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通玄奇术

    第七章 通玄奇术 (第2/3页)

处也没有。”

    话一出口,迈步而行。“喂,你有什么本事,胡说这些。”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要走,慌忙拉着他低语道:“如你真有这等本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话一出口,螓首不语,玉颊上泛出了红晕,在谈谈的晚风中荡漾,凌人的气质中透出一股少女的温柔,显得魅力无穷。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心为之一颤,暗道:“这妞儿年纪轻轻就表现出非凡智慧与气质,无怪乎他将来能做皇帝。”

    不禁心旌为之一荡,放肆地捏了捏她的柔夷,方欲开言。忽然两声“轰隆”巨响, 乌云狂卷, 闪电疾驰,狂风大作,差点连身子都站立不住,不禁心中大惊,“又是袁天刚在施通天玄术,不知他又找上了什么江湖人物,不好,得阻止他。”

    武媚娘被狂风一卷,“呀”的惊呼一声,站立不稳,倒在耶聿长胜的怀里,不禁娇颜失色,心惊道:“喂,怎么如此怪,始才天气好好的,一会儿就狂风大作,天昏地暗,似要下大雨。

    耶聿长胜点头道:“是袁天刚那牛鼻子在作法害人,我们过去看看。”说着强站稳身,拉着武媚娘困难地朝前缓行。

    二人冒着风沙,方行出一二里许,乌云层中几道电闪,“咳——”的一声惊雷暴鸣,哗啦啦地下起了倾盆暴雨,飘打在人身上隐隐作痛。武媚娘不禁双眉一蹙,紧握着耶聿长胜的手道:“还是回我的舟中去避雨吧,淋成了落汤鸡怪不舒服的。”

    耶聿长胜情不自禁地理了蹙眉,心中暗自震惊:“袁天刚号称神算,能呼风唤雨,镇人真魂,不知是与江湖中什么人作对?”

    更不知道人的真魂被镇又将会变成什么熊样? 摇了摇头道:“如连这点自然风雨都经受不了,又岂能承受宫庭风雨的倾扎,我看你将来是做不成第一个女皇帝了,还是找个老实的老公嫁了吧。”

    武媚娘是天生有一股叛逆精神,耶聿长胜出言一激,冷哼道;“谁怕了,你口口声声地说人家将来要做女皇帝,是不是绕着弯子挖苦人。”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一代女皇武则天,乃是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位女中豪杰,可惜她自己并不知道。”诡秘一笑,摇头低声道:“你可不得把我的话说出去,否则李世民知道了那可是诛灭九族,万死不赦之罪。”

    武媚娘花容微微一变道:“你当人家是傻瓜,快走吧。”

    二人说话间已被暴雨淋成了落汤鸡,雨水成流,自发问四处流淌,滑入口中,带着谈谈的汗水,有一丝咸味。耶聿长胜心中暗暗叫苦,与一代女皇水中同行倒是一件十分欣慰之事,但不知袁天刚到底在捣什么鬼? 如是借物现身的江湖人物皆被其锁住了真魂,整个江湖武林还有什么戏可看?”

    思村间只得拉着武媚娘冒雨疾行,走过一座小丘,行了十余里,隐隐听到一阵兵器交击声传人耳内,暗松了口气道:“不知袁杂毛是在与谁打架,我们先过去看看。”武媚娘点了点头,二人直朝打斗的方向而去,走出百余丈里,赫然见三四个人围着一个老道士在雨中苦战,旁边有一女孩撑着雨伞,不停地指点:“誉哥,拿住老杂毛的云泉,用六脉神剑毁去他的双目。”

    “咦?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暗惊:“原来是段誉带着一群老婆在这里与袁老儿打架,他的凌波微步与六脉神剑乃是武林绝学,只怕衰老儿是自讨苦吃,锁不住他的魂,反断了自己的魂了。”

