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临危传艺 日月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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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 临危传艺 日月一刀 (第1/3页)

    徐副教主缓缓收回右手,一个紧握的拳头,忽然间小了很多。

    金剑道长也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白天平一上步,紧靠在金剑身侧而立,低声道:“老前辈,伤的很重吗?”

    金剑道长叹道:“我设有想到他练成了少林派的禅门般若掌力……”

    白天平吃了一惊,道:“那老前辈……”

    金剑道长接道:“过去我也许承受不住,但我刚服了千古神丹,内腑虽然有点受伤,但不会要老道的命,不过,我不能动手再战了,我要早些调息。”

    他太缺少江湖的经验、阅历,虽然有一身绝世武功,但却施为不够妥当。

    忽听那徐副教主大喝一声,右拳突然松开,跌坐在地下,五指下垂,敢情右手五指的骨骼,已然全被震断。

    黄衫老者冷哼一声,侧身而上,道:“牛鼻子老道,你还有机会调息吗?”一侧身,向前冲来。

    白天平冷笑一声,长剑斜斜划出,斩向黄衫老者的右臂。

    黄衫人怒道:“不知深浅的小娃儿。”右手一翻,硬向剑上抓来。

    白天平一挫腕,剑法忽变,银光流动,连刺七剑,竟把黄衫人的攻势挡住。

    金剑道长哈哈一笑,道:“好剑法,小娃儿,你很快就是当今武林中,第一剑法名家。”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老道士,先保下你这条老命要紧。”

    金剑道长一回头,笑道:“好啊!是你啊!老叫化子,咱们十几年没见了吧?”

    来人满头蓬发,鹑衣百结,正是丐仙袁道。

    袁道道:“你快坐下调息。”

    金剑道长道:“老叫化……”

    袁道不再理会金剑道人,却大声喝道:“天平,你退开……”

    白天平闪身而退,一欠身,道:“义父……”

    袁道一挥手,道:“咱们等会再谈。”

    举步向那黄衫人迎了过去,冷冷说道:“你们三条龙,也作了人家的爪牙,倒叫老叫化有些意外。”

    黄衫老人对袁道似是有着很深的畏惧,色厉内荏地说道:“老叫化,你不要卖狂,老夫并非一人在此。”

    袁道道:“最好是你们三条孽龙都在这里,也免得老夫多费手脚。“黄衫老者怒道:“袁道,老叫化子,臭要饭的,你认为我老人家真怕你,你过来,我老黄龙今天倒要称称你有多大份量。”

    袁道缓缓说道:“用不着大吼厉叫,咱们之间,谁有多大份量,心中有数,我老叫化子,要饭的,这就过去了。”

    这时,何玉霜已把徐副教主和铁剑道人扶退到三丈外一面崖壁下站着。

    铁剑道人微闭双目,运气调息,徐副教主却脸色苍白,靠在一株松树上。

    他右手骨骼碎折,痛彻心肺,虽然忍住了未叫出声,但却运气在和伤疼对抗。

    何玉霜似是未料到自己方面败得这样快速,心中暗暗感叹。

    只听铁剑道人道:“副教主,那金剑道长,被你一掌击中前胸,定然也伤得不轻了?”

    徐副教主道:“大概是罢。”

    铁剑道长道:“他的武功太高了,如若不早些设法把他除去,是咱们一个大大的阻碍。”

    徐副教主道:“丐仙袁道来,只怕,咱们投有杀死金剑的机会了。”

    话声顿了一顿,接道:“我施出了般若掌力,我不信金剑老道是钢铁铸成的人,他用内功震碎了我的右手,我想我的掌力,也震伤了他的内腑,哼!本座只不过毁去一手,但他却难再活得下去。”

    他想的是不错,确也如此,但他们不知道金剑早已服了一粒保命护心的神丹。

    但闻袁道大喝一声,呼的一掌,劈了过去,他的武功,走的至刚至猛的路子,一掌推出,立时带起了一片呼啸劲风。

    黄衫老人没有闪避,竟然奋起内力,接下了一掌。

    砰然大震声中,黄衫老人后退了一步,但却把一掌接下。

    袁道哈哈一笑,道:“好啊,这多年不见,你倒是有点气候了。能再接我老叫化子两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一上步,又劈出一掌。

