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各显神通

    第十三章 各显神通 (第3/3页)

第三只……母鸡又可将蛋孵成小鸡,小鸡长大了还可下鸡……下过没完没了。

    “地无迹”要的自然是下蛋的母鸡,并非母鸡下的蛋。

    乱搞闻言犹豫道:“可是你还是处子。”

    “地无迹”不高兴道:“你是男人吗。”说着主动送上吻,截住了乱搞的嘴。

    乱搞心中求之不得,热烈的狂吻着她,就势一滚将她压在芦苇从中,双手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衫,嘴随之下移,吮住乳峰,舔过鸿沟,滑下平原。

    手却侵入原始森林中。

    “地无迹”娇躯一阵暗颤,轻微的呻吟着,玉手惊乱的脱下了乱搞的衣裤。

    铁头和尚早蓄势持战。

    乱搞见“地无迹”的呼吸中粗,胎生霞云,**已不知不觉分开,蓬门相迎,洪水暗涌,低唤一声缓缓压下。

    “哥轻点”“地无迹”突觉一物破门而入,一阵剧痛闪电般的传遍全身,低唤一声,皱眉抱紧了乱搞一熊腰,下体一动,已将“铁头和尚”迎入黄龙府。

    立有一股从未试过的暖意闪电般的浸润全身,一股暖流狂喷而出,黄龙府内泛滥成灾湿润无比,剧痛随之减少,梦呓着扭动起来。

    乱摘自是不甘寂莫,缓缓发动了进攻。

    二人越战越烈,转眼间己进入疯狂之境。

    一时风起云涌,暴雨倾盆。

    二人己沉醉于狂风暴雨的刺激与亢奋之中。

    时间流逝,夜风无语,二人酣战了良久,始心满意足的收兵罢战。

    收拾战场,清出污物,穿衣坐起,“地无迹”看着芦苇从中的斑斑落红,不禁摘下了是后悔也或是喜的清泪。

    乱搞将她揽在怀中,轻拭着她的泪道:“娣妹,你后悔了。”

    “地无迹”摇头道:“李哥哥,我不学化物成金之术啦。”

    原来所谓的金扣与金叶是乱搞早藏在袖中之物,此时正在为如何骗“地无迹”相信自己确信自己会化物成金之术苦恼,闻言大喜旋有些愕然道:“娣妹你不喜欢。”

    “喜欢”。“地无迹”摇头道:“但我要你。”说着语声变得幽怨道:“我把一切都献给了你,我要做你的妻子,你就是我的,要金山银山你都会给我。”

    乱搞料不到如此容易过关,感动不己,情不自禁的拥紧她低声道:“妹妹,我爱你。”

    “地无迹”闻言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喃应一声:“哥,我也爱你。”说着伸手勾住他的颈子,主动送上狂热的吻。

    胡为,乱搞“初战告捷”信心倍增。亡命更是不失言,各赏了二人一万两四周银庄的银票作为对他们的奖赏。

    又得娇妻又得银票,此等美事,谁人不慕。

    阿飞默不吱声,心中所想毫不露放色。

    流氓唉声叹气,怨自己头脑太笨,嘴吧太拙,没有胡为,乱搞骗人的手段。

    幸好,镇上发生了一件轰动天下的大事,“亡命”并没有下令即日回谷,还有机会。

    原来小镇,住着一个武林霸主,外号“滚滚大侠”,其意就是任何一个武林高手与之动手过招,都只有滚的着走的份儿。

    绝不是爬着,更不是站着走,只要败在滚滚大侠手里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滚着走。

    滚滚大侠五月初五为其儿子比招亲,天下武林名家女子,武林帼国,相继赶来应征。

    武林中人为女比武招婿之事层出不穷,并不以为怪,但为儿子选美招媳妇却是怪中之怪,古未有例。

    这是件引人的怪事。

    “滚滚大侠”的儿子究竟是何许人,他又有何能耐使天下佳人才女闻言赶来呢?

