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拒绝收银

    第二十二章 拒绝收银 (第2/3页)

    “亡命”见状尴尬一笑,询问似的注视着“燕无踪”。

    “燕无踪”知其心意,轻啐道:“收妻纳妾,也要我代劳啊,你去膘妓的时候,总不会叫我去给你开钱吧。”

    说完朝甘梅与柯雪笑道:“两位妹妹,跟我走,我们别理这个狼心狗肺,见死不救的小人。”

    甘梅与柯雪闻言,芳心大喜,玉颜一红,低唤一声,“鸣哥,走吧。”跟着“燕无踪”

    螓首行出。

    此时月更明,星更灿,风轻夜静,“亡命”目视着三人窈窕倩影哈哈大笑道:“如天下所有的要寻短见的佳人美女,全嫁给我,我到永远做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不愿做君子了。”

    话落跟在三女背后含笑回客栈。

    客栈里,卧室中,灯己明,“亡命”的人醉了,心也醉了。

    独对五个天生丽质,娇柔无比的佳人,谁会不醉。

    温柔乡里死,做鬼也风流。

    此情此景,任是冰做的人,铁石做的心都不可能不醉,也不会不醉,醉生梦死在温柔的醇酒里。

    人生难得几回醉,大醉特醉又何妨。

    “燕无踪”脸如醉酒,红霞密布,美目流波,也视着“亡命”道:“鸣哥,现在我们是五比一,你得小心啦,不然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辣椒嘻笑道:“看你还会不会在我们抵挡不住之时还缠着不放。”

    “亡命”闻言怔怔醉不语,伸手揽着燕无踪的纤腰道:“燕妹,要不要试试,看看我们是谁强谁弱。”

    “燕无踪”嗯咛一声轻哼道:“呸,急猴,不扰慰雪妹与梅妹,来缠我干什么。”

    甘梅与柯雪偎在“怪怪儿”的身畔,一直微笑无语,闻言娇言泛羞,螓首道:“燕姐,别羞熬我们啦。”鸣哥要的是你,并不是我们。

    “亡命”醉意大盛,轻笑道:“谁说的,转身将‘怪怪儿’与甘梅拥入怀中道:“我自号拥花大帝,与皇帝老子比美,你们五人今夜谁也不赖皮。”

    “怪怪儿”闻言轻咳一声:“不害臊,闪身把柯雪推入亡命的怀里道:“今夜我与燕姐,辣妹子让铺,你抚慰雪姐与梅妹,再缠我们不及。”

    “亡命”闻言醉眼朦胧,乜斜着甘梅与柯雪道:“两位妹子不是她们商议好了要用车轮战术败我吧。”

    “鸣哥。”二姐闻言低唤一声,一左一右的缠在了“亡命”的肩上。

    “燕无踪”见状,朝怪怪儿与胡辣椒一使眼色道:“我们这座后院还有空间,我们三姐不在此做电灯泡啦。”带着二人转身离去。

    “亡命”轻笑一声,拥着甘梅与柯雪倒锦帐之中。一双醉花手,灵蛇般的在二女的**上轻抚游逸。

    甘梅与柯雪知其心意,轻嗔一声,美眉含媚,玉手柔柔出兵相迎。

    郎情妾意,如**,不一会已是被翻红浪,鸾喘凤鸣,行云布雨,如癫如狂。

    终于甘梅与柯雪相继娇喘着败下阵来,一左一右的拥着“亡命”道:“鸣哥,你去找燕姐和怪怪姐们吧,我们无力奉陪。”

    “亡命”微微一笑,飞给了二女一个吻,披衣下床而去。

    “燕无踪”此时已进入梦乡,正做着一个很甜,很美的梦,脸上带着微微的甜密的笑意,柳眉轻舒似在诉梦中奇事与喜悦。

    突觉一双滑柔的手在身上大肆游动,芳心大惊,娇身暴颤,梦断人醒,急睁开双眸,赫然见“亡命”含笑榻前,轻嗔道:“馋猫,不知足,我担心你这样会变在大淫棍了。”

    “亡命”轻轻一笑,躲在她身边,拥之入怀,凑在耳边轻声道:“有你们这些妖精在我身边,我就是不想做淫棍也会变成**了。”

