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战火再燃

    第二十二章 战火再燃 (第2/3页)

。最后,君临太阳之岛。如今他的手下,已云集不下有百人的智臣猛将,号称是太阳之岛百年来,最兴盛的政权。”独孤寂心破天荒的详细叙说起来,显然他对于这“死亡之手”兴起的印象,很是深刻,也很是着重。

    司徒蕾听得眉头大皱。“原来如此。噫?”

    “怎么?”

    司徒蕾又露出不解的神色:“很是奇怪,你不是顶着‘孤独’的称号,行走江湖才不过数月吗?怎么,对于各外族区的情势,还有中原各士的知名人士,如此清楚?嗯?莫非,你有专门的情报来源?还有,‘孤独’不是专门处理麻烦的黑暗工作?那你这数月来,都在干些什么呢?你老是插手神州与各域间的生死战,好像也没有看到你接下任何工作啊?若是没有工作,那你的钱又是从哪来的?总不会去做贼吧?这些都相当的怪异。”

    独孤寂心漠然以对。

    “不能说?”司徒蕾一直一直一直盯着独孤寂心看。

    独孤寂心不理她,仅是一个劲地闷声不语扒饭。

    司徒蕾很是不甘:“哼!哼!哼!”

    就在这时,独孤寂心与司徒蕾都摹然地感受到一股震动。

    一股心灵震撼的震动!

    “力量。”独孤寂心望着客栈外一个蓦然现身且孤立的背影。

    “很强大的力量。”司徒蕾看着那人,又补充道。

    “走。”独孤寂心起身。

    司徒蕾望了望他,点头立起。

    两人一齐步出客栈,来到距那人十尺处(约三公尺)。

    司徒蕾开口问:“阁下是谁?”

    “厉冀北。”

    “‘潜龙’?”司徒蕾当然听闻过“鬼舞教”座下第一悍将的声名。

    “正是。”厉翼北将他那充满粗旷魅力的脸,转了过来。

    又一个强者,立在“孤独”的面前。

    又一个“孤独”生命中需要的对手,出现!

    烈易玄与姣妙于匆忙间,找了一个向导,并且吩附向导先过“灵湮河”,到胜土的“板山山脉”等候他们。而他们则在三日内,奔走各大码头,故布疑阵,作出他们仿佛要渡河逃逸的假象。

    “小玄,这样做,真的可行吗?”

    烈易玄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姣妙姊啊,你信我吧!如果不行,顶多把它当作一场游戏就好了嘛。很好玩的。别管那么多了!”

    姣妙敲了敲烈易玄的头,嗔道:“你啊”

    “嘻。”

    “好了。如你所说,既然是游戏!我们的开幕戏,也该做得差不多,也是该到‘板山山脉’去的时候了。”姣妙实在不想继续待在随时都会被发现的港口城市附近。

    烈易玄那招牌似的澄笑,再度飘扬在姣妙的心中。

    “走罗!”他说。

    独孤寂心静静的。

    病体方愈的司徒蕾,则一脸找麻烦的样式,狠狠地瞪着厉翼北。

    厉翼北那野旷的脸,晾开豪情纵横的笑意。“近来,两位的声势,如日中天,传奇的闯荡事迹,不断出现。真是可喜可贺啊!尤其是你‘孤独’,在连连挑战中原高手,以及我们‘鬼舞教’教主的危殆情况下,竟还能全身而退,实在令人不得不佩服。那让我的潜龙矛,更激烈地渴求着你的剑,唉!可惜”很正统的中原腔。

    “不用再捧了。反正他也不会有反应。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较量吗?”司徒蕾截断厉翼北的话道。

    厉冀北笑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

    “如何?”

    “我此来是下战书的。”

    “战书?”

