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滚滚大侠

    第十六章 滚滚大侠 (第2/3页)

道人不置可否的一笑,二人身形同时掠起。

    官道上又恢复了平静,唯余——

    残肢!

    断臂!

    死尸与鲜血!

    一副惨烈,阴森,恐布的场影。

    空气里渗透着浓浓的腥血与死亡的气息。

    “亡命”提着“断恶尺”,展开身形,沿着“流氓”一行人前去的方向疾行。

    不一会疾见众人停在前十来丈远的地方,内心暗付:“奶奶的,还不走,停在道上等死不成。”两个起落,疾驰过去,不禁得得呆了。

    官道正中,赫然盘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袈裟的和尚,挡住了去路。

    “流氓”,阿飞,胡为,乱搞,皆下了马,“燕无踪”和“怪怪儿”也下了马车,皆全神贯注的戒备,注视着拦在道中的和尚。

    和尚双目微闭,双掌合什不知是在念佛涌经,还是在忏悔反省,表情庄重肃然。

    ——赫然就是方方大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怀弓蛇影的心态谁都有。“流氓”,阿飞,胡为,乱搞,等人皆见识过方方大师的厉害,忽然见他盘膝坐在道中挡住去路,自是非同小可,一阵惊呼后,全神戒备,以求联手自保,但却不敢贸然出手。

    乃自于他们连“亡命”赶到都尚不知。

    “亡命”扫视了一遍众人专注的神态,竞忍不住笑道:“你们是在认真还是被和尚迷住了,勾去了魂。”

    流氓等人闻言一震,旋见是“亡命”,皆长吁了一口气,放下了心,散气收功。

    “燕无踪”,“怪怪儿”一右一左的缠着“亡命”使咳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们担惊受骇。”

    “亡命”微微笑道:“你们担惊受骇,是不是怕我死在‘滚滚大侠’与正正道长的手里,你们年纪轻轻守活寡。”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花颜漾起红晕,齐哼道:“呸,我才不担心呢,你死了我们乐得清静。”

    “亡命”闻言苦笑道:“唉,老婆盼老公死,真他妈的世间怪事,我找到这的老婆倒霉定了。”

    众人闻言不禁噗嗤笑出口。

    “亡命”不由气道:“喂你们笑什么,见到老子就笑,可是面对和尚不但不笑,反而连哭都哭不出来。”

    “流氓”闻言笑骂道:“娘的,你妈的又不是和尚,我们干吗笑不出来,遇到秃驴,老子不想哭。”

    “亡命”唱叹道:“我妈的查和尚就好啦,她就不会生下我。”

    此时马车上的“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胡辣椒一干女眷全都下了车,众女子闻言格格的笑得花枝乱颤,百花失色。

    胡为却转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不停的瞪着盘坐在路中间的方方大师,一点都不没有笑,阴**:“你奶的,幸好有变成驴,能变成驴子自然了会变狗。”

    乱搞拍手道:“只能变成赖皮狗,好狗是不会挡道的。”

    几人一唱一合,矛头直指方方大师,众佳人连连娇笑,笑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方方大师却恍若未闻,神情依旧,甚至面容都没有动一下,仍然一副老僧人入定的样儿。

    “亡命”纳闷道:“奶奶的,是不是在对牛弹琴。”

    阿飞一直注视着方方大师,突然摇头道:“不是,你们是在放屁,而且入别人的耳连屁都不如。”

    “流氓”闻言怒道:“老子吊你老母的阿飞,你吃里爬外,是他妈的什么意思。”

    “亡命”笑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骂我们全都他妈的有眼无珠是瞎子,竟然出言损一个死人。”

    “亡命”此言一出,除阿飞外其余之人皆大震,“啊”的惊呼出口,惊疑不信的眼神齐视着方方大师。

    方方大师真的死了。自断经脉死在官道中间。死时还在念“南无阿弥陀佛”,不知他是在向佛仟悔,也或是向佛乞求解脱。

    众人目睹方方大师的法体,心中不禁有一种淡淡的悲哀,脸上笑容已失,久久沉默无语。

    良久,“流氓”长舒了一口气道:“奶奶的,真他妈的是虎死雄风在,害得老子们白担心了一阵。”

