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阴魔出世,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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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 阴魔出世,两败俱伤 (第1/3页)

      胡柏龄暗道:“此人不知是何许人,应该先把他底细摸清再说,”当下答非所问地道:

    “不知老英雄上名高姓?”

    那怪人脸色一沉,冷冷说道:“老夫昔年行道江湖之时,承得武林同道抬举,送了个‘陰手一魔’称号,不过老夫几十年未在江湖上行走,知这称号之人,只怕已所余无几了。”

    胡柏龄虽是当代绿林盟主之尊,但他出没之区,只在江北一带,除了当代中几个盛名卓著的高手之外,对江湖上老一代的高手,知之不多,心中暗自忖思道:“陰手一魔之名,确未听人说过,但这称号之中,既陰又魔,相必是十分凶残之人。”立时抱拳笑道:“久仰,久仰!”

    那怪人原想胡柏龄这等年龄,决不会知道数十年前之事,是以说出绰号之后,重又加上一句,以便留个下台之阶,哪知胡柏龄竟然抱拳作礼,连道久仰、久仰,心中甚觉意外,暗道:“昔年我被少林高僧大举围歼,身负重伤,突围而走,世人大都认为我已死去,难道我的名号,当真还在江湖之上传诵不成?”

    他生性陰沉残酷,一向多疑,喜怒之情,从不形露于神色之间,尽管心中沾沾自喜,但面色仍是一片冷漠地说道:“你纵然知道老夫这绰号,但以你那点年龄对昔年江湖上事,也难了然许多,何况无知世人,大都以为老夫早已死去。”

    胡柏龄暗暗忖道:“他既然重出江湖,必预备有一番作为,倒不如借机和他攀谈,恭维他几句,探听他的意欲如何!”

    当下拱手说道:“老英雄这次重履江湖,想来必预备作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了?”

    陰手一魔冷冷笑道:“老夫这番重出江湖,本想就找绿林道上,联络几位高手,合力同心,和那些自诩正大门户中人,作一次生死之搏,那知竟被你抢了先着,夺得天下绿林盟主之位。”

    胡柏龄道:“老英雄说的不错,近数年采咱们绿林其中人实在受他们的恶气不少……”

    陰手一魔听他所说之话,和自己想说的话一样,不禁心头大悦,陰沉冷漠的脸上,忽然间流现出一抹笑容,说道:“想不到老夫隐居之后,咱们绿林道上,竟然出了这样一位人才……”

    他微微顿了一顿,道:“老夫生平之中,从未对人生过如许好感,但对你,却甚例外,老夫原意要一争长短,但你既和老夫气味相投,这绿林盟主之位不取也罢。”

    胡柏龄心中暗道:“这中间还有这大曲折……”心念初动,陰手一魔又接着说道:“老夫虽可容你坐绿林盟主之位,但却必需依老夫三个条件!”

    胡柏龄暗暗骂道:“老大的口气!”口中却微笑道:“不知三个什么条件?”

    陰手一魔道:“第一件,要把绿林盟主的实权,交于老夫,一切尽依老夫暗中调度;第二件,你要拜在老夫门下,由我再传你几种绝技;那第三件……”

    胡柏龄道:“第三件怎么样?”

    陰手一魔突然举手一挥,四个绿衣小婢各自向后退了三步,举起手中灯笼,齐声说道:

    “上酒。”

    胡柏龄暗骂道:“哪来的这许多臭排场。”抬头看去,只见那神像之后,缓步走出一绿、一白两个中年艳妇,每人手中托着一只小巧的玉盘,姗姗而来,到了胡柏龄身前停下。

    陰手一魔冷冷说道:“第三件,最是简单,只要你把玉盘中两杯药酒饮下。”

    胡柏龄低头望去,只见两只玉盘中酒色各异,那白衣艳妇手托玉盘中的酒色一片血红,绿衣艳妇玉盘中的酒色,却是浓黑如墨,不觉一皱眉头,问道:“不知又有何妙用?”

