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第 八 章 (第2/3页)

的老头子嘿嘿道:“不过,能用十二个人毁掉乾坤堂千名弟子,你说他们可不可怕?”

    在那个时候,这种消息跟天塌了一片下来差不多的惊人。

    “消息传的这么快?”

    柳帝王看了宣大爱妻一眼,眼不住皱眉道:“看来那个元般若故意把这消息散布到天下各地……”

    “他的目的何在?”宣雨情边啜茶边问着。

    “为他们修罗天堂建立威望吧!”柳大混叹了一口气,道:“慈龙湖一战绝对不是‘结束’,而是他们进入中原武林的‘开始’---。”

    宣雨情轻叹一声,眼角已瞥见这茶馆入口处阮豪卿大步的跨了进来,隔着三张桌外坐下。

    冷冷的目光,冷冷的肃杀之意侵来!

    “他可是针对你来的?”宣大小姐双眼一皱,道:“根据容状元的说法他的杀技来自三天冥王……你能应付吗?”

    柳大公子沈吟了片刻,忽的一笑道:“三天冥王在当年是杀手一界中最具‘思考’天赋的人。虽然他限于本身的资质未能达到的‘理论’上的境界,但是天下中总有人可以应和的了……”顿了顿口气之后,他挑眉道:“武学一道深不可测,唯以心自创不限……”

    这话可是字字钻入阮豪卿的耳中,方才是脸色一变要起身瞪目出手。却是,有个方形脸圆身子的六旬老者哈哈大笑的拍掌道:“好啊!说的太好了!”

    这老头子虽然已是花甲年岁,但那张方形脸可是红润的很,特别是配上雪白的短胡髭更见一股别具的风范。

    “小兄弟,你说那句‘武学一道深不可测,唯以心自创不限’简直是有道理极了!”这个方脸圆身的胖老头呵呵大笑道:“能说的出这句话的年轻人…。莫非是柳帝王?”

    柳大公子不由得双眼一眯,脸上表情一贯的嘻嘻在笑回道:“哥哥我是柳帝王没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随便随便----,”胖老头拍了拍自己圆嘟嘟的肚子呵呵笑道:“你就叫我圆老头!”

    柳帝王点头一笑,揪了那端的阮豪卿一眼朝回向圆老头道:“圆老头---,你觉得那小子怎样?”

    “怎样?想杀人呀!”圆老头呵呵大笑着,“而且想杀的人是你老弟!”他边说,还边做出了鬼脸来。

    宣雨情被他这付挤眉弄眼的表情弄得好笑,忍不住咭咭笑道:“前辈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有事还想来凑身儿。”

    圆老头又是一阵呵呵大笑,道:“走江湖路怎么能怕事呢?再说,这位阮大少爷我可没看在眼里!”

    原来他知道阮豪卿,而且似乎是冲着他来的。

    “死老头子,你是谁?”

    阮豪卿终究忍不住拍桌而起,喝道:“如果想死,本少爷倒是很快就可以成全你!”

    圆老头理也没理会他,缓缓站起身来随手抓起一瓶酒摇摇幌幌的往外头走。阮豪卿那忍得下这口气,暴喝一声急窜向前。

    出手,便是双拳!

    一拳攻的是圆老头,另外一拳则是柳帝王。

    这两拳又急又猛,而且拳风已凝气忌恍恍忽在拳头之前叠影飞出五道拳影。端的是令人惊震的拳功!

    柳帝王双眉一挑,右掌似拍似拂前后三下挥动。只见他右掌五指在挥动间如弹如拨硬是将阮豪卿的气忌猛拳化解于无形。

    这一手妙极,几乎已经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用出更好的方式来解掉这一拳。

    咱们柳大公子也满意极了,特别是看到阮豪卿的表情。

    姓阮的那张脸,柳帝王差点笑了出来,简直像是吃到一大口牛粪似的难看。他真的会笑出来,如果不是发现阮豪卿变脸真正原因的话,咱们柳大混可能会把这茶馆上的瓦片全笑震了下来。但是,柳帝王的脸色变了!

    宣雨情的脸色也变了。

    她看见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阮豪卿的拳头竟然被那个寂寂无名的圆老头一根右手小指头穿破!

    穿破,这么猛的拳,被一根小指头!

    哀嚎,惨烈的哀嚎高高的拔扬飞出屋外。

    屋外,龙在世在对面二楼听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

    “阮豪卿完了,”龙在世啜着酒,缓缓、缓缓的娑摸着酒杯,道:“只是…。不知道那个胖老头是何等人物?”

    他转侧头,朝旁坐的太上道长淡笑道:“不知道道长可否认得此人?”

    太上道人一双眼瞳子凝缩,表情可是十分的沈重。

    “道长,你认识?”龙在世又追问了一句。

    “不很确定!”太上道人皱眉道:“不过---,希望不要是他?”

    龙在世双眉一挑,嘿声道:“谁?”

