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苦 肉 计

    第十六章 苦 肉 计 (第2/3页)

德,谁勾引过她?”

    “你不勾引她,怎么同她在一起?”

    “同她在一起就算勾引她么?”

    “她昨晚没有回登封来,一定是与你在一起,你若不勾引她,她怎会一夜不归?”

    金童冷笑道:“不错,昨晚我虽与她见过面,可是并不是我们二人。”

    “还有谁?”

    “还有她母亲。”

    “她哪来母亲,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不是母亲就是她师父。”

    “她师父?她师父前天就到了少袜寺……”

    “到少林寺干吗?”

    “哼!哼!不瞒你说,我们都是应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二位前辈之邀,参与嵩山之会,合力诛你的。”

    “啊——”金童心头一震,顿时了然一切,暗道:“难道她负有害我的使命?”

    他再次向昏倒地上的少妇看去,忽见那张被大汉劈开两半的桌面,有一块异样的颜色。

    他忙走上,细细一看,见那块异色之处,只是一瞬之间,即变成百年腐木一样。

    这是一件怪事,金童大感纳闷,暗道:“真怪!好端端红木,转眼变了腐木,而仅仅是这一块。”

    他再仔细审视,半晌,才恍然大悟,顿时,心头狂跳,冷汗直冒,连连暗呼:“好险!

    好险!原来这女人之与我接近,并非要我教他武功,而是要以毒药害我。”

    他轻弹了一下那张破桌,那块腐木,立即变成粉末,掉落地上,他不自觉地摇头叹道:“好厉害的毒药!”

    他忽然哈哈大笑,走回大汉面前,伸手拍了两下大汉的肩胛,道:“谢谢你,本来,我非要教训贵夫人一顿不可,你既然已将她踢昏,正好免去我欺侮夫人的丑名,再见!”转身大步而去。

    大汉见金童态度有异,心感奇怪,忙道:“喂!我不懂你小子意思?”

    金童回转身来,道:“将你夫人救后,她自会告诉你。”

    “你可否解开我的穴道?”

    “没有问题,做好人就做到底吧!”话间,右掌一扬,一线白雾箭似的射向大汉背心。

    大汉浑身一震,筋骨一松,顿时恢复劲力。

    他巨目眨了几下,道:“小子,你慢走一步。”

    “兄台有何指教?”

    “待我弄明事情的真象后你再走。”

    “在下无暇候你,对不起。”转身欲走。

    忽然,店外匆匆进来三人。

    当首一人,就是那少妇的师父白娘娘。

    白娘娘双目一扫店堂,脸色霎时大变,冷哼一声,拦住金童的去路,道:“杀人偿命,哪能一走了之?”语气中,含着无限的悲愤。

    金童忙后退一步,拱手道:“白前辈此话何来?”

    与白娘娘同来的二位老者,相互看了一眼,即双双至白娘娘与金童之间,同声对白娘娘道:“什么事?”

    白娘娘冷笑道:“不关两位之事,请少管!”

    左边老者道:“人人都说金童是离恨天君之徒,有离恨天君之风,但敝兄弟跟踪他半月之久,却未见他作过一件坏事,相反的,还见他作了许多善事,江湖传言,实令老夫不解,现在又见你白娘娘向你索命,他究竟杀了你的什么人?”

    白娘娘冷笑着向昏倒在地上的少妇一指,道:“老身的徒儿,哼!关山二侠,美名满天下,今天是否又要拔剑仗义不成?”

    关山二侠,是二个正派游侠,四海为家,武功可列一流,十余年来,作过许多仗义助人的事,大为武林人士称赞。

    二人都相貌堂堂,身穿白布长衫,举止文雅,左边一个姓郭名雄,绰号云义大侠,右边一个,姓朱名旭,绰号青天大侠。

    二侠闻白娘娘话后,齐忙拱手,道:“过奖!过奖!”

    青天大侠又向那少妇看了一眼,道:“白娘娘怎知令徒是为金童所毙?”

    白娘娘因知她徒儿此来目的,见她徒儿躺在地上,误认为金童发觉了她的奸谋,先发制人,将她击毙。

    白娘娘悲愤交加地道:“小徒与人无仇无冤,自然是他,还用问么?”

    青天大侠道:“未必吧?”转对金童道:“目娘娘有否冤枉你?”

