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云起风生,怪鸟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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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云起风生,怪鸟劫美 (第1/3页)

      画舫上只余下麦小明、钟一豪、谷寒香,和两个青衣童子。

    麦小明举起衣袖,拂拭一下头上的水珠,派腕把手中死鱼投入了湖中,侧头望了望两个青衣童子,扬了扬手中长剑。

    两个青衣童子紧紧绷着小脸蛋,对麦小明挑衅的举动,恍如未见,望也不望一眼,左面一人却低声对谷寒香道:“公主请!”

    谷寒香凝目沉思,似是思索着一件甚大的难题。

    麦小明对两个青衣童子,一直记恨甚深,打量两人一阵,说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带兵刃呢?”

    右面一个青衣童子说道:“带了兵刃,又怎么样?”

    麦小明道:“带了兵刃,你们两个就可以联手和我打一架了。”

    谷寒香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啦!咱们躲入这画舟之中,把它驰到湖心,那待客精舍中的埋伏,全都没有用了……”

    钟一豪一直凝目天际,望着一片变化不测的白云,听完谷寒香之言,才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公主说的不错,那待客精舍的建筑,隐隐暗合五行生克之理,想那精舍之中,定是早已暗置了机关埋伏……”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听得一阵紧急的钟声,传了过来,麦小明一皱眉头,骂道:“小小一座‘垂杨村’,排场倒是不少。”

    钟一豪道:“这钟声有些怪异。”突然探手一把,疾向一个青衣童子抓去。

    那青衣童子身手不凡,钟一豪一出手,他立时警觉,冷哼一声,横向旁侧闪去。

    另一个青衣童子,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抓住了谷寒香的右腕。

    麦小明怒声喝道:“你找死。”右手一挥,剑尖闪动,直向那青衣童子手臂劈去。

    那青衣童子手臂一振,竟向麦小明那长剑之上迎了上去。

    他手中紧握着谷寒香的左臂,麦小明如若一剑,固然可以把那青衣童子的左臂斩断,但谷寒香亦将被斩断一臂。

    情势迫得麦小明不得不停下手来,手腕一挫,收住了剑势。

    那青衣童子年纪虽甚幼小,但武功却是不弱,而且心机深沉,举动刁钻,麦小明剑势一收,立时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出脚迅快,疾如电闪,麦小明尖声喝道:“好快的身法。”身子一侧,让避开去。

    那青衣童子一脚逼开麦小明,右手一带谷寒香的身子,左掌一抬,按在谷寒香背后“命门袕”上,冷然喝道:“你们再不停手,我就一掌震断她的心脉。”

    左面那青衣童子,已在这刹那之间,和钟一豪动手相搏了四五招之多,身手的快捷,使钟一豪大为吃惊,而且攻多守少,迫得钟一豪向后退了两步。

    谷寒香的生死威胁,阻止了钟一豪和麦小明的反击,两人同时停下了手。

    麦小明望了青衣童子一眼,失声骂道:“混帐东西,有种的放开公主,咱们各凭武功,拼个生死出来,这般的挟人自重,岂是大丈夫的行径。”

    右面那青衣童子,突然迅快的向旁侧跨行两步,和左面青衣童子并肩而立,冷冷答道:

    “眼下还不是咱们各以真实武功相搏的时机,但你如一定要打,为时亦不远了。”

    麦小明道:“可是天色入夜之时?”

    两个青衣童子齐声答道:“也许就在片刻时光之间,也许还得等上三天五日。”

    麦小明道:“哼!说了半天,还是叫人听不明白。”

    只听那停歇的钟声,又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声音急乱,显然是发生了紧急的事情。

    钟一豪久走江湖,阅历丰富,见两个青衣童子,挟持着谷寒香静站不动,心中忽有所悟地说道:“两位挟持着公主不动,意欲何为?”

    他微一停顿之后,接道:“大庄主要两位送公主回到待客精舍,两位却这般的有心刁难,难道就不怕庄主责备吗?”

    两个青衣童子齐齐冷笑一声,默然不语。

    谷寒香突然回眸望了两个青衣童子一眼,道:“你们可是万花宫派到此地的人吗?”

    两个青衣童子似是未料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不禁微微一怔,左面一人答道:“是又怎么样?”

    麦小明突然把目光投注两个青衣童子的脸上,仔细的打量了一阵,道:“你们可都已服用过万花宫主的缩骨毒丹?”

