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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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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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山匪徒纷纷拼死窜出屋外,四个粉头娇娃发出尖呼锐嘶奔出。

    却不料埋伏在店外的丐帮的门下截住,展开激烈拼搏。

    铁背仙猿杨玉龙一身绝学,却急忙图逃,拳指腿同时疾攻而出,奇奥狠辣。

    南宫鹏飞不愿有所失误,施展神奇手法以快制快,暗蕴天罡指力,突然大喝一声:“倒下!”

    杨玉龙突然感右手脉门要穴上似为毒蜂蛰了一下,刺痛过後,一阵飞麻循著行血攻向内腑,不禁面色大变,额上汗出如雨,身形踉跄倒退倚壁如同软蛇般颓了下来。

    南宫鹏飞正欲抓起杨玉龙,忽耳门外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道:“且慢!”

    只见一个身著锦袍,腰系丝带中年人疾飘而入,门外隐隐可闻丐帮与君山尚在拼斗。

    南宫鹏飞不禁一怔,只觉此人约四旬开外,面白如玉,三绺黑须,神态庄肃,不怒而威,肩上斜搭著一支九孔笛。

    此人伸出手指道:“他就是杨玉龙,虽蔽住本来面目,却仍有破绽。”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这个在下早就知道了。”

    锦袍人似为赞许南宫鹏飞诚实无欺,泛出一抹笑容,颔首道:“彼此都是有心人,兄弟慢了一步,不过尊驾如允兄弟不情之求,将杨玉龙让与兄弟,必有厚报。”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杨玉龙竟是如此重要麽?”

    锦袍人哈哈大笑道:“你我都知杨玉龙重要,尊驾何必作此违心之论。”

    南宫鹏飞冷冷答道:“在下与杨玉龙纯属私仇,费尽心机才能到手,你我夙昧平生,相求之事,歉难应命。”

    锦袍人淡淡一笑道:“那么兄弟只有强行出手,不许尊驾将杨玉龙带走。”

    南宫鹏飞忖思不出这锦袍人是何来历,但可断言绝非君山之友,自己决不能容此人将通盘大计破坏,以蚁语传声丐帮弟子道:“君山门下不容半个漏网,事成後觅地藏起,此处由我只身一人应付。”

    锦袍人见南宫鹏飞久久不答,只道对方有转圆之意,微笑道:“尊驾主意拿定了无有?”

    南宫鹏飞冷冷答道:“阁下怎能强人所难。”

    锦袍人面色一变,左掌圈胸推出,右手疾如电光石火向杨玉龙抓去。

    这两式用得极为神奥,攻其必救,南宫鹏飞倘不让杨玉龙劫走,则非伤在他那掌力之下不可,否则杨玉龙必落在锦袍人手中。

    那知南宫鹏飞竟看穿锦袍人心意,右掌望锦袍人乳中穴横切推下,掌中带指,劲风若箭。

    锦袍人不禁大惊,料不到南宫鹏飞竟然不顾自身之危,施展两败俱伤狠招,情不由主地双臂飞撤,移步躲身避开南宫鹏飞一击。

    南宫鹏飞大喝一声,掌式绵绵攻出,疾如奔雷,幻起漫空掌影,罡风潮涌。

    锦袍人心头微震,双掌抢攻而出,招招都是奇奥绝伦。

    两人互争先机,转瞬已走过了三四十招,双方虽无胜负,但均感心头暗骇,因南宫鹏飞只觉此人武功博奇玄诡,相生互克,出人意表,如非施展恩师奇学早就落败。

    锦袍人忽大喝道:“住手!”身形疾飘开去。

    南宫鹏飞道:“阁下尚有何赐教?”

    锦袍人道:“请问尊驾来历?”

    南宫鹏飞略一沉思,微笑道:“碍难奉告!”

    锦袍人双眉浓皱道:“那么尊驾知否兄弟来历?”

