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非关卿事亦沾身

    第二十八回 非关卿事亦沾身 (第2/3页)

之中,确实不见一个人影。

    容哥儿只管用心推想那声音的事,忘了回答那人之言。

    但闻那声音冷冷接道:“容大侠请仔细地想想,此刻,你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了,任你武功高强,也难破围而出,那万上门主,还在开封府内,只怕是无法赶来救助你了。”

    容哥儿心中忖道:“这人不知用的什么方法,把声音传入茅舍,非得设法揭出他的隐秘不可。”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阁下究竟是何人?可否请出一见。”

    那冷漠的声音接道:“你可以先到茅舍门口瞧瞧,再回答我问的话。”

    容哥儿移步行到茅舍门口看去,只见那茅舍门外,站了很多头戴铜罩的人,团团把茅舍围起,心中暗道:“一天君主手下,喜用面纱,这些人却头戴铜罩,既可掩去本来的面目,亦可避挡兵刃暗器,夜晚之间,看来更是令人心生恐怖之感,要比那面纱强的多了。”目光冷冷地望了室外之人一眼,高声说道:“在下见识过了。”

    那冷漠的声音接道:“阁下是否愿答复在下相询之言?”

    容哥儿仰天打个哈哈,道:“如若在下不愿回答呢?”

    那冷漠的声音接道:“在下和你姓容的无怨无仇,不愿使你皮肉受苦,但你如逼找过甚,那是逼我出手了。”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总瓢把子,如若准备以强力相逼,容某还有三分骨气,尽管下令,要他们出手。”

    只听一声冷喝道:“给我拿下。”

    两个守在门口的大汉应声出手,一左一右的直向茅舍攻来,手中兵刃闪光,两把雁钢刀,向两助袭来。

    容哥儿停身之地,距那大门不过三尺,两人动作奇快,一眨眼,冷森的刀锋,已然逼近到容哥儿的身前。

    容哥儿心知如若自己此刻相让,必将大失先机,敌众我寡之下,必得先寒敌胆,才有脱身之机。心中念转,右手长剑已自出鞘,闪起了两朵剑花。

    但闻当当两声,两柄单刀,尽为容哥几手中的长剑震开。

    容哥儿已存了先寒敌胆,速战速决的用心,挡开两柄单刀,立时反击,身子一侧,长剑金丝缠腕,疾向左侧一人腕际刺去。

    那大汉右腕一沉避开创势,却不料容哥儿早已料到他有此变化,长剑疾转,横里削出。

    这一招变的快速,招法奇幻。那大汉让避不及,右施被长剑划破,鲜血泉涌而出。

    那大汉五指一松,手中雁钢刀,突然落地。

    容哥儿剑招奇快,伤了一人之后,另一人也不过刚攻出一刀,容哥儿转身避过,回刻反击。

    只听一声金铁交呜,那大汉手中雁钢刀,又被容哥儿长剑震开。

    那大汉感觉到右手一麻,不禁心头骇然,道:“这人好重的剑势。”

    心中念转,容哥儿第二剑又已刺到,手法之快有如奔雷闪电。

    那大汉眼看长剑刺来,竟是来不及挥动手中单刀招架,正待闪避,忽觉腿上一凉,左大腿上,已经着了一剑。

    容哥儿快速剑法,凌厉无比,动手三合间,已经伤了两人。

    攻入茅舍两个大汉,一个伤臂,一个伤腿,齐齐退出了茅舍。

    但闻那冷漠声音,又从身后传来,道:“阁下的武功,果然不错,那是无怪要口出狂言了,不过……”

    容哥儿接道:“最好由你总瓢把子出面,和在下一决生死,那就不用牵扯到很多无辜的人。”

    只听那冷漠声音,重又传来,道:“好!你既然一定想和我动手,在下不能不奉陪了,不过阁下在区区未现身前,先请退回五步。”

    容哥儿心中暗道:“难道这茅屋中五步之上,还有什么埋伏机关不成?”

    心中念转,人却依言向后退去,但却不自觉全神留心着茅舍中的变化。

    哪知退了五步之后,却是毫无异样之感。

    抬头看去,茅舍门外,多了个身着银白劲装,手执长剑,未戴头罩的人。

    夜晚行动,大都是深色衣服,才不易暴现敌人眼中,这人却穿着一身显明发光的银白衣服。

    那银衣人不进反退,倒跃了六七文,道:“这室外宽敞,容大侠请出室外动手如何?”

    容哥儿走出室外,那些困在附近,头戴铜罩的人,纷纷向后退去,替两人让开了一块四丈见方的空地。四支火把高燃,分站在四个方位之上,照的一片通明。

    那银衣人扬了扬手中的长剑道:“我如胜了阁下,你可知情形如何?”