    两个青衣童子对麦小明一问,似是更加吃惊,同时脸色一变。

    钟一豪仔细看去,果然发现这两个青衣童子的脸上,隐隐现出来岁月刻划的迹痕,缩骨神丹的药力,似是仍然无法完全掩饰住生死病老的自然定律,不过两人脸上泛现出一种油亮的红润,掩蔽了岁月刻划下年龄的标识,不留心很难看的出来。

    那急乱的钟声,突然停下来,一阵号角般的嗡嗡之声,传了过来。

    左面青衣童子,突然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长约一尺半的号角,放在口中吹了起来,声音悠长震耳,和那遥遥飘传来的号角声呼应。

    一向悍不畏死的麦小明,突然长长的叹息一声,手中长剑软软的垂到地上,举起左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汗水,说道:“唉!不错,果然是万花宫中的人来了。”

    钟一豪右手一松腰中扣把,抖下缅铁软刀,左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把毒针,冷冷说道:

    “两位如若当真是万花宫中之人,定然是有为而来……”

    话未说完,突觉一阵疾风,掠身而过,刚刚离去不久的皇甫天长,重又跃上画舫。

    钟一豪心中一动,疾疾的向旁侧闪开了两步,让开了一条去路。

    皇甫天长似是亦被画舫上的僵持之局所震,不禁微微一怔。

    那手执号角的青衣童子,遥见人来,立时收起了号角。

    他动作虽然迅快,但皇甫天长来势亦极迅急,目光瞥扫之间,已然看到他有物藏入怀中的举动,但他为人沉稳,并不立时发作,装作未见,目光环扫一周之后,冷冷对钟一豪说道:

    “你们这般拦挡去路,自是难怪我随侍的侍童无礼,这画舫之上,不是你们久留之地,快回待客精舍去吧……”

    语音一顿,又回头对两个青衣童子喝道:“我要你们带公主回到待客精舍,尔等怎能这般无礼,还不给我放手。”

    两个青衣童子对皇甫天长的呼喝斥责,早已习以为常,此刻形势虽然不同,但要他们立时出言反抗,总觉有些不对,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右面那青衣童子,右手仍然紧紧扣着谷寒香的腕脉,左手按在谷寒香的“命门袕”上。

    皇甫天长身子一横,挡住了钟一豪,让开了一条路。

    两个青衣童子眼看皇甫天长挡住了钟一豪,心中的戒备之心,减了不少,鱼贯而行,向前走去。

    皇甫天长待第一个青衣童子走过,低声对那扣拿着谷寒香腕脉的青衣童子说:“别放开她的腕脉……”话刚出口,右手已迅快的拍了出去。

    那青衣童子听他说话,分了甚多心神,却不料皇甫天长声出掌到,再想闪避,为时已晚,只听砰然一声,掌力正击在后背之上。

    这一击力道凌厉绝轮,那青衣童子,身不由己的向前一倾,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那当先而行的青衣童子,闻声警觉,霍然回过身来,探手一把疾向谷寒香右臂抓去。

    皇甫天长早已防他回身扑击,一掌击中后面的青衣童子之后,立时飞起一脚直踢过去。

    那青衣童子右手抓向谷寒香的去势不变,左手食、中二指一并,迎着皇甫天长踢来的左脚点去。

    皇甫天长冷哼一声,肩头一斜,撞开那中掌的青衣童子,右手顺势一带谷寒香,让开抓来的掌势。

    说来迟缓,当时情景,不过是一刹那间,就这一缓的工夫,钟一豪已斜掠而到,起手一刀“北海屠鲸”,斜劈过去。

    一道寒芒,疾闪而至,迫得那青衣童子,不得不疾快的向后退了两步。

    钟一豪一招迫退强敌,不容他有缓气还手之机,立时挥刀猛攻,刹那间刀影纵横,排山倒海般直涌过去。

    那青衣童子赤手空拳,招架不易,被迫得直向后退。

    那中掌青衣童子,早已被震的五腑离位,气血浮动,哪里还能受得皇甫天长肩头一撞之力,登时一交摔在地上。

    皇甫天长却借势紧扣了谷寒香的皓腕不放。

    麦小明突然一振手中长剑,道:“放开她。”

    皇甫天长飞出一脚,踢飞起那青衣童子倒摔在地上的尸体,挟着一股劲风,随向麦小明撞了过去。

    麦小明长剑一挥,血雨飞溅,把那尚存一息的青衣童子,拦腰斩为两段,人却直向皇甫天长冲了过去。

    皇甫天长一脚踢飞起那青衣童子的尸体,右手已暗加劲力,扣紧了谷寒香的腕脉,道:

    “你如若还想活命,快喝令属下停手。”

    谷寒香回眸望了皇甫天长一眼,道:“我并不怕死。”

    就这一瞬工夫,麦小明已然冲到,他一身衣服,湿水未干,又溅了满脸满身的鲜血,挥剑冲来,更显得剽悍绝轮。

    皇甫天长右手用力一带,把娇艳欲滴的谷寒香当作兵刃,直向麦小明长剑之上迎去。

    麦小明尖声骂道:“好啊!江南双豪,原来是这等卑鄙之人!”

