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害不死人

    第二十章 害不死人 (第2/3页)

门穴道:“方才你明明骗了人家,还不承认。”

    “阴无命”茫然摇头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娇儿,说出来,我一定向你赔礼认错的。”

    “亡命” 一直默然的注视着这一切, 闻言突然笑道:“奶奶的,老子说‘哭死人’与‘笑断魂’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傻蛋,没想到‘阴无命’比他们二位还傻五分半,真可谓是世界上特极的傻蛋。”

    “阴无命”闻言脑中怒火陡生,狠瞪着“亡命”道:“小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亡命”嘲笑道:“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骂你俩妈的是条笨猪而已,居然连骗了她的心这句都不懂,看来你娘的混江湖也是白混了几十年,混到你姥姥家去了。”

    “你……”“阴无命”闻言内心暗震,急道:“小于,你少胡言乱语,挑拨老夫与娇儿的关系,我什么时候骗过她的心了,老子敢摸着良心,对天发誓。”

    “傻蛋,傻蛋,真妈的是个十足的傻蛋。”“亡命”闻言摇摇头道:“美娇娇心中明明是希望你死,你娘的偏说你死不了,你不是骗了她的心是什么。”

    “阴无命”闻言暴惊,疑着美娇娇惶然道:“娇儿这是真的。”

    美娇娇闻言朝“阴无命”**一笑,右手闪电般的点了他的身上的几处大穴道:“你说呢?”闪腿几步。

    “你……”“阴无命”正暗中运气冲穴,陡觉全身功力突然消失,知又被美娇娇点了要穴,目中寒芒注视着美娇娇厉声道:“你……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是想老子死?”

    美娇娇闻言咯咯道:“难道你现在都还不相信。”

    “阴无命”痛苦的摇摇头,嘶问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告诉老子,告诉老子。”美娇娇闻言冷笑不语,“亡命”叹息道:“没想道你娘的都七老八十了居然还会对一个年青女子如此痴情。”

    “阴无命”见美娇娇冷笑不语,痛苦而绝望的注视着“亡命”道:“小子,告诉我,难道老夫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没有。”“亡命”摇头道:“可惜,你娘的人不知丑,马不知脸长,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子会心甘情愿的接着一个肉瘦皮松的糟的老头睡觉的。”

    是的,试问天下如云的美女中,又有几人心甘情愿的嫁给一个足够做自己爷爷的糟老头。

    “阴无命”闻言,凄伦的注视着美娇娇喃喃自语:“我是老了,又岂配得上一朵朝霞中含笑绽放的鲜花?”

    美娇娇冷哼一声,“既然知道你老了,就去死吧。”双掌运足全身功力,闪电般的击在“阴无命”的胸口。

    “哼”,“阴无命”没有惨呼,只冷哼一声,最后看了美娇娇一眼,狂喷着鲜血,倒地而死,没有痛苦,没有怨恨,没有惶恐。

    连双眼都闭得自然,就象安然入睡一般,显然,他在临死前似突然全都悟透了人生与命运。

    美娇娇双掌击毙“阴无命”,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转身冷视着“亡命”道:“他们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你也该去了。”

    “亡命”闻言面不改色摇头道:“我干吗要去,老子年纪轻轻,活得好好的怎么想死?”

    美娇娇冷笑道:“你如今真气己被破气针所破,与废人无异,怕你不想去也得去了。”

    “亡命”闻言叹息道:“老子原来以为世界上最笨的傻瓜,是老得糊里糊涂的糟老头,万想不到连你这样美得迷死人的俏人头脑都他妈的这么简单,老子早就告诉你,我是个害不死的人,你却偏偏不信。”

    美娇娇闻言娇躯暴震,芳心暴惊,目中煞芒陡盛厉道:“老娘偏不信你‘亡命’是铁打的,真的割不断你的头。”

    象你这种人人可夫,八十岁的糟老头都要与他睡觉的烂女人,自然不会相信‘亡命’是他妈的一个害不死的怪物。

    美娇娇话音甫落, 忽然听到, 乱草丛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浑身巨震,惊呼出口:“阿飞,你……你还没有死。”

    阿飞缓缓自乱草丛中站起道:“你想不到吧,有‘亡命’在此,老子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美娇娇猝见阿飞忽然站起,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几步,愣愣的注视他道:“你……你……

