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化头和尚

    第十五章 化头和尚 (第2/3页)

滚大侠三位高手的追踪截杀。”

    “流氓”闻言神色一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道:“躲他娘的个球,他们敢杀人灭口,老子就将此事抖在江湖上去,弄他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胡为,乱搞道:“我们虽非方方,正正,滚滚三人的敌手,有娘的‘亡命’在,谅他们也讨不了好。”

    “亡命”提醒道:“你娘的不要忘了,此处是滚滚的地盘,再说双掌难敌四掌,我虽不惧方方,正正,滚滚,三人中任何一人,也万难保护你们平安无事。”

    “怪怪儿”笑道:“鸣哥,你把我们看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了,难道我们打不过三个槽老头连命都保不了。”

    阿飞摇头道:“嫂子不要忘了,滚滚一旦决定向我们下手,绝非就是他与方方老驴,正正牛鼻子,其手下我们都势难以应付。”

    胡辣椒笑道:“我们分工协作,我对付滚滚的儿子圆圆,他一见到我就哭,我手都不用出,吓得他呼天嚎地,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众人料不到胡辣椒在此时还有心谈笑,闻言尽皆莞尔。

    “燕无踪”提醒道:“众位姐妹不要忘记,流泪的男人也照样会杀人。‘哭死人’就是个最好的见证。”

    胡辣闻言花容骤变,咋舌道:“我的妈妈,我还以会见女人流泪的男人不会出手哩,原来照样杀人,凭我这点微末之力,岂是圆圆对手。”

    “亡命”思索良久道:“如今之计,我认为是先回邪谷总舵,召集人马,再与他们周旋。乃是上上策。”

    “亡命”话音方落,众人忽然听到一声清越的佛号响,神色骤变,遁声望去。

    门己无风而开,一个身作大红袈裟,手提念珠,眉白须霜,宝相庄严的老和尚己然出现在门口。

    “方方老驴。”阿飞乍见方方大师现身,不由惊得呼出口。

    众人闻言皆惊,“亡命”早料到阿飞绝难逃脱方方大师的追踪,知道他迟早会追来,却末料到他来的这么快。

    以及他到了门外都尚且不知,单凭这一分轻功也是骇人听闻。

    “亡命”强制镇定,含笑道:“大师,深更半夜造访,不知是化缘,也或是别有其事。”

    “阿弥陀佛”,方方大师闻言喧了一声佛号道:“化缘,除了化缘外,老袖乃出家之人,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并无其他俗尘琐事可言”。

    “怪怪儿”见只有方方大师一人现身,“亡命”绝对应付得了,放心不少,闻言黛眉一挑,秋眸一转,诡洁笑道:“大师,你搞错对象,化缘化到我们夫妻投宿的房的中来了,不会化到我们夫妻的床上去吧。”

    众人闻言皆扑哧笑出口。和尚化缘到床上去,不知是化床睡?也或是化马骑?令人闻之,谁会不笑。

    方方大师一点都没有笑,连神色皆未变,摇头道:“女施主见笑了,老衲乃出家之人,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化百家银,千家针,万家线,为吃为穿,并无大错,化施主的榻眠,乃古今未有之事。”

    胡为一脸古怪之色道:“哪你是什么?我们皆客居他乡,三纹二纹倒还可布施于你,化针化线,却没有了。”

    方方大师低喧了一声佛号道:“施主所言极是。但请放心,化针,化线,化西餐素食,老衲自不会化上了你们客居他们之人。”

    乱搞诡笑道:“定是,化美色以饱眼福啊,我们这儿如花似玉的姑娘定让你见了犯色戒。”

    “怪怪儿”,“燕无踪”,胡辣椒,“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一众女眷皆料不到乱搞竟会说出如此话,闻言皆格格娇笑齐啐他,仿是兄嫂调笑一般,竟不将方方大师这样的大敌放在眼里。

    方方大师闻言脸色骤变,沉渲一声佛号道:“施主请不要出言辱佛祖,老衲此来是化几位施主的人头缘而已。

    “化人头缘?”

