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暗中传奇功

    第二十四章 暗中传奇功 (第2/3页)

尚不敢断定,不过外面都是为此传说,我也只能照说而已!”

    “另有一件,都是我们亲见!”谢玉龙补充似的接口道:“金山寺,破人焚毁!”

    “什么时候?”黄河渔翁惊诧的问。

    “也是昨天夜里!”信天翁答。

    “可知是什么人群的?”中川隐侠问。

    “不十分清楚!”谢玉龙答。

    “当时可去查看过?”中川隐侠又问。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东海鸥种和道:“我们昨晚到达镇江时,约三更刚过,但尚未进入镇江,便远见金山上火光冲天,当时尚以为是失了火,所以便急急敢去抢救,但及我们到达时,已成无法收拾之局,所以仅在寺内巡视了一遍!”

    “可曾有所发现?”黄河渔翁急问。

    “有的!”信天翁答:“当时我们非常诧异,依情理推断,若是遭了天火,定必有人抢救,因为金山寺乃是一座古刹,内面僧侣众多,前多年,我会去过一次,内面和尚,少说也有五六十名!”

    “难道众兄到时,一个未见?”铁扇书生颇为怀疑的问。

    “见是见了,可惜都是死的!”信天翁惋惜的答。

    “难道没有一个活的?”

    “你们不用多问,我来告诉你们吧!”

    司马彬怀疑的刚问了一句,忽然有人如此答着。

    而且声音异常清脆,悦耳、动听!

    众人闻声一怔,正感惊讶之际,忽觉眼睛一花,众人面前,已俏生生的站定一位少女,年约十**岁,穿了一身非丝非缕的白色衣服,高雅大方,使人见了,有一种出尘绝俗之感。

    她到场之后,一双水汪汪的凤目,朝大家扫视一遍,然后落在司马玫脸上盯视了一阵,颇为嘉许似的,微点了一下头,浅浅一笑,直看着众人不由愕然,不知她想干什么?

    接着,她未等大家开口,即先说道:“金山寺的事,乃是红云教的杰作,那完全是为了欲报前仇之故,不想他们到晚了一步,三位老和尚已离寺北来,于是,把那笔仇恨,落在倒霉的小和尚,和一座破庙上面了!”

    “姑娘何以知之甚详,难道………”

    铁扇书生刚问了半句,就被那白衣姑娘摇手制止道:“你们不用乱猜,将来见了白小侠,一切自会明白,金山寺的被毁,也可说由他一手促成!”

    说看,把说一顿,继道:“至于万和镖局被挑,乃导因谢姑娘,这些经过,用不看我来叙述,我想在场各位都会明白!”

    她说着话,好像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使大家不得不伏首静听,但她接着又道:“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那尹雷虽全家被杀,实是咎由自取,惟一冤枉的,只有林耀一人而已!”

    她说完,即转身而去,但当她去有四五步远处时,忽然又转回身来道:“你们仍照常准备赴会的事,不要替白小侠担心,到时他自会赶来!”

    话落,徒然腾身而起,转瞬即失去所在。

    就在她方要纵超时,中川隐侠道:“姑娘可否留下芳名?”

    谁知他话尚未完,那白衣姑娘已走了个没影踪,但却自远方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现在不必多问,将来自会知道!”

    这下子可把中川隐侠性住了,就凭人家临去露的这一手,再让他苦练上三十年,也无法与之比拟。

    就在那位姑娘去后良久,始闻中川隐侠叹道:“人家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点都不错,早先我以为白小侠功力,已经超凡入圣之境,如今看来,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姑娘,更远超过白小侠之上!”

    这些话,若由旁人说出,尚使人不敢置信,而今出自当代大侠之口,便可见这位白衣女的不平凡了!

    于是,大家均觉得问题严重,只是谁也想不出具体的办法。

    在旁之人,除几个年纪较小,辈份较低的少年之外,无一不是当代高人,可是对于这位突然而来的白衣少女,却无法摸清其来历,是敌?是友?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决定?