    他口中叫骂,剑势却斜斜向一侧偏去,避开谷寒香的身子。

    皇甫天长冷然喝道:“你再不停手,可不要怪我先把她震伤掌下了。”

    麦小明冷哼一声,收了长剑,道:“你这人要不要脸?”

    皇甫天长神色肃穆的说道:“你们一起有几个人?”

    麦小明想了一想道:“你忘性很大呀!一行十人,三女七男,怎么样?”

    皇甫天长凝目思索了片刻,道:“这么说来,侵犯我‘垂杨村’的强敌,不是你们一起的了?”

    麦小明道:“你先放了我们公主,我再答复你此事不迟。”

    皇甫天长果然放开了谷寒香的右腕,说道:“我限令你们于天夜之前离开此地,重返江北之言,仍然有效,听不听由你们自行决定。”双臂一振,跃上船篷,长啸一声,直向岸上跃飞过去。

    这时,钟一豪已把那青衣童子逼到画舫边缘,只要再向后退上一下,立时将跌入那荷池之中。

    谷寒香伸展一下右臂,活动了一下血脉,高声叫道:“不要杀死他!”

    钟一豪微微一怔,收住刀势,回头说道:“可是要生擒他!”

    谷寒香答道:“不错,生擒他!”

    钟一豪随手劈出一刀,封住那青衣童子逃走之路,左手食、中二指一骈,疾点过去。

    麦小明摇头说道:“生擒此人,只怕不易,我过去助他一臂之力!”右手一伸,把长剑扎在地上,赤手空拳的跃飞过去,挥拳击去。

    那青衣童子武功虽然不弱,但他手中空无兵刃,无物封架钟一豪那锋利的缅刀,先机尽失,被迫得连连后退,如何还能接得麦小明夹击之势,不到十合,已被弄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突然间,一阵疾风,由几人头顶之上,疾扑下来。

    只听谷寒香惊叫道:“好大的鸟儿。”

    钟一豪缅刀一挥,向上扫去,一片刀光,护住头顶。

    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庞大吓人的怪鸟,盘旋在头顶之上,双翼张开,足足有一丈左右,钢爪伸缩,盘绕船顶之上不去。

    麦小明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万花宫的怪鸟,此鸟最喜生食人肉……”

    钟一豪虽然目注怪鸟,但右手缅刀,左手拳指,并未放松,仍然疾攻那青衣童子。

    麦小明拳势一紧,攻势更加凌厉。

    那青衣童子手中没有兵刃,一直未能扳回劣势,如何还能挡受得两人全力夹击之势,一个失神,被麦小明一拳击在左肩之上。

    钟一豪趁势一指,点中了那青衣童子“肩井袕”上。

    只听那青衣童子“啊”的一声,仰身倒在地上。

    麦小明身子一侧,疾跃过去,将手一探,取下宝剑,低声喝道:“那怪鸟力大爪利,极是难防,咱们要快些躲入舱中……”

    说话之间,忽听那怪鸟“呱”的一声大叫,声音极是刺耳难听,有如婴儿哭叫一般。

    谷寒香一颦秀眉,叫道:“好难听的声音!”

    钟一豪看那怪鸟双翼展动之间,挟着极强劲的风力,心中不禁暗生惊骇,忖道:“此鸟如此庞大,世所罕见,看它那庞大的躯体,纵然是中了一刀两刀,也不致受什么重大的伤害……”

    忖思之间,忽见那巨鸟双翼一敛,直扑下来,利爪一伸,疾向谷寒香抓去。

    钟一豪、麦小明齐齐怒喝一声,双双纵跃而起,刀剑并出,猛向那怪鸟扫去。

    钟一豪刀势先至,正中那怪鸟腿上。

    他缅刀锋利,刀锋过处,把那怪鸟粗如人臂的巨腿,划破了一道血口。

    怪鸟负伤之后,又是“呱”的一声大叫,巨翅一振,猛扇而下。

    一股强猛的疾风,破空而下,谷寒香和那被点中袕道的青衣童子,一齐被吹飞了起来,直向那碧波之中摔去。

    麦小明早已有备,见那怪鸟巨翼一振,立时缩身退入了舱中。

    钟一豪身子也被巨翅扇下的风力,吹得飘飞而起,但他应变经验丰富,手中缅刀一抡,幻起一片刀光,护住身子,人也借那抡刀之力,身子打了一个转,重又回落到船上。

    那怪鸟大概负伤不轻,一翅扇下后,立时振翼而起,仰头直升,片刻间只余下一点黑影。

    钟一豪双脚一点舱板,窜入了船舱之中。

    一向悍不畏死的麦小明,此刻却突然变的胆小起来,躲在船舱一角,一副垂头丧气,畏缩不安之态。

    钟一豪轻轻的咳了一声,道:“夫人呢?”

