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二 佛影心踪

    附录二 佛影心踪 (第3/3页)

    最后宗师要回去时笑笑的对我们说:“你们对很重,要好好修。”而后众人目送宗师离去。

    之后才知道宗师为我们控业,血压上升至一百九十。

    我们人时时刻刻在造业,起心动念有多少时候是保持正念而至一念不生。经过宗师的言教身教,深深的体会到他才是真正顶天立地一切拘他不得的人。

    世间法修不圆满,期望出世法能修到多高的境界实是不可能的。

    九月十五日

    晚上上课一踏入佛堂马上感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能量强大到使我立刻气冲顶,很纳闷,气冲顶已不太发生在我身上,为何会莫名其妙产生。

    上课中杜讲师带领大家做礼佛拜忏,并告诉我们今天佛堂请来一颗释迦佛的舍利子。到此时我的头还是涨涨的,之后共修。只感受到一股很强的能量笼罩全身,本身的磁场先是无法接受,而后眼前似乎是看到两团气在交融,最后融合为一,气冲顶现象至此才结束。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与舍利子有何关联?

    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礼拜忏文时,观想自己脚入地狱与六道众生一起做礼佛拜忏,诚心默念至第二句感应遍十方,只觉有股气顶住头壳,好似要将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气冲顶,也没有麻麻的感觉,从没有过的经验。

    直至做完才消失,实在想不通。难道与心量放广有关?若与心量有关,又为何做静禅时没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黄厚桢

    新的工作比以往轻松,不再忙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常能空闲下来,看看笔记,对着佛卡念念圣号。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祖师相通契!

    平时,对着佛卡注视,也许是太专注、时间太久,常觉得晕眩,且在佛像四周产生白色光影的错觉。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长时间注视之后,突然觉得在大自在王佛头部与颈之间,产生红铜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绕着,不知,这是微微的佛光呢?还是又是视觉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难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畅,梳洗之后与马德驹开始共修,一阵呼吸协调之后,渐渐定了下来,眼前有微光产生,不是挺光亮的,泛着微黄,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想起--涌泉寺墙上的偈语,依稀只记得三句,“细细勤寻觅,寻到最细处,佛在我心中。”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学佛只是在学一个法,学一个把心中自性佛位找出的法。因此,我想、不论是在寺庙、佛堂或是家中静坐,佛力应该是相当的,只要心念对,一样能开悟,证道的,不知这想法对否?但仍有疑惑的。毕竟,感觉上是不同的。

    突然身体一阵悸动,寒毛竖立,眼前光影不断闪动,经过丹田呼吸调息,才停止了下来,就这么直到另一个念头升起,何谓无念之念,是不是当自己没有意识之下,仍其有的心念称之?又为何上回眼前一片光明涌现时,是在自己半昏睡近乎无觉之际呢?思考了好一会,没有答案,我想以后就得知了!

    九月十五日

    今天的一平淡无奇,由于好长一段时间不玩股票了,虽然眼睛看的、耳朵听的都是股票、行情,但渐渐的也能较不动念了。起初,倒是挺痛苦的,因为得到的都算还挺准确的情报,只要将钱投入,就可获利,但想想,一颗经过好久才稍不易动念的心,若轻易动此贪念,要收心恐怕就难矣,就这么常警惕自己,看淡钱财,慢慢的终于能不再感到难受,有所憾意!也许,若真能在此看空人无时不在追求的名、利,进证券公司,对我而言倒是一大福音!

    晚上,上静三班的课,再一次听课发现不懂的真多,除了了解以前的懵懂,相对的,发现自己有进步了,师兄讲解了法震的意义,我大致了解,但自己的经验倒是不多,我想是程度不够吧!

    另外提及贪嗔痴在身上产生疼痛感应的部位,贪--丹田下方,嗔--心脏,痴--肩膀。说来也是奇怪,今天在佛堂里,肩膀常感微微痛,这是好久不曾起的毛病,听师兄说完不久,左心脏也往始轻微的抽痛,也许真是三毒太重,当场感应了吧!

