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原形毕露

    第十一章 原形毕露 (第2/3页)

    白少夫冷冷地笑道:“杨大侠,刘兄虽然是我的朋友,却也是刘金泰的侄子,他怎么能作证?”

    刘金泰在台上怒道:“放屁,我早已将他逐出家门,再也不认这个侄子。”

    白少夫冷冷地道:“刘老师,你虽然不认他,他却怕定了你,在你的凶威下,他怎敢做对你不利的证词。”

    刘金泰气得混身颤抖,沉声怒喝道:“白少夫,你若是条汉子的话,你就自己上台来作个交代。”

    白少夫一昂头道:“我当然会上来。”

    说着又向那头陀道:“老家伙,放手!”

    老头陀还是迟疑地道:“大爷,放了你,我的银子怎么着落呢?”

    白少夫愤怒到了极点,可是又无可奈何他,只说道:“我是长春剑派的掌门人,怎会拿你的银子?”

    老头陀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你在我身边一挤,我的银子就丢了,就得在你身上找回来。”

    白少夫怒极一挣。

    谁想这次老头陀竟松开了手,他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在他的怀中抖出了一个小布包来。

    老头陀又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叫道:“好小子,银子在你身上掉出来,这一下你可赖不掉了。”

    白少夫怔住了。

    显然他并不知道身上会有这个布包。

    这时,蓝风、赛无常与几个长春剑派中的人都围了过来,赛无常在头陀肩上一拍,沉声问道:“朋友,你是哪一路人物?”

    头陀翻起脸叫道:“你们又是哪一路人物?”

    赛无常冷笑道:“阁下照子放亮一点,我们长春剑派可不是省油灯。”

    头陀怒声道:“长春剑派是什么玩意儿,我只知道这小子偷了我的银子,真凭实据,想赖也不行!”

    蓝风突然抽出了剑来。

    老头陀叫起来道:“不得了,偷儿扒了我的银子,贼伙计拉刀子要杀人呀!各位公差老爷,你们赶紧拿贼呀!”

    他拉开嗓子一喊,长春剑派的人都赫然啼笑皆非。

    裘世海飘身下了台,首先喝止了蓝风,然后才朝头陀一揖道:“朋友,长春剑派并没有得罪你阁下,这样子未免太令人难堪了。”

    头陀两眼一翻,刚要说话。

    哈回回已挤过来道:“老师父,您的银子已找回来了,何必闹得大家不愉快呢?大家都等着瞧比武,您就别打岔了!”

    头陀看了他一眼,嘴一张正要说话。

    哈回回又接着笑道:“走!上兄弟那儿坐坐去……”

    伸手将头陀拉着就走,头陀还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风凉话,弯腰在地下拾起破布包跟着他走了。

    裘世海朝哈回回看了一眼道:“朋友跟这位大师父最好别离开,长春剑派还有事情向二位请教呢!”

    哈回回伸手向不远处的一个帐篷一指道:“我就在那个帐篷里面。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候教!”

    说完傲然而退。

    裘世海又冷冷向白少夫道:“请掌门人上台去,令尊有事相询。”

    白少夫看他那副样子,不由怒道:“混蛋,我是掌门人,你凭什么资格来命令我,上不上台是我的事。”

    裘世海脸色沉下来道:“我是以礼相请,并没有下命令,不过掌门人想不上台,恐怕没这么容易。”

    白少夫横了心道:“我就是不上台,你能怎么样?”

    裘世海冷冷笑道:“我不能怎么样,但是长春剑派数十年盛誉,全被掌门人一手毁了,我感到可惜。”

    说完,裘世海回身上台。

    白长庚沉声道:“畜生,你还不快滚上来!”