    麦小明摇摇头,道:“不知道。”

    钟一豪自从见到麦小明后,他一直一副野性不驯的倔强之态,从未见过他这般畏缩的不安之状,不禁一皱眉头,低声慰道:“兄弟,心中害怕吗?”

    麦小明胸脯一挺,欲待出言反讥,但话还未说出口,立时又畏缩下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声应道:“我是有些害怕。”

    钟一豪道:“可是怕那怪鸟吃了你吗?”

    麦小明摇摇头,默不作声。

    钟一豪笑道:“兄弟,你一向勇冠三军,任谁也不害怕,一只鸟儿有什么可怕的呢?”

    麦小明大眼睛眨动了两下,脸上是一片茫然无措的神色,摇摇头,道:“我不是怕那鸟儿。”

    钟一豪道:“那你是怕什么?”

    麦小明道:“我怕求活不能求死不成的活罪!”

    他微一停顿之后,又道:“假如一个人一只手臂生在后背上,你说那难不难看?”

    钟一豪怔了一怔,道:“如是天生成的,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放声大笑了一阵,道:“不过咱们可以放心,今生今世咱们决不会从后背之上,长出一只手来。”

    麦小明举手拍拍脑袋,道:“我害怕的就是这件事,前胸长出一只脚,后背生出一只手,人也变成了白痴一般,不知自己的奇形怪状,反而沾沾自喜,活在人世。”

    钟一豪道:“你不要异想天开了!那会有此等之事。”

    忽然想起了谷寒香来,急切说道:“咱们要快些找夫人啦!”当先一迈步,出了船舱。

    放眼望去,只见谷寒香左手抓着一只荷花,右手却扯住那青衣童子,在水中载沉载浮。

    钟一豪急急叫道:“小兄弟快出来,夫人被困在水中了。”

    麦小明缓步走出舱门,抬头望望那无际蓝天,放下手中长剑,纵身一跃,扑入水中,抱起谷寒香,划近船沿。

    钟一豪探手下去,拉起了谷寒香,但谷寒香手中仍然抓住那青衣童子不放,钟一豪只好连那青衣童子一并救了起来。

    麦小明一跃登舟,说道:“如若一个人常年被铁链锁在水中,当真生不如死了。”

    谷寒香全身罗衣尽为水湿,紧紧的贴在那玲珑纤小的娇躯上,长发散垂满肩,不停的滚着水珠。

    钟一豪凝望了一阵,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心跳,慌忙别过头去,低声问道:“夫人受惊了。”

    这位娇艳绝世,柔美无匹的玉人,外形看去,虽甚怯弱,但在面临着死亡时,却有着过人的勇气,只见她缓缓举起玉手,拂拭一下脸上的水珠,微微一笑,说道:“不要紧,我一点也不怕。”

    麦小明缓缓捡起长剑,无精打采的倚在舱门上,叫道:“夫人!”

    他从未这般的招呼过,谷寒香听得微微一怔,道:“什么事?”

    麦小明叹道:“我想告别了。”

    谷寒香道:“你一个孩子家,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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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声微顿,突地大喝道:“你笑些什么?”他此刻正是满腔悲激愤怒,见到别人笑得如此开心,忍不住又发作了出来。

    钟一豪哈哈笑道:“你既不怕死,遇着难以忍受之事你就不妨立刻去死好了,那么人生对你,还有什么烦恼?”

    谷寒香微微一笑,只见麦小明仰首望天,呆呆地愕了半晌,突也放声狂笑起来,道:

    “是极是极,既不怕死,人生还有什么烦恼?”

    笑声未了,钟一豪突地低叱一声,沉声道:“噤声!”笑声一顿,凝目望向花林。

    谷寒香、麦小明一齐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花林深处,人影闪动,移动得俱都十分迅快,却不带丝毫声息。

    麦小明目光一亮,道:“来了!”

    钟一豪道:“什么来了?”

    麦小明满面现出兴奋之色,道:“万花宫!”

    钟一豪回过头去,凝目望了谷寒香一眼,沉声道:“夫人,前途越来越险,我……”忽然长叹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这一声轻轻的叹息,其中包含了多少沉重与痛苦,谷寒香幽幽一叹,垂首道:“无论前途多么凶险,路总还是要走的。”

    钟一豪转首瞧了谷寒香一眼,目光中满是询问之色。

    谷寒香柳眉生颦,轻轻道:“我们此刻进既不能攻,退也无处可退,只有先回至待客精舍,再作计议,静观待变。”

    麦小明长剑一挥,道:“走!”肩头微耸,当先掠去。

    钟一豪刀交右手,匆忙地脱下了身上的外衫,轻轻披在谷寒香身上。刀势一转,拉着谷寒香奔去。

    谷寒香一手紧紧拉着钟一豪的衣衫,掩着自己水淋淋的娇躯,眉宇间却突地泛出一阵黯然的神色,在她心底深处隐藏,而压制着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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