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二 佛影心踪

    附录二 佛影心踪 (第2/3页)

,并祈愿日后若修法有得即是十方众生所得,愿十方众生俱能起般若智慧永不退转于正法。

    一把盐巴撒在汤里,没有可能一边是咸一边是淡。我们皆知万相万物本源自自性佛位,源自大自在王佛,法界万物皆是大自在王佛的法,法界众生皆是大自在王佛的子民,是以若一人修法有所得,应亦是十方众生有所得,“一即无量、无量即一”。若有差异,应是众生各起的分别心作祟。一间工厂有一百日盏日光灯照明,没有人能随意指着地上说这是来自那盏灯的照明。所以众生的关系应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了无分别,对吗?

    有时我也常在夜里深思,学佛百日,是否能以李师兄所传授的大乘法来触及自性佛位,而非笼罩在其个人阴影魅力下?我们毕竟了解“自己”有几分?李师兄殚精竭虑、倾囊相授到底有没有溃散在个人的息气业力之下?“打得念头死,方许法身活”。凡此,值得几根长寿深思。

    今日共修时,脑际思及前述负能量转正的问题,之后凝神静观,欲睹有何幻境相应。果然幻相显现,自身从头至足,如花瓣般裂为千片落地成环,不断地绕转,然后再浮显园林花木之美。

    事后我想,此为转识成境还是转境成识?境识之间是单向然或双向?静禅中的境界是心法的契印呢?或仅是世藏识的浮光掠影呢?

    尚祈李师兄批示。

    九月二十一日

    据说在无重力的虚空中,动者动,静者静,而在娑婆世界万物之所以能动,是由于摩擦产生阻力的关系。于是我不禁在想,一西英雄如果失去了战场,那么彪炳的勋业仍有可能吗?一位菩萨如果没有了众生,那么佛果涅盘仍有可能吗?

    初地以上菩萨可享业力豁免权?佛教史上最有名的一场病--维摩诘示疾,是为了了因吗?众生恩应报答是因为男子皆我父,女人皆我母吗?凡此,我实应好生思量。

    前日佛堂共修,王巧梅说某个景像屡屡出现,看烦了,懒得理它!这令我产生了一个疑惑?幻相与境界有何不同?者说初定是幻相,极深定是境界,那么瞬间即逝影像与连续动的影像是否有分别?天眼通是如何产生的?是否由一个思想输入脑中产生幻相,当下智慧开通,超越时空而了然一切。果若如此,应是转识成境,转境成智了?所以每有幻相境界显现,便应转为识(思考),若智慧通达,十方三世一切当下明白,对吗?

    九月二十三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自性加持法,初始觉得浑身表面似有一层护膜,麻麻热热的,内心则感到宁静及微微凉意。在观人形时,却观到一容器,内盛一物,为白色球状物。

    晚上十一点半伙同招弟等六人继续在家共修,仍做自性加持法。初观佛光加持时,非呈圆柱状,而是呈椎状投射下来,隐约中似为金黄色,又似为淡紫色,此时心中九字禅不断,并以佛光及九字禅转回向十方众生,心念愈强时身体的麻感愈强。而在观人形时出现二种幻相(一)身中出现长条状闪光,后则变为旋转光柱,因为离心力关系,光柱旁有火花现象。

    (二)有一三面立体尖状物,不断高耸入云,终于穿破云层,强烈的光焰射撒下来,笼罩全身。

    后来要接着修感应遍十方及舍离心,但修不起来,于是改修欢喜心,此时全身细胞微微振动,心中感到无比欣喜,极其畅快。

    事后彼此印证讨论,发现虽因宿世因缘不同,但其中善根发相却是大同小异的。大家也感认比佛堂共修坐的还好,不禁怀疑李师兄是否又大驾光临加持过了呢?

    九月二十四日

    记得佛堂开第二次法会--九字禅实修十无量心时,修到欢喜心当儿,我曾出现一种幻相,觉得全身仅存轮廓体内装满圆圆的珠珠,体外则沁着水珠,浑身感到阵阵清凉。

    而今日下午驱车奔驰在高速公路时,手里拨着念珠,念的是欢喜见禅。每次念及此法,心中总会浮显念珠在同步念着。而今日念着念着心中念出了无数的念珠充塞在胸中,而后竟慢慢地布满了全身,正如前述法会所见幻相一般。再一路往下念时,骤然全身一阵微微地酥麻感,然后是一团能量绵绵密密地释放出去,而布满体内的九字禅念珠亦正随着此股能量如雪花般飘散四方。

    晚上在家观看电视时,又故意拿来试试,此时眼睛虽注视着萤光幕,但心中念珠粒粒分明,其余的觉受如前述一般。嘿!欢喜见禅的九字禅念法,真正让人觉得有意思。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上课李师兄言及房东一个月后将收回佛堂转售,并提及将开始招生第四期等等,似有无胜慨叹!