    黄衫人右手一扬,又接下了袁道一击。

    袁道这一掌,力量强大,黄衫人虽然接下了一掌,但却被震的向后退了四步。

    黄衫人脸上一片苍白,显然,这一掌,使那黄杉人受了很重的伤。

    袁道哈哈一笑,道:“老黄龙,还有一掌,你只要能接下来,就可以走了。”

    黄衫人冷冷说道:“每人武功,各有所长,就算老夫掌上的造诣,不如你臭叫化子,那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也未必一定要和你比拚掌力。”

    袁道冷笑一声,道:“很好,很好,你阁下有什么能耐,但请施展出来就是,不过你的机会不多。”喝声中,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黄衫人这一次,果然不再硬接掌势,一闪身,让避开去,右手一挥,一道寒芒,刺了过来。

    袁道须发怒张,大喝一声,迎着那飞来的寒芒劈去。

    白天平知道义父的武功高强,但却从未见过他和人动手,眼看一掌向对方的兵刃上劈了过去,不禁吃了一惊。

    只听黄衫人冷哼一声,手中寒刃,突然挥洒出一片寒星。

    但见袁道劈出的右掌,屈指轻弹,几缕指风,疾射而出。

    黄衫人手中的兵刃,突然被弹震开去。

    袁道的左掌,水银泄地一般,就在剑光空隙之间,攻了进去。

    但闻砰的一声,黄衫人吐一大口血,一跤跌摔在地上。

    原来,袁道这一掌,打断了黄衫人三根肋骨,震伤了黄衫人的内腑,拿不稳手中的兵刃,脱手飞落到一丈开外。

    这时,袁道只要一掌击下,立刻可以把黄衫人毙于掌下,但他并未立刻出手,冷然一笑,道:“老黄龙,你还有再战之能吗?”

    黄衫人长长吁一口气,未再接口,却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起来。

    袁道道:“你自己了断吧!目下魑魅横行,对助纣为虐的,不能再存仁慈。”

    一个脆如银铃的声音,冷冷传了过来,道:“老叫化,适可而止,不要逼人大甚了。”

    白天平转头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何玉霜。

    她双手紧握,显然是双手中都扣有暗器。

    袁道目光一掠何玉霜,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何玉霜停下了脚步,冷冷地说道:“我姓何……”

    袁道道:“何什么?”

    何玉霜道,“这个恕不奉告了。”

    袁道道:“老夫掌下本来不杀无名之人,你这丫头,如要自己求死,那就怪不得老夫了,小丫头,你出手吧!”

    何玉霜缓缓举起了双手。

    白天平知道那飞铃的厉害,立时沉声叫道:“小心飞铃。”

    袁道微微一笑,道:“飞铃,可是一种暗器吗?”

    白天平道:“是的,义父,一种如活的一般的暗器,里面有精巧的构造,掠面而过,能够置人于死。”

    袁道哈哈一笑,道:“有这等事,老叫化倒要试试它了。”

    何玉霜道:“老叫化,你最好不要试。”

    袁道道:“老叫化不相信天下能够有暗器伤害到我。”

    伺玉霜突然一扬双手,道:“那你就试试吧!”

    但闻一阵铃声,划空而起,飞向了袁道的身后。

    两个人虽然相距很近,但何玉霜却并未直接把飞铃击向袁道。

    袁道哈哈一笑,道:“小丫头,你那飞铃哪里去了……”

    何玉霜接道:“你最好小心一些,倚老卖老,只怕后悔已迟。”

    袁道冷冷说道:“你敢对老夫如此无礼,先吃老夫一掌。”

    呼的一掌,迎面拍去。

    袁道掌力的强猛,已在和那黄衫人斗掌中表露无遗,但何玉霜竟然全无畏惧,伸出雪白的玉掌,硬向袁道的掌上迎去。

    袁道冷哼一声,道:“找死!”又加了几分劲力。

    就在两人双掌将触未触之际,突闻金风破空,疾急而至。

    突然间,袁道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这时,才听铃铃两声,越着袁道的头顶而过。

    波然一声,何玉霜和袁道两人的掌力接实。

    袁道似是接不下何玉霜全力的一击,不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金风破空,又是一阵铃声,飞了过来,掠着袁道的头顶而过。

    白天平已发觉不对,急上一步,道:“义父你……”

    袁道道:“我中了暗算,只怕,是一种很奇烈的毒药……”

    话未说完,人已摔倒地上。

    白天平一横身,拦住了何玉霜,道:“你用什么手段,伤了我义父?”