    南宫鹏飞道:“在下用不著知道。”

    锦袍人面色一变,从怀中取出圆如雀卵,紫芒流转之物,托在掌心,道:“尊驾可知此是何物!”

    南宫鹏飞望望锦袍人掌中一眼,冷冷答道:“此乃风雷堡主雷震子独门暗器‘子母雷珠’,但阁下并非风雷堡主,莫非依恃雷珠逼使在下屈让麽?”说著倏地亦取出一颗“子母雷珠”,与锦袍人一般无异。

    锦袍人不由骇然变色,目泛森冷寒星道:“兄弟乃风雷堡副堡主铁笛居士梁文燕,尊驾何来子母雷珠?”

    南宫鹏飞闻知此人竟是风雷副堡主梁文燕,不由心中生了一个主意,故作哦了一声道:“原来阁下就是风雷堡梁副堡主,在下失敬了,不瞒梁副堡主,这颗‘子母雷珠’实是友人转赠,但友人系夺自催魂伽蓝丁大江之手。”

    梁文燕不由面色大变,沉声道:“尊驾此言是真?令友姓名可否见告?”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是否真实,端凭梁副堡主相信与否,在下用不著梁副堡主听信,不过在下友人姓名却末便奉告。”说著面色一寒,沉声接道:“你我均有子母雷珠在手,最多两败俱伤而已,何况副堡主武功虽高,也未必稳操胜算。”

    梁文燕只觉怒火腾沸,目中暴射杀机,忽长叹一声,黯然神伤,道:“想不到梁某一步之差,致误了大事。”

    南宫鹏飞诧道:“梁副堡主何能辨识已变易形貌的杨玉龙?”

    “梁某在君山就一直暗中紧蹑其後……”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在下明白了。”

    梁文燕望了南宫鹏飞一眼道:“尊驾明白什么?”

    南宫鹏飞道:“因川南三煞之死,杨玉龙适在龙驹寨,大煞洪逵又惨死在杨玉龙毒手之下,是以盛传杨玉龙与失物大有关系,故副堡主奉命潜入君山大寨,但因他矢口否认,又以幼弟作为人质,请求寻回失物以洗涤不白之冤,故犹疑不决,一路尾随其後,却察出他别有用心,为此不愿在下从中作梗,否则非一番心血尽付诸东流了。”

    梁文燕冷笑道:“尊驾宛若亲眼目睹般,梁某自愧不如,但与尊驾何干?”

    南宫鹏飞道:“在下尚有要事待辨,恕难再与副堡主作无谓纠缠,其实在下念在武林同道份上,意欲奉告二事,既然话不投机,在下也不愿枉费唇舌了。”

    梁文燕在风雷堡内素有知事之明,更从善如流,毫无其他成名江湖人物狂妄暴戾,刚愎自负的习气,心知南宫鹏飞话中有因,忙改颜抱拳笑道:“梁某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冒犯尊驾,望乞见谅。”

    南宫鹏飞亦抱拳还礼道:“久闻梁副堡主虚怀若谷,待人恩泽,风雷堡主名震大漠,威望江湖梁副堡主功不可没……”说著望了天色一眼,接道:“梁副堡主如信得过在下,请另择隐蔽之处叙谈。”

    梁文燕道:“但凭尊驾!”

    南宫鹏飞抓起杨玉龙掠出,与梁文燕租一无人小舟娓娓倾谈。

    梁文燕闻及少堡主雷洪武已受催魂伽蓝丁大江无形奇毒所制,不禁大惊失色道:“尊驾之言是否是真?”

    南宫鹏飞道:“副堡主奉命来中原时,想必系与雷洪武同行……”

    “不错!”梁文燕答道:“中途因事分手,如今雷少堡主不知有性命之忧么?”

