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误会重重 一场恶战 困仙阵内 八侠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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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误会重重 一场恶战 困仙阵内 八侠迷阳 (第1/3页)

    “仙枴姥姥”“无影女”见是黄公子走入场中,不由心中大急,暗暗骂道:“书呆子,真是找死!”

    但,有一种力量使“无影女”不由自主地闪身飞落在长孙骥身畔。

    小和尚慧性见来人身形好生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亦不知此人何故下场?

    心中正狐疑不定?蓦闻那手执摺扇的文生说道:““六指仙姥”乃一代掌门之尊,竟与后生晚辈动手,岂不自弱名头?”

    “六指仙姥”闻言,银发蝟立,喝道:“小子,年纪轻轻,胆敢出言不逊?念你一介文士,不与计较,还不与我退下?”

    长孙骥冷冷一笑道:“你不想与本小爷计较,但本小爷可不肯放过你呢。”

    “六指仙姥”闻言一怔,忖道:“此人与自己并无半面之缘,何以放不过自己?”不由仔细地又瞧了长孙骥一眼,只见他:浓眉星眼,脸如敷粉,唇若涂脂,除双眼闪闪时露神光外,看不出有半点练武之处,不禁暗忖了道:“自己阅人万千,从未走眼,此子十足书呆一个,竟敢口出狂言,真是从何说起?”遂道:“公子爷,可是要在诗词歌赋上胜过老身?”

    长孙骥冷冷地道:“小爷要在掌上领教一番。”此言一出,在场诸人均自一怔!

    尤其孔二先生“仙枴姥姥”及“无影女”等三人;他们均认为长孙骥一定是个文弱书生,如今听他要与“六指仙姥”在掌上见下高低,岂不惊异?

    像“六指仙姥”除在棍法上有着十分造诣外“乌炁掌”更是名闻於武林,十年前连功力超绝的“大同一怪”亦败在她掌下;此书生真是不知天多高,地多阔,即使是学过三招五式,也不该以己之短,对敌之长;尤其“无影女”更是惊骇万分,眼看心上人不自量力,敢与“六指仙姥”较量掌功,不由向长孙骥说声:“你……”

    竟又欲言又止,长孙骥自然知道“无影女”想说些甚么?笑道:“姑娘且请安心,小生自有致胜之道。”

    慢说众人纷纷暗论,且说“六指仙姥”闻长孙骥与“无影女”的谈论,似是胜券早已在握,不由暗暗忖道:“小鬼,即使你从娘胎就开始练武,亦难经得起“乌炁掌”的毒功,真是自取灭亡。”遂笑道:“公子爷,你真认为能在掌上胜得老身么?”

    长孙骥冷冷道:“能与不能少时便知。”

    “六指仙姥”不由笑道:“既是如此,你就动手吧。”

    长孙骥手中摺扇陡然一挥,在空中向四周划个大圆圈,一股强劲之气,从地上迅速扫过,他身子周围三尺方圆处,霍然出现一个清晰圆圈,说道:“小爷在此圈中试接掌门三掌,若能将本小爷震出圈外,愿算落败。”

    在场诸人闻言更是惊骇,但见他露了一手虚空蚀物之功,虽是极见火候,可是与“六指仙姥”游斗,不落败北已经不错,尚敢在圈中愿受三掌,简直太狂!

    “六指仙姥”见状冷冷一笑,手中铜棍顺手一挥,三尺方圆处,亦显出一个清晰圆圈,不屑地道:“老身还是请公子先发三掌。”

    长孙骥笑道:“少爷三掌一出手,只怕掌门再无还手之力。”

    “六指仙姥”被长孙骥一激,不由怒道:“小子,是你找死,可怪不得老身了。”说罢,踱前半步,猛然提起铜棍,狠狠地往地下一顿“笃”的一声响,一串淡淡火花迸出,长可五尺的风磨铜棍,登时没入土内,只留下半截露出土外。

    这一手混元一气功,看得在场诸人暗暗咋舌!