    静坐时,心中想着自性佛光加持法,感觉身体不是挺舒服的,左边脸部压力不少,右边有光产生,也许是想着佛光加持的光景,头、脸的压力不轻,就这么无特别的感应持续到结束。

    九月十六日

    星期六上班,真痛苦,尤其下午。

    下午空闲,看了静二班整理出来的讲义,某个周六师兄在讲六祖坛经前所提出的几件事,师兄提出的问题,是资质迟钝的我从未相过,也答不出来的。

    讲义上写,大乘法之基础是讲--生灭问题,那么小乘是不是大乘的基础呢?又大乘法=生+灭,这在我们所学的法上又如何相应呢?又上面提及时时勤拂拭已接近无念之念了,但若心一直放在佛灭上,怎可称之呢?莫非心已纯净至不须再劝念拂拭已明亮照人了?可是意念还是放在心上,有心存在又如何种无念?

    九月十七日

    星期天又是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心情理当该好的,但却是沉重心伤的。只因,去年此时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小舅舅,真是挺难过的。

    人死了到那儿去呢?像个梦一般,什么都没有了,只给活着的人,留下叹息!难过的是,小舅舅的生命,真是四个字可以形容--人生苦短!如果,一切能重头来过,相信他一定不难这么过了一生。但是,人生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逝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茫然!

    九月十八日

    家与公司这一段路程--是我每天念佛号、静思最好的时间,虽知这只是一种假空、冥想,但总觉功夫不会百花的,也许有一天真能从家里(在机车上)入定至公司,那可能真的在修行上有所境界了。

    师兄常提起我--资质好,这点我实在受之有愧,因为很多想像中静坐时的该有境界,如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至今仍未有过,佛学中许多禅意,大多不甚了悟,这样的程度如何称得上好呢?只不过在愧疚之除,多了一点愚昧的欢喜,只因人家说我好!又多了一层压力,只因自己程度不佳。

    晚上静坐,也许太累,只做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一直想做的久些,在自性佛光加持法中产生感应,但仍一无所获,想想可能是能不够且念力太重了,不知对否,好久没有感觉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九月十九日

    总爱听师兄说起与宗师相关之事,也许是在其中总能找到希望,目标,使自己有努力的方向。

    今晚在佛堂静坐之初,心中充满无限欢喜,回来想了一会,到底为何呢?除了“千庄严”后面漫画幽默之外,真正之因在那呢?我想--应该是宗师已在着手进军全世界这件大事吧!

    常在想,我跟马德驹学佛的原因,目的在那儿?真的,没有像第二期那么伟大发下宏愿成佛渡众生,也没有想学成那无比的神通力看透宿命、来世,有的只是求得平安、求得学佛人心中那股宁静自在吧了!这是不是目光如豆,太短暂了呢?如今,宗师给了我们一个弘法全世界的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只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晓得目标离我是很远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遥的日子,但是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学佛的人,心量应该不是在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动机,激励自己,激发使命感,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这一生的目的所为何来,解开疑惑,真正从心灵深处发出渡化众生的声音。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做静禅总是无所心得,似乎有些懒了,不对,不该生退转之心才是!

    连续几天,运气都不顺,许多事情的发生,让我怀疑是否是业障在考验我,多念佛号应该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梦总记不得内容,但是这些天作的梦却都能在清醒之际留下印象,怪矣!

    昨晚的梦境十分有趣,梦中我与同事东奔西跑似乎在找寻什么,又在躲藏什么,一会儿便跑上了屋顶,突然,右前方,出现了观世音菩萨,起初,自己还奇怪又惊喜为何会看见菩萨现身呢?一会儿,观世音菩萨突然变成塑像,直挺挺的向我而来,彷佛像游行中的巨人像。但是,神奇的是,当他行至我面前时,突然手握仙女棒,弯下身来,向我点了一点说:

    “把好运带给你”,就这么,菩萨不见了,我梦也完了,醒来时只记得这些,只是至今仍分不清,最后那一幕时,我看到的是观世音菩萨呢?还是圣母玛丽亚呢?还好,她们都是同一尊佛,无所分别的。

    梦是不是与事实有所关联?常常会议测梦的念意,它是否是属于第六意识呢?

    九月二十二日

    早上拜佛时想着头上有光直上法界,脚下有光直通地狱,心境上不同,但身体的感觉没有特别差异!有些累!心里想着达摩八十一字的禅意,不太能悟,尤其何谓“法性”?

    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时间最紧凑、忙碌,直到下午一点才能透过气来,休息体息!