    陰手一魔哈哈大笑道:“老夫和你一见投缘,索性破例告诉你吧!那墨色浓酒,名叫‘向心露’,饮下此酒,终生一世,都将对老夫不生二心,凡入我门,必饮此酒。”

    胡柏龄道:“一杯药酒,能有多大毒力,我就不信,使人终生一世向心于你。”伸出手去,取过那墨色药酒。

    只见那白衣艳妇脸上闪过一抹愁虑,素腕一伸送来玉盘,说道:“凡入我师之门,大都先饮此酒,对你岂可破例。”

    陰手一魔突然放声大笑,目注胡柏龄道:“老夫索性让你占个便宜,只要饮下她杯中之酒,老夫连人一并相赠。”

    此等之言,如在胡柏龄未改过向善之前,听后不过付之一笑,但此刻听来,却甚感逆耳难进,不禁脸色一变,冷然说道:“这等滢媚之酒,岂是大丈夫应饮之物,虽然区区一杯药酒之力,未必能使在下乱性。”

    那白衣艳妇星目中闪动着奇异的神光,盯注在胡柏龄脸上说道:“先饮此酒,是我师门中严厉之规,你既答应入我师门,拒饮此酒,那是不敬师长……”

    胡柏龄纵声笑道:“我几时答应了拜在你师父门下?”

    陰手一魔脸色一沉,冷冷说道:“多口的贱婢!……”忽的向前欺了两步,左掌一伸,掌势已按在那白衣艳妇背心“命门袕”上,只要他一吐掌中的蕴蓄内力,这少妇势非被震死掌下不可。

    胡柏龄忽然大喝一声:“住手!对付一个妇人女子,突然下手,岂是大丈夫的行径!”

    陰手一魔怒道:“她是我门下弟子,杀留任我之意,如何算得突然下手。”

    胡柏龄朗朗大笑,道:“她纵然是你门下弟子,你也不能这般对待于她。”

    陰手一魔缓缓收回放在那白衣艳妇“命门袕”上的左掌,笑道:“你是替她求情吗?”

    胡柏龄道:“那倒不是,一门之中,应有门规戒律,她纵然犯了门规,也该按律规治罪,这等出手就要杀人的行径,哼哼!哪里像一派宗师的身份!”

    陰手一魔被他几句反问之言,说的张口结舌,答不出话,呆了一阵,道:“你说的倒是不错。”

    胡柏龄突然一耸浓眉,环目中神光闪闪地说道:“举凡比试,首应求得公允,老英雄命我饮下这两杯药酒,想来定然自信这药酒下腹之后,在下有生之年,都将对你不生二心,不过在下饮下这两杯药酒之后,要是果如所言,那也罢了,万一这两杯药酒难以迷失我的本性,不知老英雄何以自处?”

    陰手一魔冷冷说道:“你欲让老夫如何?”

    胡柏龄微微一笑,道:“如若我饮下这两杯药酒,仍是依然故我,那就请老英雄想个自绝之法,离开人间,也免得丢丑现眼,有伤身份。”

    陰手一魔看他不慌不忙的侃侃而谈,似是根本未把两杯毒酒放在心上,不禁心中动了怀疑,暗道:我这毒酒百试不爽,此人竟然敢这等和我相赌,难道他身怀解毒的灵药不成?一时之间,沉吟难答。

    胡柏龄看他神色,满是迟疑之态,便知他是怀疑自己手持有解药,当下也对陰手一魔瞧了一眼笑道:“看老英雄神色,难道疑心在下话中有诈,或是认定在下身有解化你药酒之药不成?”