    良,始闻黄河渔翁哈哈一阵大笑之后,豪迈的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都是这大把年纪,死了也不为夭折,还怕看何来?”

    “对!还是祝兄看得开,常言道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其在我,已于心无愧,至于将来为毁为誉,谁也不敢断言,何必伤这脑筋!”

    中川隐侠附和似的说着,显然这位老侠,已动了无名,准备大干一场了。

    正在这时,穷家帮主铁掌熊能,先向大家拱了拱手,面色沉重的道:“本人为帮中之事,暂时向各位告别!”说完,即和单仁示了个眼色,就准备离去。

    可是臭和尚却接口道:“有什么话,当面说明不好吗,何必拉什么背场,叫人看着不耐!”

    铁掌熊能脸上一红,力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并无什么秘密,只是现在说出,恐怕又惹各位大侠烦心!”

    正在此时,即见穷家帮的一位弟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但未等来人开口,铁掌熊能即开口问道:“是不是为了武昌之事?”

    来人闻言,先行愕征了一阵,方迟疑的道:“帮主已经知道了?”

    穷家帮主微一领首,随道:“你回去,就说我的令谕,武昌方面,暂由总舵总管负责照料,已死的人妥予埋葬,并将事实真像火速报来!”

    穷家帮的那位弟子闻言,唯唯称是,即转身而去。

    待那人去后,单仁即道:“帮主,是否由属下亲往处理一下再来?”

    “不必了,今天已经十二,距会期仅誊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中,定有重要之事待办,何必以有限的人力,在应付那些不必要的事?”

    “哈哈,熊大帮主果真不凡,就凭这种胸襟,无怪能统领大江南北十三省的穷家帮,历久不衰!”

    “老前辈过奖了,本帮虽然人多,却尽是一些庸材,那能和鲨鱼岛在海上的实力相比拟!”

    “两位都不必客气,反正现在武林中,除已日趋没落的名门正派之外,你们是一个雄踞内陆,一个称霸海上,人力之众,可说无出其右!”

    黄河渔翁见他们只愿互相标榜与恭维,即不耐的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何必客套个什么劲,还是计议一下,看如何赴会要紧!”

    “何必计议!”铁扇书生道:“谢大侠是应邀赴约,当然是以他为首,至于我们这些人,仅不过跑龙套,听凭差遣就是?”

    “还是张兄乾脆,我们就这样办!”

    这是大家的同一心意,所以异口同声的说着。

    本来吗,红云教主符立正式邀请的,仅中川隐侠谢东灵,及八极神童白瑞麟两人。

    现在白硎麟迟迟不到,当场只有以中州隐侠为首,乃是名正言顺之事,想推都推不掉。

    这次的泰山大会,有一个奇特的现象,是以往不多见的怪现象,也是违反常例的。

    在以往,凡是轰动武□的大会,均是由双方约定较量之地,并请来几位公正人,临场监督,方可比斗。

    同时在邀约的双方,为了顾全江湖礼貌,应该凡是有头脸的人,均致柬邀请派遣门下弟子参加。

    可是这次的丈人峰比斗,并无这些,仅由红云教主,符立一人出面,而被请的人,则仅有中川隐侠,和八极神童两人。

    还有,则仅草上飞陶岳一人,他不过挂个名。而已,其他各门派中人,均略而未谈不说,连应邀见证都没有。

    似此,以符立来说,他何尝不明了,如此做,无异是对各门派一种污辱,换句话说,就是看不起各大门派。

    但他的骨子里,是不是真的对各大门派看不起呢?确实有这种意味存在。

    因为白瑞麟在咸阳争夺藏宝图之事,早已传遍江湖,各门派中人,不仅败在白瑞麟的手,而且连白骨魔君都打不过。

    基于此,在符立的心目中,压根都对各大门派看不起,当然不会再邀他们。

    而各大门派呢,虽觉得气愤,但也只能放在心内,同时符立邀不邀请,那是符立的事,自己既无能力强逼人家邀请,自也听其自然了。

    也就因此,各大门派,已有他们的计算,只是这种计算,事先别人不知而已。

    他们的决定,虽感到不够光明,但在此时此地,又能作些什么呢?