    金童拱手道:“难得二位大侠明镜仗义,请问这位兄台便知。”说着,指了一指在店中搓手搔头,窘态毕露的麒儿。

    青天大侠向麒儿瞟了一眼,正要开口询问时。

    白娘娘忽然厉声喝道:“麒儿!谁把你媳妇儿打成这样?”

    “师姑,是……是……是我。”

    “吓!你是!”一个箭步,冲至少妇身旁,俯身检查伤势,发现少妇下身流出许多鲜血,尚幸还没有断气。

    白娘娘救人要紧,无暇责骂麒儿,忙把少妇抱起,对麒儿怒喝道:“没出息的东西,跟我回客栈去!”话声未落,即疾步走出店外。

    关山二侠目送白娘娘等消失后,回目一扫店中,见店中的桌椅用具损坏甚多,不禁连连皱眉。

    云义大侠自怀中拘出一锭黄金,走至掌柜的身前,道:“这锭黄金你拿去,算是赔偿你的损失。”

    掌柜的恭身接过黄金。道:“不关你老爷的事,怎好意思要你老爷破费。”话犹未说完,黄金却已纳入怀中。

    金童对关山二侠之举,很感钦佩,暗道:“七大门派高叫仗义行侠,却尽做些不能见人之辜,比起这二人,简直是天渊之别,这二人才是真正的侠义中人。”

    他对关山二侠虽很钦佩,却因毫无瓜葛,无由攀交,于是,转身出店。

    青天大侠急道:“金老弟哪里去?”

    金童停步回身道:“回客栈。”

    “可否屈尊一谈?”

    “言重,大侠有何指教?”

    “我们在此来上一杯慢慢谈好么?”

    “蒙大侠不弃,恭敬不如从命了。”侧首吩咐伙计摆桌置酒。

    青天大侠道:“老弟不要忙,今天是小哥我的东道,一切由我吩咐。”

    “怎能要大侠破费?”

    “我们若能交上朋友,这点身外之物算什么?请!请!”忙将金童让至伙计刚收拾好的一张桌前。

    店中经麒儿一闹,客人都走去十之**,只剩两个和尚,一个道士,及三个五旬以上的老者。

    六人见关山二侠请金童喝酒,同时向关山二侠一使眼色,也相继而去。

    青天大侠笑道:“好,客人都走了,我们尽情的喝吧!”

    这一顿酒,三人喝了足有一个时辰,其间,三人都自我介绍了一番,金童并自道了一遍出道后的经过及此来目的。

    二侠认为金童是一个了不起的后起人物,表示将尽力排除嵩山之会,并要替金童寻访奔月嫦娥的下落。

    散席时,三人已成为很要好的朋友了。

    这是九月初九,金童在此小镆已住了三天,三天来,日夜不休地寻访他姑姑的下落,寻遍百里之内,问过三十余人,但,仍无半点消息。

    明天就是五岳神丐等回狮子庄的约期,他想:“既无半点消息,再找纯属徒然,三老约期已近,我何不回狮子庄,与三老商议商议再作道理。”

    于是即刻收拾行装,踏着银样的角色,迎着爽身的夜风,匆匆返回狮子庄。

    到达狮子庄后,已是三更时分。

    他轻敲了几下大门铜环,开门的是个庄汉。

    这庄汉与金童早已认识,一见金童,不禁大喜,忙拱手道:“啊!金少爷回来了。”

    金童点头道:“古道爷爷等回来没有?”

    “没有。”

    “有没有其他的人到应来?”

    “昨天来了二位,但一问你不在庄,连庄门都未进,即顺身走了。”

    “啊!是三位老人家的朋友抑是我的朋友,你问过他们的名号么?”

    “是我少爷你来的,他们自称南华双星。”

    “南华双星?他们有什么话留下么?”

    “没有,他们说明天再来。”

    “除南华双星外,没有其他的人来过?”

    “没有。”

    “奇怪!真奇怪!”

    “少爷有什么奇怪?”

    三位老人家分头邀请朋友助拳,明天就是约会之期,怎会还没有一人前来?”

    “明天才是约会之期,而三老也未回庄,应邀朋友自然要到约期才能到达。”

    “你不知道,可能其中有蹊跷。”

    “少爷尽管放心,三老武功盖世,绝不会有意外的,请入内休息吧。”

    金童点了点头,并未再问其他之事。

    庄汉把大门关上,道:“少爷住庄主家还是住伯魁叔叔家?”