    众人闻言暴惊,全都不相信的注视着方方大师,化银化帛,经残羹剩菜的和尚乃是随处可见,化人头缘的和尚却是闻所未闻。

    显然方方大师心中杀机已动,将亡命,流氓,阿飞,以及燕无踪,“怪怪儿”,“黄无影”等十来个年青人看成了普通的无知后辈,内心中早己将他们当作死人。

    以方方大师的绝世身手,要提十来个年青小辈的头自是易如反掌,可惜忘了“亡命”在此。

    “亡命”闻言冷哼道:“不知大师化我们的人头何用。”

    方方大师毫不动容的淡淡道:“八十八层阿鼻地狱超渡众生。”

    “亡命”闻言见方方大师到了此时,还放不下出家人慈悲的面孔,竟大言不惭的将杀人归于是超渡众生,胸中怒火陡生,冷笑道:“你奶奶的,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念了几十载,胡子眉毛皆白了,岂连这一句都悟不透。”

    方方大师闻言脸色一连数变,冷冷道:“施主勿恼,老衲自会入地狱,只不过入地狱要跨过无涯河,老衲特此来化众位施主的人头造不沉船。”

    “流氓”闻言再也抑自不住胸中翻涌的怒火,怒骂一声,“我吊你奶奶的,你去死吧。”右手一探,当的自腰间拨出拼命刀,运足八层内力,“霍”的砍向方方大师的肩。

    方方大师却视若未见,连动都不动一下,就在流氓的刀离他左肩只有五寸距离时,右手一舒,食中二指不偏不斜的夹住刀锋。

    方方大师这一手“铁钳功”看似极慢,实则极快,在场之人除了“亡命”以外谁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夹住“流氓”的刀锋的。

    就“流氓”自己都不知道,只觉砍出去的刀,蓦然受阻,就如砍在铜墙铁壁上一般,再也休想砍动丝毫,内心一惊,方知是被方方大师以指夹住了刀锋。

    变化遽生,众人心皆变色,浑身剧震,“流氓”厉喝一声,“老子操你娘的蛋,放手。”猛运全身功力一拨,企图从方方大师的二指之间拨出拼命刀。

    可是“流氓”使尽全身劲气,脸都涨成酡红,却休想拨得丝毫。

    胡为、乱搞见状脸上肌肉抽搐,齐喝一声,“老驴”看打,胡为右手一抖,拇食二指疾弹,两束淡淡的白光闪电般的射向方方大师的双眼。

    同时,乱搞右手在腰间一探,扯出一条女人的五彩腰带,贯劲一抖,疾如惊蛇般的缠向方方大师的颈部。

    方方大师骤,见二人出手,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镇定自如,冷冷一笑,嘴微翁,吹出一股强硕无比的内力,将乱搞的丝绳,胡为的暗器,吹反弹而回。

    胡为,乱搞见状暗状,急待挥掌拍出,“亡命”断喝一声:“不可。”右手一抄,己然将乱搞的绳带,胡为的暗器搂在手中。

    伸掌一看,胡为的“银米夺魂”暗器己然在亡命掌中碎成无数银屑面粉,乱搞的五彩丝带己然断碎成丁点丁点的碎布。

    众人见之无不骇然。

    就连方方大师这样功力高深莫侧的绝世高手皆不禁神色大变,脸上肌肉颤动,双目暴睁,陡盛,毒芒利刃般的凝视着“亡命”道:“阿弥陀佛”。失敬失敬,料不到施主年纪轻轻讳莫如深,深藏不露的高手。”

    “亡命”冷冷一笑道:“彼此,彼此。”旋即神色一震,眸寒骤盛,凝视着方方大师道;“大师还不放开的指间一刀,难道不觉有失有身份吗?”