    在共修时,念完礼佛拜忏文及达摩八十一字后,幻相便出现坐姿人形如接龙般不断蜿延而去,终不可见。而后又出现一莲花座,座台呈黑色,台上叹有莲瓣五六片,中间有缺,莲瓣外呈黑色,内为粉红,整个莲座以逆时钟缓缓转动,后来忽有瓣掉落旁边黑水河,此时我心中九字禅不断,见此莲瓣花并未随流而下,却缓缓逆流而上,之后并转为金黄色而逐渐扩大。

    后来心念落在李师兄那感伤的话语,并思及佛法在此荒缪人间种种不可思议之事。此时脑中闪过十无量心,而悟到以无畏心与精进心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哈!既生瑜,又生亮,咱们一竿子笨弟子是赖定了,“心事谁人知,怨叹没路用”看样子李菩萨有认命了,因为尽管众生再烂,菩萨是舍离不了众生的。唉!就是这样,或许本该愁眉苦脸的却被我修成了欢喜心,伤脑筋!

    路总是要走的,是坎坷也罢,是崎岖也罢,是渡众生也罢,是相提携也罢,路总是要走的!

    回到家做完动禅,上想做礼佛拜忏,才一拜下,觉得有异样,于是拿出蒲团上坐,吓地发现一条雨伞节在蚀头颅,搞得血肉模糊。画面一转,乖乖!满山遍骨的腐,全腐烂的、半腐烂的、骷髅杂陈堆叠,无其上尚有阵阵恶臭及烟雾飘散。不过这次敝人我老神在在,毫无惧色,有经验了嘛!

    九月二十九日

    昨晚吃宵夜时,突然清楚地觉得腹内有只蛆虫,渐渐地蛆虫变大,最后竟然觉得我就是蛆虫,天啊!蛆虫在吃宵夜,于是宵夜甭吃了!

    连着几天,断断续续地研读金满慈的“参禅日记”,心中有诸多感受与省思,唉!参禅本当经法禅一如,而返观自思,实在太烂了!

    静坐中有妄念,但常能知而不随,而现实生活中亦有妄念,却常兜得团团转,为甚么呢?金满慈居士的修为姑且不论,自其习禅之初,心临泰然处之,一切自如如,不似自己一日涨跌停板数次,心绪起伏不定,无此习禅何能得身?罢了!罢了!且重新来过。

    九月三十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时出现了几种幻相:朦胧间有一火红的落日掩映着晚霞余晖,璀璨已极,令我忆及观无量寿经第一观:观落日。

    湖边有数人垂钓,湖心波光粼粼,和风煦日,状至悠闲,然而钓者独有一人浑身发出强光,如镜子反射阳光不可逼视。

    静坐中感到身体丹田一节失踪了,忽然又见一水晶球移入丹田部位,本来无一物,慢慢地球内有水银出现,银白剔透,上下翻滚着。此时心中突起一念,“它会不会注满。”念头一起,倏地挥发而光,又恢复本来无一物。

    观自性加持法,佛光如锥状撒下加持佛堂诸同修,此时自对方虚空中出现一小光点以小光点为中心如弹簧状一般的光束扩拚出来,直至涵盖了全身。

    十月一日

    晚上访诸同修回来后,待小孩入睡“同老婆在客厅聊及佛教徒形象问题及世出世法诸多问题后,又独自一人在音响室边听音乐边思考人与法的问题,唉!出世法易修,几年可至某境界,得某种成就,而世间法难搞啊!佛看魔是佛,魔看佛是甚么呢?之后参”你无拄拐子,我予你拄拐子,你有拄拐子,我夺你拄拐子。“略有所感。续参”老天爷真小器,才送来个瀑布,又收了回去。“菩提自性本自具足,能生万法,瀑布与我何有哉!参不得要领,于是起身礼佛拜忏去。心中在默念礼佛拜忏文时,眼前出现一大片微微的光,继之出现鱼市场一隅,五六个竹篓子上堆满各类鱼货,分列过道二旁,中立一人,浑身敢发强光,不可逼视。此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昨日湖滨垂约那位藏镜人将其所得批发到渔市场来了?之后,我在想是否因垂钓杀生,心有不忍,是以在礼佛拜忏时浮现了藏镜人及成群鱼,或是在铲除藏识?藏镜人是我自己吗?好生思量。十月二日下午在公司念九字禅,念着念着,总感到好似有大大三小的圆形物在周遭神出鬼没,于是乾脆盘起腿来坐静禅,果然有幻相出现:

    (一)虚空中大小圆珠罗列,此时体内感到气动,气在体内四处大串连,且极迅速地跑动。

    之后,心带动身的变化,虚空中部份圆珠串连成各种形状,做各种方向的运动。(二)圆珠珠化成莲花,一朵朵愈聚愈多,终至形成整个面,且往后不断延伸,遥不可见,之后此一莲花阵往始流动,如大江东去,奔腾千万里。然后画面一转,我的视线自上俯瞰而下,看到一大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正缓缓展开其花瓣,之后一朵、二朵、三四……又绵延成一片莲花海,见此景状,徒起一念”躺在上面不知有何感觉?“感既起,便发现已葡伏在花海上,这时莲花又流动了,唉!真是”道不修,乘莲浮于海“,后来发现莲花阵彼端出现一大瀑布,到瀑布上头更发现前有一大海,呈湛蓝色、波平如镜,我们(因为我觉得莲花是有生命的,而我们则紧密如一体)顺着飞湍的瀑布而下,心中不惊。在海面上,莲花又飘浮在虚空中,初无形状,后则无数的单朵莲花逐渐凝聚成一好大的莲花座,座下则有水晶呈柱状擎立,水晶上示缀饰了好多莲花……太壮观了,太璀璨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感动了,真的,那种气势,那莲花座所投射出的万丈光芒,好像电影”第三类接触“飞碟要凌空而降,众人在旁屏息凝观,生怕一眨眼便会遗漏每一秒美好的画面一般,太气势磅礴了,太波澜壮阔了?!十月三日今晚做动禅”空即是色“时,身体可感受到气而有暖暖的感觉。做”力化六道“时整个掌面麻麻的,如有物平贴着。做”初段总结式“时,气带动的力量特大,身体犹如要甩出去似的。近日总觉体内似有无数蛆虫蠕动,如杯弓蛇影,而感到身体极不清净。十月四日四妙定禅,于行住坐卧时观九字禅能量自头入丹田再至足上而出时,整个腿部总会感到一阵胀麻,自脚底而出时更觉得似传火焰喷出之感。有时无意间能量会反自脚底窜上来,不知有无关系?今日躺在床上恻觉得气能是从两脚两手自然排出,有无关系?下班后,在车上,因感到同修中有人的修持有所不妥,而一时便有微言,晚上在听音乐时,突有一念相看书,于是抽出一书随意一翻,看到神秀初遇六祖的经过:师以拄杖打三下,云:“吾打汝是痛不痛?”

    对曰:“亦痛亦不痛。”师曰:“吾亦见亦不见。”

    师又曰:“汝若心迷不见,问善知识觅路。汝若心悟,即自见性,依法修行。……何不自知自见,仍问吾见与不见?”

    看完后,心生惭愧,到佛堂发奋忏礼佛拜忏。事后,仔细一想,怎会如此巧合?难道冥冥中自有菩萨护佑?

    十月五日

    昨晚因事未能到佛堂上坛经。后来在家里听赐贤录回来的录音带,结果发现有许多问题是能答得上来的,大概是因为无压迫感,在妄念不起的情况下,智慧较能涌现。例如:“如何将空空掉?”我的答案是慈悲度众,因为大小乘的份界点在空,而菩萨与阿罗汉之不同乃在于一为自了汉一为慈悲度众。也由这里我发现学佛的过程虽说要一路丢尽,但也是一段空有连绵交替的过程。那如此说来,菩萨的有最后是否要以涅盘来空掉呢?

    今天斗上骑车到老古出版社买书时,发现呼吸一直不太顺,后来走在路上觉得丹田好像一直往下沈,最后沉到了脚底,是脚底在吸气和呼气,气自鼻孔及入后便一路沉到脚底(涌泉穴),丹田的作用反倒不太明显。

    晚上做静禅时看到虚空满天景斗,有流星雨不断朝我打过来。后来则发现有位学生在书桌前看书,突然间,大地严动幌动,学生和桌椅震得四脚朝天,但我觉得自己是坐得四平八稳,并无任何气动的现象。

    接着礼佛拜忏时忏文一直忘记而停顿了四五次,没办法,脑中一片空白,怪哉!

    七月五日

    王赐贤

    做动禅--排除四大时,手不用力,只是轻轻向前推,而后自然往两旁划圆弧,感觉到有股力量存在手掌,很轻松的就可做完这动作。以前,我都是手用力在做,身体自然微微僵硬,所以,体会不到这股力量。这力量好似源自于我,亦好像自然就存在宇宙,我只是配合它罢了。

    我推测,当定力够时,这股力量应可扩大到与法界融合,自然身体的组成--地、水、火、风--既排除掉。

    七月十七日

    晚上做静禅时,突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欲将我颈子扭转,虽极欲保持不动,然而力量过于猛,心想若不顺着它,脖子恐怕会断了,于是,随它去啦!看你有啥搞头。颈子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旋转,接着上半身立跟着转,大概有十五分钟之久。

