吧。”

    从姗匆忙出帐,向那声音掠去,一眼就看见玉奴站在山口等着,当下连忙过去见礼,跪拜下去道:“晚辈拜见前辈。”

    玉奴道:“好,好。老身运出八成功力,竟然阻挡不住你的下拜。真好。来吧。”说罢,玉奴便腾身飘起,御风而行。

    从姗不懂这御风而行的仙家功法,空有一身超过玉奴的内力,却只好腾身而起,一掠十丈,脚一拈地,再腾身而起。

    如此一来,他的速度比玉奴快,但却充满火霸之气,全无优雅之风。

    玉奴笑笑,也不说话。

    二人走了约有半个时辰,却已在百里之处,进入了天目山区。

    白茜老人正盘膝坐在一个山洞面前,等着二人。

    白茜老人单名一个珠字。乃是明英宗年间人。她的曾祖父常怀远,乃是明太祖手下大将常遇春之子。她的曾祖母是朱元璋的女儿。明太祖有晚在嫔妃郭玉凤宫中寝后,次晨,郭妃进羹微寒,太祖嫌碗烫手,以碗击郭妃。郭妃不及躲,被扔中额部。郭妃羞愤自尽。郭妃自尽前,托心腹宫女将才届一岁的女儿带出宫中,托孤于她的后家妹子。郭玉凤的妹子为养育这个婴女,终身不嫁,将女婴带至雁荡山养大,亲收为徒,又托四方高人拜门传艺,历昆仑、游天山,渡东瀛,将郭妃的女儿调教成了一个大剑侠,后来成了地仙式的武林人物,被英宗年间人称为凤仙。

    白茜珠便是这凤仙的曾孙女。

    白茜珠当年十八岁,与当时一个大仁人志士崔长风奇恋成婚。后来崔长风反对他的父亲崔乙叔称霸武林,被父亲杀死。白茜珠报仇后,隐回东海普陀山岛,终身怀恋亡夫,尽心尽力调养崔长风的一子(即本书中的崔烈老人)一女。白茜珠乃是历时百年的武林领袖。如今年事太高,无力再管江湖之事。

    白茜老人见从姗到来,先呼道:“从盟主来了。就请席地而坐吧。”

    从姗大急,急忙跪下道:“老人家如此称呼,姗儿无地自容。”

    白茜老人道:“你快起来。你如今是武林盟主。老身能受你一拜,却不敢受武林盟主一拜。你先坐下。”

    从姗道:“姗儿虽与老人家无师徒之名,实有师徒之实。

    姗儿如不先拜老人家,不敢坐下。”

    白茜珠笑笑,坦然受了从姗四拜,直到从姗拜完坐下,才道:“很好。你如今的内力已经可以抵挡姹女阴魔的寒阴化力掌了。也勉强可以和灵猿真人一搏了。但你空有一身内力,却也要先有“意”。这“意”,便是运气的仙家法门。如不懂这运气的仙家法门,意不能存想,气也不会自行外发。真力充沛时,人有飘飘欲仙之感,但却飘不起来。就如你刚才与玉奴一起行来时一样,就是因为不懂御风飘起、凌虚而行的运气法门。”

    从姗道:“是。”

    白茜老人道:“老身昨日接到飞鸽传书,八大门派在武台山与姹女让接了第一仗后,吃亏不小,如今全仗我那孙女儿苏岚一力顶着。八大门派这一这仗着五台山的天险与姹女门对峙,一边飞鸽传书回去搬取闭关不出的元老前去。但老身怕这元老前去,也不一定能敌得住姹女阴魔。所以,老身传你运力御气的仙家法门后,你就直接从这里骑马直去五台山。

    我已令人替你准备了一匹千里马,此马名“乌龙”,乃是大漠一位朋友去年送我的。此马一个昼夜可行一千五百里。一个昼夜后,你自己行功一个时辰,让马也小歇一个时辰。不要住店喂马,免生意外。你只须将此马放在山谷间,它会自行料理。如此急行,三日后你便可到五台山。马在山下嘶叫,我那孙女儿便会下山来接应你。如若有机可乘,不妨先放手杀上一阵,将姹女阴魔的党羽剪除一些,再与八大门派共商退敌之策。”

    从姗道:“孩儿记住了。”

    白茜老人道:“你哥哥那方,我会请玉奴去知会他的。你可放心前去。”

    从姗道:“是。”

    白茜老人道:“现在你坐到我身边来,面向前面。老身先传你飞剑术。这以气御剑的仙家法门,第一步要先练会真气的成束发放。这真气如不能在掌心劳宫穴集束外发,便御不住长剑。长剑发出之后,意不能断,气不能断。意连则气连,意断则气断。练会真力的御使后,再练直行飞剑术,最后练习最上乘的以气御使剑法的最高飞剑术。最后这法门估计你要三个月才能练会。你先记住口诀,以后慢慢练。但今晚你要先练会一套专门克制姹女阴魔那姹女剑法的飞剑套路,用以专门对付姹女阴魔本人。”