    为女儿招亲之事,赶去参加的男人或许是看热闹,也许是为了一睹女人的天生丽质,垂涎女孩的美色,亦或是贪图女方的家产等等。

    但这赶来的女色又图什么呢,是“滚滚大侠”儿子的英俊外貌,亦还他家的万贯家财。

    这就没有谁知道,可能连赶来应招的不少佳人美女自己心中都不知道。

    入夜时分,“亡命”与胡为,乱搞,阿飞,流氓五人静坐在房中讨论这一怪异之事。

    “亡命”微笑着对四人道:“哥儿们,机会来了,你们应该好好珍惜,如今天下美女云集于此,真是你们大显身手的大好时机。”

    胡为大笑道:“当然,当然,定不辜负大哥厚望。”

    乱搞也点头道:“我已是美人到床啊,应该流氓大显身手。”阿飞摇头无语。“流氓”

    苦笑道:“可惜,我是想泡都泡不到。”

    “亡命”打气道:“别灰心,别灰心,你吊女人适合的一招是霸王硬上弓,寻找机会试试”。

    阿飞提醒道:“最好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流氓”不解道:“干吗要找过没有人的地方。”

    胡为,乱搞闻言笑骂道:“你奶奶的真是一条笨熊,干哪事,不找个没有的地方,难道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干不成。”

    “流氓”一拍脑袋道:“娘的,有道理,怪不得老子这几天一见到漂亮的扭儿,想起霸王硬上弓就担惊害怕,没有勇气,原来没想到这。”

    旋即犹豫道:“奶奶的,不对,不对啊,一个悄悄妞儿又岂会乖乖跟着你到没有人的地方干那事。”

    乱搞落井下石道:“要讲我们二人自非你的对手,你奶奶的如泡妞儿却得好好跟咱二人学一学了。”

    俨然一副情场高手的口吻,令“流氓”闻之哭笑不得,阿飞打抱不平道:“你奶奶的乱搞如有种,初五将滚滚预选的媳妇女抢到手,老子就真的服你,称你是这个。”说完翘起了右手的大拇指。

    “滚滚的媳妇”。乱搞闻言咋舌道:“他的媳妇是不是圆圆,你奶奶的,圆滑不溜丢,滚动不停,老子逢认没有这个能耐。反饥道:“难道你娘的阿飞整天寡言寡语,故作高深,你能成不成。”

    阿飞闻言苦笑道:“你娘的,胡言乱语,圆圆乃是滚滚的儿子,老子抢一个男人搞同姓恋不成。”