    只要其目的为除魔卫道,虽手段卑鄙一些,也不伤什么大雅,所以他们自到济南之后,即按兵不动,意向不明,仅包下一家大客栈在闲住着。

    事情的发展,常出人意外的,也就因此,几乎把所来之人,全丧命在阴风谷,设非白瑞麟等人赶往援救,正派精英,便从此而没,这是始料不及的。

    且说习文斋中的一众大侠,你一言,他一语的一阵摺缀,中川隐侠谢东灵便再也不好推辞。

    只见他沉默了一阵,方拱手作了个罗圈揖,然后十分谦逊的道:“在下对于名利之争,向不加以重视,想不到临老来,却惹出这档子事,真是出人意外!”

    他说着,把话一顿,又继道:“一生蛰居穿云峰,不欲涉足江湖,其用意并不怕事,而是不愿惹事,因为在下深深觉得,扰攘的江湖,就像一个烂泥坑,只要你涉足其中,终身也理不完是非纷扰,甚至也可能将你淹没!”

    这些话,确是一针见血之论,所以听的人,无不暗暗点头,深被他的话所感动,而颔首不语。

    他见大家没有反应,随又接着道:“至于阴风谷动向,自在数十年前,结下那段梁子之后,便一直耿耿于心,始终对他们不敢大意,尤其在白骨魔君建立枯骨帮之后,更是每年至少要有两次,跑到阴风谷去踩探,察看他们的动向!”

    中川隐侠说至此,众人不由齐哦了一声,均以怀疑的眼光,注视着中州隐侠,面现诧异之色。

    中川隐侠忽然在他那红润的脸上,泛起一点笑容,微一颔首,解说似的道:“这种情形,只有两个人知之甚详,那就是──白马寺方丈圆果大师,和本宅主人铁扇书生张大侠!”

    他说至此,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圆果方丈,及铁扇书生两人,只听圆果方丈先喊了声:“阿弥陀佛!”

    然后面色庄重的说道:“谢施主这种悲天悯人的胸怀,真可说是上比日月,古今来能有几人!”

    铁扇书生张建绪也从旁接口道:“谢兄这种不计名利的作风正是孟老夫子所说的“浩然之气”,也就是所谓“正气”,放之则弥**,卷之则退藏于密的具体表现!”

    “其实张兄也不必尽对我恭维!”中川隐侠道:“你们长住于此,其目的安在?”

    原先谁也未想到这上面,人家的住处,只要自己高兴任何地方都可以住,这还有什么用意不成?

    可是现在经中川隐侠这一说,除圆果方丈之外,均已有些恍然,方知铁扇书生的隐居于此,尚含有另一层重大意义存在。

    铁扇书生张建绪听他如此一说,始摆晃了几下脑袋,不以为然的道:“谢兄揭人之私,不嫌损阴德乎?”

    中川隐侠面容一肃,毅然道:“我们是不说不明,假若现在不说与大家知道,张兄的数十年苦守,世人怎会知道?而且我也并非揭人之私,相反的,则为扬人之长!”

    他说着,话音一顿,继道:“张兄为了便于随时察着符立的动向,特地结庐于此,数十年如一日,设无强大的恒心和毅力,谁堪臻此?”

    “谢兄你不要尽替我吹嘘了!”

    “我并不是在替你吹嘘,而是说明一下,使大家知道,在长期不断而除魔卫道的,并非我谢东灵一人而已!”

    他说到此,沉思了一下,又道:“当然,对符立常加防范的_尚有其他各正派人物,不过我特地要各各位介绍一位遁迹风尘已久的人物,各各位见见!”

