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第2/3页)

,颊间带有一道痕发的老人,竟是名震武林的铁面昆轮活报应神判周黄。

    西门玉霜目光一掠周簧,恍如不见,娇声说道:“林郎,你被那白惜香囚在埋花居中,一往数日,实叫我牵肠挂肚的放心不下。唉!你怎么不说话呢?可是仍在思念那已死去的白惜香么?”

    只见右边快艇舱门启动,走出一个长袍佩剑老人,正是六星塘老庄主南疆一剑皇甫长风。

    林寒青心中暗道:“好啊!前后这两艘快艇,是周簧和皇甫长风,后面那两艘快艇中,不知来的是何许人物?但想来不会太差。这等水面上交手,那要各凭真才实学才是,花招、诡计,都难施展。”

    那周簧和皇甫长风,都还不知,林寒青遭受毁容的事,看那西门玉霜和一个面貌费丑的男人,相依相偎,心中大感奇怪,但两人年高德重,尽管心中奇怪,却也不清多问。

    但见后面两艘快艇上舱门大开,走出来一僧一道,那和尚身被黄色架裟,身于干枯瘦小,两道白眉,长过两寸,垂遮双目,两手合十,站在甲舨上。

    那道人青色道袍,长髯修躯,手中提着一柄金色的拂尘。

    林寒青不识两人,但见这一僧一道举止的凝重,气度沉稳,即知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西门玉霜伸出纤纤玉指,暗自解开林寒青身上的袕道,低声说道:“来人个个武功高强,动起手来,只怕我无能兼顾到你,还你自由,你要自己珍重了。”

    只见周簧一抱拳,道:“西门姑娘,还记得老夫么?”

    西门玉霜冷然一笑,道:“剥了你的皮,我也认得出来。”

    周簧脸色一变,要待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了下去。

    皇甫长风道:“区区无名小卒,姑娘想是早忘去了?”

    西门玉霜道:“南疆一剑皇甫长风,对么?”

    皇甫长风道:“正是在下。”

    那身被黄色架裟的枯瘦和尚,道:“久闻姑娘见识广博,不知是否认得贫僧?”

    西门玉霜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道:“少林寺硕果仅存二僧之一长眉罗汉天平,对是不对?”

    天平长叹一声,道:“姑娘果然渊博,老僧已三十年未离篙山本院一步,姑娘竟能一语道出,佩服,佩服。”

    那青袍道人道:“姑娘可识很贫道来历?”

    西门玉霜冷然一晒,道:“金佛道长,你手中高举标帜,生怕世人不识,哼!不知你害不害羞?”

    金拂道长谈谈一笑,道:“姑娘好厉害口齿。”

    周簧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既能一口道出我等四人来历,足风高明,但不知肯否给我等一个薄面?”

    西门玉霜仰望天色,道:“如若我猜功不错,该是还有一个人来。”

    周簧道:“什么人?”

    西门玉霜:“李中慧。”

    周簧微微一怔,还未及答话,西门玉霜又接口道:“别礁这等简单的事,如若不是那李中慧从中主谋,只怕你们还想不出来。”

    金拂道长拂动了一下手中的金拂,道:“周兄,这位西门姑娘既是无意和解,那就不用谈了,还是从武功上分出强弱生死。”

    西门玉霜道:“好!你们是一齐上呢?还是车轮战法?”

    这四人无不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西门玉霜这等讥讽之言。顿使四人面红耳赤,半晌答不出话。

    原来,这四人都是受那李中慧安排而来,李中慧事先曾经说明,‘西门工霜武功高强,如若个别和她动手,只怕是难以胜她,但被西门玉霜抢着先机拿话一激,四个人反而不好承认,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应才好。

    良久之后,还是周簧接口说道:“如若照那李姑娘的意思……”

    西门玉霜道:“你们是一齐出手?但如不照那李中慧意思呢?”