    陰手一魔被他一问,暗道了一声“惭愧”,脸色微变,呵呵一笑,却未言语。

    那白衣艳妇听得二人言语,紧张惶急的脸色,略略一松,星目中闪现出一种惊讶,关切,和期待的光辉,款款的向胡柏龄望了一眼。

    胡柏龄偷眼看了看天色,心里暗中盘算,当下接道:“在下虽存心一试老英雄的药酒,但是老英雄却疑我藏有解药,而且看老英雄神色,不但不信在下之言,且还想搜查于我,看将起来,老英雄也太不信人了,这真使在下不敢恭维。”

    这几句话,说的不但理直气壮,而且十分锋利,只说得陰手一魔脸色骤变。

    那白衣艳妇听胡柏龄言词这等锋利,斜目看了他一眼,但见他依然毫无顾忌的侃侃而言,不禁暗中叹了口气,樱口张动了一下却没有说出话来,星目流转,又向陰手一魔看去。

    陰手一斑被胡柏龄说的恼羞成怒,脸色一变,暴喝道:“难道老夫就当真不能搜查于你吗?”

    胡柏龄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陰手一魔喝道:“你不要在老夫面前卖狂!”说话间右掌疾扬,激起一股强猛的劲风,直向胡柏龄撞去。

    胡柏龄不闪不避,左掌在胸前划了一圈,硬把陰手一魔击来的劲道,逼挡开去。

    陰手一魔一阵怪笑,道:“老夫几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也二十年未和他人动手,想不到江湖上倒真的出了不少人物,看你这一掌,确很有一点功力,难怪你能争得绿林盟主之位了。”说罢又是一声怪笑,道:“今天老夫倒要见识见识呢。”

    胡柏龄硬挡了陰手一魔一掌,知他功力实是深厚,这时心里暗自忖道:“眼下不用说他们人多势众,就单这陰手一魔一人,也就不易对付了,现下只有与他拖延时间,待余亦乐几人到来,再作道理。

    心念转动,人却微向一侧略让一步,道:“在下尊敬你是前辈英雄……”

    那静站一旁的白衣艳妇,适才见他二人言词犀利,已是十分不安,又见陰手一魔向胡柏龄发出一掌,只惊得花容失色,嘴唇发白,如若不是心惧陰手一魔,真想向前阻劝。

    这时她见胡柏龄让向一侧,再也无法按拣得住,当即启口向着胡柏龄道:“你既答应入我师门,如何能这等无礼……”

    胡柏龄道:“在下何时曾答允入你师门了?”

    那白衣艳妇道:“你允饮此酒,就算答应,难道还不承认吗?”

    胡柏龄道:“我答应饮此药酒,乃是不信这药酒有什么怪异的药力。”

    陰手一魔心里不由得一动,暗道:只要你饮了此酒,只要你真的没有解药,老夫还怕你逃出我的手掌吗?

    但他继而一想,看胡柏龄那种对药酒有恃无恐的神态,心里又狐疑不定起来。

    这陰手一魔乃心多疑忌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心里一阵盘算,越想越疑,暗下一片决心,转脸对伺立身侧的绿衣少女道:“你们上去,搜搜他身上,可有什么私藏的解药没有?”

    胡柏龄冷哼一声,沉声喝道:“你们当真要搜吗?”

    那两个绿衣少女望了陰手一魔一眼,也不答话,直欺而来。

    胡柏龄见二女直欺过来,不禁心头微怒,大喝一声,道:“站住!”他外貌原就伟岸庄穆,这一声又宛似半空春雷。

    二女被他一喝,不由莲步一缓,双双对他望去,只见他目光如电,脸色肃穆,一种慑人的神威,使人不敢仰视,二女心里同时一寒,正待转脸向陰手一魔看去,那边陰手一魔已冷冷喝道:“速去搜来!”

    陰手一魔为人极为冷酷凶狠,二女心中虽怯于胡柏龄那股凛凛神威,但对陰手一魔的命令,更是不敢有违,二人互望了一眼,只得向前走去。

    胡柏龄急道:“好男不跟女斗,胡柏龄堂堂大丈夫,怎肯与你弱女子动手,快退回去。”

    二个绿衣少女对他的话,竟如未闻一般。

    胡柏龄见二女不理自己的呼喝,心中一急,又后移一步,道:“老英雄,在下敬你是位前辈人物,你怎么叫这两个绿衣少女前来纠缠,快叫她们回去,在下愿和老英雄两下解决。”