    金童闻言,不由一愣,暗忖:“不错,这是一个问题,庄主胡文魁视我如仇人,而伯魁待我甚善,但如我住在伯魁家中,庄中必然更加仇视于我,而礼貌上也应该先拜候庄主。”

    当下,淡然道:“请你陪我去见庄主。”

    “庄主对你印象极恶,我看……”

    “没有关系,明天古道爷爷回庄后,自会解释彼此的误会。”

    二人一面谈,一面走,不一会,已到达庄主招待客人的书房。

    庄汉道:“现更已深,庄主可能已经入睡,少爷请在此稍待,我去禀告他老人家。”

    “好的,太麻烦你了。”

    “哪里话,若非你少爷二度相救,本庄早已完了。”话毕,出房而去。

    不一会,那庄汉很不安的返回,呐呐的道:“庄主……庄主有些不舒服,不能来亲自招待少爷,令小的禀告少爷,就在此书房委屈一宵。”

    金童察颜观色,知道是胡文魁借故不予相见,内心须很气恼,但他为了大局,不便计较这些小事。

    当下,淡然一笑道:“很好,很好,不必再打扰他老人家了。”

    庄汉推开书房中的侧门,道:“这里有现成的被盖,少爷就请入房休息吧。”说时,拿起桌上的油灯,送金童入房。

    金童遣走应汉后,暗道:“幸好,我吃过晚饭来的,否则,可又要挨上一顿饿了。”心语间,解衣就寝。

    第工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忽闻厅中有细碎的话声,凝神一听,原来是柳绛珠向一个庄汉问话。

    他急忙起床穿衣,走出厅来。

    柳绛珠见到金童,即急迎上,道:“你昨晚就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回来太晚了,大家都已入睡。”

    “找到姑姑没有?”

    金童摇头道:“没有。”

    “那怎么办呢?”

    “待吴爷等回来再说。”

    庄汉端了一盆水进来请金童洗脸,并道:“伯魁叔叔请你到他家中吃饭。”

    “谢谢你。”金童一面洗脸,一面对柳绛珠道:“在这住得好么?”

    “莲姐姐待我很好,只是老记念着你。”

    “莲姐姐还恨我么?”

    “我不知道。”

    “她知不知道我回来?”

    “知道。”

    “她为什么不来?”

    “她叫我一个人来……”

    “哥儿起来了?走!到老汉家吃饭去。”胡伯魁人未到,声音已先到书房。

    金童忙迎出拱手,道:“伯父早。”

    “不早了,我叔父及五岳神丐等马上就要回来了。”

    “有消息么?”

    “没有,现在已是巳时了……”

    忽然一个庄汉匆匆走入书房,向金童草草一拱手,急道:“外面有二位老者要会少爷。”

    金童也急忙应道:“谁?”

    “我没有问他们名号,两人都受了重伤,浑身鲜血,十分狼狈。”

    “啊!是南华双星么?”

    “我不认识南华双星,少爷出去一看便知。”

    金童点了点头,转对胡伯魁道:“待我外出看看。”

    柳绛珠道:“我也去。”

    金童不置可否,匆匆离开书房,柳绛珠也随后跟上。

    走出大门,见大站左侧坐着二个鲜血淋淋的老者,二人都背靠墙壁,紧闭双目,似乎十分疲乏。

    金童乍见之下,心头不由一震,惊道:“咦!是你们二位,二位怎会伤至如此?”

    二老者慢慢睁开双目,惨然苦笑,齐声道:“一言难尽。”

    金童道:“请进庄休息一下再说吧。”

    左边老者道:“方便么?”

    金童想起庄主胡文魁对他的态度,不禁大感为难,搓掌搔首,呐呐无法答复。

    左边老者道:“如有不便之处,不入庄也罢。”

    金童忽然转对柳绛珠道:“王一帖伯伯给我们的药,还有么?”

    “有是有,可是全是治内伤的。”

    左边老者道:“老弟别忙,我们的伤势并不要紧,而且都已敷过药。”

    “二位伤在谁人手下?”

    “少林和尚,武当道士,一共二十余人。”

    “二位大侠名满天下,怎会与他们结上梁子?”

