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试身手

    第六章 初试身手 (第2/3页)

,被他摸出两个月前从那焦修掷出的小布包来,打开一看,哈!是两片玉牌!还连着一根金丝,玉牌一张上,刻有古篆“天地之秘”四字,另一面是“古今奇玄”。第二张是“以鱼为引”,“以缘为师”。 

    灵珠莫名其妙,再仔细察看两片宝玉上,见还有隐隐约约的无数小字!但在松烛之下,看不清晰。想是光线不够所致,便又将它收起来,等白天再看。 

    灵珠忖道:“这两片玉石,上有金线,嗨,我知道了,这大概是哈拉湖传言怪鱼脊上的两片玉牌了,哈哈……被我得来全不费功夫,对了,一定是的,那姓焦的名叫‘浪里锹’,水功定是不差,被他得到手后,又被其他江湖群豪追夺,但不知那怪鱼儿又哪里去了” 

    他胡思乱想,被他想清楚事实了,心巾高兴得一夜未睡.天亮后,忙乱地吃罢早点,一观天色,知今天天气很好,忙拿着两片玉牌,想找个最适当的地方,要把玉牌上面的小字看个清楚,他知道,绝对不能被人看见,虽然这是隐蔽区,但也不能不防万一。 

    伍灵珠清早起来,找了一个最清静的地方、四面都是林木掩蔽,外面看不到半丝空隙,坐到一块青石旁的花草里,从怀中取出两片玉牌,在朝阳照射下,仔细地研究玉牌上的如芥小字。 

    他看了将近顿饭之久,收起玉牌竟呆呆的两眼望天,脸上的神情瞬息变化莫测,口中喃喃之声.不知说些什么痴痴呆呆的竟过了一个上午。 

    突然,他跳起来道:“是了,这种前古奇学,明明是说就连发明的人,也只是个推理罢了、自古无人练成,要练这种稀奇神功,条件也太苛了!我纵然把秘芨记得通熟,如无练功的条件,那不等于废物吗” 

    灵珠遇着难题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焦急过、达一天,也就在这林子里过去了。第二天、第三天;这样过了好几天,饮食也少进了,游玩也不去了。 

    这是七月下旬,灵珠从草铺上坐起来,自言自语地道:“我不能老坐在这里空想了,宝玉上的练功秘诀我已读得滚瓜烂熟,如我找到……嗯,是了,‘黄禅’真人既说练这‘两极磁精神功’,必须要有七宅磁场作练功室.无疑哈拉湖的沉游底下就有这个地方,但不知什么样的东西是磁晶 

    精果哩” 

    他想到这里,不自禁的又拿出两片宝玉来看,翻呀翻的,左右看了好几遍,偶然看到玉片的边缘另有发现,高兴的惊叫道:“哈,这里还有说明哩!” 

    他猛一提神,两眼紧注,半晌吐口气道:“原来这黄禅前辈早有安排,我空着急这么多天,真傻,上面明明道:两极磁精神功,如要练成磁精无气,必须要服食磁晶精果,而磁晶精果的产生之地,是在七宝磁场,阴阳比目鱼是前古异种,得其在磁场日练内丹,磁场四壁受其内丹的感染,即 

    能生产磁晶精果,磁晶精果的功用,全在凝结人身磁电,如再食得阴阳比目鱼的内丹,更能练成导气青冥,飞行宇宙之能,远胜千里户庭,缩地成寸之术,这都是连贯一气的东西,大概都在哈拉湖底,我还在这里傻想什么。” 

    他想通心中疑团,解开胸中死结,高兴得如疯如狂,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马上唤来白链神驴,跳上鞍轿,大叫道:“白链,你要认清往哈拉湖的去路啊,我要快点赶到哩,快点走呀” 

    白链闻言,长嘶一声,追风逐电地飞驰前进,其势之疾,无法形容。灵珠回头一看,见自己待了两个月的无名仙境,刹那在背后消失,留下的是一片静寂,他暗叹一声道:“湖啊……我还要再来的。” 

    三日后,哈拉湖来了一个熟识的小客人,名湖的清波,欢迎的笑成无数皱纹,无尽的草原,被微风所吹,亦似鞠躬如也,惟有哈萨克的牧民,已是人去楼空,杳如黄鹤。这小客人就是伍灵珠,他只想回到哈拉湖时,首先要看看蒙老人、高仁奇和蒙特律等三人,不料到达地头时,故人已杳,不禁升起空虚之感。 

    他绕了两个圈子,愁容满面地无限嗟吁,抬头一观天色,时近中午,沉思半晌,难以决策,不知先找人好,还是先探湖好,找人又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如果先探湖,难免危险,说不定就此一去永不回来!最后他下了决心,准备孤注一掷了!抬头四周注目,见不到半个人影。自言道:“我如在‘干佛洞’再找不着,那就只有冒险人湖了。” 

    他曾闻高大哥说,干佛洞距此不远,使策骑而行,低声对驴儿白链道:“白链,往千佛洞去罢,如找不到人,那只好你自己生存了,我是不知能不能回来,说不定,你就在这草原待下去了。” 

    白链亦低嘶两声,竟似鼓励。千佛洞距“阳关”不远,灵珠见有三数回民,驱驼缓行而来,幸好,他还学会了几句回话,订听之下,知千佛洞就在前面不远.待走到千佛洞时,依然未见牧民,连马匹都没有一匹,他失望之下,决定不再找了。但想到入湖之先,必须将身上的几本秘芨,寻个妥善地方藏起来,免得被湖水糟蹋了。 

