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 二 章 浪子薄幸

    第 1 卷 第 二 章 浪子薄幸 (第2/3页)

后,那贼子不告而别。”

    许明非用手一拍桌子,愤然大怒道:“上官兄当时就应该四出寻访,杀了这狗头!”

    上官不予苦笑道:“兄弟不是没动过这念头,可是许兄也会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那样做。”

    许明非呆呆地叹了一口气,无言可答。

    “神州五剑名头不小,这个人确实丢不起……”上官不予顿了一顿乃再道:“小女自那贼子走后,终日郁郁,因她与尹仙子高足柴姑娘颇为投契,所以小弟在两个月后,携小女至余姚相访,初时大家都不好意思说,后来才互相说明,始知那贼子以同样方法,早住小女半年前,骗得‘柳絮剑法’,两个月后,孙兄亦携了绛珠侄女到访,他们父女二人亦是出来访寻,搜杀慕容平的……”

    许明非闻言面如土色,恨恨一掌击在桌上,厉声叫道:“好贼子,我非将他碎尸千段不可!”

    上官不予道:“许兄暂莫生气,那贼子狡狯阴狠,此刻恐怕早已逃之冥冥了,我们寻来,便是想大家商量一个对策的。”

    许明非长叹道:“神州五剑的人全都丢到家了,此事传了出去,我等还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上官不予道:“所以,我们必须及早行事,一定要趁此事还未经渲染之前,将这贼杀死……”

    许明非道:“你们为什么不早来呢……”

    上官不予道:“我们三家碰头之后,互叙情形,知道神州五剑中,尚有许兄有女儿,立即就赶来了……”

    许明非道:“那你们一见面就该说了,一个时辰前,那贼子还在后院练剑,你们应该先将他捉住了……”

    上官不予道:“一个时辰足够那贼子逃远的了,我们若是不把话说明白,难免引起许兄误会,二十年之前,我们并未建立起任何感情,不然若是我们时相往来,那贼子由何施此狡计。”

    许明非望着花容惨淡、垂泪掩泣的三个女孩子一眼,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恐怕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禁废然叹道:“真是儿女累人,要是我们都像顾清风那样孑然一身,何至于受今日之辱!”

    孙一峰嘿嘿冷笑道:“我倒希望顾清风也有个女儿,或者收了女弟子,‘神州五剑’齐名,凭什么他一个人不倒楣?”

    众人望了他一眼,深深觉得他的心思太偏激,忽而有人接着他的口道:“好教阁下放心,顾清风绝不会例外,‘神州五剑’既然齐享盛名,也该一起受些苦难才好。”

    众人回头探望,却见厅后泰然走出一人,神色自如,正是他们几人急欲得之而甘心的慕容平。

    许明非大叫一声道:“好贼子,你居然还敢出来!”

    慕容平潇洒地一笑道:“我为什么不敢出来?你们先先后后,都曾对我表示过一阵好感,难得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应该好好地谈谈……”

    上官不予与孙一峰相互一换眼色,二人突地离座飞身,截断他的后路,长剑也同时都出了鞘。

    慕容平从容地回头一笑道:“二位别紧张,我要是想逃的话,根本就不会出来了,‘神州五剑’享名武林二十年,你们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

    上官不予脸上一红,垂下了长剑,慢慢归入鞘中,孙一峰却仍虎视眈眈地拦着去路。

    慕容平望着他继续一笑道:“神州五剑中你拔剑是最慢的一个,因此你现在不放下来是聪明的,不然相形之下,等不到二次论剑,你的红椅就坐定了。”

    孙一峰被他说得脸色大变,挺剑就刺了过去,孙绛珠惊叫了一声。

    慕容平手中一摊,表示手中无剑,孙一峰的剑在刺到他身前一尺便停住了。

    慕容平轻轻一笑,对孙绛珠道:“别急!你爸爸不会杀我的,他身列五剑之一,多少会顾全一点面子,不能杀一个赤手空拳的人。”

    孙一峰气哼道:“鼠辈!你快拔出剑来!”

    慕容平笑道:“别急,你这么快杀了我,就不想听听我的表白了吗?”

    许明非拍着桌子怒道:“淫徒!你还有什么事可表白的?”

    慕容平望了他一眼,沉下脸来道:“你最好收回那两个字,我跟你女儿谈谈情是有的,却没有碰过她一根汗毛,不但是她一人,我对其他人也是一样,各位小姐,你们认为我是淫徒吗?”

    许明非气极无语,三个女孩子经他一问,不约而同地哭了起来。

    慕容平又是轻轻一叹道:“唉!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这话用得不合‘时际’,你们只会哭,要知道我已剩时无多,等下四剑联手,我绝无活命可能,大家乘此片刻多谈谈,也不枉我们相爱一场,你们若有眼泪,尽可等我死后再流……”

    他这番话极是温柔,三个女孩子也不由自主地用手拭去眼泪痴痴地望着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孙一峰见状大叫道:“珠儿!你千万别听他的鬼话,这贼子一片虚情假意,几时对你有过真心……”

    慕容平回头望他一眼道:“阁下又错了,我与她们相处时间虽不长,可是对她们的感情,却是发自内心,绝无一丝虚假。”

    孙一峰冷笑一声,道:“小子!你的感情真丰富,居然能够平均分配给四个人。”

    慕容平抚胸微笑道:“此中含情万千,施之无尽、取之不竭。”

    孙一峰怒吼道:“放屁!”

    慕容平神色如恒微笑道:“你是个最薄情寡义的人,自然不会懂这些事。”

    孙一峰不禁呆得一呆,孙绛珠却睁目尖叫道:“你胡说,我爸爸最重情义了,我母亲去世十五年,他对她犹在怀念不止,守义不娶。”

    慕容平微笑道:“痴女孩啊!你懂得实在太少了,你父亲只对你母亲一人情深,却拒绝了其他女人对他的如海深情,害得人家受苦终身,这等绝情之人,何尝懂得情之为何物……”

    孙绛珠为之语塞,孙一峰亦为之一顿,一向沉默的‘姑射仙子’尹相毓却突地挺身而起,尖喝道:“小子,你简直混帐,一派胡言!”

    众人俱是一怔,只有孙一峰脸色骤变。

    慕容平依然微笑道:“我是替仙子略伸不平之气耳,仙子何苦那么恶言对我呢?一个男子若是拒绝了一个女人的倾心相爱,便是世上最忍心之人!”

    尹相毓粉容上涌起一片怒色,厉声叱道:“小子!你敢污我清白!今天我若容你逃去,便誓不为人!”

    慕容平毫无愠意地微笑道:“在下在余姚时,曾亲闻仙子对月浩叹,诉出心中哀怨,那时深为仙子深情所动,几至泪下……”

    尹相毓却真的流下眼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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