    “走八方,一剑圆---。”太上老道沈声道:“你有没有听过方圆这个人?”

    “方圆?”

    在茶馆内的柳大混混叫了起来:“圆老头可是三十年前天下十剑之一的方圆?”

    “哈哈哈,小兄弟的眼力可真好!”圆老头大道:“你是如何认出老夫来的?”

    “小指!”

    “小指?”

    “真正的剑完全是在小指控制,特别是出手后每一点点细微角度的变化,小指是灵魂所在…。。可惜,到了现在眼解这道理的剑手已经很少很少了!”

    小指,一向被认为最没用的一根指头,似乎它除了戴戒指以外没有别的用处。

    但是真正的剑手他们都明白,在出剑的最后一刹那决定那个角度方位刺入敌人的身体,决定胜负生死的最后一个变化,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名誉地位;小指,所占的地位就是这里!

    方圆哈哈大笑,点头道:“小子,你懂。哈哈哈,但是你又怎么知道老夫是方圆而不是别人?”

    柳帝王哈哈大笑,回答的跟他老爹一模一样!

    “只要是剑,我便认得!”

    “你到底想去那里?”潘离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整天坐在马车内可不是件舒服的事。”

    冬七寒微微一笑,看了看外头的又沈沈思的道:“别问我的方向要去那里…。因为,我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擒住我不放?”

    “因为…有一天你或许对秘先生有帮助!”

    潘离儿双眉一挑,道:“你想利用我做人质?”

    冬七寒摇了摇,喟然一叹柔声道:“不!我也不会把你交给秘先生用来要胁柳帝王。只是…在某一天或许你在我的手中会有些助益而已。”

    “这小子的算盘打的不错。”车外,夏停云如是说。

    “不过,他还挺有点良心的,咱们就别太为难他啦!”接话的,可是夏两忘少爷。

    冬七寒脸色一变,俄然纵声大笑道:“外头的可是夏氏兄弟?冬某人心仪两位的轻功和追踪术久矣,今日果然是领教了。”

    长笑声里马车已是停住,冬七寒大力一推开车门迈步下地。眼前,夏停云、夏两忘早已站立在马侧嘻嘻笑着,挥手招呼道:“哥儿们,去喝一杯如何?”

    冬七寒哈哈大笑,点头道:“既是两位英雄相邀,冬某人又如何不去?”

    这家酒馆的名字很奇怪,也很有趣。

    “大土瓜酒坊”,你说这名字是不是很奇怪、很有趣!

    酒坊的名字有趣,这里面的老板也是个有趣的人。只见他的头上戴着的不是帽子而是用布条卷得老高的硕顶罩子----几乎有两张脸的长度那么高。

    更奇怪的是他的衣服,外头那一件袍子随便一数最少也有一百个以上的破洞;里面可更奇怪了,少说有三十种以上的颜色缀补成的。偏偏,脚下是一双大红鞋!

    真是,这付穿着十足的----大土瓜!

    不是老板土,连三个伙计也土;你说穿着绿衣服配上土黄裤加上红靴子是不是很土?

    潘离儿看着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心情难免也好了许多。

    “这是间有趣的店,里面都是有趣的人。”夏两忘呵呵笑道:“冬兄--,你觉得如何?”

    冬七寒点了点头,一摸满颊的胡髭落坐笑道:“果然是有趣的地方,不知道你们怎么找到的?”

    “有缘人自然能到这里--。”那个老板亲自端了酒过来往桌上一放,笑了:“这位爷-

    -,你说这话有没有道理?”

    冬七寒哈哈大笑,双掌一拍道:“大大有理!”

    他的双掌一拍,这种细致的动作可没让那位老皮疏忽掉,哈的一声笑道:“原来你是姓秘的徒弟?”

    冬七寒的脸色骤然一变,挑眉道:“老丈是如何知道的?”

    “当然是拍手的动作罗!”

    老板不当一回事的笑了:“姓秘的那一套内功心法咱吴花花可是清楚的很。”

    原来这老板的名字也这么老土这么有趣。

    但是冬七寒可一点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个默默无名的老头子。江湖之大,卧虎藏龙之辈真是难以估计。

    “不知吴老皮和秘先生有何因源?”冬七寒的语气中有一丝恭敬:“秘先生的来历,可是天下第一大谜!”

    吴花花哼了两哼,道:“什么屁来历?姓秘的见了老头子还得叫一声舅子!”

    舅子?那么是这位姓吴的妹子嫁给了秘先生啦!

    冬七寒的双眸一亮,神情有一丝异样:“那么…。你对他以前的事很了解了?”

    “干什么问这些?”吴大老板从鼻孔一哼,“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的?”

    “晚辈冬七寒!”

    “冬七寒?”吴花花似乎有一点惊讶,“原来你这小子还活着。真不容易,大难不死果然是必有后福!”

    “前辈…。知道晚辈的来历?”

    冬七寒的神情紧张了起来,急道:“晚辈是…。?”