    南宫鹏飞道:“此刻雷少堡主已赶返风雷堡去了,他为奇毒所控,贵堡必有剧变,事实究竟如何,恕在下不得而知。”

    梁文燕面色大变。

    南宫鹏飞继又叙出大别七剑府内邓公玄亦为催魂伽蓝所算,幸为灰衣老者施展五行绝命针惊走丁大江等情叙出。

    梁文燕已有传闻,但无南宫鹏飞如此详细,道:“这灰衣老者无疑为毒手残害川南三煞主凶,此人真正来历是否已查出一线端倪。”

    南宫鹏飞摇首道:“因事不关己,在下仅由友人告知,却无法追究,但在下却可断言杨玉龙未必知晓内情,不过受人利用而已,目前梁副堡主当务之急须兼程赶返风雷堡,严密侦视雷洪武举动。”

    梁文燕矍然立起,抱拳谢道:“蒙不吝见告,梁某感激不浅,梁某立即赶回,不过……”说时望了杨玉龙一眼。

    南宫鹏飞忙道:“君山小贼实与川南三煞之死无干,倘副堡主不信尽可逼问,但须杀之灭口,但副堡主须守口如瓶,将今日之事丝毫不露,以免引起血腥浩劫。”

    梁文燕神色凛然说道:“这却是为何,君山小贼有如此重要麽?”

    南宫鹏飞道:“君山老贼将幼子送质于少林,如此做法端为了将七大门派倚作护符,在事实未水落石出之前,绝不能强人入罪,副堡主若对杨玉龙既不能杀,又不能放,则无异替风雷堡树下了强仇大敌,内忧外患,永无宁日。”

    这一番话虽未明言,暗暗中指点得极为明白,杨玉龙身後尚有七大门派,若梁文燕处事不慎,恐後患无穷。

    梁文燕矍然立起,抱拳目露感激之色道:“一语点破梦中人,但愿他日青山不改,有缘相见。”说著飕的掠出舟外,施展登萍渡水轻功,晃了几晃消失在夜色茫茫中。

    南宫鹏飞挟著杨玉龙离舟登岸奔回燕京。

    …………

    辣手人屠庞洪离了王秋和宅中,向天桥走去。

    天桥为龙蛇杂处之所,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从朝至晚,充斥其间,庞洪走入一家四合之院,登上小楼推门而入。

    谁也不知君山临时总坛设在此处,只闻门内传出低沉语声道:“庞贤弟,王秋和尚未找出藏处么?”

    庞洪答道:“尚未找出,但王秋和似已找出端倪。”

    “剑在何处?”

    “似在宋夫人佛堂内?”

    “从何而知!”

    “佛堂内蚊蝇不生,显然剑在佛堂内,但遍觅无著,小弟意欲今晚潜入宋宅探明。”

    “慢著!”君山老贼沉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由王秋和探明下落,经他的手带出宅外神鬼难察,贤弟且请按忍。”

    室内默然须臾,只见一瘦小黑衣汉子飞跃登楼,擎指轻敲门环。

    君山老贼沉声道:“进来!”

    那黑衣汉子掠入躬身禀道:“少寨主昨晚在沧州被不明身份凶邪围袭,不慎失手被擒掳去。”

    君山老贼与辣手人屠庞洪不禁大惊失色,庞洪道:“你从何而知?”

    那汉子禀道:“少寨主随行弟兄无一幸免,仅高明身负重伤佯装昏厥才逃去一死,租一骡车星夜兼奔入京……”

    “高明现在何处?”

    “现在福清客栈,因其内腑重伤,一路震荡过甚,口喷黑血已是奄奄一息不治,据高明说擒走少寨主之人似是邓公玄门下。”

    辣手人屠庞洪面色一变,喝道:“速领老夫前往福清客栈!”

    两人急急赶往福清客栈内,走进一间暗房内,只见一人躺在榻上,口角溢血,面目怒瞪。

    庞洪唤道:“高明!”

    并无回声,空气中弥漫血腥气味。

    庞洪亮开火招,一道熊熊火光升起,只见高明嘴唇翕张,却黯哑不能成声,庞洪一掌紧按在丹田气穴上。

    高明突精神一振,断断续续说出三字:“华……严……寺……”

    辣手人屠庞洪闻言立即转身疾如闪电掠了出去。

    瘦小黑衣汉子忙取出一粒药丸喂在高明口中,道:“你我快走!”