    思付间舒手抹去额前的雨水,凝目视去,撑伞指点的人赫然是江湖奇女,虽身无半点武功,对各门各派的武功绝学皆了如指掌上的王语嫣,玉唇翕动.吐词清晰悦耳,眼角凝忧,似对段誉等人久战袁天刚不分上下暗暗焦急,娇额含愁,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看上去约莫二八年华,玉鬠高挽,身着谈绿裙装,少妇装束,裹不住玉体的苗条与诱人的风韵,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双目为之一亮。

    心中“喷喷”暗赞:“江湖儿女,真是各有各的风韵,各有各的美丽,无怪乎昔年段誉缠王语嫣会缠得如此痴迷.纵是为其死都心甘情愿,她与李娇娇、黄蓉、方怡、漫莎莎,甚至武媚娘诸女相比,在惹人生爱的同时更有一种惹人生惜的娇弱,正是……”

    “喂,是不是看上那妞儿啦。”耶聿长胜思付间,武媚娘忽然候的揪住他的耳朵低唆道:“何不趁她老公在跟人拼命的当儿过去把她给勾住。”

    耶聿长胜心中一震,摇头苦笑,低言道:“你不可胡闹,不要以为她站在那儿,她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不用动手,只开口就可打败袁老儿,你信不信?

    “孽障,还不伏诛,更待何时。”耶聿长胜话方出口,二人忽然听到一个怒喝声响起,凝目视去,袁天刚被段誉,钟灵,木婉贞之人困在核心,神威大发,雪发飘飘,怒目切齿,左指右剑,将三人的攻势一一封住,足踏八封方位,似又准备施展什么法力。

    一旁的王语嫣看在眼里,大急道:“灵儿,放豹儿咬他的脚,老杂毛就不敢用邪法害人,快!”

    叭——叭!王语嫣话方出口,两点白影自钟灵的怀里一闪而出,两声尖啸,直扑入袁天刚的双裤管之中,一闪而没。

    “呀!”耶聿长胜乍见之下心中暗惊“闪电豹! ”忽见袁天刚惨叫一声,身形踉跄后退,似被奇毒无比的闪电豹咬伤。

    脸色苍白,招式迟缓凌乱,顿时被三人迫得险象环生,左支右拙。

    钟灵一见闪电豹得手,心中大喜,弹出战圈,拍手道:“木妹妹,段哥哥,我们还不如豹儿,先别斗啦,让豹儿咬杂毛老道。”话一出口,轻啸数声,似对闪电豹发出攻敌的命今。

    段誉与木婉贞双双跃开,袁天刚却被闪电豹在身上又抓又咬,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用手在身上四处乱抓,却无可奈何。

    木婉贞与玉语嫣了忍不住“噗”一声,格格娇笑不已。

    灵钟更是拍手欢笑,一副天真少女神态,装神弄鬼连连下令道:“豹儿,咬他大腿,抓他胡子,叫他脱下衣服裤子,看他还敢不敢捉弄人。”

    武媚娘见袁不刚一副狼狈不堪之态,忍不住嗤嗤暗笑.芳心悚然:“好可怕的畜牲,竟会让神算袁天刚丑态百出。”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连连摇头,心道:“袁老儿虽然妙算如神,但是法力修为尚浅,似难奈何江湖中人,更不可能破坏错乱实验,弄得不好,反要丧命于段誉等人手中。”

    灵智蓦的一闪,暗道:“不好,袁天刚乃是唐代之人.段誉乃是宋代之人,若他长妻害死了袁天刚,岂不改变了历史?但没法阻止。”

    耶聿长胜思村间,袁天刚已被抓烂了上衣,精瘦的身上被闪电豹抓下了一条条血痕,显得十分的耀眼眩目,双手乱抓,闪电豹疾如闪电,在他胸前抓一下,叭的一声光啸,自他腋下钻到了背后,他的双手后抓,闪电豹一抓即闪,自衣内窜到了他的档下。

    直笑得钟灵,木婉贞,王语嫣三女连气都喘不起来。段誉在一旁也忍俊不住笑了。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拉着武媚娘疾步走过双手抱拳道:“段王爷,得饶人处便饶人,又何必跟一个老道士一般见识,请段王妃收回闪电豹吧。”

