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力歼群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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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力歼群寇 (第1/3页)

      上回说到,轻风说:“我们并不想与你老为敌。”黑鹰冷冷地说:“老夫不是说过,慕容家的武功绝学,除了老夫,谁也不许染指么?你们没将老夫的话记住么?”

    班石大吼一声:“上!”手中的双钹“锵”一声发出巨响,震得群峰抖动,草木摇晃。他先向黑鹰出手了。接着轻风、徐尘也提剑拔刀扑上。四个人贴身交锋,使得埋伏在四周的武士和弓箭手都不敢射箭施暗器,怕伤了自己人。

    黑鹰只凭一把剑,力战西域护法番僧和两大使者,只见他从容镇定,一剑首先逼退了轻风使者,用密音入耳之功对轻风说:“老夫知道你为人颇正义,知恩图报,不想难为慕容家,今次来只是奉命而已。你最好借故败走,免得老夫伤了你。”

    轻风使者听黑鹰这么说,不禁惊愕了,手脚一慢,黑鹰又一剑逼来,左掌向他轻轻一拍,就将他拍飞了,摔到山坡下去。但他一飞起,暗中似有一股无形之力,将他托下放在地上,半点也没有受伤,他惊骇不已。这明显是黑鹰手下留情,真的不想伤害自己。看来教主想夺取慕容家的武学,称雄中原武林,简直是妄想了。

    接着,他又看到徐尘使者给黑鹰拍飞到一边山坡去,远远听到徐尘“呀”的一声惨叫。轻风虽然不满教主的野心,但不能不救自己的同伴,只好装着受了内伤的样子,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问:“徐兄,你怎样了?”

    只见徐尘一口鲜血喷出,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恐怕不行了!”

    “徐兄,别这样说,你快闭目调息,我给你输真气。”轻风来到徐尘身边,轻轻地安慰他说。

    “兄弟,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我怎么也不能丢下你不管。”

    轻风双掌按在徐尘背后的穴位,徐徐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输给了徐尘。不一会,徐尘缓过一口气说;“兄弟,行了,我自己慢慢调息好了。”

    火光下,茅屋前坪地上,银佛爷和四位一等武士正联手齐攻黑鹰。黑鹰左掌右剑,招式莫测,转眼又将两个武士拍飞,两个给扔到茅屋的大火中。银佛爷已显得手忙脚乱,连声大吼:“放毒箭!快!放毒箭!给本佛爷射杀他。”

    突然,一个清脆似银铃的声音说:“你别乱叫乱吼啦!你埋伏的射手们,不是死了,便是跑了!”

    银佛爷一怔:“你?”

    只见莫纹一身农妇打扮,出现在两人面前,班石一下子认不出她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你不是要找我吗?”

    “你是小妖女?”

    “怎么你现在才认出来?太迟了。”

    银佛爷一边与黑鹰交锋,一边与莫纹说话,更不是黑鹰的对手了。黑鹰阴森森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莫纹笑道:“说够了怎样?没说够又怎样?”

    “说够了,老夫要打发他上路了!”

    “小女子不反对!”

    这个二护法班石本来就不是黑鹰对手,一连几招下,黑鹰凌厉的一剑挥出,就将红衣番僧班石的一颗光头削飞了,肥大的身躯“轰然”一声倒下。

    轻风、徐尘远远在山坡下看到,吓得互相扶携,飞也似地逃进了树林里。

    要是说金佛爷赞普的死,是对玄冥阴掌门一次重大的打击;那么这一次茅屋前之战,便是玄冥阴掌门最大的惨败。在桂南山中,碧眼教主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他今后得更换别的手法来对付黑鹰和莫纹了。

    莫纹见轻风、徐尘向树林中逃去,便想去追赶。黑鹰却一剑伸出,拦住了她的去路。莫纹一怔,问:“你这是干嘛?”

    “别追了!”

    “你有意放了这两个使者?”

    “老夫只懂得穷寇莫追,遇林莫入。”

    “你担心我有什么闪失?”

    “老夫只担心慕容家的武功绝学从此断了线头。”

    “你一直对慕容家的武功绝学念念不忘?”

    “你以为老夫好心救你?”

    “那么说,我不必感谢你了。早知这样,我就不会杀了那批埋伏在四周的射手,让你们来个两败俱伤。”

    “小丫头,你以为那批射手能伤得了老夫么?”

    “起码也弄得你手忙脚乱。”

    黑鹰冷冷地逼视着莫纹,半晌,才嘣出一句:“小丫头,以后你说话最好小心点。”说完,人向山峰上飞去,一下子消失在茫茫月夜中。

    莫纹不知道他这么一下就走了,感到有些意外,心想:他怎么不提与自己再比武要慕容家武功绝学的事了?难道他与红衣番僧交锋时已受了内伤而急着要走开?除了这种原因外,就没有急着要走的理由。

    莫纹望望天色,快天亮了,便将所有的尸首,全丢进了大火中去,然后施展轻功,回到草棚。

    莫纹回到草棚,天色已经明亮。猎人夫妇似乎没有睡过,正焦急地等她回来。一见莫纹似一片轻叶闪进草棚子,惊喜地说:“小姐回来了,我们总算放了心啦!”