    华严寺距京城南郊三十里,深处山谷中,古木参天,殿宇宏放僧舍清幽。

    辣手人屠庞洪调集洞庭高手赶来华严寺,深入林木葱郁中,忽闻朗朗大喝道:“来人止步。”

    只见两株连打接柯巨松之後闪出一锦衣大汉,貌相彪悍,背搭一只判官笔,目光炯炯,打量庞洪等人两眼,道:“寺内现有官府,奉令游人止步。”

    辣手人屠庞洪冷笑道:“名山古刹,十方胜地,怎能禁人喧拜,我等草野之身,不受官法所拘。”说时缓缓向前逼去。

    那锦衣大汉似察觉庞洪来意不善,判官笔倏地离肩点出,震出三点眩目银星,袭向庞洪心腹要害大穴,冷笑道:“你是在找死!”

    林中突纷纷掠出甚多锦衣人,刀光震奔攻向君山匪徒。

    庞洪发出一声慑人长笑,巨灵手奔疾如闪电抓向锦衣大汉判官笔,手法迅狠辣毒,十数照面过去,锦衣大汉已相形见拙,险象现出。

    这时又扑出三人合攻辣手人屠庞洪。

    庞洪目中突逼出凶芒,发出桀桀怪笑,一招“捕风捉影”,抓住一人,拧腰一扭两手疾分。

    只就一声凄厉嗥呼,被庞洪生生裂成两半!

    庞洪宛如凶神附体,手出如风,凄厉惨呼过处,又是一人惨遭裂尸。

    忽闻一声冷笑道:“尊驾也太心辣手黑了!”

    庞洪突感一股奇寒袭逼胸後,不禁心神微凛,疾窜开去,双掌回扫,身随掌动,抬目望去,只见是一持剑青衣少年,目泛威棱,道:“尊驾是何来历?”

    庞洪突发觉君山高手均陷入危境中,不禁骇然变色,狞喝道:“阁下是否就是邓公玄麽?”

    青衣少年剑眉一剔,冷笑道:“不错,显然尊驾是有事而来。哼!心辣手黑,血债血还,尊驾纳命来吧!”

    辣手人屠庞洪冷笑道:“你尚未必要得了老夫之命,邓公玄!速放出杨玉龙,不然噬脐莫及!”

    邓公玄闻言不禁暗暗一惊,知此人必受愚而来,但亦自知处境之危,唰的一剑,寒光电奔刺向庞洪右臂。

    庞洪厉声道:“鼠辈,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双掌回环劈出,劲风呼啸,催山撼岳,砂土腾飞,威势骇人。

    邓公玄剑出如风,寒芒流闪。

    两人激搏猛烈之际,只听四外,闷嗥之声此起彼落,君山高手及邓公玄党羽纷纷倒下。

    邓公玄眼力锐利,见倒下之人面如金纸,情知有异,大喝道:“住手!”

    辣手人屠庞洪亦觉出有异,纵身疾飘开去,喝道:“为何倒下之人遍体不见伤痕?”

    忽闻阴恻恻冷笑随风传来道:“你们省悟已迟了!”

    邓公玄闻声面色一变,喝道:“催魂伽蓝!”转身疾如闪电掠入华严寺而去。

    庞洪忽怒道:“丁大江,你此是何意!”

    催魂伽蓝丁大江身影疾现而出,阴阴笑道:“真乃好心无好报,如丁某不赶来,你难逃丧身邓公玄剑下之罹。”

    庞洪鼻中冷哼一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丁大江毫不为忤,哈哈大笑道:“咱们无须唇枪舌剑,要知合则两利,分明两败,你尚无丁某之助,永无法救出杨少寨主,不过……”

    庞洪心中一动,冷笑道:“不过什麽?”