    “你来自雪地。”

    吴花花的一双眸子眯了起来,沈吟之中有一丝回忆的光芒在闪动:“三十几年前的事了,不过老夫可没忘记---。”

    “请前辈详情相告。”冬七寒恭敬道:“特别是晚辈是不是还有亲人在世间?”

    “呃?听你的口气好像查觉到有别的亲人?”吴花花嘿道:“不知道你那位兄弟叫冬叶寒的有没有你这么幸运还活下来…。”

    冬七寒的脸色不阵激动,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吴花花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的衍变可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就是带路来的夏氏兄弟也没想到变化到此。

    “在二十二年前的塞外寒冬,有一回老夫和姓秘的在郊野猎狐,却是在途中被一阵婴孩的啼声所吸引…。”吴花花挥了个手,顺手斟一杯酒仰喉而尽边道:“那是一片林子,有一位残弱的妇人抱了两名婴儿…。那妇人瘦弱的身躯那有能力哺一对孩子”,?”

    冬七寒听着,竟是心中一丝迷迷茫茫的记忆恍如被牵动了似的。

    隐隐约约,在他的脑海里的某一处似乎有这么一点记忆在。

    “妇人又舍不得她的孩子…,在当时我们动了恻隐之心,同时也因为那一对孩子很可爱。所以我们便资助那妇人到布冷格镇住下!”吴花花又大口的饮酒,嘿声道:“事情一过半年,妇人忽的得了急病不治死亡!”

    “后来呢?”潘离儿可是忍不住催促问着。

    “后来由老夫和姓秘的各领养一名孩童,又过了一年以后老夫抱另外那亿冬叶寒到了中原---。”

    吴花花一双眼皮垂了垂,叹道:“二十几年来老夫就带那个孩子游览中原各地,直到有一夜…。是八年前吧?朱元璋和陈友谅的兵变冲散了我们两地…。”

    冬七寒只听得心头一阵热,禁不住激动的站起来道:“前辈的话可是句句实言。”

    “哼哼,你这些年来的事我可是清楚的很。”吴花花重重一哼,道:“你是一直到十来岁才被秘先生带在身边对不对?”

    “是--。”

    “你知道为什么吗?”吴花花呸了一声,道:“姓秘的那些年一直热衷于权势,最后还弄出了个‘黑色火焰’这个组织来做为可汗的爪牙…。”

    冬七寒看了一眼夏停云、夏两忘,回道:“前辈为什么用这么难听的字眼?”

    “冬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吴花花的脾气也拗的很,“如果不是他每回来舅子长舅子短的,吴某人早就跟他翻脸了!”

    冬七寒摇头不解道:“秘先生为我族办事,前辈心中似乎是相当不满?”

    “姓秘的就是权力欲太重!”吴花花毫不客气的道:“为了那个‘黑色火焰’你看看他对自己的族人下了多少毒手,又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权势欲下?”

    冬七寒微微一叹,道:“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他顿了顿口气,缓缓道:“晚辈在前些日子曾发现一名神秘杀手…。感觉上…。很特殊的亲切…。”

    吴花花双眼一亮,点头道:“下回你见了他,就问知不知道有个叫吴花花的老头子便是了!”

    冬七寒内心一阵激动,双拳一抱感激的道:“多谢前辈…。恩人详告此事,晚辈永铭于心---。”

    “老头子想不到你还是蒙古王公贵族咧!”夏停云啧啧道:“只当你是个卖酒的怪老头原来是大有来历。”

    吴花花哼哼两声,道:“小兄弟,蒙古人中也不是没有像宗弹指这种人在…。哼,老夫一向主张天下一家海内共存…。”

    他一顿,轻叹道:“何必启战事,可怜苍生!”

    夏停云听了这话可是不得不钦佩道:“原来前辈是这等有大胸襟之人,晚辈倒是失礼多了。”

    “少来这一套!”

    吴花花挥了挥手,起身道:“老头子有事要去忙了!”他可是说了就走,留下这桌四个人沈点了片刻。

    “喂,你说那个神秘杀手是不是跟阮豪卿一道儿的?”夏两忘脑袋转的可快了,“你知不知道来历?”

    冬七寒双眼一亮,道:“实不相,正是那天劫潘姑娘时所见,他是相救阮豪卿之一……”

    “那就是了,他们的杀技是出自三天冥王之传!”夏两忘嘿道:“这几个人出现江湖的目的奇特,搞不懂他们是站在那一方!”

    “三天冥王?”冬七寒眯起了双眼,朝向潘离儿道:“这个人可跟你娘有点关系…。”

    潘离儿的脸色早已有些不自在,听得冬七寒这么一说轻轻叹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人被我娘废掉了右眼右耳及八根指头--。”

    “这仇可结得深了。”夏停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转向冬七寒道:“冬朋友,咱们的事如何解决?”

    这时双方已经边吃边喝边聊,气氛是不错啦。不过,谈到了正题难免就有那么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