    方方大师猝见“亡命”目中森森杀气,内心暗震,闻言嘴角抽动两下道:“施主难道不认为对一柄已死去的刀,放下不放都一样。”

    “流氓”此时正是羞愧难当,怒愤至极,闻言双目喷火,正待发作,即被“亡命”以眼神止住。

    “怪怪儿”,“燕无踪”等一干女眷,见“亡命”已然出手,皆不敢出言,运气戒备,默默静观。

    “亡命”以目此住“流氓”,右手自背后抄起“断恶尺”道:“大师难道还不悟,非要到了黄河心方死,见了棺材始掉泪。”

    “断恶尺,施主是……”方方大师见“亡命”右手在身后一抄,手中已然多了一件似刀非,似剑非剑,似尺又非尺的兵器,动容道:“施主是‘盖天秘笈’得主王施主。”

    “不错。”“亡命”斩钉截铁道:“不知大师认为王某手中之尺是否也是死尺。”

    “阿弥陀佛”。方方大师闻言神色一黯,二指松开“流氓”的拼命刀,双掌合十低喧了一声佛号道:“老衲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王帮主大驾在此,得罪冒犯之处,尚请多多海函。老衲就此告辞。”言罢转身而去。

    众人料不到方方大师一见“断恶尺”,竟会低头陪礼,灰溜溜的离去,齐为之一愕。

    “亡命”目视方方大师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对愕然而立的众人道:“各位立即回房收拾东西,马上起程。”

    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过。不解的齐视着“亡命”道:“方方秃驴已走,难道还有必要……”

    “亡命”点头道:“快去,方方大师虽退,滚滚大侠与正正道人不久将率人而来。”

    众人已目睹方方大师惊世骇俗的身手,一个方方大师尚如此扎手,难以应付之事,滚滚大侠与正正道人率人而至,更是件十分辣手难以应付之事,遂再无异议,各自回房收拾东西。

    “亡命”则吩咐三位妻子收拾换洗衣物,出房到马圈牵马备鞍。

    不一会,众人收拾妥东西走到马车旁,“亡命”吩咐六女眷共乘一车,自己充当马车夫,胡为,乱搞在前面带路,“流氓”阿飞断后。

    于是一行人,不声不响的连夜离开了四海客栈,一行人行到街上,便摧马东去。

    就“亡命”率人离去不久,“滚滚大侠”与正正道人率着数十武林高手出现在四海客栈的后院。

    “滚滚大侠”凝神细听,并没有听到任何轻微的呼吸之声,神色骤变,对正正道人道:“道长我们来迟了,被他们溜了。”

    正正道人已觉后院各房中空无一人,闻言点道:“追,千万不能让他们逃脱,否则,你我不但身败名裂,且死无葬身之地。”

    话落,二人同时掠起,快逾惊虹闪电一般,刹时已带着众人消失在四海客栈外。

    茫茫月色下,漫漫官道上,得得的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和辘辘的车轮辗地声。

    “亡命”已然带着众人走出了藏龙镇,赶车驱马,疾行通行皖西的官道上。

    众人见离镇已远,背后并没有人追来,皆舒了一口气,缓缓松疆减慢了行速。

    “嘎……,突然,‘亡命’听到头顶上空响起一声尖锐的鸟鸣声,抬头望去,见一只信鸽正疾震双翼自头上空朝前方去,内心暗惊,急道:“胡为,射下它。”

    胡为闻言,抬头仰视,信鸽早己飞远,苦笑道:“娘的,迟了没办法。”

    骑马断后的“流氓”笑道:“一只信鸽,你娘的也值得大惊小怪,真他妈的是江湖未跑老,胆子却跳小了。”

    “亡命”止声道:“你娘的,别瞎嚷,说不定是滚滚老头放出来对付我们的。”

    “亡命”话音方落,夜空中又是几声鸽鸣,抬头看去,二四只信鸽正在头顶上空,疾运功力,手中马鞭急抛而出。

    叭的一声脆响,一信鸽被马鞭打中,嘎的一声哀鸣,扑腾两下,裁落道上,“亡命”急道:“胡为,捡起来看看。”

    胡为应声下马,捡起信鸽,见信鸽的左脚上扎着一个小指粗的纸卷,与马鞭取下递给亡命道:“娘的,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着什么玩意儿,老子可识不了几个字。”

    “亡命”二话不说,折开纸卷,借着淡淡月色,凝目细观,赫然见上面用红线画着一个蛋大的圆,圆中插着一梢刀,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字,不禁莫名其妙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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