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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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则遣使之后,必继以重兵,刻下边界没有什么动静,可见晋家天子只要修好,倒不一定要我们臣服。”

    司马子明又要开口。

    女王摆摆手笑道:“将军别着急,不管晋朝天子的意思如何,反正哀家已经如命拜表称臣了。”

    交趾本为小邦,能得天朝为保护,也是好事,但哀家之所以肯接受条件,主要是为了将军之故,即此一端,哀家请将军帮点忙,将军还好意思推拒吗?”

    转了半天,石崇总算听出交趾女王是有事要请司马子明帮忙。

    他对女王所说的山洪流出的金砂的事已经大感兴趣,照女王的说法,那金子的数量一定多得惊人。

    而且他们也不太重视,这正是个发财的机会,怎么样也得想个法子捞上一大笔,能够跟女王拉上关系,正是求之不得之事。

    因此,石崇忙道:“子明,女王看得起你,才要你替他做点事,你还有什么好推托的,尽心尽力去做就好了!”

    女王也不等司马子明有所表示,就笑着说道:“还是特使肯赏面子,哀家这就先讲了。”

    司马子明只得道:“末将恐才疏学浅,有负厚望。”

    女王笑道:“本国的池将军是从不服人的,但他对将军却推崇备至,可知将军的才华盖世。”

    石崇哈哈大笑道:“女王,我这个干儿子小聪明是有一点,但不知道你要他在哪方面效力。”

    女王沉吟了片刻才道:“各位远途跋涉而来,旅途劳顿,而话又说来很长,改天再专程奉请候教吧!”

    于是一场庆宴就在很和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大家分别回去。

    晋朝大军就在皇宫前的空地上扎营。

    司马子明踉石崇回来后,石崇道:“子明,你作何感想?”

    “大人指的是什么?”

    “你对交趾女王的印象如何?”

    “她很美丽,很聪明,也很能干,不好对付。”

    石崇道:“是啊!今天我们也看到了交趾的军备,训练并不比我们差,数量上却多出我们几倍。”

    他们之所以臣服,的确是卖了你一个大面子,因此,她要你帮忙的地方,你最好多尽点心,要是得罪了她,我们很可能回不去了!”

    “这倒不至于,但不知她要我做什么?”

    石崇笑道:“谁知道,说不定是看中了你,要找你做王夫呢!”

    司马子明不禁红了脸道:“大人别开玩笑。”

    石崇道:“倒不是玩笑,她不是公开表示了,这个所以臣服,完全是为了你,而且在国宴上,她尽找你谈话,可见是对你有意思。”

    正说着,忽然亲兵领了个宫女送来,手中捧着个盘子,盘中则是一封函缄,写着司马将军亲拆,下书一个兰字。

    女王闺讳响兰,这正是她的私函。

    石崇看了封缄上的字后,把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

    指名亲拆,而且还用私名落款,表明了这是一封私人的信缄,他自然不能代拆了,故而便笑道:“你看,这不是我说的活儿来了吗?”

    司马子明倒是有点窘迫,他没想到女王会写一封私人的信函给他,虽然还没有看内容,也不能作任何的揣测,但是仅从封缄左下角的那一个兰字,也说明了这封信不能落入第三者之目的。

    但偏偏又是当着石崇的面送来的,他明白石崇的个性,善疑善妒,对这种事一定会很不高兴。

    那传女行了个礼道:“将军,女王陛下还在等候回音呢,请将军看过信后,立刻给奴婢一个答复。”

    司马子明只得取过了信,抽出来看。

    看罢,倒是吁了一口气,因为信上并没有说什么私话,只是多谢他日间在席间的多方指教,获益很多。“因而才想到了还有几个困扰很久的问题,也想请教一下,望将军不吝赐教,如蒙赐允,妾身当于后宫御书房候教!”

    司马子明看了才朝侍女道:“女王太客气了!”

    那恃女想是女王贴身的从人,因此也能代表说几句话的,垂手道:“女王很少对人如此称赞的,今天对将军却是赞不绝口。”

    所以回到后宫。立即进入御书房,将几位阁老都请到了,根据将军的话,提出了一些新政措施,但是那些阁老们却不相信,所以女王才想请将军前去,对她晓谕一番。”

    原来是去谈公事,司马子明看看石崇,然后道:“我是个外人。干涉到贵国内政,恐怕不太好吧?”

    “将军但请放心,这只是私下谈谈,而且也是非公开的场合,以前女王也常敦请外人前往指教的,女王用私函相邀,就是表明非官方性质。”

    “可是贵国的阁老们也参加了!”