    何玉霜道:“飞铃,飞铃巧妙的构造,和它奇异手法,已超过暗器所具有的犀利。”

    白天平双目尽赤,长长叹一口气,道:“何玉霜,咱们是命中注定了,非拚个死活不可,你拔剑或是施用你的飞铃都好,不过,我不会像义父那样君子,咱们各用手段。”

    这是个很尴尬的局面,铁剑道人、徐副教主,和那黄衫人,都受了伤,正在运气调息,周围十丈之外,还围着不少执剑的武当弟子,但金剑道长和袁道,也都伤得很重。

    闻钟道人守在金剑道人的身侧。

    他心中明白,武当派已面临着溃散的厄运,唯一能够挽救武当派于危亡的,就是金剑道人。

    玄支下院中人,已然中毒,自不可恃,环绕在四周的武当弟子,似是是为铁剑控制,忠于自己的武当门人,迄今未见赶来施援,也可能有了变化。

    但最使闻钟奇怪的是,丐帮申帮主和天侯七英,也不曾赶来相助。

    原来就有些孤立的形势,因金剑的重伤,袁道受挫倒下生死不明,更显得有些孤立。

    白天平并未立刻挥剑攻出,却厉声喝道:“何玉霜,你拔剑!”

    何玉霜道:“我有没有选择的办法?”

    白天平道:“你选择什么?”

    何玉霜道:“我选择和你对掌。”

    白天平还剑入鞘,道:“好!你小心了。”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何玉霜不再犹豫,右手一场,接下一掌。

    白天平含怒出手,掌力十分雄厚,何玉霜这一掌却没有用足内力,两掌相触,何玉霜立刻被震的倒退三步,艳若春花的脸上,也变了颜色。

    但白天平感觉到何玉霜拼掌之时,一件物体,飞入了袖口之中。心中突然一动,若有所悟。

    但闻何玉霜娇声喝道:“好掌法。”突然欺身攻上,双手交错,连攻七掌。

    白天平感觉到这七掌,快而不猛,纵身闪避,借机在袖内取出一个玉瓶。

    忽然间铃声破空,两枚飞铃旋转而至。

    数次飞转,旋力大减,何玉霜两手劈出,一震两枚飞铃,伸手接下。

    何玉霜收了飞铃之后,一侧身,又攻了上来。掌影纵横中,低声说道:“白兄,快给他服用药物,迟则无救了。”

    白天平一面挥掌还击,人影交错中,低声应道:“你们人手众多,不会乘机攻击吗?”

    何玉霜道:“我们重要的人物,都受了伤,一时之间,也没有攻袭能力,小妹如再受伤,指挥乏人,双方只有暂时罢手了。”

    突然娇躯一侧,以前胸硬接白天平的掌势。

    事情是那么突然,白天平掌上蕴藏的力量,虽然不大,但掌势还够快速,收势不及,正击在何玉霜左乳之上。

    不知是惊骇,或是痛苦,何玉霜尖叫一声,向后退出**尺远,脸色苍白,满脸都是汗珠儿。

    白天平突然面有着负疚的感觉,但他无暇多想,伸手抱起丐仙袁道,低声道:“掌门人,退!”当先转身而奔。

    袁道的受伤,确使白天平有些心神大乱。

    闻钟抱起了金剑,两人疾快向后退去。

    听蝉谷中,有不少穿着道装佩剑的埋伏,但却无人出手阻拦。

    闻钟眼看门中弟子,虽未出手拦阻,但一个个对自己视若无睹,内心中的痛苦,有若穿心碎骨一般。

    行至谷口处,人影闪动,剑气流转,正展开一场激烈的搏杀,天侯七英,和丐帮中龙虎双巡,被数十个武当弟于,以五行剑阵挡住,十几个穿着道袍的武当弟子,横尸地上,但天侯七英中,也有四人身受剑伤。