    一切妥当之后,顺道直奔阳关镇,想吃一顿饭,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开始探险。 

    阳关镇,地属敦煌,“清”初之时,并未开化、居民太少,大都是半牧半商,为沙漠边缘地带,灵珠见无客栈,只好商通牧民,暂住一宿。时至天明之际,灵珠起身突闻马蹄之声,奔驰甚急,为数不下十余匹之多,便走出来一看,见骑客都是汉人装扮,如飞奔过,怒喝之声不绝。 

    房主人也被惊起,上前问道:“小客人,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他说的是回语。灵珠半知不解地答道:“看样子是追赶什么的……”他话还没完,蓦然左侧杂树林中,歪歪斜斜地走出一个人来,全身血迹斑斑,似负了重伤。 

    灵珠一惊,上前扶住道:“怎么了,你负伤啦” 

    这人见灵珠是一小童,点头嘶哑道:“请暂时不要问,那批成人马上就要追回的,请小兄弟找个地方给我暂时躲避一下。” 

    房主人明白是凶杀打斗事情,不同意这负伤之人在此久留。灵珠也不怪他,知这些俗人胆小怕事,便把负伤者扶坐地上道:“大哥,你在此地坐一会,我去就来,包你有办法。”他不等回答,迅速把神驴白链牵出,道:“大哥.来,我扶你上驴。” 

    负伤者叹道:“小哥,谢谢你,你自己呢” 

    灵珠跟着跳上驴背道:“我照顾你一块走,这里不是我的家,找个安全地方给你休息再说。” 

    低喝一声,策骑急走,朝草原方面,放鞍如飞。神驴力强,虽负两人,走起来依然迅速无伦。 

    灵珠边走边道:“大哥,我们走入草原,就不伯他们了,纵然追来,我的白链驴儿日行千里、他们定追不上,你的伤不要紧吧” 

    伤者感激地道:“小兄弟,我的伤不要紧,只在背上挨了一剑,到地头上点药就好了,唉……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侠义肝胆.真是难得。” 

    灵珠摇头道:“大哥,我也是落难人,我们同病相怜.你尊姓呀” 

    伤者这时精神已恢复,声音也宏亮多了,答道:“我姓白,名叫龙飞,是北海人,小哥能否相告姓名” 

    灵珠一听姓白,被触动对白爷爷的思念之情,对这白龙飞更增加几分好感,答道:“我姓周名游,大哥,地点到了,请下来罢。” 

    白龙飞不待灵珠扶持,翻身下骑,迈:“周小弟,来,请把这些药末搽到伤处。” 

    灵珠接过一包药粉,依言照办,然后取出由山中带备的水果烤肉,和白龙飞席地分食,这时才看清白龙飞是一个英俊非凡的威武青年,鼻直门方,两眉斜飞入鬓.虽被尘土遮蔽,依然轮廓分明。 

    白龙飞亦在注目灵珠,他心中暗谅道:“这童子简直是天生的美男子,虽未成年,但容貌身段,举止谈吐无一不引人人迷,更有股莫大的魔力似的。” 

    灵珠知白大哥在看他,装着不注意地道:“白大哥,刚才那批汉人,为何紧紧迫赶你,你和他们有仇吗” 

    白龙飞叹口气道:“一言难尽,那些家伙,都是“黄河帮’和‘太湖王’的手下,他们与我有很深的仇恨,在几个月里,被我在这两帮的分堂里,闹得天翻地覆,杀了他们几十个人。后来这两帮总堂派出三十余个一等高手,遍布眼线,想把我活捉处死,被我明攻暗袭,又杀了几个才往西北一带逃亡,没想到他们闻息又迫到西北来,昨夜在玉门县疏勒河畔,被他们包围住,是我拼死突出重围,以致负伤一直被他们追至今晨。” 

    灵珠听得愤恨至极,不自禁的眼露神光,如同闪电,大声叫道:“杀得好!” 

    白龙飞一见灵珠眼神,猛然一惊,他真料不到这童子内功如此精深,简直不可思议,闻灵珠同意杀得好,心知定有原因,问道:“周小弟也与这两帮人物有过节吗?” 

    灵珠闻言,自知露了马脚,微沉道:“‘太湖帮’现在还不知道,‘黄河帮’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我一日有复仇能力,黄河帮我要把他杀个鸡犬不留!等着瞧罢,时间不会太久了。” 

    他愤怒已极,说得斩钉截铁,大有狂风暴雨之威。白龙飞心中暗道:“看他小小年纪,就有莫测的内功,再过几年,那还得了,他说的可能成为事实,便道:“小弟如真有一天要向黄河帮采取行动时,我白大哥一定助你一臂之力,目前你寄身哪里将来如何取得联络” 

    灵珠沉吟有顷道:“我有一冒险打算.现在不便奉告,目前并无一定寄身之地,白大哥意欲何往” 

    白龙飞道:“我是闻得一亲人被害,生死不明,后又有了消息,才有以上事情发生,现在我还是以探查亲人为目的,不过,目前已被敌人追踪,恐暂时要隐藏一段时期,只好暗地行事了。” 

    灵珠正待答话,突抬头看到湖边驰来四骑快马,即道:“白大哥请上骑,那方有人朝这来了!” 

    白龙飞注目一看,见四点黑影,滚滚而来、渐渐看清是汉装人物便道:“小弟,大概是那伙儿。” 

    灵珠略沉道:“大哥上骑,我们见机而动,如见势不对,你尽管骑驴逃走,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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