    “谈不上梁子,只怪我们多事。”

    “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茶庄分别之后,便往嵩山,欲调查这次轰动武林的大会真象,不料,我们一到少林寺,即发觉千古一指和古风道人约会阴谋。”

    “什么阴谋?”

    “千古一指和古风道人邀约天下高手,以‘除你而挽武林厄运’为号召,殊不知,纯是为了一己之私仇,以及强烈的贪妄。”

    “这些我早已知道,七大门派与九爪神龙,杀了我父亲,怕我报仇,又想夺取我的‘风雷扇’以统制武林。”

    “不错,可是局外之人,却不明这些。当我们发现其阴谋后,我们关山二侠,素以仗义为本。试想,怎能看得过眼?”

    “于是,即向千古一指和古风道人劝说,请他们取消中秋之会。讵料,二人不但不听,反向我们说了一大套假仁假义的道理,并约我们共挽狂澜。我们身处少林重地,若不答应,·必有杀身之祸,于是,我们只好假意答应他们。”

    青天大侠说这番话时,情绪十分激动,似乎忘了浑身的剑伤。

    金童道:“你们既然答应应共挽狂澜,怎会与他们打了起来?”

    青天大侠:“初时我们为了脱身而假意答应他们,后来一想,我们既是侠义中人,岂能贪生怕死,决意仗义到底。于是,我们便以与会人的身份,暗地调查会场的设备,会中的重要人物,以及临会时的计策。”

    “当我们诸事调查清楚,正欲下山之时,不幸,竟被少林寺掌门方丈看出我们的作为,派人扣留我们。”

    “我们的事情既已败露,如被他们留在嵩山,哪还能保存性命,于是,便一方面抵抗,一方面逃走。”

    金童道:“你们是在嵩山受的伤?”

    “我们离开嵩山时,并没有受伤,是昨晚到达太平镇后,与他们追踪的人相遇,恶战半夜,致受了几处外伤。”

    “啊———”

    “我们来此,并非求你老弟庇护,而是来告诉你会场情形,及他们运用的策略。”

    金童感激地点了点头,道:“会场有何特别设置?他们以何策略对付我?”

    “会场倒没有什么特别设置,只是计策却非常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计策?”

    “告诉你,十天前,他们的策略就已运用到你身上,只幸你命不该死,否则,早已绝命多时了。”

    “十天前就运用到我身上?¨…′

    “不错,我告诉你后,你定有所觉,第一个策略,是……”

    蓦然,传来一声沉远的长啸。

    金童忙后退三步,循声前看——

    他乍看之下,不禁一震,顿时紧张起来。

    云义大侠道:“什么人?”

    金童道:“有二十余人向这里疾驰而来,”又向前细看了一下,继道:“都是些和尚道士。”

    云义在侠惊慌道:“糟!大概是追踪我们的敌人。”

    青天大侠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以免牵累金老弟及这村庄。”语虽如此说,却不见他有任何离去的动作。

    金童回过头来,冷笑道:“二位太不把我金童不当人看了,二位为我不顾性命,我金童岂能顾忌区区牵累,二位尽管放心,莫说二十余人,就是千军万马,我金童也有能力打发他们。”语毕,欲向迎去。

    但当他只走出三步,胡伯魁突然走出大门,道:“小哥儿,朋友来了,何以不请他们入庄待饭?”

    金童忙刹步回身,道:“伯父,你来得正好,请你先招呼这两位朋友入内休息。”转又对柳绛珠道:“你也回去招呼客人。”

    柳绛珠柳腰一扭,道:“不!我要同你一同阻敌去。”

    “几个和尚道士算得了什么,何劳你去,听我的话,朋友是我的,不好太打扰人家,再说,庄中也须要有本事的人照顾,快去!”

    胡伯魁奇怪地问道:“小哥儿,你要去哪里?”

    “前面去,一会就回来。”说毕,不理胡伯魁的话,即疾步前奔。

    他之急急前往,是恐怕那些和尚道士到达后,有扰庄中安宁。

    瞬间,已奔出六七十丈,站在路中,拱手高声道:“各位大师道长请了!”

    当首一个耆耄和尚,双掌合十,低宣一声佛号,道:“金施主请了!”