    厉翼北探手怀里,取出一封信。他两指夹住信袋,轻轻一甩,信帖陡然疾飙,直往独孤寂心。

    独孤寂心看着信帖的飘荡轨迹,心中不禁佩服。

    因为,厉冀北的抛书力道,竟隐有七道,分布于信的四周,使人难以捉摸信的飘荡角度与方向。看来,他是有意测试。

    独孤寂心右指轻弹,凌空射出一道环气,点在信袋的边缘。

    在空中受劲扑击,倏地顿止的信帖,猛然抖了抖,便要跌落在地。

    独孤寂心右手一扬,又一道劲气挑出,将信袋引了回来。

    厉翼北讶异,心下暗度:“想不到他能一指化去我暗蕴的七道真气。有意思!哈。”战意倏地狂升!

    独孤寂心与司徒蕾俱都感受到,厉翼北的汹热战意。然而,他们也知道,厉翼北不会出手。因为,他没有杀气。

    独孤寂心抽出信纸,看了看,油然应道:“一定到。”

    厉翼北傲笑:“本人非常期待与你一战。‘孤独’啊。告辞!”他转身便走,身影迅速地没在烈日的溅晒边缘外。

    司徒蕾撇了撇她那丽艳的唇,晒道:“嘿!你又招惹了一个强敌。唉,依我瞧来,在大哥出关之前,你可能已经将全天下的强者都招惹过了。真令人欣羡啊!”

    “欣羡?”

    “这是代大哥说的啦。大哥毕生想要追寻的会尽天下群雄的壮举!竟让你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子全数夺了去。这怎叫他不心伤?”

    独孤寂心啼笑皆非。

    “你不信啊?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大哥最爱与挑强者对战。”

    司徒蕾正要说明,独孤寂心插口道:“我明白。”

    “哟!你很不耐烦噢。”

    司徒蕾歪头想了想,忽然问:“信上写些什么?”

    独孤寂心有点诧异;司徒蕾竟没再藉着针锋般的利词,紧逼着他。但另一股更不好的预感I却由他的心底冒起,隐隐散入空气中,回荡起来。

    “写些什么啊?”司徒蕾又问。

    寒冰心说出一段惊天之语后,“摩天殿”更是沉寂。

    “冷面”王尉默思片晌后,道:“你真的打算要用这样的名义,去征伐天下?你不再考虑!”

    “正是如此。”

    王尉冷然一瞥,硬声道:“那么,现实将会将你的话还有心和梦,全数击毁。一点不留!”

    寒冰心凛然道:“怎么,真话如此不引人?”

    “人是怕真的生物,这是永恒不变的至理。越真越深的事物,只会让人无限的恐惧与猜忌。人只喜欢那些表面的华美壮丽。惟有假相的伟大包装,才能唤起大多数人的倾心依附。

    你必须用最具感染力的说词,才能招到附属的人民。而最具感染力的说词,不是真心话,而是与人民相关的承诺与担负。这才是争天下所必做的。”

    “这是你由‘激骁部’的惨痛经历学来的?”

    王尉点头。

    “那很好。是经验之谈?”

    “是。”

    寒冰心冷眸直射王尉。“如果,我定要用这种完全自我的声明出击,你会怎么做?”

    王尉不经思虑便道:“我,退出。”

    “好!”寒冰心蓦然笑了。

    七天后。

    独孤寂心与司徒蕾相伴来到“霖根河”与“夕奔河”交接点的一个繁华大城,“示芜城”。

    他们俩人闲步于闹热非常的商道上。

    “‘鬼舞教’的人,到底和你约在什么地方?我们沿‘碧江’放流疾下,又再狂奔数桑距,这么急的赶路,到底要去哪里?”

    独孤寂心又是一副她最无法忍受的默然。

    司徒蕾气极,嚷道:“还不说?哦……你是不是打算不让我去?”

    “对。”独孤寂心直言。

    司徒蕾眸里燃放着赤焰。她正要发作时,忽然一个狡诈的念头窜升,改口道:“喔。那我就乖乖地呆在这‘示芜城’里,等你来接我。你应该不会藉口忘了,而把我丢在这里吧?”

    “……”独孤寂心怀疑的看着她。司徒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易与?必有古怪!但,他也拿她没法。

    就算他能探知她要暗中捣蛋,他也没有良善的防范办法。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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