    莫纹望了望他们,问:“你们没事吧?”

    “小姐,我们没事,可担心小姐你哩!”

    “我走后,你们没睡过吗?”

    “我们迷迷糊糊合了一下眼,刚醒过来。”

    “我兄弟呢?”

    “少爷一直没醒过。”

    “那位蒙面的黑衣老人有没有来过这里?”

    猎妇惊讶地说:“没有呀。那老爷子恐怕不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呢。”

    猎人却问:“小姐,你见到那老爷子了?”

    莫纹点点头:“见到了,贼人放火烧了你们的茅屋,而他将那一伙贼人几乎全杀了,也算给你们报了烧屋之恨。我以为他会来这里找你们哩!”

    “小姐,他没有来。”

    “恐怕他到别的地方去了。”

    正说着,痴儿也醒了,走了出来,问:“姐姐,你们怎么早早就起来了?”

    猎妇说:“少爷,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早呵!”

    痴儿摇摇头:“我不睡了,我想跟你们去看看装野兽的陷阱和机关。”

    “少爷,天还早哩!森林里雾大,看也看不清楚。”

    “你们这么早起来,不是去看陷阱有没有装着了野兽吗?”

    痴儿昨夜一直沉睡未醒,怎知昨夜里发生了大事?一早爬起来便急着想去看陷阱和机关。

    莫纹问:“兄弟,昨夜你做了什么梦?”

    痴儿茫然:“做梦?姐姐,我没有呵!”

    “那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惊叫起来?”

    痴儿想了想:“是了!姐姐,我好像梦见姐姐和一伙坏人打架,其中一个坏人跑来捉我,我害怕得叫起来。”

    “怪不得哩!兄弟,你去洗脸吧。”

    “姐姐,你呢?洗过脸了?”

    “兄弟,我还想睡睡,你别来吵我。”

    “姐姐,那我也去睡。”

    “你还没睡够?不想去看陷阱了?”

    “我——!”

    “好了!你想睡就睡,想玩就玩,但不准来吵我。”

    “姐姐没睡够吗?”

    “还说,昨夜给你的惊叫声吵醒了,一直没好好合过眼。”

    猎妇说:“少爷,小姐昨夜的确没好好睡过。来!我帮你去溪边洗脸,别缠着小姐了。”

    “好的,洗完脸,我们去看陷阱。”

    痴儿的确没有再吵莫纹休息。当莫纹再次醒过来时,痴儿却兴高采烈地提着一只受了伤的果子狸,跟着猎人从森林中回来。猎人手中提了两只山鸡。一见莫纹,痴儿便高兴地大声叫道:“姐姐,你看!我捉到什么东西回来了?”说时,将捆了四脚的果子狸高高举起。

    莫纹从来没见痴儿这么高兴过,不禁也笑了,问:“是你捉的吗?”

    “不!它给大哥装的铁夹子夹住了一只脚,我想去捉,它还发狠想咬我哩!大哥将它的嘴和手脚都绑起来,我才捉住它。”

    莫纹心里好笑,但不忍让他扫兴,笑了笑说:“兄弟很勇敢呵,敢捉这只狐狸呢。”

    “不!姐姐,它是果子狸,不是狐狸。”

    “对对,是果子狸,我说错了。”

    “姐姐,要是狐狸,我就不捉它了。”

    “哦?为什么?”

    “因为狐狸会变美人,会救好人呀!”

    这—下,连猎人夫妇也忍不住笑起来。

    莫纹忍着笑说:“好了!你快放下它吧,到溪边洗手去。吃过饭,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猎人夫妇一怔,一齐问:“小姐,你怎么就要走了?”

    “大哥大嫂,我已经麻烦了你们不少日子,也该走了。幸而死了不少贼人。他们大概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猎妇问:“小姐的内伤都全好了?”

    “全好了,多谢大嫂这些天来的看顾。”

    “小姐别这样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痴儿却嘟起嘴来说:“姐姐,我们怎不在这里住?这里多好玩。姐姐,我还没玩够呢。”

    猎妇说:“是呵!小姐,既然少爷喜欢在这森林中玩,小姐就多住两天不好?”

    莫纹说:“大嫂,我不是不想多住。不瞒大嫂说,我得罪了不少武林中人,住久了,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那就害了你们,不如早离开的好。只要我在别的地方出现,他们就不会来害你们,更不会寻来这里。”

    猎人说:“小姐,这么一处无人敢进的森林,他们怎会找得到呢?”