    说着,向臭和尚瞟了一眼,接着道:“这位遁迹风尘的人物,一向不为人所注意,但他实实作的事情,却并不少,而且说起此人的来历,和我大有关系,他应该算是我的师侄孙辈!

    众人听中州隐侠说至此,不禁惊诧万分,即连和他情属知交的圆果方丈,和铁扇书生均不例外,征征望着中州隐侠,等他说出此人为谁。

    果然,就在大家诧异之际,即闻中川隐侠又道:“说起此人,大家并不陌生,他就是疯癞鬼的弟子,江十称他臭和尚便是!”

    就在他的话声方落,即听一声:“师祖!”

    接着便见人影一闪,中州隐侠面前,已恭敬的跪着一个人,状至惶恐!

    那人跪下之后,恭敬而惶恐的叩了三个头,口称:“牛青林叩见祖师!”

    中州隐侠见状,正欲还礼之际,谢夫人忙趋前道:“真是老糊涂,师门大事,岂能乱认!”

    其实,也难怪别人觉得诧异,即连和中州隐侠生活了数十年的谢夫人尚且如此,别人当然更不用提了。

    但中州隐侠并未理会她的话,就微欠了下身道:“起来吧!”

    臭和尚闻言,又叩了个头,站起身来,就毕恭毕敬的站于中川隐侠身后,一改往日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

    待臭和尚站起身之后,中州隐依又肃容道:“难怪各位对这件事觉得诧异,其实说来话长,也可说是我们赤松门中的一大秘密,世人多不知此事!”

    “为什么从未听你提过?”谢夫人不悦的问。

    “无事无非,平白提这干吗!”

    “哼!想不到跟你过了一辈子,眼看儿子就要娶媳妇了,却对我连句实话都没有,真是气人!”

    “暧!你怎么到老也学会不讲理起来!”

    “我假若真是一向都不讲理,这种重大的事,你敢瞒住不说吗!”

    谢夫人几句愤懑之词,直把中州隐侠听得几乎就要火冒三丈,面色陡变,看样子,设非当着这参武林高人之面,可能就要怒骂了。

    也难怪中州隐侠如此盛怒,当着这多朋友,平白无故的受老婆一阵抢白,叫他如何受得了!

    谁知正在此时,忽听司马玟诧异问道:“这位姐姐,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红呀,好像吃了很多酒似的?”

    接着就听春兰姑娘羞涩的道:“小妹妹,不要大声乱叫,姐姐没有吃酒,我是因为……因为………”

    春兰是因为什么脸红?她说了半晌,也未说个所以然来,但是脸色更加红了。

    东海一剑莫辉,这时却在旁接口道:“因为她就要快作玉龙兄的夫人了呀!”

    “莫兄,什么地方?怎能如此开玩笑!”谢玉龙微带薄怒的说着,深怪东海一剑莫辉,说话不知轻重。

    不料莫辉却不理那么多,仍是神秘的一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男女间的事,就是那么多,说穿了便一个值钱不值,何必还故作神秘,难道怕小弟吃你的喜酒吗?”

    这可把谢玉龙气苦了,真恨不得拦他两个耳光,以惩他的信口雌黄,所以怒目圆睁,瞪视着东海一剑。

    而中叫隐侠谢东灵,却脸色十分难看,冷冷的道:“龙儿过来,你这些时在外边,究竟作了什么事,据实禀来,若有半句虚言,就立毙掌下,谢家宁肯绝后,也不要你这种子弟!”

    东海一剑至此,才知自己的玩笑开得太大了,忙走上前来,朝着中州隐侠恭敬的一礼,肃容道:“谢老前辈请勿误会,玉龙兄实无件错任何事,这段时期,仅在晚辈处作客月余而已,设若不信,晚辈敢以生命作保!”

    中川隐侠闻言,面色稍霄,正欲喝令谢玉龙起来,陡闻蛇姑婆邹丽卿大喝道:“谢玉龙快说,是不是欺侮了我的兰儿!”