    “怪怪儿”冷哧道:“如果他不死,死的第一个就是你‘流氓’。

    “流氓”吃过方方大师的苦头,闻言咋舌不语。

    “亡命”深思着不解的喃喃自语:“他奶奶的,活得好好的,干吗要死,死在这官道上来。

    “燕无踪”若有地悟道:“可能他是觉得我们发现他们的秘密,已无脸活在世上,所以以死赎罪。”

    乱搞笑道:“可怜的驴子,老婆没泡到,反送一条命。”

    胡为摇头道:“和尚泡老婆,只有你乱搞出家了。”

    二人一唱一合,逗得众脸笑开了花。

    “亡命”走过去仔细查了方方大师的法体,并没有发现其他伤痕,确认是自断经脉而死无疑,说道:“奶奶的,毕竟是一代高僧,比正正与‘滚滚’强半分。”

    阿飞点头道:“念在他诚心忏悔的份上,我们将他埋了吧。”

    的确,世上没有比死更诚心的忏悔。

    “亡命”点点头,于是“流氓”拨出拼命刀,在官道旁的挖了一个坑,胡为,乱搞帮忙,不一会就将方方大师的法体入土。

    “亡命”抽出“断恶尺”内的刀剑,斩一棵二尺来大的树,截下三尺来长的一段,刷刷几刀削。一块寸来厚,尺来宽的厚木板车。

    众人不禁看得莫名其妙,怪怪儿笑道:“鸣哥,你在制洗衣板啊。”

    “亡命”摇了头道:“我竖不起铜碑,铁碑,石碑,只好替方方大师做一块木碑了。”

    众人闻言笑道:“可惜你不是方方大师的儿子。”

    “亡命”苦着点头,走到“燕无踪”面前道:“燕妹,你是女秀才,在上面写几个字吧。”

    “燕无踪”闻言笑道:“无笔墨,我怎么写,总不会让我咬破手头写情书吧。”

    “亡命”摇头道:“不是,不是,以指代笔,贯劲于指在上面一划就得啦。”

    “怪怪儿”打趣道:“既然这简单,你的功夫比燕姐高,何不自己划划了事,以何别烦燕姐。”

    “亡命”苦笑道:“吃喝嫖赌我倒在行,可是咬文嚼字,我却一窍不通,叫我在上面写什么,总不可撤泡尿画地图。”

    众人闻言捧腹大笑,胡为打趣道:“你的地图最好画在床上。”

    “床上画地图”,乃是男人的“军事天才。”

    “燕无踪”脸一红似怨似爱的瞪了“亡命”一眼,接过木板,右手食指一倏,默运内劲,刷刷在勾划, 木屑纷飞, 瞬间已刻下“少林方方大师之墓”几个字,停指问“亡命”

    道:“要不要落款”。

    “落款”,“亡命”不解道:“什么叫落款?”

    “燕无踪”食指轻弹“亡命”的鼻尖道:“笨猪,落款就是留名啊。”

    “亡命”连连点头笑道:“要,要,就写天下五奇立。”

    “燕无踪”不解的瞪了他一眼,又在木板上刻下“天下五奇立”五字,递给了亡命。

    “亡命”将木碑插在方方大师的墓前,说了句:“娘的,你好好安慰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枯骨大师,”转身带着众人前行。

    黄昏时分, “亡命” 一行己行到一个名曰:“来来来”的古镇上,投宿在一家名曰:“来来来”的客栈里。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胡为,乱搞,流氓,相继搂着专用马仔,回房骑马寻乐子去了。

    “亡命”已在“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三位娇妻的簇拥下回房,慰劳“小亡命”。

    阿飞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目视远山如血的残阳独自出神。

    思绪驰骋,想起在醉人轩所见的一幕,暗自奇异道:“奶奶的,滚滚定在进行着一不可告人的阴谋,否则他用不着为了挑一个媳妇而如此费事。

    “何况媳妇是他儿子的老婆,只要圆圆看得上,那个深点,浅点又怎样。腰粗可减肥,峰低可开发,又何苦……”