    金童道:“约会在即,各位来此不知有何指教∵当首和尚,是少林寺达摩院主持净世大师,他虽数度败于金童掌下,但见了他却无半点怯意。

    净世大师又低宣一声佛号,道:“老衲等此来,与施主无关,只是想问施主一句话,希望施主能据实告诉老衲。”

    “什么话?”

    “请问,关山二侠是否到了这里?”

    “不错,大师何事我他们?”

    “他们偷了大会秘密文件,施主可否请他们出来交还老衲?”

    “什么秘密文件?”

    “有关本派及武林各派兴衰存亡的重要文件。”

    金童一听。即知是关山二侠刚才所谈之事,当下,哈哈笑道:“请大师原谅,此事恕难从命。”

    一个七旬以上的老道士,双目一瞪,冷笑着走了前来,道:“约会虽转眼即至,但如施主执意不将关山二侠交给贫道等,恐怕未到会期,就要见人流血了。”

    “道长如执意要区区交出关山二侠,道长之言,确没有说错。”

    此道人是武当派的长老,道号太阳,武功不在其掌门人,太虚上人之下。

    他冷哼一声,道:“既这样说,就请发招吧!”

    金童淡然一笑道:“不是我说狂话,如以你道长一人之力,只能接我一招,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好大的口气,贫道就要单独会会你的高招!”语毕,运集全身劲力于双掌,猛然一挫腰,大喝一声,同时,双掌齐齐推出。

    金童一拧身,闪在一旁,微笑着连连摇头。

    太阳道招势落空,忙收势再度运劲,冷笑道:“怎么不接,怕死么?”

    金童摇头道:“道长功力实在区区意外。”

    “过奖!你如自知不敌,就请立刻交出关山二侠,由你多活几天。”

    金童淡然一笑,道:“我不是夸奖你的功力高,而是出乎我意外的低,刚才我若不闪避,此时,你已命丧黄泉了。”

    这番话,简直把太阳道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双目一瞪,大喝一声,不顾性命地欺身而进,拳脚交加,骤雨般地只朝金童要害踢打。

    金童一面施展“醉八仙”步法闪避,一面叫嚷:“不行,你们还是一齐上吧。”

    金童之要他们一齐上,是欲在混乱之中,一举将众人制倒,因为金童自练就“通天神功”

    后,只在阴府圣君面试过一下,武林中尚不知他功力之突增,不想在大会前夕显露,以使古风道人等有所准备。

    净世大师寺二十余人闻言,都陡发冷笑,拔剑欺进。

    本来,二十余人的来意,并非真要索回关山二位,更未打算与金童动手,他们之索取关山二侠,纯是做给金童看的,以博取金童对关山二侠的信任,把金童诱入他们的彀中。

    无奈,他们却看不惯金童的狂妄,一时忍耐不住胸中怒火,动手攻击,反中了金童藏技不露的心计。

    二十余人,都是一二流的高手,这一齐攻,威力何等之猛,登时,只见刃剑闪光,掌影漫空,兔起鹘落,卷起满天的尘土,混乱一片。

    就在此时,突起一声厉喝,紧接着,一条人影冲天而起,斜身泻落五丈之外。

    那人影冲天外泻之后,混乱的现场,倏然静止下来,除净世和太阳二人,满面惊惧,疾步后退外,其他二十一人,都像突然中邪一样,站在当地,浑身颤抖,汗落如雨,张口瞪目,不能动弹,显然,系被人点了穴道。

    那外泻人影落地之后,徐徐回过身来,口角含笑,慢步返回,对太阳道人道:“道长确不同凡流,居然能逃出区区之‘飞花指法’。”

    太阳道人惊惧犹存,一时不知如何答复。

    金童忽然脸色一沉,冷然道:“区区是念好生之德,不愿多加杀戮,否则,像妆等行为,实死有余辜。”

    语毕,环扫了众人一眼,向左移了三步,陡然,双掌连挥了三次。

    他每挥一掌,被点穴道的二十一人中,即有六七人口出闷哼之声,同时恢复自如行动。

    他这种隔空解穴法,非有深厚的内功及精纯的手法,绝难办到,一旁的太阳道人和净世大师见之,都不禁心气下沉,毛孔收缩,同忖:“看他这手表露,无怪大会主持人如此郑重,此次大会,确是一道存亡绝续的关口。”

    金童挥掌解开二十一人穴道后,道:“各位请吧,请回复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二位前辈:

    你们的阴谋,我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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