    陰手一魔别过头去,连瞧也不瞧他一眼。

    两个绿衣少女来到胡柏龄面前,相距还有三四尺之处,忽探臂抖腕,已各取出一柄软剑,这两柄软剑迎风一抖,一柄是金光耀眼生花,一柄是银光闪闪,如流星划空。

    胡柏龄一见二女兵刃,心中暗道:“这软剑乃兵器中最深奥的兵刃,没有深厚的修为,不敢使用,看她二人,竟是使用软剑,功夫定然不弱。”心念转动,当即提高警觉,口中说道:“你们不听在下之言,可休怪胡某……”

    他话尚未完,二女已各虚晃一剑,守住两方,迎面站的绿衣少女道:“你如藏有解药,快拿出来。”

    胡柏龄口露微微冷笑,却未答话。

    另一个站在胡柏龄身侧的绿衣少女说道:“问你的话,你可听到没有?”

    胡柏龄还是冷冷一笑。

    二女互望了一眼,再不打话,只听一声清吟,金光一闪,银花点点,二女已挥剑分向胡柏龄刺去。

    胡柏龄左手挟拐,右掌一招“经天纬地”拍出一股罡风,分向刺来的双剑迎去。

    这招“经天纬地”直划过来,威力非同小可,掌风过处,激变一股厉啸之声,待与那袭来的剑势一接触,但见那剑身被震得在半空荡荡的一阵晃动。

    两个绿衣少女,陡觉手中剑身一虚,几乎把握不牢,不由悚然一惊,赶忙又一提内力,功贯剑身。

    陰手一魔在旁看的也不禁脱口赞道:“果然好功力。”

    二女一剑未中,二次联剑再攻,这一次两柄剑分上中下三路,直向要袕点刺。

    胡柏龄见二剑来得厉害,冷笑一声,道:“你可不要怪我胡某欺侮女流了……”说着依然单运右掌,一招“流星坠地”这一招暗寒两式,上拒下砸,快如电奔,力如山岳,硬将两剑拒挡回去。

    两个绿衣少女方才与胡柏龄接触一招,竟被他掌风一震之力,震得荡荡直晃,知他功力深厚,心里早存戒意,这时见他一招“流星坠地”,上拒下砸,直向自己剑势上迎拒而来,便觉一股极强猛的力道,封住剑势。

    二女哪敢大意,倏的收招,玉腕一抖,绿光闪动,二人散而复聚,一前一后,分别袭到。

    她二人这一联剑相攻,配合得严密异常,前面金光一点,直向“肩井袕”刺来。

    胡柏龄耳目聪明,大异常人,正待出手封架前面金剑,陡觉后面金风微动,那绿衣少女已挥剑点到。

    这前后夹攻,而且又是剑攻要袕,情势真是紧张之至。

    那怔怔愣在一旁的白衣艳妇,只觉心头一寒,用力咬住下唇,香颊上已见汗珠隐隐,睁着一双星目,无比关切的向胡柏龄款款凝视。

    陡闻胡柏龄一声虎吼,左手一翻,铁拐笔直竖起,脚下用力,身子借力一旋,拐演“困龙升天”,但听两声清脆的金玉大振,二女已惊叫一声,绿衣飘拂,佩环叮咚,二人已退出五七尺之外。

    白衣艳妇转头向二女望去,但见二女花容失色,手战唇白,在那里喘息不止,再看胡柏龄,已收拐卓立当地。她心里不由激起一种敬慕之情,口角微绽笑意,星目寒情,低头斜望了他一眼,这一眼之中,包寒了深深情意。

    绿衣少女略一喘息,惊恐的向陰手一魔瞧去。

    陰手一魔嘿嘿笑道:“如此功力,自是难与,此番纵然是败,也怪不得你们二人。”说着,向前移了两步,冷冷地道:“能破老夫双珠联剑的,恐怕在今日江湖上,没有几人,你竟然在过手之间,就把她二人震退,足见你的武功修为,火候不弱了。”

    白衣艳妇一见陰手一魔向前移动,一颗芳心不知为何竟放在胡柏龄的安危之上,不自觉的也向前移了两步。

    陰手一魔冷笑道:“老夫见猎心喜,多年未曾动过手了,今天难得有此机缘,倒要看看天下绿林盟主这付身手,到底有多大的功力。”说到此处,哈哈一笑,道:“老夫也不强求,只要你接老夫三招试试……”

    胡柏龄英雄盖世,豪气干云,哪里甘心雌伏,当下也朗朗大笑,道:“老英雄如若有兴,在下自当奉陪,不要说只赐教三招,就是三十招,三百招又待如何?”