    容哥儿道:“你胜的机会很少,万一被你言中,在下败你剑下,只有听凭处理了。”

    银衣人长剑一振,道:“小心了。”闪动起三朵剑花,分取容哥儿三处要穴。”

    容哥儿一看对方的起手剑势,就知遇上了剑道中的高手,不禁精神大振,长剑斜里翻起,人随剑起,横里移步,人避剑,剑反击,佳妙绝伦。

    那银衣人流声喝道:“好剑法。”

    长剑疾起招术大变,陡然间在身前划出了一圈银虹。

    只听跄跄两铁交鸣,两条人影候然跃升。

    原来,两人都施用的险恶招术,希望能早胜对方,闪避不易,只好硬接了对方的剑势。

    容哥儿缓缓扬起了长剑,道:“总瓢把子小心了。”长到一振,疾刺过去。

    银衣人不再接剑势,避过剑招,还手一剑刺来。

    两人不再硬接剑招,展开以快打快的招术,但见寒芒电台,奔雷闪电一般,片刻之间,容哥儿攻出了六十四剑,那银衣人还击了六十三剑。

    但闻那银衣人纵声长笑道:“打得痛快至极。”

    跃起抢攻,连人带剑,撞了过来。这一剑势逆猛恶至极,挟带着凌厉的剑风。

    容哥儿似是知晓了这一剑的厉害,脸色登时大变,长剑疾起,闪起了一片剑花,人却向后退去。

    但闻当当两声金铁交鸣,那银衣人攻来的剑势,向前急冲的势道,微一受阻,又继续向前行去。

    容哥儿挥创微微一挡对方剑势之后,人已向后退出了五步,长剑第二度伸出,在眼前幻起一片剑花。

    又是一阵金铁交呜传送了耳际,那银衣人的剑势,又为容哥儿剑花微微挡住。

    容哥儿身形再起,又向后退了两步。

    银衣人哈哈一笑,道:“但这等不死不活的局面,也无法拖得下去同!除非阁下……”

    容哥儿接道:“怎么样?可是想要在下认输吗?”

    银衣人道:“那倒不是,只要你容大使说出那万上门主的来厉身分。”

    容哥儿神情肃穆地说道:“阁下不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吗?”

    银衣人长剑一抖,刺了过来。

    剑芒中幻起了三朵剑花,分刺向容哥儿前胸处三大要穴。

    容哥儿一提气,避开两尺,竟然未挥剑阻拦。

    银衣人忍道:“在下并不要阁下相让。”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阁下身为总瓢把子,但言谈行动之间,却是毫无盗匪之气。”

    银衣人怒道:“谁要你来夸奖了。长剑疾振连续攻来。

    他剑招快速,连续攻出大见威势,只见一片白芒流动,不见剑气人影。

    穿哥心中暗暗赞道:“好剑法,此等高手,如若死亡剑下,实在太可惜了。”

    心中念转,心神略分,唰的一声,被那银衣人剑势刺破了衣袖。

    容哥儿精神一震,长剑展好反击,抢制先机……

    这一番恶斗,较刚才更见凶狠,但见一团寒光飞绕,不见人影。

    四周头戴铜罩之人,已无法分辨出两人身份,哪个是容哥儿,哪个是总瓢把子。

    双方苦斗了百合以上,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恶斗中突闻得容哥儿长啸一声,交错一起的人影,突然分开。

    凝目望去,只见那银衣人左臂上鲜血涌出,湿去了半个衣袖。

    容哥儿在腿上裤管裂开,滴下鲜血。

    银衣人望望自己左臂上的伤势,又望望容哥儿腿上的伤势,哈哈一笑,道:“这一战谁胜谁负呢?”

    此人豪气干云,左臂伤势虽重,但却丝毫不具痛苦之色,纵声而笑,行若无事。

    容哥儿暗暗为他的豪气所折服,还剑人鞘,抱拳说道:“小弟左腿中剑受伤,这一战可否算得两败俱伤,照兄弟的看法,咱们不用再打下去了!”

    银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容大侠剑术精绝,在下已然心服。”

    突然向后退两步。道:“阁下请吧!”

    容哥儿缓缓向前行了几步,道:“兄台虽未以真面目和容某相见,但兄台的声音、剑术,早已深留我心,但愿得有缘重会。”

    银衣人纵声而笑,道:“在下送你一程。”

    容哥儿道:“这个如何敢当。”

    带转马头,回首抱拳,纵骑如飞而去。

    原来,他已知晓那银衣人生性十分骄傲,如是直接说出他左臂上流血不止,要他包扎起来,他是绝然不肯接受的。

    但闻那银衣人高声说道:“容兄一路顺风。”

    容哥儿道:“多谢总瓢把子。”

    快马疾奔,片刻间已跑出了五六里路,容哥儿一收僵,快马陡然停了下来。

    探手从怀中取出绢帕,包起伤势,又取药物眼下,心中暗暗忖道:“江湖之上的风波,当真是防不胜防,那银衣人和我素无瓜葛,却派人请我去,糊糊涂涂地打了一架,闹得两败俱伤。”想到感慨之处,不禁黯然一声长叹。突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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