    有些遗憾没能上周六下午的课,听录音带的感觉毕竟不太一样,如果有天耳通,是否能听的到呢?

    九月十四日

    马德驹

    晨九时家中坐静禅,在家中坐禅难得能一次坐上四十多分钟,脑海中都可不想事情,身体也不觉得累,只是心情仍重,好动。

    今日静禅时,感觉上身虽不觉得累,可是身的感觉仍重,常想如何才能坐禅坐的更久些,如何才能定,如何才能减少念头,这还真不易。

    稍晚回家渡中秋,只一天假无法回高雄,心中也真过意不去。

    九月十五日

    今日至佛堂参加静三班的课程,许多内容曾听过,而仍有许多是一知半解的,提到了一些法震的内容,想想自己程度不够,境界未到,何必再想再猜呢?

    稍晚共修,起初今日思绪似乎较少,觉得气管部位有硬物,并不难受,身体反而觉得坐得更挺,过半后,以自性加持法加持,由一身慢慢扩及众生,总觉得很难去想像,才慢慢缩回,始觉得腰下有些坐不住,耐不下心。

    九月十六日

    上午轮休,办了些私事,台北的天气好热,交通又乱,中午看了场电影,打打杀杀,看了心里很是不舒服,这类的片子,并不觉得有教育义意,只不过是个人英雄主义罢了。

    下午至佛堂上课,一些平常不觉得是问题的题目,都答不出,拜佛为何跪拜,本想只是更诚恳,没想到两脚是法忍心,无畏心在跪拜时,下直通地狱道、畜牲道,身、心结合十无量心,并且与法界结合。想想,平日拜佛只知跪拜,口中念念有辞的,似乎只会求事或表达诚敬跪拜在那,未将心量放广,要做好这门功课,还尚须多学习。

    九月十七日

    早起做毕礼佛拜忏文,与厚桢同去参加小舅的周年忌,第一次进骨灰塔,见到如此多的骨灰缸,从老至少,有时真感慨人生的无常,生命也挺脆弱的,心中一直默念着九字禅,希望逝者皆能受用。

    曾想进佛堂学佛一段时日,身的变化不大,至少在心上不易心生恐惧,从前听鬼故事,都怕上好多天,现在自然心中即想起九字禅,恐惧也少了许多。

    九月十八日

    上班久了似乎心浮气躁,修养似乎退步了,有时想起师兄说的,贪嗔痴之毒,有意无意间即容易犯过,要守戒还真难。

    晚上静坐,近来每当做到自性加时时,总觉得坐不住,有时感到火气太大,有时觉得下半身不适,有时坐没几分钟就觉得想睡,都没有进步的感觉,身体平日好动似乎也影响了心。

    九月十九日

    下班后至佛堂上课,记得以前看过影带六祖慧能传,提及六祖及神秀间总总,那时描写神秀是如何如何的坏、六祖是如何的慈悲、伟大,后听师兄解说六祖坛经才明了六祖之所以为六祖固有其伟大之处,然而神秀也比我们凡夫俗子好太多了,有时深觉得一个错误的记载,影响非常大。

    共修时,仍有感觉以自性加持法坐禅,身体的压力仍大,似乎又坐不住,今的课程教至隔空加持法,比自性加持更近了一步,也须更多用心去体会。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厚桢诸事不头,自己也忙忙碌碌的,每天都很疲倦。

    九月二十一日

    今日上班一天下来心情很是不好,极易动肝火,许多事何必斤斤计较,即伤身又伤神,更造下不少因果业障,虽知不值得还是逞了一时之快,实在是想不通。

    九月二十二日

    最近日子来,睡中的梦,好像比从前记忆还要深刻,从前睡醒只知睡中觉得有做梦,近日大略可知一些,可是从前梦到不舒服的梦,自然中心里就默念着九字禅,可是近来梦境中已遗忘了九字禅,晚上上课问了师兄,师兄说考试未通过。

    回到家中,深觉得动禅做的太少了,与厚桢拿从前的讲义,再从身心一如做起,身体硬了许多,太久没有活动,生疏了许多。

    九月二十三日

    午后到佛堂上课,正好师兄有事,约静坐了一会,师兄指示,就和师兄、师姊讲了自性加持法而后继续共修!似乎觉得修法不确实,有些在赶时间,心未真正契入,最近杂念似乎相当多,意念反而被杂念牵着走,心未能真正的定、真正的静。