    段誉夫妻四人乍见耶聿长胜与武媚娘尽皆一震,齐忍住笑。仔细打量二人,男的衣着“古怪”,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衣衫尽湿,紧裹身上,更显现出其男性的雄健与魁梧。

    女的却是天生质丽,目若秋水,俏颜生媚,虽年纪尚幼,湿衣裹体,酥胸隆起,曲线分明,十七八岁少女特有的山水尽现。

    段誉不禁为之一震,抱拳:“兄台何人,竞为杂毛老道求情。”

    “在下耶聿长胜。”耶聿长胜抱拳还礼道:“段王爷乃大慈大悲之人,仁德远播江湖,又何必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牛鼻子过不去。”

    二人的谈话传人袁天刚的耳内,直气得他老牙咬得格格真叫,老脸瞬息千变,咬牙厉声喝道:“臭小于,你们胡言乱语,枉自称王称爷,欺君犯上,难道就不怕诛灭九族。”

    段誉本是受佛道思想影响极深之人,天性和善,昔年其父段正淳逼其练武,他搬出一大堆“知乎者也”,“阿弥陀佛”的儒家理论,佛家经典与之论理,偷偷溜走。”

    经耶聿长胜一提醒,收起了捉弄袁天刚的童心,点头道:“耶聿兄言之有理,否则本王爷又岂能以德服人。”转身对钟灵道:“灵爱妃,招回豹儿,我们赶路吧。

    别跟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毛一般见识。”

    钟灵撇了撇嘴,轻啸一声,叽的一声尖啸,黑影一闪,闪电豹窜回了她的怀里。

    袁天刚如获大赦,长长地吁了口气,一身衣衫已被抓得凌乱不堪。冷哼一声,还剑入鞘,愤愤地掉头离去。

    段誉摇头苦笑道:“想不到此道士如此无礼放肆,在联跟前也敢捣鬼。”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你虽是大理国的皇帝,但到了这唐代,世人认的是李世民,谁又会将你这个落后的皇帝当真,还摆什么皇帝的臭架子。”

    武媚娘见段誉自称联,忍不住格格笑道:“你真是皇帝呀,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要不然我也可以自称皇后啦。”

    武媚娘乃是唐朝之人,又岂会知道唐后宋乱之事。此言一出,玉语婿与木婉贞忍俊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钟灵拉着段誉的手格格笑道:“相公,眼前这位小妹怀疑你皇帝身份是假冒的呢。”

    段誉不禁被武媚娘天真无邪的话语逗得心中大喜,摇头道;“联早有皇后啦,如姑娘愿意,联可封你为宫妃。”心中却道:“如再有这么一位活泼可爱的女孩陪伴在身边,岂不是乐趣无穷。”

    耶聿长胜深知段誉乃是情痴情圣,昔年为了把王语嫣追到手,装痴弄傻,甘陪她冒生死之危,四处寻找其表兄慕容复。其对女人的腻功简直可以与韦小宝的“缠功”相比,甚至尤胜三分。

    (注: “腻功”指男孩腻女孩,明知名花有主,却处处关心,帮助人家,向其暗示柔情爱意,表现出男人的超凡气质与宽宏气度,段誉无疑是深谙此道的高手,既爱女方,又能使女方死心踏地的爱自己。至于韦小宝则是“缠功”,他缠女孩子的手段,近乎于现代人的脸皮厚加勇敢,明知对方对自己毫无好感,也会死皮赖脸,厚颜讨好,甚至使用心计将女孩弄到手,其手段固然高妙,但较段誉的痴迷却庸俗,低级了三分,这就是腻功与缠功的区别所在。

    耶聿长胜意念至此,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辛辛苦苦地把一个武媚娘钓在身边,如再被段誉这风流鬼勾了去,那还得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被一个宋代的小子夺了女人,传人江湖,我哪还有何脸见人?”