    此时,“怪怪儿”已被惊醒,闻言娇嗔道:“哼,说你东瓜,你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夜里人与阿飞在亭里说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就别想沾我们姐妹的身。”

    “亡命”闻言暗禀,苦笑道:“你们是逼供还是要胁我。”

    “燕无踪”浅笑道:“随你怎么认为,反正你不招我就推你下榻,让你一个月沾不了我们的身。”

    “亡命”闻言诡笑道:“别推,别推,我从实招来就是。”说着到“燕无踪”与“怪怪儿”的中间,拥花手轻揉着二人的酥胸道:“我只不过是告诉他,有女人的时候,男人特别开心。”

    “呸。”“怪怪儿”闻言抓住“亡命”的手道:“你不是教他来泡我们吧。”

    “亡命”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不过是说,有饭同吃,我们从小就有衣同穿,有老婆也可以同用,免得浪费。

    “不正经。”“燕无踪”闻言脸一红伸手拧住“亡命”的左耳道:“再胡言乱语,东拉西扯的我拧下你的耳朵喂狗。”

    “亡命”仍是嘻皮笑脸道:“你最好给它买一壶酒,陪它慢慢的饮,狗也是有肉无酒,无美人伴不吃。”

    狗不吃肉,与男人不沾女人一样,皆是无稽之谈。

    “怪怪儿”闻言噗嗤一笑,拧住他的右耳道:“狗不吃我吃,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说着果然张口咬住了“亡命”的右耳。

    “哎唷……”“亡命”负痛,轻叫一声,求饶道:“别咬,别咬,痛死我了,我说就是。”

    二女见亡命求饶,轻笑道:“快说,不然二罪并罚。”

    “亡命”闻言苦笑道:“二罪并罚,什么二罪并罚啊,我又没有违法犯纪。”

    “燕无踪”拧了一下“亡命”的脸道:“乱头嚼头第一罪,欺妻骗妾第二罪,你该清楚了吧。”

    “亡命”闻言知二人说得出做得到,无奈道:“我只不过是劝阿飞找个老婆罢了,几时又骗了你们了。”

    “燕无踪”闻言暗禀,正色道:“阿飞怎么说看他一天郁郁寡欢似的样儿,怪可怜的。”

    “亡命”叹息道:“我也记不清他胡说了些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如对牛弹琴一般,我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怪怪儿”闻言暗震道:“难道他想做和尚不成。”

    “亡命”摇头不语。

    “燕无踪”沉思了一会道:“由不得他,他不找,我叫乱搞与胡为帮他找,到时定要他哭笑不得。”

    “亡命”闻言知道二人鬼聪明,烂点子极多,闻言不知她以想到了什么捉弄阿飞的法儿,试探道:“你总不会半夜钻到他被他被窝中去给我戴绿帽儿吧。”

    “去你的”。燕无踪闻言脸一红,轻啐一声,勾住了“亡命”的脖子。

    一个男人在夜间得到一个美女的青睐,自是一件艳遇,而且是一件喜事。

    一个男人如在一夜之间突然从天而降两个天仙般的美女做老婆,则是他的艳福无穷更是喜事之中的一件特大喜事。

    有此种艳福的人极少,但是“亡命”却偏是这种极少数中的一个。

    “亡命”昨夜醉了,醉在五个美女的温柔的乡里,醉在五个美女光滑玉洁的肚皮上。

    此时,天己大亮,“亡命”带着蜜一般的甜,酒一般的醇,花一般的芬芳馥郁的温柔之醉,缓步出了房关,他准备去找阿飞,“流氓”,乱搞,胡为。

    准备再谋化一醉,与四个烂兄烂弟,传杯把盏,醉卧在美酒佳酿之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亡命”此时此刻放领略到了李白诗中之意。

    “亡命”方走下回廊,步入院中,己然阿飞独一个人华服长衫,斜靠在院西角的古梅树干上乜视着自己笑———古怪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古梅叶青枝茂,尚未开花时,却也显得几分清与孤寂,与阿飞那副臭的样儿,倒有些相益得彰。

    骂道:“娘的你阿飞在尝到光棍的苦涩无奈了吧,天明睡不着觉,独自一个在院里喝东南西北风。

    阿飞无奈一叹道:“男人躺在床上,就会想起女人,就如看到女人一样,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床,床上没有佳人美女,难道你要老子赖在上面装死不成。