    “六指仙姥”走至与长孙骥距离一丈左右停住,深深吸了口气,真元气聚,左掌掌心靛黑如墨,分明是一种绝毒掌力;蓦地——“六指仙姥”飞出右掌,向长孙骥打去,这一掌威力无伦,犹如排山倒海般,直向长孙骥迎面袭去。

    “无影女”关心则乱,眼见这如山般的掌风,已然吓得尖叫出声!

    长孙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默运佛门无上心法,劲聚双臂,右掌疾翻,轻易地接下“六指仙姥”一掌。

    “无影女”见长孙骥能接“六指仙姥”一掌,平安无事,首先舒出一口长气,放下心头一块重石。

    “笑面罗刹”一见场中少年能轻易地接下“六指仙姥”一掌,不由暗暗忖道:“英雄出少年,一个长孙骥已经令人奇材难得,场中这少年比起长孙骥来,不知又高出若干倍?”

    “鬼牙毒掌”姜虚心中大骇,此人武功之高,实所仅见,若与“落星堡”为敌,堡主能否接下他三十招,尚且不知,得用心将他收为己用,才能挽回危机,并可多一人才左右。

    小和尚慧性与长孙骥离得最近,见他右掌疾翻,打出一掌,极似佛门降魔掌法,同时,在何处曾经见过,仔细从侧面看去,月光正照在那少年脸上,使他陡地想起一个人——长孙骥!忖道:“此人与长孙骥定有极深渊源?”

    不说众人各自推测;且说“六指仙姥”自动投艺华山,尽得师门真传,自接掌门之后,更因自身责任艰钜,加倍苦练,近廿年来的浸淫,武功更臻上乘。

    方才见长孙骥露了一手“虚空蚀物”深知此人虽不起眼,功力却登堂入室,不敢大意,运足八成功力,击出第一掌。

    但见对方右掌轻扬,像是毫不费力的就化解去自己数十年修为的掌力,不由大惊失色,暗喟一声,道:“果真有点门道,再接老身一掌。”

    声落掌出,比先前一掌更具威力,但,长孙骥仍旧轻易地接下。

    “六指仙姥”见再度无功,更不打话,双掌平伸,一股劲风挟着腥羶之味,疾向长孙骥袭到。

    长孙骥心知“六指仙姥”定然有此一举,遂使出“天竺旃檀十八掌”中一招“西天接引”竟将那一股强劲掌力,引向古树之上,只听一声暴响,那株合抱的古树,竟应声而折!

    长孙骥笑道:““乌炁掌”亦不过如此,你可接少爷一掌试试?”

    说罢,也不见起势,更不见劲风,只见长孙骥随意一挥——

    “六指仙姥”顿觉心头如中钢锤般,先时尚欲运功抗拒,谁知,对方强劲有如浪潮似的,一浪比一浪强猛,一浪比一浪……闷哼声中,只见“六指仙姥”随着掌势震飞出去,身一坠下,竟然吐出一口紫血!

    要知“天竺旃檀十八掌”端的是盖世奇学,每出一掌,百丈以内,人一中上,轻则骨断筋裂,重则当场死亡;长孙骥内功经壑下奇缘之后,不下於一般人百年修为,内力之强世所无敌,虽是随意一挥,但不亚於一般高手全力施为,岂是“六指仙姥”可接得下?尚幸长孙骥不欲多树强敌,否则“六指仙姥”怕不当场丧命?

    “六指仙姥”一掌之下,已知难敌,遂道:“果然高明,但望能留下姓名、师门,老身十年后再领绝学。”

    长孙骥笑道:“少爷长孙骥是也。”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俱皆惊异,谁能料到他在短短之间,功力连增数倍?

    此时,姜虚上前一步,道:““六指仙姥”报仇之事,暂且勿提,还是赶回华山清理门户为要。”

    “六指仙姥”闻言一怔,道:““鬼牙掌”此话怎说?”

    姜虚道:“快些回去清理门户!”

    “六指仙姥”道:“姜老师,可否明白相告?”

    姜虚道:““阿罗尊者”心生叛变,暗结“八卦门”意欲身登掌门之位。”

    “六指仙姥”急道:“姜老师何知此事?”

    姜虚道:“此事乃“大同一怪”所说。”

    “六指仙姥”退后一步道:““大同一怪”湛无尘?”

    姜虚道:“正是此人,同时,眼见令师弟排除异己,将华山弟子击毙!”