    白少夫见父亲动了气,倒是怔住了。

    关于上次被人挫败的事,他的确是说了谎,所以才偷偷地溜走,不想被那老不死的头陀扭了出来。

    由情形判断,他以为父亲一定会了解,不致要自己上台去出丑,而裘世海下来前,并没向父亲请示过他才敢厉言相向。

    没想到父亲也会叫自己上台去,这……

    怔了一怔,白少夫才道:“爹,我还是一门之长,说出来的话,就是代表门户,全派的人都是该尽力支持,岂能轻易与人对质,以损门户之威。”

    白长庚哼了一声道:“混账的畜生,我主持门户多年,从没丢过一次脸,到了你手中,竟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当掌门人?滚上来,你已被解除职务了!”

    白少夫愕然道:“爹,你不能这么做!”

    白长庚怒道:“我不能谁能?”

    白少夫道:“门户易长,是何等隆重的事,您不能凭一句话就将我给废了,要经过门户子弟的同意……”

    白长庚脸色铁青地道:“长春剑派是我一手创立的,虽然在形式上交给了你,实际上你还没有能当家做主,现在我正式宣布自己再接回来!”

    白少夫还想开口。

    白长庚怒声道:“蓝风!把那畜生押上来!”

    蓝风等八名护法,都是白长庚的得力手下,虽然臣服于白少夫之下,还是维持着与白长庚的关系。

    所以听见白长庚的宣布后,对白少夫也不再客气,连称呼都没有,冷冷地道:“公子,您还是自己上去吧!等我们动手就太不好看了!”

    白少夫无可奈何,只好自动上台。

    白长庚望着呆立在台上的白少夫,怒声喝道:“畜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从实说出来!”

    白少夫心知事情闹大,只有硬着头皮道:“当时确是杨公久父女和刘金泰、张自新四个人联攻我,不然孩儿怎会落败。”

    张自新生性耿直,听了白少夫的话,不由起立驳道:“分明是我侥幸胜了你,你怎说我们以多胜少?”

    白少夫恼羞成怒,叫道:“凭你也配,你若有种,可上台来和小爷试试!”

    张自新暗忖:这次的比武,由自己而起,不如上台去和白少夫见个高下,也好了结这一场公案,免得丧了老一辈的英名。

    心念至此,不由豪性大发,纵身上了台。

    张自新本是这些看热闹人们心中的英雄,此时见他跳上了擂台,不由异口同声地为他喝起彩来。

    这一份荣耀,实是在场的老少英豪所不及的。

    白少夫暗中恨得牙痒痒的,不待张自新站稳身形,将早已准备好的木剑,当即向他刺了过去。

    台下的华树仁看得分明,心知白少夫此次改用木剑,是为惧怕张自新手中的宝剑特具的排斥力量。

    这一着果然利害,张自新若在招术上不能胜他,这一阵又将凶多吉少了。

    就在这顷刻工夫,台上的两人一来一往已过了十多招了。

    白少夫的雪花剑法系得自父传,果然厉害,但见满台剑光,如雪花般的向张自新身上层层罩落。

    猛一看,张自新招架乏力,处于劣势,但仔细一看,则全不是那么回事,张自新静如山岳,这以静制动的功夫,则已稳操胜券了。

    五十招……

    一百招……

    一百五十招也过去了。

    在全场静寂的注视下,白少夫已有些手忙脚乱了。好不容易看准了张自新的一个破绽,欺步上前,右手的木剑直向张自新的前胸刺去,这一剑如被刺中,张自新非穿胸及背,死于非命不可。

    全场的观众,都不由替张自新捏一把冷汗,惊呼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自新微一侧身,避过来势,右手剑脊向白少夫背心上一拍,左脚顺势向白少夫微侧的身形踢去,竟将他踢下台去!

    在震耳的叫好声中,张自新赢得了这场比斗,若非他心存忠厚的话,白少夫非血溅当场不可。

    白长庚见自己的儿子竟当场出丑,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小子手下。

    心中暗想,我如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如何在中原立威,看来只有自己亲自下场收拾这个小子了。

    边想边向张自新走去,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看来在下要向这小兄弟讨教几招了。”

    他的功力是何等的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