    晚上与厚桢和两位朋友共进晚餐,和两位逃兵讨论了些佛事,心还是在捉摸不定当中,想想或许缘未到吧!餐后去大展歌喉,到KTV唱歌,不知是否会将心玩野了,不过听师兄说他是去跳Disco时学会抖落根尘的,不知我们会学会什么?不管那么多,至少是很开心的一晚。

    九月二十九日

    杜志中

    今天在开车时忽然体悟到李师兄常说的一个道理:真正神通的用,是在住于自性佛位时,无念之后的一念,此一念引动虚空中之能量运作而影响法界。我想,诸佛的净土便是如此,由其本愿之力,于自性佛位之中一念而成。

    另外,这几天来较能体会李师兄常言:大乘法不只是在教人心不为外境所动,不是在求心中能常保安详在种种逆境发生之时而已,更重要的是要能转负能量为正,转逆境为修行。

    心前常听李师兄说:“告诉我你要什么而不是问我你能不能如何。”觉得有些夸张,现在才知大乘法本是如此,由自性佛位之中而能影响法界,那么要什么有什么本是自然不是吗?

    不过我认为所谓要什么有什么并不是要**彩号码就有,要赌博一定赢就赢,要有钱就有钱,想想,此心一起则离自性佛位远矣,差别心、贪欲心一起那能有什么无念之念?结果就变成求什么没什么了。

    黄厚桢问我,天眼通是不是你想看到谁,一入定便能看到谁?我想不是如此,应是连有想这个念也没有,而且也非看见也,只能说就是知道,自然的知道而已。很玄,不过就是如此,难怪我常问李师兄是怎么知道这,知道那的,他总是笑而不答,只说,就是知道,这回我总算明白了。

    九月二十六日

    最近常可在别人问一件事或看到一些事物时了解到许多事,好像黄厚桢拿念珠给我看,也不用入定、闭眼,就可知她动禅做太少,因为上面的气不强,但质是不错;看了刘顺宗一眼就知他近来有进步,气色较好,对于将发生的事,心中愈来愈有把握会这样会那样,虽未说出,但常能证验,我想,这是不是属于天眼之一部份?或是碰巧?不过真的去猜什么又猜不中!

    虽然李师兄说我已至相似法身第二级,但是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通也没有,而且还常觉得自己气能愈来愈不强,不知是自己有能不会用,还是能也不够?

    李师兄常说:“学佛在学佛的第一义,也就是佛的心”,如何做好一个人,如何常使自心与佛的心相契合,才是真正重要的,我愿我能常行菩萨的十无量心,常行普贤菩萨的大愿,愿众生与我皆能常行大乘佛法,能不退转,能启真正般若智慧;这些,这想是比追求神通更来得重要。

    九月二十七日

    老实说,最近不太用功,练得少了,可是不论在做任何事之时心中仍在思索何是自性?

    何是虚空?如何在入了虚空之后找到自性?无念之念,在入了无念之后而怎样真空妙有而有真正的一念?

    六祖有云:“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见性之人能知此者,未见之人总是未见,只知其理是如此,未能事证总不真切,总不是自己所有。

    李师兄早在二个多月前即已告诉我什么是明心见性,什么是三觉--身觉、心觉、气觉,只不过我智慧不到好似天方夜谭,目前连相似法身第三级的二十四小时皆定都不知怎么修哩!实在太差了,应该多用点心的。

    九月二十八日

    近来一直在想,二十四小时皆定是怎样一个境界?如何去修入呢?我现在所能做到的不过是在行住坐卧之中皆能随时在想到时定下心来入于一点无念的感觉,此时心无想,且不太感觉有身的存在,自身的感觉落在一个比实际的肉身稍大的虚空之中,具体点说,例如手放在肚子上,在理论上,我的肚子和手应皆有感觉才是,可是事实上心中虽明白应有感觉而实际上却不觉得手在肚子上,满有趣的。同时呢,所谓感觉落在虚空之中即是觉得有整团的能量充满自身,不甚强,但是自身的感觉好像落在这股能量之外,也就是任何能引起这股能量有反应、感觉的虽未加诸身上亦有所感。也不知这是对还不对?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到时才能有此感觉,未想到时还是占大多数,离二十四小时皆定恐不止尚有千里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