    “六指仙姥”一顿足道:“阿罗叛徒,老身若不能除你,愧对历代先师。”

    接着向姜虚福一福道:“敬谢姜老师提醒,老身自当图报。”

    说着,急向随行诸人一招手,如飞驰去,转眼,数人已杳入暗影中。

    黑暗中——

    一缕白烟划过,消失在远方。

    巢湖之畔,突现一少年,儒巾儒服,手提摺扇,沿湖疾如流星电闪般飞奔。

    三两起落,那少年在一排柳树旁停住身形。

    只见他看清方向,两袖递张,人便腾空而起,宛如一头白鹤,直向对岸扑去。

    那少年半途中连换数种身形,瞬眼间,已落在对岸沙洲之上。

    他定睛一看——

    只见沿着沙洲建有一排低栅,正中处一盏气死风灯,上写一“余”字。

    那少年未见双肩晃动,人已越过低栅。

    可笑那值巡洲勇,只觉头上一阵微风轻飘,哪曾见到人影?

    那少年翻过低栅,眼光所及,赫然一座小屋,隐隐听见两人谈论声。

    他身形一闪,已落在小屋门后,一觑探,只见两人南北席地而坐。

    案上燃着一小烛,昏茫的烛光不时摇晃着。

    只听面南而坐的那人说道:“当家不知在外惹了甚么呢!先是来了”太白双逸“接着又来了皖、鄂、苏三省黑白两道盟主,如今,各路英雄豪傑纷纷到了巢县,当家的为这件事可就烦恼大了!”

    面北而坐的那人接道:“迟早这蓼心洲……”

    面南而坐的那人急道:“小王,别说了,我晓得你要说甚么,可是,你别忘了,要是让当家的听到,你再有两条小命也得送掉!“

    面北而坐的那人说道:“好,咱们别提这件事……”

    那少年听他们谈些风花雪月之事,身形陡升,仍旧如飞般,顺着石径,直向房屋密处掠去。

    刹那间,那少年已突过明暗两桩,到达庄外,登时身形立止,抬头向前一阵张望。

    只见这“蓼心庄”还真不小,竟有数十幢楼屋,构筑得相当宏伟,黑暗中看去,黑沉沉一片乌影,气象更是森严。

    在那高大宽敞的庄门上,挂着一块横匾,匾上隐约现出“蓼心小筑”四个擘窠大字。

    那少年略停半晌,未见作势,蓦地腾身而起,落下之际,单脚轻向栅墙一点,又跃升一丈,形同白鹤亮翅,迳向庄内而去。

    进入庄内,越过数栋楼屋,竟连一个人影也未见到。

    正感诧异,忽听得一阵靡靡之声,自身前不远处隐隐传来。

    他立即循声飘然而至,却见——

    百十个裸身男女,齐集於一间大屋之内,正在开着无遮大会。

    他自出娘胎何等见过这等阵仗,虽然燕玲曾将蓼心洲种种大略说过,但他尚难相信,如今亲目所睹,果信所言不虚。

    那少年本欲下去将这般无耻之徒杀尽,但他忖道:“擒贼先擒王”余仙子“一除,怕不这些淫徒不作鸟兽散?”

    极目望去,只望能见到“余仙子” 。但,那百十数男女之中,哪有“余仙子”在?

    他怔怔地站在屋顶上,掩在暗影之处,察看良久,心中似是有着无限感触,忖道:“燕玲如不是出污泥而不染,怕不也是其中之一?”

    他猛然想起此来目的,不由暗道:“长孙骥呀!长孙骥,你在此发甚么呆?还不去找那“余仙子”了结此行!”

    当下几个急纵,又越过数间楼屋,轻如飘絮地落在一排银烛高烧楼屋之上。

    从一间屋内,忽有低语传出,长孙骥一听之下,直落向前。

    他刚在瓦上,陡闻屋内一声轻叱:“何方高人,胆敢夜探蓼心洲?”

    这一问使他吃惊不小,以他此时轻功几达“凌空渡虚”之境,仍难瞒过“余仙子”端的不可小视。

    遂一长身,朗声笑道:“”余仙子“既请本少爷到此,何又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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