    “大哥,你不知道,他们都是高来高去的能人,别说这里,就是海底下的龙宫,他们也会闯来,我看我还是早走的好。”

    痴儿问:“姐姐,我们真的要走吗?”

    “你想留在这里?”

    “姐姐,我想多玩两天。森林里有许多好东西,我还没有看哩!”

    “兄弟,你不怕害了人家?”

    “大哥不是说,这里没人敢来吗?连老虎、山猪也来不了,他们来得了吗?不怕掉进了陷阱里?”

    猎妇说:“是呵。小姐要走,也不迟这两天呢,趁这两天时间,小姐把精神养好,也让少爷玩个高兴。到时,你们走了,我们也放心。”

    “是嘛,姐姐,我们多玩两天嘛!”

    莫纹望着一脸急求之色的痴儿,心想,他终究是自己的丈夫,难得他现在这么高兴。想起他跟随自己以来,四处流浪,几度担惊受险,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也应该让他在这森林中玩两天才是。何况猎户人家对自己这么关心,热情豪爽好客,也不能太令他们失望。莫纹又想了一下,问痴儿:“玩两天后就走是不是?”

    “是呀!多玩就是四脚爬爬的王八。”

    莫纹顿时沉下脸来:“你说什么?”

    痴儿见莫纹变脸色,不由慌了:“姐姐,我——”

    “以后不许这么说,懂吗?”

    “是!姐姐。”

    莫纹又对猎户说:“那我就再麻烦大哥大嫂了!”

    猎妇忙说:“小姐别这么说。我们巴不得小姐、少爷在这里多住两天呢。”

    用过早饭后,莫纹又对痴儿说:“兄弟,你好好跟着大哥到森林中玩,别来打扰我。”

    “姐姐不去玩吗?”

    “姐姐要练武,不陪你去了。要是你回来不见我,也别去找,我会回来的。”

    “姐姐,你不会丢下我自已走了吧?”

    “兄弟,我怎会丢下你呢?今后我们要相依为命了,生生死死都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姐姐,你真好。我也永远永远不离开姐姐。”

    莫纹听了,不知是喜是悲。莫纹微微叹息了一下,转对猎人夫妇说:“大哥,大嫂,我兄弟就麻烦你看顾他一天啦!”

    猎妇疑惑地说:“小姐,你不是要到哪里去吧?”

    莫纹说:“我只是找个没人的宽阔处练练剑而已,不会去哪里的。”

    其实莫纹想到附近的一个县城里买些衣料,给痴儿制一套衣裤。同时也想在县城里亮亮相,让武林中人发现自己,以免他们追踪到这山里来。莫纹的这番苦心可不能对痴儿说,以免他缠着跟来。

    莫纹现在所在的山头,是梧州府、玉林州属下北流县的勾漏山,离北流县城来回有一百多里。

    等痴儿高高兴兴地跟着猎人到森林中打猎玩后,莫纹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裤,带上利剑,一跃而起,树过树地往南面的北流县城而去。北流县虽然是一个小县,但商铺却不少。莫纹很快找到了一间卖布的店铺,买下了衣料,又在街上转了一圈。她很快被丐帮的人发现了,接着也为玄冥阴掌门的耳目注意到,这些人都不动声色地暗暗跟着她,想摸清她落脚的地方。

    莫纹故意装作不知道有人跟踪,出城后径直往南面的扶来山而去。当经过一片林子时,突然身形一闪飞跃进了树林中。丐帮和玄冥阴掌门的耳目,都先后跟踪到树林里。首先进来的是丐帮弟子,他后面远远的是玄冥阴掌门的耳目。这耳目打扮成当地人一样,是个吊鸡眼,三十来岁年纪。

    这片林尽头,有一座古庙;另一条小路,却通往山边的一个小山村。吊鸡眼正疑惑莫纹不知是去了古庙,还是往山村走。突然,他听到身后一阵轻风扬起,回头一看,不由傻了眼。莫纹正笑吟吟站在他身后,侧着头问:“你跟着我干嘛?”

    吊鸡眼很快冷静下来,故意愕然地问:“小人几时跟着姑娘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从城里一直跟着我来这里。说!谁打发你来的?”

    “姑娘冤枉了!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怎么跟着你了?”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说真话。”莫纹轻轻一掌拍出,这吊鸡眼居然能闪避过这快速的一掌。莫纹冷笑一下:“这下你说实话了吧?原来你是玄冥阴掌门的人。”

    吊鸡眼一怔:“我!几时说我是玄冥阴掌门的人了?”

    “你刚才闪避的身法告诉我了。”

    吊鸡眼早已听闻第一护法金佛爷死在莫纹左掌右剑之下,哪里还敢与莫纹交锋?而且她只一掌,便看出了自己的武功,吓得掉头飞奔。莫纹有意放他逃走,让他将错误的情报传给碧眼教主,所以故意追赶不及,回转身来,对伏在草丛中的丐帮弟子说:“叫化,别藏在那里了!给我滚出来!”