    陰手一魔仰首一声怪啸道:“好,你小心接招吧……”

    一语未毕,突然前面传过来一阵争吵之声,接着又是一阵金铁交鸣。

    二人听得俱都微微一震。

    正在这时,又传来一声粗暴的喝声,道:“你少说废话,俺老王就不吃这一套,要不是俺老王心里着急,少不得把你们这群王八蛋的脑袋瓜子,砸个稀烂……”

    陰手一魔听到那粗喝之声,宛如洪钟一般,心里不由一怔,忖道:“这是什么样的人物,怎的这等莽撞?”

    他心念未歇,外面一阵乒乓之声,接着又响起呼喝,与急奔的步履声,眨眼间,一阵错乱的脚步之声,已到了门外。

    陰手一魔闻听这阵嚣喧之声,已知有变,但他乃经验丰富,生性深沉之人,脸上表情一丝未变,倏的收回正待击出的掌势,掉脸向门外一瞧。

    但见四条人影,横冲直撞而来,前面一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脸色赤红,短须如戟,背上斜插着一柄金背开山刀,圆睁虎目,气冲冲的直朝前闯。后面跟定了两个劲装大汉,这三人正是崂山三雄。

    王大康一眼瞧见胡柏龄,远远的高声嚷道:“呔,盟主在这里了。”他说着话,便向陰手一魔奔去。

    胡柏龄知他为人鲁莽,怕他有失,正待开口相阻,那王大康已伸手一指,对着陰手一魔喝道:“你这老鬼是什么人,这是咱们天下绿林盟主,你没有见过,也该听过,怎的敢对盟主这等吹胡子瞪眼,少不得俺老王要教训教训你才好……”

    胡柏龄疾出左手阻道:“王贤弟不可造次,这位乃是前辈英雄,快些退下……”

    王大康哈哈大笑,道:“盟主放心,俺老王纵然打不过他,却自信还挨得起打,俺老王怕他何来。”说着便欺身而上。

    陰手一魔见王大康生性粗率,不愿理他,只是冷然一笑。

    就在王大康欺向上前,胡柏龄正待出手相阻,陰手一魔冷笑之际,突然间门外“当当”

    锣声,又是呵呵一笑。

    陰手一魔回眼望去,只见一个文士打扮之人,手持铜锣铁板,踱着八字步,笑着缓步而来,他肩上还挂着一个长长的白布袋子。

    王大康趁陰手一魔转脸瞧望余亦乐之际,高声喝道:“你不要东张西望,俺老王可要动手了。”

    陰手一魔听他说来甚是有趣,不觉转头望了他一眼。

    王大康不服气似地说道:“你笑什么,俺老王素来正大光明,从不打人家冷拳。”顿了顿,接道:“你准备好,俺老王要动手了。”

    一语未毕,身躯闪跃,已呼的击出一拳,这一拳是他气极而发,一股强劲的拳风,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直向陰手一魔击去。

    陰手一魔见他拳来,嘴角间泛起一丝冷冷笑意,说了声:“来的好,不懂事的蠢物。”

    说话间,臂腕微微向上一翻,只听一声轻微风响,衣袖向上一拂,拂提之间,袖角已拂掠到王大康的手腕之上。

    但听“哇呀”一声大喝,王大康陡然向外一跳,左手托着右拳,翻着一双虎目,恨恨的瞪注在陰手一魔脸上,道:“你打不过人,却施用什么妖法作弄俺老王……”

    胡柏龄细看王大康右手已然红肿起来,不禁心头大骇,暗道:“一个人纵然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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