    周簧道:“咱们分别领教姑娘武功。”

    西门玉霜道:“好!随便你们如何,联手齐战,单打独斗,均无不可,我一概奉陪就是。”

    金佛道长冷冷说道:“贫道先来领教姑娘武功。”

    纵身一跃,直向西门玉霜的船上抢来。

    周簧突然迎空拍出一掌,道:“道兄不可造次。”

    金佛道长只觉一股强大的潜力,涌了过来,心中霍然警觉,拂尘一甩,向前疾飞的身躯,陡然间倒向后面跃去,轻飘落在原来的小艇甲板之上。

    皇甫长风生恐夜长梦多,双掌挥动,用力一推,湖水中浪涌波翻,直向西门玉霜的小舟冲击过去。

    周簧紧接着拍出一掌,内力逼起山般水浪,击向西门玉霜。

    西门玉霜真力潜运,快艇突然间深隐水中数尺,稳住了惊浪波动的船势,右手一挥,那疾继而整的水浪,忽然向金佛道长打去。

    金佛道长挥动手中全拂,迎着水浪一击,涌来的水浪化作满天水珠,泄落了数丈,有如一阵骤雨,洒落水面。

    天平大师高空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为挽救武林一场浩劫,纵然落人活柄,那也是无可奈何了,僧袍一拂,潜力山涌,撞向西门玉霜的快艇。

    西门玉霜一耸柳眉,反臂劈出一掌。

    两股潜力一接,西门玉霜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转身,逼在丹田的一口气,陡然散去。

    快艇随着白浪浮起,就猢水中打了两个转身。

    林寒青紧依在舱门壁上,哈哈一笑,道:“西门姑娘,今日之局,只怕是凶多吉少,你武功既非天下至尊,我瞧还是和他们和谈算了。”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长长叹一口气,疾沉丹田,那随波沉浮的小船,突然又稳了下来。

    周簧等四人,各出一招之后,亦都停了下来,周簧说道:“姑娘功虽然高强,但你不会水中功夫,如是想一面顾船。一面拒敌,只怕是力难所及。西门玉霜目中杀机闪动,但口中仍然微笑说道:“我和那白惜香有过约言,三月内不能杀人。算来离满限之期还有七日时光,但如你们逼得太甚,就算违了约言,也是顾不得了。”

    金拂道长正待反唇相讥,但目光一掠天平大师,立时住口不言。

    原来,那天平大师自和西门玉霜拼过一掌之后,一直就闭着眼睛,站在甲板上,不言不语。

    金佛道长目光是何等锐利,一眼之下,立时瞧出天平正在运气调息,显是受了内伤。

    周簧和皇甫长风,都是击浪拒敌,借水传里,真和西门玉霜硬拼内力的,只有天平大师一人。

    周簧长叹一声,道:“咱们这四人之中,有三人参与昔年围攻令尊、令堂的往事,姑娘出道江湖,志在复仇,与旁人无涉无干。老朽愿把昔年参与其事的人,全部找来.和姑娘决一死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西门玉霜淡淡一笑,道:“家父母死了数十年.难道就没有一点利息么?”

    周簧道:“令尊、令堂,不过两人。但我等参与其事的人,除了已然故去的不算,还有十余人之多;姑娘如若真能把我等一一杀死,可算是很丰厚的利息了。”

    西门玉霜笑道:“如若我不答应呢?”

    周簧道:“那就说不得,咱们今日只有不择手段地对付姑娘了,霹雳手段,慈悲心豚,就算是我等联合出手,有沾清名,但大义当头。那只好任他去了。”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你们可是很相信自己能够一定胜么?”

    周簧道:“至多是一个玉石俱焚之局。”

    皇甫长风接道:“我等行将就木,死而无憾。”

    西门玉霜道:“只怕未必能如你们之愿。”

    周簧冷冷说道:“如是姑娘所乘之舟,遭人破坏。你可信能游出此湖?”

    西门玉霜道:“只可惜你们没有下手机会……”突然警觉,语声微顿,道:“你们可是已派了人……”

    周簧接道:“不错,姑娘果真聪明的很,此刻在姑娘的船底之下,已有了六个水底英雄,只需老朽传入暗号,他们可以动手,片刻间便可使姑娘船和人齐沉湖底。”

    皇甫长风道:“姑娘武功虽强,智谋绝世,只可惜不会水中功夫,不能不算是一件憾事。”

    西门玉霜微微一皱眉头,继而淡淡一笑,道:“这也难我不住,还有你的四条船……”

    周簧哈哈一笑,道:“打开舱门,让西门姑娘瞧瞧。”

    只见一个身着水农水靠的大汉,砰然一声,打开了舱门。

    凝目望去,只见舱中堆满了木柴,一股强烈的桐油味,迎面扑来。

    显然,那木柴都已经用桐油浸过

    周簧笑道:“老朽等已详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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