    受了‘阴无命’的一掌之袭,竟然无事。

    阿飞摇头道:“不,阴无命一的掌差点要了我的命,但你们忘了‘亡命’是无影鬼的孙女婿,他身上随时都有还魂果。”

    美娇娇闻言似极不相信的注视着“亡命”道:“你明明中我的破气针,又岂救得阿飞。”

    “亡命”闻言冷笑道:“如凭你区区一枚破气针就要得了老子的命,老子早就烂成大粪了。”言罢,霍然跃起。

    美娇娇骤见“亡命”若无其事的跃起。更是骇得心胆皆裂,凤眸陡睁,花容巨变,颤声道:“你们……你们原来早就恢复了功力。”

    “亡命”冷哼道:“废话,你的戏已收场了,快带老子去救人。”

    美娇娇闻言更是魂飞魄散,惶恐道:“你们不杀我。”

    阿飞冷笑道:“你去问‘流氓’吧,你是他的老婆,如是我的老婆,老子不将你砍成一万八千块绝不解恨。”

    美娇娇暗喜,故作凄然态,哀声道:“我也是被魏你笑强迫服下毒药,不得如此做。”

    “亡命”闻言不屑道:“这话你留着对‘流氓’说吧,现在老子只要你带着我去救人,而不是听你放屁。”

    美娇娇闻言浑身一颤,点了点头,默默的转身,带着二人朝旺旺镇疾驰而去。她很美,也聪明,知道在“亡命”的面前逃跑与拼命都是死,唯有听话才是唯一的一线活命的生机。

    星已沉月已没,大地一片黑暗,三人展开轻功,转眼已消失于黑暗之中。◎◎◎◎◎◎◎◎◎◎

    胡为与乱搞在他醒来的时候,己被别人用很粗有麻绳背靠背绑在了一起,麻绳的一头被拴在一个十分坚固的物体,他们看见,因为是在深夜的一个黑暗得不透丝毫的光线的地方。

    而且浑身酥软无力,浑身的的劲气仿佛突然间消失了,就如泥沉大海,无踪无影。

    显然,捆绑他们的人似乎算准了这一点,才大放心小放心的用一根麻绳给他们拴。麻绳对一个功力尚在的人来说——特别是功力深厚的人,是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的,只要运气一震,就会节节暴断,就是一般拇指粗的铁链都不会例外。

    但对一个功力消失与常人无异的人来说,只要小指粗的麻绳缚住了他的手脚,他都只有徒呼无奈。

    胡为与乱搞虽功夫不错,但他们此时己与常人无异,唯一的出气只有嘴,挣扎是白费力气,徒伤脑筋的事。

    所以,他们一酥醒发觉中了人的暗算,就开始骂人,骂绑他们的人。

    将他们的十八祖宗,二十代,三十六代女子全都骂尽操绝,乃至嗓子都沙哑,却没有人听到任何响动。他们原以为,只要他们张口大骂,特骂狠骂,恶毒的骂,暗算他门的人绝对会沉不住气,会现身收拾他们。

    他们不怕被鞭抽,火烙烙胸与脸,利剑挑筋断指,也还是被灌喂大粪,乃还是女人身上的秽物。

    他们在鸡城闯道之时,开始总被人抓住,折磨侮辱,毒打,使他们早就有了一套‘流氓’与阿飞,‘亡命’都没有的自我的安慰思想,——十足的阿Q思想。

    胡为十分清楚的记得,他十岁时,深夜翻入一高大泼辣而年青的寡妇室中,趁她熟睡之时,轻轻脱下她的内裤,用一根极长极精的胡萝卜,塞入她的桃源洞府,手握另一头,不停的**。

    他要创世间的奇迹,人与人合体受精之后,女方会怀孕生孩,这道理三岁小孩都懂。

    但胡为当时要证明的并不是这个道理,他要证明的是与胡萝卜干了之后,会不会生下一些数不清的小胡萝卜来。

    如生下来是不是与人一样有嘴,有脚,有手,有头,若真如此,他就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可惜他不但没有证实,反而为此事失了身。