    从姗道:“是。”

    白茜老人道:“好,注意了。气导手三阳经。”

    从姗此时的真气导引极快。因为真力充沛,一切玄关皆已冲开,经、脉、奇穴、鬼穴、隐穴、无不真力充沛。此时,她不必调息凝虑聚气,只消略一存想,便真力流畅。

    白茜老人念道:“集大椎。”

    于是从姗便遵循白茜地仙的口诀,沿着她喊出的一个个穴位,将真气集中导引到手厥阴心包络经的劳宫穴。

    白茜老人传了她如何集束的法门后,道:“你且先对着十丈外的那棵大树发力试试。”

    从姗慢慢翻起右掌,掌心对准十丈外的那根合抱粗的大树,内力一吐,只见一束白光一闪,击在树身上,“嗤”地一声,真力竟将那直径逾尺的大树击出一个拇指粗的空心洞眼。

    白茜地仙道:“很好。以下再一层一层地练。”

    如此一层层地传功,直过了五个多时辰方才传完。以后又由从姗自己单独练了一个时辰。然后,白茜地仙又传她以气御风飞行的最高轻功法门,以及其它种种轻功中以气变势的法门。

    原时来时,天光大亮。白茜老人才道:“好,姗儿,你该走了。我的孙女儿叫苏岚。在崔从二家的亲序中,算来你们是平辈,你便称她一声老表姐吧。”

    从姗拜跪下去,垂泪道:“姗儿此番遭逢大难,但这大难比起老人家和其它前辈对姗儿的爱眷来,却又不值一提了。姗儿活在世上一日,便一定要以毕生心智武功,为武林同道造福,以报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白茜老人道:“很好。你走以后,我也该回普陀山岛了。

    你随玉奴去吧。马在下面。”

    从姗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她本想磕足九个,但第五个头却再也磕不下去,只好站起,随玉奴下山。

    在山下,玉奴一声轻啸,那匹“乌龙”马便从山谷中小跑过来。马上一应具全,还另有一袋干粮。

    从姗与玉奴在山下别过,上马往北行去。

    这“乌龙”马小跑了一里左右,便开始加速。一时,只见四蹄如飞,幻起万千蹄影,犹如蹄不沾地一般向前飞行,从千行低飞的飞鸟旁边奔过时,也是一掠而过。官道上的行人及其它骑者,均只感到一团巨大的灰影从身边飞掠而过,然后才感到黑影煽起的狂风,吹起衣袍,卷起风沙。人们尽皆骇然,不知这是何物。

    如此奔行,在第三天的上午的巳时,便到了五台山下。

    但山下一片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见一个人影。从姗知道这神驹极有灵性,不必担忧,便将马放在山间,自己一从展开轻功,掠上山去。

    正行间,忽然听得前面树上有两个人极其轻微的呼吸声,当下便放慢飞掠速度,向前掠去。

    行到前面,只见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落下两个人来,挡在从姗面前,这二人皆是五十多岁,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黑袍,身材高瘦,女的却有些微胖,丰满富泰。

    那女人道:“何方来的小姑娘?上山作甚?”

    从姗估计这二人是姹女门负责阻挡援兵的高手,当下便开门见山地道:“听江湖传闻,姹女门将八大门派围在山上,想去看看热闹,二位是哪一方的人?”

    那女子冷笑道:“看热闹?嘿嘿,你家大人怎地如此少了调教你?竟养出一个蠢女,不知好歹,跑到这要人死的地方来看热闹?”

    从姗大怒:“你二人是什么人?挡在道中干什么?快快讲明了!”

    那男的沉声道:“小姑娘,你如是想看热闹,便赶快下山去。你如是想去增援那些和尚道士,趁早打消了念头。有我二人阻在这里,别说是你,就是八大门派的增援到来,只怕也要三十个时辰才能打过去。我看你长得很美,不忍摧花损丽。你快走吧。”

    从姗道:“你既然还有这么一点善念,我不杀你便是。快快让开。”

    那二人对望一眼。男的有些疑惑地道:“你是什么人?”

    从姗知道上面战况正烈,不愿多说,抬手便向二人各自点出一指。这魔杀指无声无息,在她此时的功力下使出,比眨眼带快百倍,那二人空白武功奇,竟不能躲过,顿时便被制住了穴道,不能动弹。

    那男人大惊:“魔杀指!”

    那女的大叫:“这人正是从姗!”说罢,便要发出呼啸向山上报警。

    从姗知道二人要报警,不待二人发声,抬手二点,又已制住了二人的哑穴。那女人正要报警,口唇刚开,已被点了哑穴,发不了声来了。二从刚觉得哑穴被制,面前已经没有了人影。

    从姗再度上山,便不走梯道,改从树顶上的树叶之上踩树飞行。

    行到半山时,只见远处大庙前的广场上。黑压压地站了两堆人,中间正传出兵刃的破空之声和掌风指风的破空之声。

    从姗受令增援,眼见二家正在激斗,当下便不隐身,直掠过去。掠过最近的一棵大树时,御风飞行,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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