    “他们是每次都参加的,因为他们都是女王的老师,女王小时候跟他们读书,视政以后。每隔几天,总要请他们到御书房去,把一些问题先反复研讨辩论,等决定了大致的准则,没什么大问题了,女王才会在廷上正式宣布。”

    石崇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这是为求慎重之意,女王知道自己年纪太轻,唯恐处理国事有所疏失,所以她每有新的政令,朝中无论文武大臣,都可以陈述得失,表示意见。

    只要有一半的人不赞成,女王就收回成命,另行研究可行办法,这样一来,国政就不会出大错了!”

    石崇道:“女王倒是位难得的贤君。”

    侍女笑道:“是的,我们全国上下都很爱戴她,她每天临朝前,总是要在御书房内与几位宿儒元老相商。”

    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对所提的新令有充分的了解,还有就是预见错失,免得被臣属们挑剔出去。

    君王为一国之首,应有其权威与尊严,女王不愿太无知而为仕民所轻,更不愿她的政令每次都被臣下们挑得体无完肤。

    司马子明笑道:“高明!高明!女王实在很了不起!”

    侍女笑道:“女王还说了,因为日间已蒙司马将军口允赐教,所以才冒昧相邀这种无聊的集会,对特使大人就不敢麻烦了,但特使大人如果肯与于赐助,女王将十分感激,而且立即备帖前来相邀。”

    石崇一听是去做政事上的咨询,头早就大了,因此忙摇摇头道:“不了!不了!这些事情本使还不如副使清楚而且大军驻扎在此,也必须要有人随时监督,有他一个人前去就行了!”

    于是司马子明骑马出营,随着那名待女直向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待女引他由侧门进入,并由小径走向了后宫。

    司马子明道:“御书房是设在花园里吗?”

    侍女这才笑道:“不!御书房是在正殿后面,这是女王的寝息之所,寻常臣属是不准进入的,除非女王下过旨意,这儿不准任何一个男人前来的;而女王今天却是第一次降旨,将军也是第一个踏入花园的男人。”

    司马子明一怔而止步。

    那传女又道:“将军别误会,女王是真的有事情要请教,只是不在御书房而在百花亭而已,女王要我说在御书房,是为了怕那位特使大人疑东疑西,心中不高兴。”

    “正使大人怎么会不高兴?”

    “将军,女王对你们的情形很清楚,那位石大人虽是一方总督,却是个贪财好色的酒色之徒,不学无术,他的一切全是将军在居间策划的。”

    司马子明的表情很尴尬,对方固然是在称赞他,但是把石崇又说得如此不堪,那使他很难堪。

    不过,对方也的确是说实情,弄得他想替石崇辩白都很难,只得道:“特使能官至极品,必有他的长处。”

    那侍女一掀鼻子,不齿地道:“她只是运气好,让他碰上了那个机会,然后又得了将军这么一个好助手而已,女王对你们二位的批评是,将军之才,高于奉先,石崇的胸怀,远逊董卓。”

    虽只八个字,却把一切都形容透绝。

    奉先是三国初期温候吕布的号,而吕布却是太师董卓的义子,他们的关系很像司马子明与石崇。

    但是董卓的才能却比石崇强上百倍。

    司马子明只有默然。

    侍女忽而又笑道:“将军,这虽是女王日常所言,但女工却力诫我们不得轻泄,我一时口快说了出来,你可不能让女王知道。”

    司马子明笑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讲的,女王还说了什么没有?”

    “还在你们未到之前,女王就已经详细地调查你们的一切了。”

    “那要调查什么呢?”

    “交趾是个小国,不足与天朝大邦相抗的,女王对每一个使臣都必须要有充分的了解,在接待时才能投其所好,予以满足,这样才能使得长安方面的支持而保国柞,女王的处境很苦,四周有强邻,国内也有杰臣,想稳保平安也不容易。”

    “你们国内很不平静吗?”

    “女王起初登基时,局势颇为不稳,有几个家臣各掌握着一部分势力,幸好池将军衷心拥护,英明有为,才算把局势稳定下来,但也只是目前而已,所以女王要跟将军请教的也必是安邦定国之策。”

    司马子明笑道:“我只是一个武夫,哪里懂什么?”

    侍女认真的道:“将军别客气,女王极少推崇人,唯独对将军推崇备至,可见将军是真的高明。”

    他们一面走,一面谈着,有时也碰到别的宫女,她们都会好奇而又艳羡的望着司马子明。

    有的更是目不转睛,痴呆呆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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