    胡为方抽了两三下,那个泼妇就惊醒,怒骂着一把将他拉上床,强行扒光他的衣服,强奸了他,最后还强按他的头,令他添她洞内流出的秽液。

    胡为人小力弱,为了活命,只得照做,不过他心是却把淫液当成是玉液琼浆,美酒佳酿。

    至少,当时他心中如此自我安慰。

    象他这样的人,如在他无反抗力之时,你如拿大粪灌他吃,他心中绝对会想着你是在请他吃点心与饱子。

    不过事后必须得时时刻刻提防他的报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道理他十分清楚。

    胡为被那个寡强奸与折辱之后,他在一个月黑风静的深夜,带着一小包石灰,又翻那个寡妇的寐时,趁寡妇熟睡之时,撒尿将石灰调成浆,轻轻脱下她的三角,封了她丛林深处的那个该死的仙人洞府。

    待寡妇惊觉之时,胡为却已开门而逃,直气得她又哭又骂却又不敢说出口,只打了两担水,独着关在房中清洗了两天两夜。

    幸好当时没有混泥土,否则以胡为胡闹的鬼思想,定会用钢筋混泥土将寡妇的洞府严严实实的封死,任她一直清洗至头发白,都无法启开洞门。

    最后那泼妇暗中找胡为,骂他是个阴损缺德鬼时,胡为却嘻笑着说:“我上次饮了你的陈酿,觉得味不够醇,想将你的酿酒泉封严,将酒关醇,好下次饮。”

    那个寡妇闻言哭笑不得,狠狠的瞪了胡为一眼,暗骂一声“死鬼”,跺跺脚离去。

    胡为却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

    任何一个女人,如遇到胡为这样的人,绝对没有法儿,只得忍气吞声认命而已。

    从那以后,胡为每次到寡妇的房中,寡妇都笑脸相迎,一点都泼辣不起来了,但却不敢再请他饮美酒佳酿,而是让他洗头——让他为和尚洗头。

    乱搞在没有与亡命结拜之时,独混鸡城,真可谓天不怕地不怕,阎王老儿见了他都得叫他一声“爸”。

    谁都不敢得罪他,怕他乱搞自己的头上。

    乱搞与“醋醋”在鸡城外的鸡公山上相遇。醋醋素知他在鸡城是有名的乱搞大王,别人想不出做不到的奇奇怪怪的事与各种各样的法儿,他都想得出做得到,乍见面就劈头盖脸的问:“喂,乱搞,人们都说你脑子装着许许多多的古儿怪儿之玩意儿,能不能做一件轰动鸡城,出人意料之事。”

    乱搞闻言凝视着“醋醋”,她很美,很迷人,也很纯洁,乃是鸡城三美女中之一 (注:

    鸡城三大美女西门红,醋醋,金姿) ,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吗,只要你做我的老婆,就是件足以令鸡城人震惊,绝对意料不到之事。

    乱搞是鸡城中一无所有,无家可归,不务正业的混混,“醋醋”仍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见她与另一个另人在一起就会不知不觉的吃醋的美人儿,又岂会嫁给他,闻言冷哼道:“可以,不过等你来世变成世间最美最富的公子时,我就会嫁给你。”

    乱搞自知配不上“醋醋”,刚才之言不过是戏弄的笑话而己,料不到她居然如此不给情面,当面损人,胸中怒火暗生,不露声色道:“这……我就有办法了。”

    “醋醋”闻言,鄙夷的也视着乱搞,挖苦道:“怪事,怪事,想不到鸡城中大名鼎鼎的乱搞也有江郎才尽之时,岂不是天下奇闻。”

    乱搞闻言苦笑道:“我又不是什么真正天才,谁又能什么事都做得到,不过……”

    顿了顿,故意卖关子道:“如果醋小姐肯帮忙,要干一件出人意料,轰动鸡城之事,并非绝对办不到。”

    “哦……”,“醋酯”闻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沉吟良久道:“不知是帮什么忙,但杀人放火,偷扒抢劫我是绝对不会干。”

    乱搞见“醋醋”上了钩,摇头道:“这些醋小姐是不会干,就是想干也干不了,何况就是干出来也不一定能轰动鸡城。”

    醋酯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何况要强武力,你比不过“流氓”,更比不过“亡命”。

    “不错。”乱搞点头道:“但我做事向来是用智,而不是用力。”

    “酯醋”有些莫名道:“用智也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乱搞闻言哈哈大笑:“醋小姐虽是貌倾鸡城却有些孤陋寡闻,缺才少艺,自古以来,娘孔明,韩信,还有些他妈的什么庞仕元与周瑜,谁不是用智谋做事。”

    “醋醋” 闻言脸一红, 黛眉微蹙,虽对乱搞的话有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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