    “哼!玩蛇的妖婆,说话可要放明白些,何必张牙舞爪给谁看,你敢动我家龙儿一根汗毛,就以你那把老骨头相抵!”

    谢夫人不知是舐犊情深,抑是看不惯蛇姑婆气势凌人的样子,所以说话中,已摆开架式,大有不惜一战之势。

    信天翁洗统,见自己的爱徒,因一句玩笑之言,而引起了大祸,随忙上前,先向中川隐侠拱了拱手,而后又向谢夫人及蛇姑婆道:“各位都请冷静点,容在下一言!”

    说着,就打了个哈哈,接着说道:“我们都是这大一把年纪了,凡事应当冷静,不应该都往牛角尖内钻,平心而论,谢少侠和奉兰姑娘,为人做事都很光明,这些日子,他们在行动上虽说很接近,但我敢保证,绝无越轨的行为,更不会有辱及双方的门风,我想这件事就算了,不要再去提它,还是述说点正事要紧!”

    “哈哈,君子应该成人之美,我老穷酸,倒想先向东灵兄及邹老婆子讨个人情,不知两位可肯赏我个薄面?”

    “建绪兄怎么也学会客气起来?”

    “老穷酸说吧,只要合情合理,一切都好商量!”

    从他两人回答之言,即知中川隐侠已冷静下来,而蛇姑婆却仍余怒未息。

    而铁扇书生却晃了晃脑袋道:“邹老婆子,怎么还是这般大火气,我既敢出面,自有妥善之策,何必急急乃尔!”

    他说着,望了一眼仍在地上跪着的谢玉龙,转向中川隐侠道:“也该先让孩子起来了,尽跪着,倒是令人满心痛呢!”

    他一方面说着,一面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正在嘤嘤啜泣的春兰姑娘,作了个神秘的微笑。

    中川隐侠对谢玉龙,本就没有什么怒意,只是当着众人之面,不得不如此,所以在闻言之后,即令谢玉龙站了起来,并喝道:“还不快谢过张老前辈!”

    “谢谢张老前辈!”谢玉龙说着,就恭敬的一礼。

    谁知铁扇书生张建绪,对于谢玉龙的施体,连睬都不睬,并摇头晃脑的把手中摺扇一摇,冷冷的道:“这个礼先留着,等将来一齐谢呢!”

    铁肩书生虽如此说,但谢玉龙仍然行过了礼,方站过一旁,并恨恨的又瞪视了东海一剑一眼,显然怪他多语,以致引起这场风波。

    铁扇书生见风波将息,即微笑着方张开口,黄河渔翁即不耐的抢着道:“我最见不得这种装模作样的做作,乾脆一句话,你是想促成这门亲事,既然如此,问他们双方当事人,不是就得啦!”

    他说着,即排开众人,一把拖住了谢玉龙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

    这种单刀直入的问法,直问得谢玉龙双颊飞红,嚅叹了半晌,却答不出一句话来。

    黄河渔翁见问不出所以然,就急道:“这有什么害臊的,喜欢就说喜欢!”

    “但凭家父作主!”谢玉龙被逼无奈,如此答着。

    “什么家父作主!”黄河渔翁暴跳的道:“又不是你爹要讨老婆?”

    他此言一出,众人哄然而笑,甚至连正在饮泣,而被蛇姑婆劝慰中的春兰姑娘,也差点笑出声来。

    大家笑得黄河渔翁正想发作,信天翁却哈哈大笑道:“祝大侠对于钓鱼,确实有一手,但对于钓美人鱼的功夫,却实在差劲,我看你这位老人,并非来自月下,还是让我来吧!”

    信天翁洗统说着,就向中川隐侠和蛇姑婆一抱拳道:“我看谢少侠一表堂堂,且为人忠厚,春兰姑娘不仅娴慧,而且手底下也真不弱,正所谓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佳偶,你们两位的看法如何?能否赏在下一个薄面,讨杯喜酒吃?”