    血溅衣履,却不闻一声呼喝,双方只是在埋头搏杀。

    闻钟叹息一声,放下了金剑道人,大声喝道:“叛师孽徒,武当掌门人在此,还不弃剑。”

    这一声大喝,使得双方惨烈的搏杀,忽然停下。

    排列的五行剑阵,突然向两面分散,让开了一条去路。

    显然,这些道装佩剑人,还认得掌门人,但却无人弃剑投降。

    闻钟惨笑一声,道:“好!武当如若重树门户之威,你们都将以门规处置。”

    突然伸手,抓过一个近身的武当弟子,厉声问道:“说,你是什么人,认不认识本座?”

    那道人道:“认识,认识,你是掌门人。”

    闻钟道:“既知我是掌门人,怎的竟然不听令谕?”

    一个身躯高大的青袍道人,突然行了过来,道:“见过掌门人。”

    闻钟目光一转,道:“你也是武当门中弟子?”

    高大的青袍道人沉吟了一下,道:“过去是,现在不是了。”

    这答复有些意外,闻钟怔了一怔,道:“你是说,你已经不是武当弟子了?”

    青袍道人叹息一声,道:“来此之人,都已换了面目,宣誓脱离了武当派。”

    闻钟似要发作,但却被白天平以目示意阻止。叹口气,闻钟变的十分缓和地说道:“你们既然都不是武当门下弟子,自然也也不用把我当一派尊主看待,诸位肯放我过去,那是旧情深厚了。”

    那青袍道人道:“咱们虽然已经离开武当门,但对掌门人还有一份敬仰之心。”

    闻钟道人道:“这么说来,在下倒应该谢谢你们了。”

    那青袍道人一欠身,道:“那倒不敢了,掌门人只要能谅解我们这份心情,我们就很感激了。”

    闻钟道人微微一笑,道:“那么,我们过去了。”

    青袍道人一欠身道:”掌门人请。”

    果然,无人再出手拦阻,闻钟道人带着白天平、天侯七英、丐帮中龙虎双巡,离开了谷口。

    白天平低声道:“这次大变,内外并起,贵派中人,似是已经大部为人掌握……”

    闻钟道人道:“贫道好惭愧,好痛心……”

    白天平接道:“大逆横来,首需镇静,目下,咱们最重要的是,先行设法把令师伯和我义父的伤势医好,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等他们伤势复元,再作计议。”

    闻钟叹道:“白少侠说的是,诸位随贫道来。”

    奔行约五六里左右,而且,沿途也遇上了不少埋伏。那些明桩、暗卡,看到了闻钟之后,都装作没有看到。这证明了一件事,闻钟道人,在武当门下弟子中,仍然有着极大的份量。

    闻钟带几人,行到了一处峭壁之下,缓缓说道:“这里有一处石洞,只有这一个出口,两面高峰,背临峭壁,对方纵然人手众多,也无法一拥而上。”

    白天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形势,道:“就在这里了。”急急放下了丐仙袁道,打开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投入了袁道口中。

    这时,丐仙袁道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一片铁青之色,显然中毒已深。

    白天平无暇旁顾,全神贯注在袁道的身上,看他服药后的反应。

    天侯七英中,四个受伤的包扎好伤势,盘坐调息,三个未受伤的,和丐帮中龙虎双巡,立刻分班守住通路。

    天侯老人侯瑜,仔细在这片崖地中,搜查了一遍。

    闻钟道人放下了金剑道人,仔细查看之下,才发觉金剑道人心脉低微,面色苍白,不见一点血色,不禁大吃一惊,急急扶住了金剑道人的身子,以内功度入金剑道人体内。

    太过关心袁道,白天平没有注意金剑道人,也没有时间和天侯七英及龙、虎双巡讲上一句话。

    但袁道服的是对症之药,片刻工夫,袁道脸上的黑色尽褪,挺身坐了起来,道:“好厉害的飞铃。”

    白天平喜道:“义父,你醒过来了。”

    袁道霍然站起身子,行到山崖边,吐出两口黑水,才回头说道:“老叫化好了。”又缓步行了过来。

    白天平脸上是一片悲喜交集,扑身拜了下去。

    袁道一挥手,道:“起来,起来,你被那牛鼻子老道教成一个书呆子了。”

    但闻一声细微,但却带着愠意的声音,道:“老叫化,你骂谁?”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正是金剑道人。

    袁道笑一笑,道:“我骂无名子骂惯了,忘了他不在,你这老道却在旁边。”

    金剑道人突然叹一口气,道:“老叫化,你还能活得下去吗?”