    丐帮弟子已知道自己给莫纹发现,只好站出来,手持打狗棍,一边凝神应战,—边说:“姑娘!你叫我叫化出来干什么?”

    “打赏你几两银子呀!你不高兴?”

    这叫化疑惑了:“姑娘打赏我叫化几两银子?”他不知这小妖女玩什么花样。

    莫纹一把利剑出鞘:“你看,我这剑值几两银子?”

    “你要杀我?”

    “对不起,谁叫你鬼鬼祟祟踪着我?刚才已跑了一个,我再也不能让你跑了。”

    叫化面无惧色地说:“我叫化只好与姑娘拼力一搏了!”

    “你干嘛不向我求饶?”

    “丐帮只有断头的弟子,却没有求饶的弟子,不过你就算杀了我,也一样有人知道你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看来我杀你也没什么用了?”

    “这一点,姑娘心里明白。”

    莫纹收剑入鞘:“好!你走吧,但别再跟着我。”

    “那么请姑娘杀了我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活得不耐烦了?”

    “盯踪姑娘,是我的职责,我不能不跟踪着姑娘。”

    莫纹惊奇地打量着这丐帮弟子。想不到丐帮中竟有这样不怕死,忠于职守的人。不由冷笑一下:“你以为你跟踪得了我?”

    “我叫化尽力而为。”

    莫纹骤然出手,隔空就封了他的穴位,这叫化惊恐地问:“你这是干吗?”

    “你不是说要跟踪我么?现在你跟呀!我想看看你怎么跟踪我呢。”

    “你怎么突然出手伤人?”

    “我只是封了你的穴位,并没伤你呀!”

    “你——!”

    “好了!我没时间跟你罗嗦,你乖乖地在这里站一个时辰,我走啦!再有,请你传话给你们帮主,千万别惹恼了我,不然,我连你们的叫化窝也一起端了。”莫纹说罢,闪身往南而去,却留下了一串笑声。

    莫纹走了一段路,发觉再没有人盯踪,然后走进树林里急转方向,往北奔回了勾漏山。莫纹的这一行动,引得黑、白两道上的大批高手,纷纷奔向北流县的扶来山。

    黑夜将临,莫纹才回到草棚。猎人夫妇见莫纹回来,放下了心头大石。猎妇忙对里面说:“少爷,别哭了,小姐回来了。”

    痴儿满面泪水从房间跑出来,又哭又笑地问:“姐姐,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见到你就好了,再也不害怕了。”

    莫纹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我害怕姐姐走了,不要我了!”

    “我不是说好我会回来吗?”

    “我见姐姐这么久不回来,就是怕嘛!”

    “奸了!快抹干眼泪,这么一个大人,怎么还像孩子似的哭?”

    猎妇说:“小姐,你也别怪少爷,他一心想着你,连晚饭也没有吃。对了,小姐,你在外面用过了晚饭没有?”

    “我赶着回来,没有颐得上吃饭。”

    “那小姐和少爷一块用晚饭吧,饭菜我都在锅里热着。”

    “大嫂,真麻烦你啦!兄弟,快洗干净脸去,和姐姐一块吃饭。”

    “是!姐姐。”痴儿—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欢笑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去溪边洗脸。

    猎妇见他蹦蹦跳跳的,说:“少爷小心,别跌倒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痴儿哗啦—声,真的跌倒了,还跌了个四脚朝天,莫纹看得不由好笑。但见痴儿“呵呀”地喊痛,便忍着笑奔过去扶起痴儿,问:“跌痛哪里了?”

    “我,我的手臂好痛呵!”

    “你也真是,走路怎么这般的不小心?还说自己练了五、六、七、八几种武功哩!”莫纹一边给他揉揉手,“别喊了!男子汉大丈夫嘛!流血不流泪,跌一交就喊痛?”

    “姐姐,但它真的痛呵!”

    “现在还痛不痛?”

    “姐姐,我不敢说。”

    “怎么不敢说了?”

    “说痛,我怕姐姐骂;说不痛,我怕欺骗了姐姐。”

    “你现在还能不能洗脸?你总不会要我侍候你洗脸吧?”

    “不不,姐姐,我自己洗。”

    痴儿忍着痛,走去溪边慢慢地把脸洗干净。

    是夜,莫纹在灯光下,依照痴儿所穿的衣服尺寸的大小,给痴儿剪裁衣裤,然后又一针一线缝起来。痴儿在旁好奇地看着,说:“姐姐,你真能干,会做衣服呢。”

    “女孩子谁不会缝制衣服的?”

    “我奶奶和妈妈,她们就不会。”

    “那你一家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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