    意念至此,何飞不觉好奇心大增,距五月初五只有一天,老子何不折回去看个究竟。

    窗外夜色已四散弥漫,月星己露脸,黄昏已逝,晚霞已碎。

    阿飞主意一定,并不回房,步出店门,走出小镇,施展轻功,沿官道直朝藏龙镇奔去。

    且说“亡命”与“怪怪儿”,“燕无踪”,胡辣椒,三位娇妻回到了房间,门上了门,拉上窗,夫妻四人调笑一翻,自是宽衣上床,短兵相见,巫山**,大战一翻。

    直到夜阑人静之时,“亡命”始弄得“燕无踪”娇躯暴颤,娇呻着伏在他的怀中,安静的躺在祸上。

    喘息良久,“燕无踪”凑在“亡命”的耳边低声说:“鸣哥,阿飞好可怜,每当我们夜里翻云覆雨之时,他总是一个人独坐在餐厅里默然无语。”

    “亡命”调笑道:“你既然可怜他,何不夜里到他床上安慰他。”

    “鸣哥,你坏。”燕无踪闻言不依道:“人家是说正经的嘛,你全不正经,老是调戏人家。”

    “亡命”闻言意犹末尽的笑道:“谁说我坏啦。”用手轻抬燕无踪**,一送而入。

    “燕无踪”一惊,告饶道:“鸣哥,找怪妹和辣妹子吧,我受不了啦;”

    一直默听的怪怪儿闻笑道:“吃不了留给我,我才不稀罕哩。”

    “亡命”翻身接着“怪怪儿”道:“真的不稀罕吗。”身子一侧,交差着她的**,强送而进。

    “怪怪儿”笑道:“鸣哥,你对我也要施出霸王硬上弓啊。”双腿夹着“小亡命”道:“不许动,让他在里面睡觉。”

    “亡命”苦笑道:“看来我得再娶几个预备老婆。”

    一国有预备国,预备粮,体育队伍有预备队员,“亡命”却别具匠心,要娶预备老婆。

    怪怪儿闻言,知道“亡命”意犹未尽,一边格格笑道:“贪得无厌,阿飞还是老棍一条,你却有心娶预备老婆,是不是要将天下所有的女人全抢在怀里,其他男人都作光棍。”

    一边扭动臀部。

    “亡命”但觉一种沉醉的爽意一浪一浪的侵袭全身,默默领略,微笑不语。

    “燕无踪”去轻揉着他的背部道:“如你精力衰退时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个临时老公。”

    “亡命”闻言苦笑道:“你们是不是让我们变成乌龟八王。”

    假寐在怪怪儿身后的胡辣椒突然笑道:“不是,我们只是找一个人帮你的忙,不然你一时忙不过来。”

    几人边乐边取笑, 直到鸡啼初更, “亡命”使心满意足,有些疲惫的揽着怪怪儿道:“看来我得想法将阿飞弄个老婆,不然他心中会骂我不够意思。”

    “怪怪儿”深思道:“这事由我指挥,流氓,胡为,乱搞动手,保证在回谷前一定将此事办妥。”

    二们商议一定,始拥抱入梦。

    夜幕碎,雄鸡高唱,鸟雀欣鸣。

    “亡命”,“流氓”,乱搞,胡为,加了一夜的班,皆从酣梦中醒来,穿衣起床,走出各自的房间,聚在院子里。

    “亡命”突然瞥见阿飞的房间,门翕着,笑道:“奶奶的阿飞,睡觉总是不关门,难道希望一个女孩半夜穿入他的被窝中强奸他不成。”

    乱搞诡秘一笑道:“你得多多留心,我们三人皆只有一个老婆,每夜抱在怀里而眠,可你有三个,一个招不到,溜到了阿飞的房里可惨啦。”

    “流氓”与胡为闻言大笑不己。

    “亡命”却沉下了脸,凝视着阿飞的房间,剑眉拧成束,深思道:“不对。”

    “流氓”闻言笑道:“什么不对,是不是有位嫂嫂半夜溜出来尿尿,没有再回房。”

    “亡命”瞪了“流氓”对胡为道:“你过去看看,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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