    袁道道:“为什么活不下去,上次当,学次乖,下一次,老叫化决不再让她飞铃击中就是。”

    金剑道人道:“可惜,我却活不成了。”

    袁道吃了一惊,道:“老道士,魔势正盛,决战在即,你怎么能死啊!”

    金剑道人苦笑一声,道:“我不能死,但我不行了,我被那徐副教主的般若掌力击中,内腑被震重伤,不死也不行了……”

    袁道接道:“你怎么会硬挨他一掌?”

    金剑道人道:“我不知他练成了般若掌力……”

    衰道道:“糊涂啊!糊涂啊!”

    金剑道人道:“老道士一点也不糊涂,除了般若掌之外,他决无法伤我。”

    袁道冷哼一声,道:“他就偏偏练成了般若掌力。”

    金剑道人道:“所以,老道士非死不可。”言来理直气壮,似乎是他咎在别人。

    语声一顿,接道:“喂!老叫化,你听着,老道士还能支撑个一天半天的,我要利用这半日,传白娃儿一套剑法,你们都不能在这里看,都给我躲到外面去。”

    袁道微微一笑,道:“就算你传他武功,也用不着把我们都撵走啊!”

    金剑道人道:“非走不可,因为我老道士这一套剑法奇绝千古,任何人见了,都全心响往之,暗里也想偷学,如是资质不够的人,不但学无成就,反而害了他自己。”

    袁道呆了一呆,道:“是这样吗?”

    金剑道人道:“不错,我老道士,几时说过谎言了。”

    袁道道:“好吧……我们在谷外面为你护法。”当先退了出去。

    天侯七英和龙虎双巡,也都悄然退到谷外。

    闻钟缓缓站起身子,道:“师伯,我也要退出去吗?”

    金剑道人点点头,道:“是的!我传他的剑法,和咱们武当派的剑法无关。”

    闻钟道:“白少侠对咱们武当派保留了最后一点元气,能否重振门户,要全靠这一点元气了,就算把武当派的剑法传给他,也不为过。”

    金剑道人叹一口气,道:“闻钟贤侄,我老人家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要牢牢记住。”

    闻钟道:“什么事?”

    金剑道人道:“我伤的很重,活不下去了,我死之后,暂时别让铁剑他们知道。”

    闻钟道:“师伯真的要死了?”

    金剑道人道;“自然是真的了,当今之世,有什么人中了般若掌力之后,还能支持这样长的时间呢?”

    闻钟道:“师伯,你这身修为,已成了金刚不坏之身,难道就……”

    金剑道人微微一笑,接道:“就算是一块钢铁,也会被烈火融化,何况是人,我只告诉你,不要伤心,也别为我老人家死后,无人支持武当门户事务忧心……”

    闻钟道:“弟子……弟……”

    金剑道人道:“你去吧,这些事,我老人家都有安排。”

    闻钟无可奈何,只好黯然缓步而去。

    目睹闻钟的背影消失之后,金剑才转眼望着白天平道:“孩子,我把生命中一点余力,用来帮助你学成此剑,希望你能珍惜。”

    白天平道:“老前辈,为什么不传闻钟?”

    金剑道人道:“小娃儿,天下第一奇剑,岂是人人都能学的呢?”

    白天平道:“晚辈……”

    金剑道人接道:“你不要抱疚,学会了此剑之后,助我们武当派重振门户之威,那就不负我老人家一片心血了。”

    白天平道:“晚辈当尽心力。”

    金剑道人哈哈一笑,道:“看来,你是不信此剑的威力了,其实,你只要摆出这个剑式随着对方几个变化,大多数人就会束手就缚了。”

    白天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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