    心想,这几天,颈部一直很紧,经过气动现象后,舒服多了。十一点半再做静禅,仍然发生同样情形,不过,只限于颈部。发觉这种气动和动禅的法轮常转第一式完全一样。原来,李讲师所说的“动静一源”,这道理有一点感受到了。

    七月二十日

    静禅的气动现象较明显只一天

    九字禅念满二十四万声前一百声,念的速度非常的缓慢,每念一声入丹田,再念下一声大概要一分钟,甚至更久。此时的念佛法是丹田乾坤修持法,感觉上,每念一声,骨入丹田的感觉,很类似牛奶广告,一滴奶掉入一杯奶上,所引起的涟漪。每一声九字禅,丹田就震一下,震幅还真不小,此感觉实在新鲜。

    七月二十二日

    固定隔空加持香港--台北晚十一~十一:二十四分刚上座不久觉得头很重,颈子有重负感,胸部压力大。过会儿后,背部满清凉,转至胸前,再来是整个人,时间约十分钟,颇纳闷。

    李师兄加持完立刻由香港来电,说大家业障怎么如此重,他花了十至十五分才化解掉。

    业力这股负能量是自己所创造,无时无刻不在另造新业。旧业未了,新业又来,业上加业无时了,然而总不得老是让讲师来为我们消业吧!若如此那我们就真是讲师的最大业障。

    业力虽是一种障碍,然而,只要学佛的心不变,精进不懈,时时思考,终有业尽晴空的一日。

    九月二日

    自发生气冲顶以来大概一个月。所由气冲顶就是气冲至头,盘踞不上,而造成脑部压迫及涨痛,有时气聚在头顶,有时气聚在后脑部,有时压迫两边太阳穴。本来气冲顶刚发生,只要稍加注意,将气下沉至丹田再从双脚排出,多做几次即可。若不注意,久而久之,气即导不来可能会造成类似惯性作用,比较麻烦一点。

    以下细述发生始未:刚开始时是在念佛时,修二法印。本来念佛是全身放松专心的念,大概在念到五十三万时,忽然全身充满了气,渐渐的气往上慢慢升起至头不散,此时又感觉麻麻的也不会难过就不理他,往后每念佛就有这种感觉。

    做动禅时,做到空即是色,手部的震动是气来带动,不是自己的手部摆动。我是可做到气来带动手,只是很慢。就因为要让气聚的更紧密以使手的震动更快,无形之中把注意力集中在脑部,如此不但手动的速度没增快,反而脑部开始涨痛。

    如此几天之后,只要一念佛号头就涨痛、动禅、静禅、礼佛拜忏亦是如此。最后连想些事情,思考一下都会发生气冲顶。尤其是念达摩八十一字心法最厉害,念了两三句就感一股气直冲至头顶。

    后来请教李讲师解决之道,动禅做轻度的,慢慢来,不要急,我只好依法去做。念佛时,只要气冲上来,导不下就做法轮长转第一式及天耳圆通或初段总结式。做静禅到了无法忍受就停下来。我就是这么且战且走吧!

    到后来只觉得气冲顶好似是一个警报器,若是意念过于集中头部就发出讯号,于是赶紧守着丹田。做静禅时若有妄念就不予理会,偶而有见到眼前闪过一点什么的,也不敢以心眼去看,怕无意之中守了眉心,就试着以丹田去感觉。就这么一天天的练习气冲顶现象好像已控制住了。

    九月八日

    一连三天来做静禅开始前二十分气仍盘在头部,后来心一横看气会不会冲过头不理会它,此关卡若不突破终会卡死在此,做个愚笨的殉道者也不错啊!

    于是,一路坐断乾坤就此坐下,专心于佛号。很奇怪的聚于头部的气渐渐沉至丹田而后至脚。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念头就是佛号,感觉到气息愈来愈弱,最后丹田好像也不再动了,只是气息在鼻孔出入,不知吸进的去至那里,只知道九字禅通过全身,背部好似在打通气脉,肌肉在震动,也感到脚有气走动现象。

    坐毕,感觉全身柔软,精神快,心里涌起一个念头--“静禅真好,为什么大家都不来学大乘法,体会一下内心的宁静安详。”

    九月十四日

    今天是中秋节,第二期学生晋见宗师缘道上人宗师是本门的大家长,他的修为是那么的高,然而言行之中却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谈到传法的经过以及一生的际遇,历尽人生的酸甜苦辣,始终秉持着不求人、不动念,表现出来的是菩萨般的自在神态。

    “我手上有一即生成佛的法门,你们将以何资格来跟我交换。”宗师突然问在座诸人,一时众人哑口说不出话来。

    后来宗又谆谆的教诲:“一个人的心要时时保持正念,做好人的本分,如此学佛才不至走偏,也才契合诸佛菩萨的本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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