    原来阿飞这几日暗授“亡命”密令,要他探得滚滚招媳妇一事,阿飞对滚滚一家的情况已探得**不离十。

    “滚滚”武功奇高,与少林掌门方丈方方大师,武当掌教正正道人乃是莫逆之交,同是白道**认的三位绝顶高手。

    滚滚大侠,方方大师,正正道人,三位绝顶高手的武功虽在伯仲之间,难分轩至,但三人的性格却大相庭径,全不相同。

    方方大师人如其号,凡事要求有规有序,有方有棱,绝容不得半点虚圆之处。

    正正道人对人对事则注重一个正字,只要你行得正,走得直做事有理,不管你是正派人士,邪道恶魔他都一视同仁,绝无半点偏见之意。

    “滚滚“则与二人不同,乃是明哲保身的典范。只要你不犯他,不管你是贼也好,强盗也罢,其至杀人犯无所谓,他都会亲切的称你一声老弟,还会与你同桌饮酒。

    由于他有这一大优点,无形中成了黑白二道的人口中的好好先生,谁都与他结交,谁有事都会请他出面周旋与调解。

    当然,报酬自是不会少。

    象他这一位黑白两道都滚得开的人,自是倍受人钦佩与尊敬。

    “滚滚”虽然威震武林,享誉黑白二道,却有儿无女,而且儿子也没多个——“圆圆”。

    “圆圆”不但武功得到滚滚十之**的真传,为人方面更是青出于蓝胜放蓝,世上不圆的事他做得圆,不方的事他亦做得方,方中有圆,圆中有方,天衣无缝,绝不留半点痕迹。

    当然象他这样的人自是倍受黑白二道中人的称道,谁都乐意与他结交。

    但“圆圆”却有一大天生的缺点一一那就是见女人容易流泪,特别是丑的女人,越丑他见之就会越流泪,而且是不断的流,流不停,直到那个丑女人从他眼中与记忆里消失。

    一个见女人就流泪的男子,要找妻子一一找一位使他一见就笑,不再流泪的妻子自是一件难事,势比登天摘星,下井搂月还难几分。

    幸好他有一个好的父亲,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否则不哭死,也定是光棍一条,足可连任光棍部十届部长,孤寂一生。

    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滚滚沉思多日寻得一计,散帖天下武林,公开挑选媳妇。

    “亡命”闻言笑道:“圆圆抢不到,也不屑抢,但他的老婆却抢不得也得抢,非抢不可。”

    “流氓”闻言摇头道:“娘的,你们搞晤搞错,为了一个三八婆,得罪滚滚与圆圆这样两位难缠之人,对本帮有百害而无一利。”

    乱搞不屑道:“滚滚算什么东西,不要忘了本帮之宗旨乃是‘混混’二字,要混就得混出个样儿,混出点名堂,否则闭关于邪谷之内,不如称作井蛙帮还比较贴切一点。

    乱搞做事虽一向抱着乱搞一通,游戏于人生的态度,却头脑灵活,分析敏捷,往往能看到事物的表面与本质。

    胡为点头道:“娘的着啊,‘滚滚’靠的是什么使众人倍服? 是他有三只眼睛,比我们看得更远,亦还是他有三条腿比我们跑得快,说穿了都没有,他奶奶的只不过是靠名气而己,只要我们混混帮出了名,凭“亡命”的本事,与我们四人的真才实学,绝不会比滚滚差,而且老子敢打包票一定比他强三分。

    胡为道虽满口不离“娘的”,“奶奶的”,“妈的”,“粗话”,却亦说得有条有序,头头是道,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实事。名气有时却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老婆可以取,没有名气难以闯出。没有名气的多如牛毛。

    “亡命”拍手道:“二位所见极是,为了本帮的发展作想,我们决定借此机会立威杨名,派阿飞抢圆圆的老婆。”

    阿飞闻言苦笑道:“我怕这样做流芳百世是绝不可能,遗臭万年极有可能,奶奶的做什么都要有本事。”

    流芳百世地人要有本事,遗臭万年的人照样得有本事。只是这种人的本事用途不同而已。

    四人闻言点头不语。

    最后“亡命”笑道:“全看你们的了,出了事我为你们顶着。”说完转身回房,软玉温香,颠鸾倒凤自是不提。

    胡为,乱搞与相继回到自己的房间,唯有流氓与阿飞是筷子夹骨头,光棍对光棍。

    阿飞目视窗外,远视着远山近树,蓝天白云不语,似己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

    要枪“圆圆”的老婆自是一件令人头痛,令人费神思量之事,弄得不好,老婆没抢到手,反而丢掉了小命。

    “流氓”双手托腮,双目一瞬不眨的注视着桌上的烛光,仿佛烛光不是燃烧在桌上,而是燃烧在他眼里,一种火,一种愤恨的火。

    隔壁房里又响起秀榻吱一一咯的响声,“流氓”一闻就知道一定是大脑炎与黄无影在干那事,神色为之数变,终于钢牙一挫,呼的一拳击在桌上,恨声道:“娘的,老子偏不信邪,就弄不到一个女人。”话音未落,霍一站起,身形陡展,穿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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