    “只怕委屈了人家姑娘!”

    “劣徒陋质,恐难以配得上谢少侠!”

    “哈哈,你们双方都何必如此客气,既然如此,我这个媒人就算当定了,现在是否先交换点信物?”

    “洗兄也太迂腐了,这多人在场见证,还怕他们双方到时候赖账不成,再说大家在仓促之中,那有什么信物b”

    “谢、邹两位老前辈就是想赖账,只怕玉龙兄和春兰姑娘也不会同意!”

    铁扇书生的话方落,东海一剑又插上这两句,直说得谢玉龙和春兰两人满面飞红,随听春兰薄填看道:“就是你多咀,才惹出这些风波!”

    “暧哟!人们常说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现在新人尚未进房,就把我这个真正媒人给甩了,听起来怎不令人寒心!”

    东海一剑这一戏□,把个春兰姑娘羞得面红耳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忙转过头去。

    “羞!羞!羞!脸上的泪远没擦乾,现在又笑了!”

    “玟儿不得无礼,真正的祸首就是你,再乱说,你小祖师就不喜欢你了!”

    谢琼芝见玟儿随口乱说,就忙喝斥着。

    谁知司马玟把小眼翻了两翻,随接口道:“他应付凤姐,就够他伤透了脑筋,那有时间来喜欢我。”

    “玟儿真要讨打了!”

    谢琼之见女儿越说越不像话,就寒起脸如此喝斥着,把司马玟吓得忙住口不言。

    幸而司马玟畏惧的祖师,别人并不清楚是什么人,不然将更使中州隐侠难堪,即是如此,他已觉得脸上十分挂不住。

    也就在司马玟一阵乱说的当儿,大家齐向中川隐侠及蛇姑婆施礼祝贺,谢玉龙也和奉兰向大家表示申谢之意。

    这时,随听黄河渔翁道:“谢大侠得了漂亮的小媳妇,不要喜昏了头,刚才是说到什么地方啦?快接下去说给我们听听!”

    黄河渔翁这一问,可说是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意,因为方才说了半截,被一阵闹予以打断,现在事情一完,都想知道一下这位当代大侠的来历,以及他与臭和尚之间的来龙去脉?

    只是这是人家师门的秘密,中州隐侠若不自动说出,别人实不便追问,现在经黄河渔翁这一问,大家均以祈求的目光,呆望着中州隐侠。

    中州隐侠见状,知不说是不行了,随唉叹一声道:“说起来是将及两百年前的事了当时是在先祖父手内,他在年轻时收了一个弟子,其人聪慧异常,且天赋奇高,从师未出三年,即把本门绝艺学会了十之七八,及三年期满,便别师而去。

    当时,先父尚在襁褓之中,未到习艺年龄,而那位师伯也每年上山拜谒一次,有时尚住上月而四十,方再行离去。

    及后先父渐渐年长,不但天赋不弱,而在智慧上,也非师伯所能及,使那位师伯在精神上大受威胁。

    当时家父年仅十岁,已把本门各种武功,俱已精通,所差仅不过火候而已,而先祖父当然也特别喜欢,就设法到处寻找灵药,准备想藉药物之力,来增加家父的功力,俾成武林中的奇葩。

    祖父既有此意,随把他的心思,告诉了师伯,请他在江湖中时加留意,遇有什么灵芝仙乐,成形何首乌之类的灵药时,立刻送上山来应用。

    这位师伯确实很留心,未出半载,即匆匆返回山来,即从包裹中取出约有初生婴儿般,那么大的一支何首乌,交给了祖父。

    祖父当时惊喜的不得了,除急急泡料,准备应用之外,并着实的对这位得意弟子,大加赞扬一番,然后又传授他一套初创的拳法,方令他离去。

    岂知待祖父看手泡料时,方发现那支何首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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