    显然,阿飞这句话是有感而发。说话时他脸上仍带着笑意,不过笑已变得有些黯然与苦涩。

    “亡命”知道阿飞是几个烂兄烂弟中唯一一个感情细腻,且有些多愁善感的人。闻言缓步走到他身旁,凝视他,言辞安慰。

    阿飞有些艰难的甩了甩头,似竭力甩掉心中的苦涩与无奈,又似阻止“亡命”说话,叹一口气道:“不用说了,老子担心你昨夜醉在五个嫂子的肚皮上爬不起来哩,否则我可沾大便宜了。”

    “去你的。”“亡命”笑着擂了阿飞一拳道:“想醉死老子,但看他们四人的本事了。”

    “喝酒?”阿飞闻言一愣,旋即明白其意,笑道:“当心风大闪了舌头,不然有‘流氓’一人,就足够把你灌得烂醉如泥,五位嫂子欺负你,可别怪老子们不讲义气,不够兄弟了。”

    “五位嫂子”?你娘的阿飞没有弄错吧,连三和五都分不清了,真他妈的想女想疯了。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己笑骂着与胡为,乱搞并肩走了过来。

    阿飞冷哼道:“老子看你仍是昨夜的色醉未醒,迄时仍在回味你那贱婆的温柔蚀骨滋味,不然怎么会说醉话。

    “流氓”忙笑道:“娘的,你们昨夜里不是全都加班了,想说几句气话气饱,胡为,乱搞,马上去分咐店家准备酒席,安排在院中来,老子们几个烂兄弟,共谋一醉。”

    胡为,乱搞,应声而去,阿飞诡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娘的,不也是真的醉得不知归家的路了吧。”

    “亡命”闻言畅笑道:“娘的,有一个什么死人或是诗人曾写一句诗,叫他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你娘的诗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有钱的人做事的效率总是特高,几人说笑之时,店主已吩咐小二,在院子里摆好了桌酒席,此时“燕无踪”,“怪怪儿”,甘梅,柯雪,“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胡辣椒等人己相继漱洗完毕,来到了院中,围在一块说笑不己。

    “亡命”见桌上菜己齐,酒己启封,菜香酒香四溢,入鼻色引饥肠空胃,一声令下,男女平分半边天,各占一席,带着四个烂兄烂弟,入席斟杯斗酒,畅笑言欢。男人见酒与杯,就与猫儿见鱼一样,忘乎所以,几人除阿飞之外,昨夜己搂足了女人,此时饭酒更是牛饮鲸吞,蒙言狂饮。

    “燕无踪”偷窥了一下阿飞,见他不时皱眉,脸上闪过了一抹诡秘的微笑,低声对同席的姐妹说了几句,高声对“亡命”道:“鸣哥,你们可不要把阿飞灌醉哦,他如醉了,可没有人待候他,我们姐妹诸人非把他抬到茅坑酿美酒不可。

    燕无踪话音甫落,众女子笑得弯腰,脸上酒窝中荡漾着红霞的涟漪,笑皱了一池春水。

    “流氓”闻言大吼道:“娘的,阿飞,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在鸡城中偷金偷银就如在家中拿东西般容易,怎么一到江湖上就如此窝囊连个人女人都偷不到。

    阿飞甫闻“燕无踪”之言就知道倒霉,见“流氓”一副吃人般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只得苦笑道:“偷东西老子高手,偷女人老子是外行。”

    “亡命”知道阿飞与西门红之间秘事,闻言暗无语。

    乱搞则是双眼一瞪,酒气冲天的对阿飞道:“娘的,你阿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手段一向比老子们高明,头脑一向比老子们灵活,干吗说偷女人不行。”

    阿飞诡笑道:“你娘的没有做个小偷自是不明白,老子偷别人的金银,金银这种无嘴的东西,不会说话叫喊,女人却不是东西了。老子只要一偷她们,她们惊愤之下大喊大叫,老子岂不是进了大牢。”

    “女人不是东西?”“燕无踪”等人闻言,神色皆变,胡辣椒,更芳心怒火陡盛,霍长身而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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