    王语嫣见段誉出言封武媚娘为纪.深知皇帝口上无戏言,花容微微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冷哼一声。

    木婉贞看在眼里“噗嗤”一笑道:“相公,你别乱招纪,当心王娘娘恼了,夜里不让你睡床下才怪。还是赶路要紧,时候不早啦。”

    段誉见王语嫣满脸不悦,心中暗暗叫苦,尚未开言。武媚娘格格娇笑道:“我才不稀罕做你的假宫妃,如有朝一日,我带了几个人,封你个七品芝麻小官得啦。”

    言下之意犹是不信。

    话方出口,拉着耶聿长胜的手道:“耶聿大哥,我们走,天黑啦。”耶聿长胜点了点头,心中虽对玉语嫣与钟灵木婉贞三女心慕三分。深知三人乃是段誉的刻骨之爱,非轻易就得手,点了点头,抱拳与四人告别,拉着武媚娘转身而行。

    此时云散风息,雨止天晴,黄昏已逝,晚风习习,江南水乡在雨水洗礼之后益加显得秀丽迷人,天高山遥,碧蓝一片,草青水绿,树影婆婆,一副优美之境。

    远处晚风中升起一缕缕青烟,似有村庄小镇,偶尔传来一两声鸡鸣鸭噪,一副田园风光之韵,钟灵不禁心喜道:“相公,这地方真清幽,比大理好玩多啦,我们先寻一个人家住上十天八天再走,好不好。”

    段誉目送武媚娘和耶聿长胜牵手而去,心中不禁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之感,点头道:“好吧,我也正想浏览一下江雨风光,何况发生了这许多怪异之事,也得弄清楚哩。”显然是对错乱江湖之事毫无所知。

    心中却道:“但愿能再见那个小姑娘一眼,纵是大理万民不认我这个皇帝,只要有一个仁德之人能爱惜万民,我自甘退位,携妻带妾,从此遨游江湖,也不枉此一生,免得整天为国事所烦,浪费了时间。”

    意念疾转,灵智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大为懊悔,暗骂:“真该死,怎么连她的芳名与住址也不问问,不然可以登门拜访。”

    王语嫣见段誉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儿,冷哼一声,拉着木婉贞的手道:“我们走,段王爷遇上了新纪子,又岂会将我们放在心中。”

    话一出口,带着木婉贞与钟灵转身而行。段誉猛的回过神来,心中大急,忙堆笑追上去拉着王语嫣的手陪礼道:“王妹妹,别误会,我有你们三人已心满意足了,心中又岂会装得下别的女人。”

    “真的吗。”王语嫣诡秘一笑道:“你以前对木妹妹,钟妹妹怎么说的,现在却多出了我,是不是我该离开你。”木婉贞与钟灵皆是江湖儿女,读书不多,心思不及王语嫣,皆是敢爱敢恨的豪爽性质,一听她说要走,忙拉住她的手道:“王妹妹,别生气,相公如敢朝三暮四,我们绝不会饶他。”展颜一笑。

    段誉也是心中大急,连连陪礼道礼,直哄到王语嫣开言.一行三人始说说笑笑地朝吹烟袅绕的山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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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聿长胜与武媚娘牵手而行,不知不觉行到了小舟旁,心中暗道:“我这是干什么? 为何跟着她走,如是到其家中,不被卷入唐代的政治漩涡中才怪.我可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禁“噗嗤”笑道:“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起了那个自称是联的臭男人的三个老婆,他虽假冒,但他的三个老婆的美貌却非常人所能假冒得来。”

    二人相识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但经雨中同行,心中皆有一种风雨不弃,同甘共苦的亲切之感.说话也显得随便了许多,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道:“段誉虽非唐皇,乃是宋时大理之君半点不假,又岂是假冒。”

    “至于他的三个老婆皆是江湖中一代奇女.纵是有人能冒充其貌,但她们的武学修为绝非人所能冒充。”摇了摇头道:“喂,你带我去你的家中呀,我可不想去,不然一些客套俗礼,定会叫我大为出丑,难堪窘迫。”

    武媚娘嘻嘻笑道:“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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