    丁大江嘴角含蕴一丝诡笑道:“此次君山几乎高手倾巢而出,必有所为,庞兄能否见告麽?”

    庞洪呵呵大笑到:“我只说是什麽大事,原来为此,此无丝毫稳秘可言,端在查明指使川南三煞主谋者及戮毙三煞劫去五行绝命针等物凶邪是谁……”说此,目中忽泛出一抹异芒,道:“庞某正要找丁老师,可说是踏破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丁大江面色一变,冷笑道:“你找丁某则甚?”

    庞洪道:“风闻丁老师在麻城大别七剑宅中猝施展五行绝命行之灰衣老者,事隔多日,丁老师必有所知。”

    丁大江道:“这要问杨少寨主了。”

    庞洪不禁一怔,暗道:“莫非杨玉龙真与此事有关,难怪他返转君山言语闪烁,形踪隐现无定……”猛然悟出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理,若星寒剑为杨氏父子获有,则自身性命亦恐将难保,遂望了丁大江一眼,点点头道:“好,你我暂时联手放出杨少寨主再说。”说著目光扫视在四外,接道:“君山弟兄为无形奇毒所制,请速解救以免人手单薄。”

    催魂伽蓝丁大江微微一笑,身形迅快加飞,逐一解救醒来,接著又将邓公玄率来手下救醒,喝道:“老朽虽饶你等不死,但诸位须入华严寺内通知邓公玄速放出杨玉龙!”

    邓公玄党羽明知杨玉龙未在寺内,亦非邓公玄所为,但在江湖巨凶之前不欲辩白致横生枝节,默然不语纷纷奔向华严寺内而去。

    庞洪忽地面色微变,道:“说不定邓公玄已乘机从寺後逃去,此刻已鸿飞冥冥,无处可觅!”

    丁大江阴阴一笑道:“丁某已在此华严寺外布下无形奇毒,谅他插翅难飞。”

    庞洪冷笑道:“未必就如丁老师所言,丁老师无形奇毒亦非无往不利,大别七剑宅内为何不顺利将邓公玄擒住?”

    催魂伽蓝丁大江道:“长线放远鸢,还怕他飞了不成!”

    忽闻一声森冷如冰轻笑传来道:“丁老师别来无恙!”

    两人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高八尺重瞳虬须紫袍老者站在三丈开外。

    催魂伽蓝丁大江目睹此人,认出是天南魔夫罗刹追魂唐天残,不禁心神暗骇,哦了一声道:“唐老师亦赶来燕京了!”

    唐天残微微颔首道:“唐某不慎,将五行绝命针失去,致掀起江湖是非杀劫,唐某岂能坐视,为了追回失物,竟有劳诸位竭尽心力暗中查寻,德重心感,容日後定当图报。”

    他们三人均是江湖巨擘,口中虽仁义道德,其实暗地勾心斗角,丁大江与庞洪暗骂道:“口密腹剑,说得好听!”

    但见唐天残面色微沉,注视在辣手人屠庞洪面上,淡淡一笑道:“残杀川南三煞主凶刻已现踪江湖中,丁老师曾在麻城目睹此人形像,此人飘忽宛如天际神龙,见首难见其尾……”

    丁大江冷笑道:“你太夸奖他了!”

    唐天残似若无闻,目注庞洪接道:“却风闻贵少寨主与此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暗中潜入京师,实有图谋……”

    庞洪勃然大怒,厉喝道:“胡说!”

    唐天残冷冷一笑道:“庞老师无须色厉内荏,有人亲眼目击贵少寨主与无名老人相唔,杨玉龙若无不可告人之处,为何变易容貌,又为何被邓公玄所擒?”

    庞洪怒道:“唐天残,你血口喷人,当心自取罪戾。”

    罗刹追魂唐天残冷笑道:“凭你庞洪,也敢向唐某动手!”

    庞洪目中冷出一抹杀机,寒芒疾闪,冷哼道:“庞某未必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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